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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他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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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快中午了,李娇娇也没有过来医院,罗文君也没多想,昨晚下了大雪,大雪封路,她肯定是不方便过来。

    罗文君拜托护士帮他打了午饭,他吃了午饭下床走动了一会儿,最近天天在医院养着,感觉身体都躺软了。

    午睡起来,罗文君就去找了医生,他觉得他好的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也可以正常走动,只要动作不是很大,就不是特别疼,他不想等到后天了。

    好说歹说,医生才同意让他出院,交代了他很多细节注意事项,结完医药费和住院费,他就出院了。

    罗文君准备在医院附近找辆牛车,打算去接上李娇娇一起回去。

    出了医院刚拐弯,就看到路边停了一辆牛车,一位老大爷揣着手坐在车架上,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他的皮肤像秋天的核桃一样,满是皱纹,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在讲述着他的故事,眼睛虽然有些浑浊,却充满了智慧和温暖。

    罗文君语气柔和的问:“大爷,你拉人去鸡冠大队吗?我刚出院,身上有伤,还不便多走动。”

    老大爷见说话的是一位沉稳的年轻男子,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沉稳的力量,让人感到安心。

    大爷一脸愁苦,天气不好,他拉车的生意也不好了,一天都没拉到人了,一分钱也没挣到。

    “同志,这积雪太厚了,很难赶路啊!所以车钱要比平时多点。”

    罗文君理解劳动人民的艰辛,爽快的说:“那我给你两块钱,你再和我一起去招待所接个人。”

    “可以,可以,同志快上车吧。”

    到了招待所门口,罗文君就让老大爷停车了,“大爷,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老大爷佝偻着腰说:“好的,同志,你进去吧!”

    罗文君大布走向招待所的前台,“同志,你好,我想问一下昨晚来招待所入住的李娇娇同志住在哪个房间?”

    “李娇娇?我昨天接到一个电话让帮李娇娇开个房间,可昨晚我等到下班,李娇娇都没有来啊?”

    闻言如此,罗文君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又问了一遍,“同志,你确定李娇娇没来吗?”

    “确定,非常肯定。”

    “好,谢谢,可不可以用一下你们的电话。”

    换了别人服务员肯定不会同意,只不过这个男人看起来气度不简单,而且还是和昨晚领导特意交代过得李娇娇有关。

    “同志你打吧!”

    罗文君拨了鸡冠大队部的电话,“苗队长,请问一下娇娇知青回去知青点了吗?”

    苗队长的声音从电话清晰的传过来,“罗知青,这个我也不清楚啊?”

    罗文君尽管心里很着急,可还是有条有理的说:“苗队长麻烦你或者你找个人跑一趟知青点,确认一下李娇娇知青在不在,你一会儿再给我打回来,我等你。”

    苗队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罗知青,是李知青出什么事了吗?”

    罗文君嘴唇紧闭,显示着他内心的着急,“苗队长你快去,等你回来再说。”

    半个小时后,电话回了过来,“罗知青,李娇娇不在知青点,王建军说是昨天去找你了?”

    “对,她昨天是来医院找我了,后来就回去了,那没在知青点,可能就在招待所,我去招待所找找她,苗队长,再见。”

    挂完电话,苗队长还觉得这通电话莫名其妙,他们不是在处对象吗?既然昨天去医院看他了,那罗文君不应该不知道李娇娇在哪啊?

    猛然,苗队长一拍大腿心想,“不对,肯定是出事了,唉,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啊?知青们事就是多,还说什么下乡做贡献,干的还没吃的多,还一天天的净事儿。”

    “唉……”

    苗队长慢悠悠从大队部回到家,“老头子,你干什么去了,今天回来晚了,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吧?”

    “你得了吧,老娘们就是会多想,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做什么,快睡吧。”

    “死老头。”

    苗婶瞪了他两眼,翻了身背对他睡去了。

    罗文君脚步匆忙的出了招待所,“大爷,辛苦你白等了,今天有事坐不了车了,这两块钱您拿着,早点回家吧!”

    老大爷虽然对于不用拉人就能白得两块钱感到开心,可他不能占人便宜,要不然心里不踏实。

    “不行,我不能白拿你的钱,你给我两毛钱就行了。”

    “大爷,你收着吧,实在过意不去,你就再送我去一趟警局。”

    “唉,唉,行,同志,你快上车吧,我现在就送你过去。”

    罗文君一进警局眼里只看到楚天明,就着急的说:“天明,出事了?昨晚李娇娇不见了,昨天没回知青点也没去招待所。”

    楚天明猛的一下站起来,担忧的说:“你说什么,李同志也失踪了,糟糕了。”

    闻言楚天明的话,罗文君心下就是一沉,“怎么了,天明,还有谁也失踪了?”

