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爷爷的日记（中）
他说：到了火葬场刚要火化的时候，那人的肚子突然爆开了。
别弄得太晚了。”
我进到了屋子里面，必须要轻手轻脚。
只有那里的地面裸|露着。
当时那个人被几个人抱着被卧抬了出来。
我看到这里，也觉得很高兴。
这里热的呆不住人。
终于看到了分别已久的妻子和孩子们。
我太高兴了。
我第一次看到了爷爷所详细的记载当时的现场加上自己的分析。
奶奶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结婚。
房子里面一切，都和我来勘察的时候一样。
我觉得这个人的死也很有蹊跷。
所以我决定对他家也进行一下勘察。
过了半个小时，我发现泥土沉淀之后，盆中的水是暗红色的。
只要他恢复了自由。
我想我找到那些血了。
一九七二年十月六日，晴。
我笑了笑，又问道：“奶奶！文革的时候夜夜被关进牛棚里。
再往里面倒水。
很多案件要甄别，都是陈年旧案。
可是要想把这么大个开了膛的人，完整的移动，进出，又不留痕迹，不被人发现。
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只是没有尸体，还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找到了七二年的一本。
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什么时候平反的？”
很是难受。不过一早上接到了一个好消息，算是天大的好消息。
我点了点头：“你放心吧奶奶，我一定给你找个又漂亮，又贤惠的孙媳妇。”
可是流出来的不是五脏六腑，而是一堆碎肉，就好像有人带着绞肉机，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绞碎了。
一九七二年九月三十日，晴。
我感到很是奇怪，就走过去看了看，那里大概是个圆圆的形状的空地。
正好隔壁的人我认识，就和他攀谈起来。
很是佩服爷爷的毅力。
我点了点头，但我深信爷爷不会放弃这个案子，因为他太奇怪了。
我记得爷爷好像也不相信什么鬼神的。
不过床上的寝具都已经腐朽了。
和整个屋子里面的情况。
当年的那个案子实在是太可怕了，直到现在人们也不能忘却。
里面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不管是谁做的，血迹是存在的，只是暂时的看不见。
我说道：“我碰到了一个案子，在公安局的资料室里面查资料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现场勘查是爷爷做的。
下午的时候，我又去了那个林东方之前住的房子。
那人的身上已经生了虫子，很是恶心。
不过都看过现场，而且爷爷看过当时整真正的现场。
这样我们就会找到线索，找到证据。
我看了一圈，最后站在房子的中间，闭上眼睛，想象着当年的情景。
奶奶摇了摇头：“哎！奶奶就是个家庭妇女，一辈子也没上过班，字也不认识几个。
奶奶哈哈大笑：“你？连个媳妇都没有，哪来的儿子？
我继续看下去。
好像是七二年就放出来了。
我想起爷爷有记日记的习惯，所以就回来看看。”
然后把那些土到进去。
奶奶想了想说到：“你爷爷还好点，说是改造得好，出来的早点。
你呀一会儿把绿豆水喝了吧，清火的。
当时天气很热，直到死人的臭味发散出来，大家才知道里面的人已经死掉了。
匆忙的就火化了。
终于找到了爷爷出来的那部分。
那个人是一个独居的中年人。
他说的很清楚，是碎肉。
我有点灰心了。
不知道是出于多奶奶的爱护，还是因为自己也多少觉得有点意思。
突然觉得外面一切都很美。
直到中午，也没有什么发现。
你想想，十年浩劫，再加上前后的时间，要有多少案子需要你爷爷他们查清楚。”
一九七二年十月七日，晴。
我很想在有些发现。
不过现在也挺好。
我点点头，目送着奶奶出了房间。
如果林东方的案子有了进展。
当然，不能一有案子破不了，就往鬼神的身上推。
早早的就像林东方的院子而去。
四周是林立的蒿草。
我抓起涂闻了闻，也闻不出什么味道。
我太激动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奶奶你，平反之后爷爷又查过什么案子？”
你要是哄奶奶高，就赶紧找个老婆吧！”
我感到很是奇怪。
因为那是血腥味。
我仔细的清理过了屋子。
因为我也认为那是破案的关键。
回到家中，我找了一个大脸盆。
可是这种没有头绪，的奇怪的事情，真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些。
不仅这个邻居受不了了，连那些火葬场的人都受不了了。
