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四合院15
“养老咋了？易中海是绝户，又能挣钱，将来他的东西都是柱子的。”
“我看一大妈也没给你送什么好吃的，不过是窝头稀粥。”
“唉……虽是窝头稀粥，可也没把娘饿死，这些年娘几次生病，都是桂香伺候着，凑合吧。”
聋老太太脸上勉强露出笑意。
“至少比柱子强，他……终究不是我亲孙子，以前做点好吃的，还记得给娘送来点儿，这两年……”
聋老太太摇摇头，满脸悲伤。
“儿呀，娘老了，守不住这些东西了，娘已经把那个金镯子给了桂香，你赶紧把剩下的拿走吧，”
聋老太太突然有些急切的问道:
“儿呀，如今我有几个孙儿了？”
“……这些年，我过的不太好，现在就一个。”
何雨柱试探的说。
“什么？走时候你那三姨太不是怀了么？”
“出了点意外。”
“废物！要她何用！回去告诉美娜，给你再多纳几房姨太，没生养的都休了！我儿怎可只得一子！
这点你可不如柱子，看看柱子娶的媳妇儿，屁股大！一看就能生儿子。”
聋老太太嘎嘎乐了起来。
何雨柱……
“娘，要不我回来伺候你？”
何雨柱一直对聋老太太的身份挺好奇的，正好试探一下。
“可别回来！当初到处打仗，生意难做，
你爹听了别人的忽悠，非要花钱买个官，说是当了官，生意就好做了，
结果呢，大半家财被骗了去，官没见到，还被人盯上了，
那个死鬼带着五姨太跑了，可苦了咱娘俩，
要不是娘有这个嫁妆院子做后路，靠着原来的老关系把你送出去避祸，咱娘俩早不知道生死了。”
“娘，你当初能陪嫁这么大的院子，我外祖家也不简单呐？”
“啥不简单，不就是包衣奴才么，也就是我祖上会钻营，算计着过日子，这才能偷偷攒下几份家业。”
何雨柱明白了，这聋老太太没啥原则上的大问题，但在这个年代，身份就有点说不清。
知道了想知道的，何雨柱便灭了迷魂香，给老太太换了安息香，盖好被子，悄悄离开了。
…………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何雨柱结婚后，刘玉华不是让她的师兄们送何雨柱下班，就是自己去接何雨柱，因为这事，好多人怀疑何雨柱当初是被抢婚的，不然为什么看这么紧？
而秦淮如虽然几次三番想找何雨柱要饭盒，都被刘玉华挡了回去，
贾张氏和秦淮如两人加一块儿都不是刘玉华对手，
别问何雨柱怎么知道的，他都观战好几回了，每次都以对方鼻青脸肿而结束，能不清楚吗？
没有了何雨柱的供养，秦淮如只能把目光放在厂里，何雨柱不但没有拆穿她，在一次恰好碰见了，还帮
她引走了无意中路过的人。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每次换来的馒头自己一口都没吃，都带回去给了孩子和贾张氏，仅凭这一点，只要秦淮如不在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何雨柱也不会报复她什么。
至于易中海，在刘成一次次带徒弟找他谈心后，也死了心，领养了一儿一女，因为何雨柱的关照，易中海几次考级都失败了，始终没拿到99元的工资，后来大概也死心了，因为扣下何雨柱抚养费的事，在院子里的声望也跌入谷底。
一家四口低调的过日子。
唯独可惜的是一大妈，这辈子早早就去了，一大妈心脏不好，只伺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勉强凑合，又加上两个孩子的吃吃喝喝，缝缝补补什么的，工作量也增加了不少，在一个冬天的早上，悄悄的走了。
易中海一夜间好像老了十几岁，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了似的。
聋老太太更是大病一场，何雨柱给三大妈拿了十块钱，让三大妈去照顾着。
自从知道聋老太太真正的想法后，何雨柱便又开始给聋老太太送饭菜，虽然老太太在一些事情上的做法和对雨水的态度，让何雨柱无法认同，
但老太太对原主的这份心意，何雨柱还是要回报的，
而且老太太现在也没有啥别的心愿，无非是吃点喝点罢了，也简单。
刘玉华见何雨柱隔三差五给老太太送饭菜，便也常常过去照顾老太太，还想接过一大妈的班，报答何雨柱对刘成的孝顺。
不过何雨柱考虑到刘玉华还要上班，还是找了三大妈，谈到每个月七块钱，管一天三顿饭。
但晚饭何雨柱常常送菜过来，三大妈乐坏了，何雨柱晚上送的菜可好了，鱼啊，肉啊的，老太太会做人，三大妈也常常跟着借光，皆大欢喜。
雨水毕业后还是像上辈子一样，通过了纺织厂的考试。
只是工作没多久小脸就瘦了下去，后来在何雨柱的运作下进了街道办，天天揣着一兜子瓜子，走街串巷听八卦，除了门牙出来嗑出来两道缝有点影响美观外，每天快乐的不要不要的。
在熬过那艰难的十年后，何雨柱把当劳和德鸡合并到一起开了个店。
马华真不是学厨这块料，创新是够呛了，何雨柱干脆把当劳和德鸡的配方交给马华，守着这些配方也够马华生活了。
而何雨柱自己则带着胖子在旁边开了中式菜馆，胖子的天份比马华强太多了，没几年何雨柱就放心的把菜馆也交了出去，两个店何雨柱只保留了三成的股份，万事不管，胖子和马华一直挨着开分店，俩人互相扶持，一中一西，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而何雨柱自己则是又开了屠宰场，有两个徒弟的饭店固定收货，何雨柱将屠宰场交给刘玉华，自己则悄悄下面建了个地下室，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为何厂里的猪大肠和何雨柱总是消失，何雨柱给刘玉马华胖子三人下了精神暗示。