    “加上李娇娇,已经是第八个了,最近城里接连失踪了八个年轻姑娘,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摸不着头绪,今天还有姑娘和朋友出门散心,遇见了地痞流氓,另外一个姑娘逃出去搬救兵,等人来了,那个剩下的姑娘也不见了踪影,我们现在正在地毯式搜索。”

    “好,我知道了,这次我帮你们一起破案,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行,老罗,我相信你的能力。”

    “你和我先去昨晚,从医院到招待所,李娇娇可能走过的路线那边找找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刚走了两步,楚天明突然停下来说:“可是老罗你的伤……?”

    “没有大碍,只要不是大动作就行。”

    “行,撑不住了说一声。”

    两人沿着李娇娇最可能走的路线,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了不少错乱的脚步,幸亏现在路面有积雪,留下的痕迹比较多。

    罗文君和楚天明两人沿着脚印一路走。

    楚天明惊讶的问道:“老罗,你看这个是什么?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罗文君闻言迅速回头看过去,“什么?”

    只见楚天明手里拿了一个黑色长条形的发夹,是很普通的样式,有的地方还掉漆了。

    罗文君快步走过去,接过那个发夹观察了一会儿才说:“这个应该就是李娇娇的东西,我好像见她戴过这样的,但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毕竟只是普通的款式。”

    “那我们再沿着脚印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发现?”

    两人走到一家门前,发现脚印在这里消失了,他们刚靠近,门就从里边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她的背微微弯曲,身穿一件普通的灰色棉衣,鞋子破旧而干净,年龄已经超过了六十岁,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像是土地上流淌过的沟壑,眼神有些浑浊。

    “两个年轻人在老婆子家门口做什么?”

    “大婶,我们路过这里想讨杯热水喝,这天实在太冷了,都快冻僵了。”

    “等着。”

    “砰”门被用力关上了。

    留在门外的两人面面相觑,过了许久,那个老婆子才端了一碗热水过来,身后的门也被她关上了。

    罗文君把水接过去喝了几口,又递给楚天明。

    罗文君怕引起怀疑,随意想了借口问道:“大婶,像你打听一下,你知道一个叫詹业成的老头住在哪里吗?说是就在这附近,我们在这转悠半天也没找到。”

    “这边没有这个人,你们地址估计弄错了,再去别处找找吧!”

    “好,大婶谢谢你了,我们回去再确定一下地址再找。”

    老婆子没说什么,开门进去,很快门又被她关上,罗文君和楚天明一眼都没看见院内是什么情况。

    等两人走出去很远了,楚天明才问道:“老罗,有什么发现没有?”

    “暂时没什么发现,一会儿回去,你安排几个不显眼的人来这边附近几家都悄悄打听一下,刚才那个老婆子家里是什么情况?”

    “行,没问题。”

    “交代一下,让他们小心点别引起怀疑,然后再安排人轮班黑天白夜的盯紧老婆子家,看有没有可疑人员出入。”

    “嗯。”

    “警局里有没有身手好的年轻女警,实在不行,就主动抛出去一个诱饵,引诱暗处的人上钩。”

    “这也是个办法,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想用这样的方式。”

    “我们这样的身份,穿上军装就不再属于自己,有所牺牲在所难免,牺牲也是为了更多的人好好活着。”

    楚天明苦笑一下说:“你说的对。”

    罗文君没再说什么,只是抬手用力拍了拍楚天明的肩膀。

    李娇娇昨晚走到拐角处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嘴迷晕了,这是一群有纪律有组织人贩子,他们分布在各地,拐卖偷渡年轻女子。

    姿色一般的女人一部分被卖给偏远山区娶不上媳妇的汉子,一部分像奴隶一样被偷渡出去,漂亮的女人都被训练好做别的用途。

    李娇娇醒过来的时候正被关在一个黑漆漆地下室里,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听觉变得很敏感,除了她的呼吸声,还有其他人的。

    李娇娇慢慢坐起来,圈住自己的身体,情况不明,也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她知道她昨晚被人迷晕了,现在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

    她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现在只能把所有希望放在罗文君身上,他知道她去了招待所,第二天没去医院看他,他肯定会起疑,他有警局的朋友,发现她不见了,应该很快就会开始找她。

    过了没多久,适应了黑暗之后,她能看见很多模模糊糊的身影,然后她又听见了微弱哭泣声,是女孩子的声音,好像是不敢发出大的动静,强忍着小声哭泣。

    有安慰声响起,“别哭了,哭也没用,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可是我害怕,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呜呜呜……”

    “嘘~被他们发现就该挨打了,不要哭了。”