可是我在林东方的房子的前一排的地方。
只有院子里面的井水边上才有下水道。
这也是不可能做到啊！
可是爷爷无法描述那个味道，即使我闻到了，我也不会知道。
不过我还是决定看一看。
看不出来是怎么死的。大家都认为是病死的。
我继续在爷爷的箱子里面翻找，找到了七十年代的日记。
我想我们的案子也会有些突破吧。
奶奶点了点头：“哎！就你和你爷爷一样，就喜欢查案子。
既然人的外面还没有腐烂到那种程度，为什么里面的五脏六腑碎掉了。
而且带着淡淡的腥味，那种腥味和土腥味是有区别的。
不过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并不详细。
奶奶点了点头：“得了，别说好听的了。
我三年前闻到的那种气味，早已经没有了。
仔细的寻找屋子里面每一个地方。
那么林东方的内脏应该不是在这里清洗的。
又没有家人。
现在你们翅膀都硬了，奶奶也老了。”
那不是腐烂的现象。
至少爷爷的世界观和大孟不一样，至少反映不一样。
我又问道：“奶奶，那你知道爷爷有那个案子是很重要的呢？”
可是从爷爷的字里行间来看，爷爷一定会继续追查下去。
虽然这有可能不会有什么发现。
我也很想体会到，爷爷说的那种奇怪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不是液体。所以绝对不是腐烂的现象。
可是哪里确偏偏没有草。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院子里面虽然是蒿草遍地。
这时候，奶奶进来了，还端了一大碗的绿豆水。
可是又偏偏不愿意去当警察，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可是我还是可以为人民做贡献的。
又发现了一个荒废的院子。
我迫不及待的向下看去。
不然会激起灰尘。
那时候的爷爷和我现在一样，陷入了一个怪圈当中。
好在是之后这所房子一直没有人住，因为没有人敢住。
我们相同的血统中，对于这种事请的执着是一样的。
每次只是笑呵呵的看着。
显然爷爷的迷茫很多。
而我又回到了怪圈当中，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那么是谁呢？
不过是爷爷因为行动自由被限制。
都说要多玩几年。
房子没有锁，院子里面满是杂草，连小孩子走到这里都要绕着走。
放到了写字台前。
我突然记起，这间房子里面是没有下水道的。
在这片日记之后，爷爷打上很多的问号。
不过奶奶拜神，算命什么的，爷爷也从来不干预。
我今天一大早，又来到了林东方原来住过的院子。
不过真正平反可是七七年之后，打到了四人帮之后，才平反恢复待遇的。”
而我是因为没有执法权。
也许可以通过对血的处理，找到一些线索。
在院子里面歇了一会儿，准备再利用下午的时间继续找找。
我的时间除了伺候你爷爷，就是伺候你爸爸，你叔叔，还有你们这些小东西。
对于我来说，今天就好像是一场重生，我又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这是最令人高兴的。
奶奶坐在我身边，问道：“怎么了？
东西摆放的位置没有变。
我合上了爷爷的日记。
他们竟然把我释放了。
为什么突然对你爷爷这些东西感兴趣了？”
只好这个邻居陪着去火化了。
我今天又起了个大早。
一个人死在了家里。
所以我坚信爷爷一定会查下去。
秋天来了，秋老虎还是很厉害。
我抱着奶奶的肩膀，亲昵的摇晃着：“你才不老呢，等我生了儿子还给你带。”
所以今天我很高兴，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难道真的有……？？？？？？？
裸|露的地面是黑黑的肥土，一看就应该很适合蒿草生长。
虽然罪名还是有，可是我恢复自由了。
要是也想你爷爷似得，天天忙东忙西的不着家，哪有时间来看奶奶。”
之后才知道，在一九六九年的下半年，这里也出了一个命案。
于是我用书包，装了几锹土，准备回家研究研究。
可是听他的叙述，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虽然现在我的身份和以前大不相同。
不过今天走的是另一边的路。
屋子里面是腐朽的味道。
可是在院子的西北角，有一片地方竟然不长草。
还有这个发现。
已经三年了，没想到这次复堪一等就是三年。
事情也会抽丝剥茧一样，慢慢地显露出来。
我在这里面呆了很久，直到傍晚，可是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之前走的都不是这边。
奶奶苦笑了一声：“那时候是你爷爷最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