猪大肠消失是因为何雨柱用来研究新菜品，何雨柱消失则是去考察市场和寻访名医。
有了这三人的掩护，何雨柱终于可以在猪大肠的陪伴下安心修炼了。
刘玉华这些年在何雨柱用灵泉水的调养下，皮肤那叫一个白皙如玉，身体倍棒。
只是这长相和骨架何雨柱是真没办法，
除非做整形手术，不然咋地也没法跟美女沾边儿。
因为刘玉华一直没生孩子的原因，本就愧对女婿的刘成，在何雨柱发达后，更是日日担心女儿被休，如今女婿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
刘成觉得预感成了真，头上仿佛有把三尺大刀，不知道啥时候就落了下来，眼见着满头白发，日日忧心。
何雨柱专注于修练也不知道这事，刘玉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办了个护照说是去旅游，回来后便宣布怀了何雨柱的孩子。
等何雨柱知道这事的时候，刘玉华已经被聋老太太雨水刘成他们打板供了起来，连喝口水都是刘成喂到嘴边儿。
何雨柱瞧这架势，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几个月后，何雨柱从修练中醒来回到四合院，迎面看见的就是聋老太太拎着拐杖满院子追打刘玉华。
这让何雨柱大感惊奇，这些年老太太和刘玉华处的可亲近了，怎么了这是？
“女婿！我对不起你啊！”
刘成拎着两罐奶粉进了院子便看见了何雨柱，当下手一松，奶粉掉到地上，刘成几个大步来到何雨柱身边便要下跪，这把何雨柱吓坏了。
“柱子！让他跪！”
许大茂从旁边过来，开口道。
“胡闹！怎么了这是？”
“呼哧……呼哧……柱，柱子，你，你回来了？”
聋老太太喘着气来到何雨柱身边。
刘玉华像个鹌鹑似的躲在刘成身后，低着头。
“哥！你可回来了！呜呜呜……”
“雨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嘎嘎，嘎嘎，老天开眼呐，哈哈哈，绿毛王八蛋！”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乐的不行。
秦淮如同情的看着何雨柱，不过眼里隐隐的有着幸灾乐祸。
何雨柱环视一圈儿。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他们眼里全都是幸灾乐祸。
“哥，你看！”
雨水和秦京如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
何雨柱看着两个长的像洋娃娃一样，眨着水汪汪的蓝色眼睛的婴儿，陷入了沉默……
真的，但凡刘玉华生出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不管长的啥样，何雨柱都能回忆起一个长的像的亲戚，可这白皮肤蓝眼睛……真没法往亲戚身上按呐！
“柱子，节哀顺变！”许大茂拍拍何雨柱肩膀，眼里的嘲笑根本藏不住。
“乖孙啊，休了她！奶奶再给你娶一个！”
“女婿，我刘成对不起你呀！”
“哥！离婚！”
“咳咳，大家静静，这事大家都误会了。”
何雨柱面对一张张求知欲旺盛的脸，硬着头发道:
“各位邻居还记得我小时候带着雨水去要饭的事吗？”
“乖孙，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扫了一眼易中海，易中海头皮发麻，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何雨柱心里冷哼，易中海，当我没看见你眼里的嘲笑么？就你了！
“当初我讨饭的时候，常常被人打骂，有一次惹人烦了，我被人狠狠的踢了几脚，踢到了我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被踢坏了，直到结婚后，玉华一直没怀孕，我们去了医院检查，这才知道……”
何雨柱抹抹眼睛。
“玉华本想收养个孩子养老，可我担心养大了人家亲爹亲妈找来，正好我听说外国有个试管婴儿技术，只要去精子库里挑个种子，做个手术，就能生孩子，于是我就让玉华去了，孩子是不是我的没关系，是玉华亲生的就好，”
何雨柱深情的望着刘玉华，同时往易中海那里瞟了一眼。
刘玉华秒懂，立刻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道:“我家柱子小时候真是太可怜了，还要去讨饭，如果不是没钱买不起粮，那能被打坏呦，老天爷啊！快降道雷劈了那该死的畜生吧！”
贾张氏……抢我台词？
易中海脸皮抽抽，众人谴责的眼光又一次把他的脸皮扒了下来。
“你个畜生！原来是你害了我的女儿，女婿。老子跟你拼了。”
刘成扑了过去，狠狠一拳砸在了易中海脸上。
何雨柱看向许大茂，也该练练手了！
砰砰砰！
嗷嗷嗷！
…………
“贾梗家属在么？”
一个公安走进院子。
“公安同志，我是贾梗娘，我儿子，儿子怎么了？”
“贾梗在农场跟人打架，腿断了，考虑到他刑期也要到了，特批他保外就医，你去接他吧。”
公安将手续递到秦淮如手里，转身离去。
秦淮如拿着手续，捂着脸无助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