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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二公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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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坐在明月轩二楼的姜烟,看着楼下如常热闹的人群,清眸微蹙,对着身边的闻妙说道:

    “如此张扬怕是不好吧?”

    闻妙轻笑,拍了拍她的肩,安慰说:

    “有何不可?本小姐的店想怎么开就怎么开,看本小姐的心情,旁人管不着。”

    姜烟还是有些不放心,正要出声,却又听闻妙言:

    “再说我又没有指名道姓,至于坊间怎么传干我何事。要是某些心虚的人,对号入座本小姐也没办法。”

    总之,谁干了坏事,谁亏心!

    她没有拉横幅,敲锣打鼓大肆宣扬,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闻妙心底憋着一口气,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和离后的烟烟,有人心疼,过得比谁都好。

    到时候,管他顾莫修娶什么黎思月,张思月的跟她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她就是要把声势造大,然后带着烟烟风风光光地离开邺都。

    姜烟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何必呢,如此耗费钱财!过去的我都已经放下了。”

    闻妙指尖摇了摇,

    “烟烟,这只是我的第一步,你真不会也觉得我是在花钱赔吆喝吧!”

    自打上次去了陈记钱庄,她受益良多。

    她要趁此机会把明月轩的招牌打出去,她要开分店,像那东家一样铺子开遍整个大邺。

    到时候她和烟烟就坐在那里数钱,什么也不干。

    烟烟想帮多少人帮多少人,想要什么她都眼睛不眨的给她买。

    顾莫修一路跑马回到了将军府。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弦紧绷,粗粝的大手颤抖着推开房门,鹰隼一般的眼眸打量着熟悉的房间。

    看着与往常别无二的房间,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正要换人,视线却落在桌角的墨玉钥匙上。

    严照刚进院子,就看见下人跪了一地,何雍战战兢兢地回话:

    “夫人执意要走,唯恐伤了夫人,我等也不敢阻拦。”

    顾莫修双眸冷厉,拿起桌边的茶盏重重的砸在地上,

    “人都留不住,要你们何用!”

    何雍匍匐在地上,额见汗水顺着脸颊,滴答滴答落在面前的石阶上。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莫修暴怒,起伏的胸膛昭示着此刻的愤懑。

    严照后撤一步,把缩在门后的谢安言拉了进来,将军临走前把夫人托付给了谢二公子,想必这其中的曲折,他必定清楚,故而他擅自把人带来了。

    “顾二哥息怒,我听说是大长公主殿下,她。”

    谢安言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他原是不知道的,后来听说嫂夫人“离家出走”了,又联想到当日给她送银两时。

    她耐人寻味的神色,他刻意派人去打听了一番。

    这不听不知道,听了事情的经过他吓了一大跳,大长公主竟然趁着顾二哥不在,让二人和离了。

    “顾二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事先一点儿风声也没有,等我知晓得时候嫂夫人已然离府。”

    顾莫修摩挲着手中的钥匙,神色清冷暗伤,

    她就这样着急离开?

    他明明要她等他回来,她为何不能等上一等!

    “暗十一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来禀告?”

    严照正色,躬身行礼,“是,属下这就去找。”

    此次离邺事出突然,且行事隐秘,为免打草惊蛇,故而鲜少跟邺成联系。

    不肖一刻钟,暗十一便跪在了堂前,将那日在顾氏宗祠的所见所闻,尽数转达。

    顾莫修闻言,神色更加凝重,一时间没了分寸。

    往日他只知道母亲待她严厉,不曾想她竟然暗自忍受了这么多。

    当年避子汤药的事情,他亦有所察觉,但那时被母亲的那番话激着,嫉妒的发了疯。

    以为她是因为心中只有兄长才偷偷服的避子汤药,故而那日在文安阁看到她来时故意说了那些狂悖之语。

    谢安言看着他一脸的懊悔惆怅,出言道:

    “二哥,如今已然尘埃落定,不如就此一别两宽吧。”

    如今顾氏族老已然把姜烟从宗谱上划去,和离之事俨然是尘埃落定板上钉钉。、

    且方才听暗十一所言,姜烟和二哥隔阂已深,想来二人也是有缘无分,不如放手来的洒脱。

    一别两宽?

    顾莫修冷笑,他也想过放手!、

    可每每想到她要离开自己,他的心像是被刺穿了一般,汩汩痛意侵蚀着他的髓汁。

    除夕之夜,顾府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烛火的映照下门口的石狮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气。

    内院的亭子内,红绸在微风中起伏摇曳,一群丫鬟端着精致的佳肴,携步而来。

    大长公主一身明黄的宫装,画着精致的妆容,举起杯盏,深情款款地看着身侧的顾渊,“夫君请!”

    前几日夫君因为姜烟和修儿和离之事大发雷霆,这是二人成婚以来第一次见他动怒。

    她就不明白了,她身为大长公主处置一个不识好歹的儿媳,还能捅破了天不成。

    如此小事怎么累得他如此动怒,最后只能佯装昏倒草草了事。

    顾渊看着面前容雍华贵的妻子,心中暗淡。

    素日里只觉地她娇气跋扈了些,不曾想行事如此没有分寸,看来族长说得没错,他是时候要树一树家风了。

    大长公主看顾渊丝毫不为所动,心中又是埋怨了姜烟一通,一脸幽怨地看了另一侧的顾莫庭。

    顾莫庭连日在宫里述职,今日午间方归家,梳洗一番后,便来院中用膳,故而不曾听闻其他。

    见母亲一脸愁丝,举起酒杯出言道:

    “父亲如此黑脸,莫不是对儿子有什么不满,今日除夕儿子特意告了假陪父亲母亲过节,父亲如常这番可是嫌弃儿子,那我只能进宫陪陛下了。”

    顾莫庭做势要走,却被顾渊叫住:

    “混账,还不快坐下,谁撵你了。”

    看着兰芝玉树般的儿子,回想当年她生育二子的辛劳,心下绵软,看她的眸色也柔和了许多。

    罢了,罢了,来日方长,今日除夕。

    大长公主见顾渊神色有了缓和,心中松开了许多。

    夫君素来刚直不阿,如此这般,已是给了她台阶,这件事应是揭过去了。

    等到来年开春,她就让人去黎家提亲,到是新妇进来门,修儿的也算是了了。

    接下来就是庭儿了,她这次一定要好生相看,一定给庭儿娶一个知情识趣,身家匹配的女子。

    月色如华,三人推杯换盏,好一派其乐融融。

    一声尖细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温情:

    “二公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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