第十四章 初入青楼
“齐兄，我们身为学子，来这不太好吧。”
“慕云，你有什么扭扭捏捏的，有哥哥在，怕什么？”
“齐兄，你该不会是这里的常客吧？”
“嗯，大家都是男人，这很正常。”
周慕云闻言，不动声色地躲开了齐灿的手，心中一阵恶寒。
正常个鬼，你玩得花，我可不花，人家可纯洁了。
周慕云虽然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对这古代的青楼有些好奇，心中的好奇终究是战胜了羞涩，她开口说道：“齐兄，我们今天就去见识见识，其他的可别乱来，我家教甚严。”
“你放心，你家那嫡母我也是知道了，定不会让你传出不好的消息。之前我多次邀请你都被拒绝了，今日好不容易约到你，哥哥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别，你玩得开心就好，我就看看，了解了解就行了。”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咱们快进去吧，否则等会就没有好位置了。”
于是，齐灿四人便直接进了润雨楼。
齐灿和周慕云穿着富贵，一看就是世家子弟。
润雨楼的妈妈急忙上前打招呼，“齐公子，你可好久没来了，楼里的姑娘可想你了。”
“孙妈妈，你这嘴是越来越甜了，难怪你的生意越做越好。”
“哎哟，齐公子，奴家不过挣点钱糊口而已，全赖各位爷照顾，才有妈妈我的好日子。”
“妈妈，今天我带着我兄弟过来长长见识，你可要好好招待。”
“我就看齐公子，你身边的这位爷有些眼生，原来是第一次来我们润雨楼的呀。
这位爷，咱们润雨楼可是人如其名，姑娘水润，肤若凝脂，云雨之事更是让你欲仙欲死。不仅能让你长见识，还能让你乐不思蜀呢。”
孙妈妈说着，看着眼前这容貌俊俏的公子，忍不住上前想摸一把这娇嫩的脸蛋，却被周慕云用折扇挡住了伸过去的双手。
“妈妈自重，只有漂亮姑娘可以进本公子的身。”
周慕云看着这老鸨浓妆艳抹的样子，实在觉得有些辣眼睛，对于她的亲近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好在刚才折扇挡住了她的动作，否则周慕云定是要发怒的。
孙妈妈闻言，本以为这位年轻的俊俏公子是个正人君子，不曾想也是个色中饿鬼。
不过这也正合她心意，开门做生意，当然更喜欢客人欲罢不能，魂牵梦绕的样子。
孙妈妈对于周慕云的喝斥也不恼，反而赔罪道：“还望这位爷恕罪，我是老毛病犯了，看见年轻俊俏的公子哥，总忍不住亲近一二。
不曾想却坏了爷的兴致，实在是无心之失。”
齐灿见状也出来打圆场，“慕云，孙妈妈也是不小心，你也别拉着个脸了。
咱们出来本就是为了找乐子，不必为此多花心思。”
周慕云闻言，也不好多做争辩，便开口说道：“妈妈不知道我的规矩，也是不知者无罪。我和齐兄本就是来此处消遣，还望妈妈好好安排一二。”
孙妈妈见这公子谦逊有礼，除了刚才的不快之外，谈吐之中，并没有轻贱之意，也对她稍稍改观。
于是，她赔笑着说道：“两位爷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定会让你们玩得开心。”
只见孙妈妈随手召来一个小厮送二人先去楼上的包厢等候，她也去姑娘们的住所安排接客。
周慕云见孙妈妈将水桶似的腰扭得跟蛇一样，不禁开口问道：“齐兄，她这样走，不会难受吗？”
“慕云，你还真是个雏呀，不懂女人的美妙。也罢，过了今晚，你就知道了。”
于是，齐灿在小厮的带领下，拉着周慕云就向楼上的包厢走去。
四人进去后，齐灿和周慕云落座，齐忠和荣庆二人守在门口。
齐灿让小厮安排一桌上等酒菜后，就让人离开了。
周慕云打量着房中的布置，以轻纱为主，给人若隐若现的感觉，搭配上艳丽的颜色，更添一丝情欲。
看来，现代的情趣酒店终究是太过落伍了，光是灯光，怎么能突显那种欲迎还拒的感觉呢。
不一会儿，小厮就将酒菜送来，姑娘们也随后而至。
进来两个姑娘，都穿着艳丽的服饰，至于头饰则比较清减，不似大户人家的那种庄重典雅。
但是脸蛋却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虽说还未长开，却已经有姿容绝色之态。
两人进来后，朝着齐灿和周慕云施礼，又开始介绍起自己。
“奴家雅韵。”
“奴家妃雪。”
“见过两位公子。”
齐灿轻车熟路地问道：“两位姑娘可是已经接过客了？”
“回公子，奴家两人都还是清倌人，未曾接客。”
“那你们两个可擅长什么？”
雅韵回道：“奴家擅琴。”
妃雪回道：“奴婢擅舞。”
周慕云见状，也出口问道：“你们两个多大了？”
“雅韵今年十六岁。”
“妃雪今年十五岁。”
周慕云闻言，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小，放在现代估计要牢底坐穿吧。
齐灿见周慕云久久未开口，朝周慕云开口问道：“慕云，这两人你可有喜欢的，若是不满意，可以再换。”
周慕云闻言摇了摇头，算了吧，万一来得年龄还小，那岂不是更坐立难安。
“不必，齐兄就她们两个吧。”
齐灿见周慕云点头，便吩咐道：“你们一人抚琴，一人伴舞吧。”
两人闻言，便开始表演起来。
齐灿和周慕云在欣赏歌舞的同时，时不时品尝美酒和菜肴。
“慕云，这里的酒菜可合你口味？”
周慕云喝了一杯酒，意料之中的寡淡，古人只知粮食发酵泡酒，却不知如何蒸馏，所以酒的纯度也就一般。
“齐兄，这酒有些寡淡，至于这菜也只是勉强顶个温饱吧。改日我亲自宴请你，定比今日这些好得多。”
齐灿闻言，也只是笑笑，并未反驳。
眼前这人带给她太多的惊喜了，也容不得他不信。
“既如此，我就期待那天的到来。”
酒足饭饱以后，齐灿也起了别的心思。
“慕云，这两人你喜欢哪一个，你先挑，余下的那个就是我的了。”
虽然现在的周慕云只有十四岁，但好歹有二十多岁的灵魂，她哪里不知道齐灿的心思呀。
不过她也不好做什么，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搭救得了一时，也救不了一世。
“齐兄，这个妃雪留下给我，雅韵就留给齐兄了。”
虽然周慕云不能做什么，但私心里，她还是想要留下这个年纪小一点的。
齐灿闻言，就拥着人去了隔壁包厢。
其实，她们既然已经身处这里就早已做好了这种准备。
对于雅韵和妃雪来说，年轻俊朗的公子哥可比那些大腹便便的富商或者垂垂老矣的老头子要好得多。
等到齐灿拥着人离开，妃雪见周慕云并没有吩咐，也大着胆子走到她的面前，端起酒壶，各自斟了一杯。
只见她恭敬地端起桌上的酒杯递给周慕云，开口说道：“奴家陪公子饮酒可好？”
周慕云看着这小丫头故作妩媚妖娆的样子，也起了逗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