    “嗯,嗝儿~”那个女孩抽抽噎噎的哭声降了下去。

    没多久,又有一道抽泣声传来,还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他们应该是人贩子,会把我们都卖了的,前几天被拉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了,我们再也回不了家见不到亲人了,我不该任性乱跑的。”

    一道冷静的声音说着,“一会儿该送饭了。”

    话音刚落,刚才的哭泣声瞬间就消失了。

    “哐当一声”,大铁门被人从外边用力推开,阳光透过敞开的门,黑漆漆的地下室,终于有了亮光,李娇娇才发现这里竟然蜷缩着十几个人,而且都是年轻女子。

    突然,扔进来一筐馒头,滚的地上哪都是,大约有十几个,估计也是按人头发放的,一人一个,门砰的一声响又被人关上,地下室又陷入了黑暗。

    有人顾不上脏,捡起来就开始吃,可见是饿急了。

    身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她的声音带着虚弱无力,却也很好听,“给拿着吧,少吃点,不饿就行,馒头里有少量迷药。”

    李娇娇知道那是一个看上去比她小的女孩子,刚才开门的时候她才看清楚了,离她一米远的地方也靠着一位好看的女子。

    李娇娇靠过去小心的说:“妹妹,你来这里几天了?”

    陈一涵说道:“比你早了两天。”

    “那你知道他们抓我们是想要做什么吗?”

    陈一涵泄气的说:“可能是把我们卖了,也可能是别的,谁知道呢?”

    有人受不了这样暗无天日,胆战心惊的日子,大声喊道:“放我出去,你们这些畜生,你们会遭报应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守在门口的人,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们可不相信报应这一说,如果有报应他们就不会干这个,他们卑劣的笑着。

    “小娘们,还敢骂你爷爷,我看是想找死呢,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老黑,你说要不就拉上来我们解解馋?”

    “刘二虎,你就忍着吧,可别坏了老大的事。”

    两人的对话隐隐约约传到地下室,再也没人敢闹了。

    两天后。

    “老罗,我们的人在这里守了两天了,也没发现有人出来,这不正常啊?”楚天明疑惑的说。

    “天明,晚上我们找机会翻墙进去探查一下情况。”

    “行,那就等到后半夜。”

    ……

    “砚哥哥,这道数学题怎么做?”

    谭西砚大概看了一下,然后就拿着试卷靠过来给时雪讲起了题。

    听着他动听柔和的声音,以及从她身上传来的清淡的香味,时雪觉得心跳好快,脸都要烧起来了。

    讲题的时候谭西砚一心两用,他的目光落在了时雪的头顶,身边的小姑娘脸颊通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愣愣的出神,一双桃花眼也眯了起来,还挺可爱的。

    谭西砚脑子一热,伸手捏了捏时雪的脸颊,手感确实很好,软软滑滑的,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直到时雪抬头看着他,他才觉得尴尬了,手都收紧了。

    “砚哥哥,你不接着讲题,捏我干什么?”

    “咳,我是看你跑神了,提醒你好好听,刚才我讲的什么你都听见了吗?”

    时雪偷着捏了自己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个我,我有好好听,就是一时没理解,砚哥哥你再讲一遍,我肯定就能懂了。”

    “行,我再给你讲一遍。”

    然后,时雪把精力都专注在数学题上,然后她就发现谭西砚真的好厉害,条理清晰,分析的很到位,简单易懂。

    时雪不知道是身边人的魅力怎么这么大,让她这个学渣听着听着都快爱上了数学了,原来一道题可以有这么的解法。

    时雪崇拜的夸奖道:“砚哥哥你好厉害呀,怎么懂得这么多,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谭西砚唇角微勾,又假装无所谓的说:“这有什么难的,是你太笨了。”

    “砚哥哥,你太讨厌了。”

    “谁讨厌?还要不要我给你讲题了,嗯?”一声淡淡的威胁从他嘴里溢出。

    “砚哥哥,我讨厌,是我讨厌行了吧!”

    时雪静下心来后,接下来她在听谭西砚讲题的时候就不会走神了,也不再纠结其他的。

    “你这房间烧的太热了。”谭西砚说着又把毛衣脱下来,只穿一件白衬衣,他还把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只见他小臂微微隆起,看上去全是肌肉,额头的汗水顺着额头从脸上划过,一路向着敞开了脖颈流去。

    时雪偷偷瞄着他此时性感的样子,看似淡定实则内心已经小鹿乱撞了。

    那粒晶莹剔透的汗珠滑过突出的喉结的时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竟然有点嫉妒那粒汗珠,她取出手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把那粒汗珠擦没了,这样才觉得顺眼了一些。

    其实,谭西砚早就发现了时雪的偷瞄,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像孔雀开屏一样想要吸引她的注意。

    时雪轻柔的动作令谭西砚喉结不由的一阵滚动,他突然伸手抓住时雪想要收回去的手,紧紧握住。

    谭西砚深邃迷离的眼神看着她,“雪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时雪心里一阵慌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就是见砚哥哥你出汗了,帮你擦擦汗,真的,你不要误会。”

    “那你慌什么?”

    时雪猛然站起来,把手从谭西砚手里抽出来,用手在脸侧扇扇风,“呵呵,谁慌了?我就是好心帮你擦擦汗而已,这房间今天确实有点热,我们还是休息一会再学习吧!”

    “你躲什么?别想转移话题。”谭西砚转过身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拽了过来,时雪被他的力道拉扯的踉跄着直接侧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时雪惊了一瞬,条件反射就想跳起来,“你,你,快放开我。”

    谭西砚也没想到他只是轻轻一拉,两人就变成了亲密接触,虽然意外,但他还是双手固定住她,不让她起来。

    气氛逐渐暧昧不清。

    他开口的声音有点哑,旖旎缱绻,时雪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一样,他的怀抱越来越热。“时雪,你是不是……”

    时雪觉得她现在好像神志不清了,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没有,我不喜欢你,不是,也不是不喜欢……”

    谭西砚不由咽了下口水,嗓子有点渴,心跳得也更快了些,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但他又怕吓坏她。

    时雪吓的头皮发麻,“砚哥哥,我们……”

    谭西砚扬了扬眉,嗓音低哑,“雪儿,你心跳特别快,咚咚咚的,你真的不喜欢我?”

    “我,我心跳快,是被你吓的,你松开我,我心跳就不快了。”

    他们第一次这么亲密,时雪感觉脸上热乎乎的,头顶一阵阵热气往外窜,她不敢抬头,脑子也乱哄哄的……

    谭西砚反而扬唇笑笑说:“我可没绑着你,是你自己坐我腿上的。”

    时雪发现不知何时,谭西砚已经松开了她,她赶紧慌张的从他腿上站起来。

    “砚哥哥,你别对我笑,笑那么好看干嘛,你别想勾引我,无赖,你耍流氓。”

    这时谭西砚又换成平时神情淡漠的样子,“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哦……”时雪见她这样,心里怅然若失,一想到他可能就是故意逗她,拿她开涮的,她就有点生气。

    “哼,砚哥哥你回去早点休息吧,剩下的我自己学。”

    “雪儿,怎么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是意外吗?”

    时雪讨厌死他总是轻易地就搅乱她心绪,嘟着嘴不满的说:“可你还那样说,你……砚哥哥太过分了。”

    说完,时雪转身拿起谭西砚的衣服就把他往门外推。

    “行,行,我错了,我走,明天再来教你做题。”

    谭西砚刚离开,身后的门啪的就被关上了,他没生气,反而还有点高兴,他发现小姑娘对他也不是没感觉,至少没有讨厌。

    等到深夜凌晨两点,人们都正在深睡中,罗文君和楚天明才小心翼翼的翻墙跳进去,他们没想到院子内部面积不小,两人一进去就分头行事。

    罗文君悄悄的摸到后院,发现在一个铁门前,有两人守着,他们正在打盹儿,头一点一点的。

    他摸不透暗处有多少人,不敢贸然出去,如果惊动了暗处的人,那么就糟糕了。

    他耳朵敏感的动了动,东边房间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动静,他悄悄靠近,发现窗户没关严,他蹲在窗台下边,突然听见暧昧的呻吟声……

    半个小时过后,里边安静下来,十几分钟后又传来了如雷般的打呼噜声。

    机会到了。

    罗文君推开窗户,轻手轻脚跳了进去。

    “谁?”

    突然一个既害怕又紧张的女孩子声音响起,她以为又是来欺负她的人,她已经脏的不能再脏了,这个结束那个又过来,她想过死,可她又放不下父母。

    罗文君靠近,把床上的男人打晕,安慰道:“姑娘,不要怕,我有事情问你?”

    那个姑娘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在黑暗中一把拉住罗文君的手,哀求着,“你是来救我们的对不对?你带我走,带我走吧?”

    “姑娘,你知道这里有多少人,是什么情况吗?”

    想到她悲惨的遭遇,她不禁哭哭啼啼,愤恨的说道:“同志,我知道,这里是人贩子的窝点,经常会有女孩子被送进来又送出去,现在这里地下室关着十几个人,晚上守在这里的有十六七个人,白天他们会出去,一般会留人几个人值守,我到这里已经半个月了,我现在已经脏了……我……”

    罗文君打断她的话说:“姑娘,只要好好活着,总会好的,时间紧迫,你就装作和平时一样,不要让别人发现异样,免得打草惊蛇,我明天就会带人来抓捕,救你们出去。”

    “好的,我等你们,谢谢同志,你明天一定要来啊!”

    “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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