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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柔软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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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盛意合群一点,任白林天天晚上来找盛意,时不时的催催盛意交点朋友。

    因为任白林太过频繁的说让盛意交个朋友之类的,一向耐心极好的盛意甚至都说出了你好烦三个字。

    迫不得已,任白林只好把元霍介绍给了盛意,目的很明显了,元霍绝对是一个启蒙的好对象。

    这人闷骚,在姑娘面前装的什么都不懂的一样,在兄弟面前骚起来,舞的比谁都厉害。

    任白林不知道对不对,但是总要试试。

    但是任白林警告元霍,不准采用一些极端的手法,也不准他带盛意去什么青楼的。

    十月份底,衡天学院放月假,任云幽回任家去了,任白林和盛意留在衡天学院。

    书馆三楼的某个房间内,任白林在看书,因为十一月中旬小考,十二月份初大考。

    而他因为瞌睡,不知道错过了多少内容,这下他不知道要背多少东西了,他不及格倒是没问题。

    就是他的人设得崩啊,以前他可是班上第一,年级第四。

    这次吊车尾都是有可能的,最重要的是,任云幽说过他们家里家教严,任白林要是考差了,极有可能被叔叔任睿行训斥禁足什么的。

    这要是平时没事,但期末回去就是过年啊,大过年被罚禁足什么的,未免惨了些。

    “哟,任大公子开始奋发图强啊,以前听说你是十月初就会开始泡在书馆,怎么这次到月底了才开始看书啊。”

    旁边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司马睿。

    “滚滚滚,别打扰我看书,老子要考差了,过年就追到你府上给你打一顿。”

    任白林埋头看书,不想搭理司马睿。

    “可是我听说了,元霍要带盛意去青楼玩玩,你以前不是爱去吗?怎么没听到你去啊?”

    “什么?元霍那狗东西带盛意去青楼,操,什么时候?”任白林不希望元霍带盛意去青楼是因为不想盛意小小年纪就学会嫖了。

    这归根到底不是什么好东西。

    “晚上吧,应该是。”

    “走,现在去,时间差不多了,去不?”任白林起身收拾书上的书籍,无奈的叹了口气。

    “去,你结账?”

    “我结就我结,你他妈什么时候出过钱了,对了,青楼的名字叫什么?”

    “夜访。”

    任白林和司马睿驾着飞剑出了衡天学院,到了繁华的城中心。

    到了人多的地方,任白林和司马睿就开始走路,毕竟人太多了,怕剑刺到人。

    刚到青楼门口,就发现一群人围着青楼门口看戏。

    一个中年妇女死死的抱住一个少女。

    另一个脸上铺着粉,穿着鲜艳的中年女人在拽着少女,想把少女从这个中年妇女手里拽出来,一边还喊着:“你女儿已经卖给我了,你居然还想着要回去!”

    “我,我现在不卖了,我把钱给你,你还回来好不好?求你了。”中年妇女哭喊着。

    “除非你能拿出十倍的价钱来,拿不出是吧?你女儿长的也不怎么样,那就拿五倍吧,五倍你还拿不出来,不得乖乖放手?”

    中年女人说完后,来了几个人,分开了中年妇女和少女,把满脸泪花的少女给带走了。

    任白林看到这一幕还挺心疼少女的,被自己的母亲卖掉,这一卖,很难再有出头之日了吧。

    他倒是可以帮上一帮,但他有点怕自己的善心被辜负。

    若是少女的母亲是因为赌博或是因为其他更糟糕的东西卖掉少女,这要是唯一一次就还好。

    若是第二次,第三次呢?他救不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世事往往都复杂。

    司马睿看了一眼任白林,说道:“不是吧,任大公子,你居然关心这种事?”

    “看个热闹而已,走吧。”

    司马睿带着任白林直奔夜访三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内的装饰简直了,金色的帘布,上好的红木桌子,连软榻上的花纹里都镶嵌了珍珠,纸醉金迷啊,草。

    “白林,你来了。”元霍抱着美人在软榻上喝酒,不亦乐乎。

    “操,盛意他人呢?”

    任白林环视一周后,发现盛意不在。

    “他不在,还没来。”元霍松开美人,起身给任白林和司马睿倒了酒,并说声:“你们尝尝,这酒不错。”

    任白林和司马睿坐下尝了尝酒。

    他喜欢喝酒,喜欢喝到醉醺醺的感觉,有种飘忽的感觉,踩在云端的感觉,很自在,很散漫。

    “这酒真不错,这是啥酒。”酒味醇厚,酒香四溢。

    “这是夜访的招牌酒,名字就叫做夜访。”元霍回答任白林。

    “元霍,你恐怕不是只是为了喝酒吧,你那美人抛下不管了?”司马睿发问。

    “美人肯定要,谁不爱美人啊。要不要给你俩叫上两个?”

    元霍说完,捧着一杯美酒就回榻上抱着美人了。

    “滚滚滚,老子不要,老子来着就是为了带盛意回去,你别把盛意带坏了。”

    任白林皱着眉回答,又喝下一杯美酒后,眉头就展开了。

    “得吧,得吧,盛意他又不是真的一窍不通,他懂起来,可比我厉害。”元霍笑着回答。

    “早就听闻任家家教严,也听说白林你是青楼浪子,看来还是前者比较真实些。”司马睿接了一句。

    “啧,想法不同嘛,青楼毕竟是青楼而已。”任白林又喝下一杯酒,有点上头了。

    “白林,这样看你还挺有野心的嘛,一般的美人你还看不上,嫌俗吗?”

    司马睿细细的品着酒,在想,这样一坛酒得多少钱,老板得赚多少。

    “这真不是,你们不懂老子的想法。”老子喜欢的是男人,任白林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性取向。

    性取向这东西真是天生的,没法,和别人喜欢的不一样又怎么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元霍,这酒没了,到哪去拿酒啊?”任白林喝着喝着就喝完了一壶。

    在旁边的司马睿都惊讶了,只听说过任公子喜欢逛青楼,没听说过喜欢喝酒啊。

    “没事,待会有人会过来,你跟那人说,多上几壶酒就行了。”元霍说道。

    一会儿,有人来上酒,任白林干脆要了一罐,这酒上头,他喜欢。

    “白林,你喝成这样,我抬不起你啊,元霍今天晚上可不会回去。”司马睿在劝任白林少喝酒。

    “没事,我酒量还行,实在不行,派人送我回去就可以,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吧你。”任白林又是一杯酒下肚。

    “行。”

    “对了,待会盛意要来了,你直接劝他回去,就这样。”

    任白林有点尿意,想去尿尿,于是起身跟司马睿元霍打招呼去上个厕所。

    可能是有点醉意,走错地方了任白林还不知道,走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屋子的门还是锁的。

    他想着,这厕所居然他妈的还上锁,有病吧,于是用灵力击碎了锁,直接闯进门。

    借着月光他发现了一个少女,就是刚刚那个在青楼门口的少女,少女好似被惊到了,一动不动,十分恐惧,极力抱作一团。

    任白林伸手伸向自己的腰间,少女以为他要解衣服,就立马跪在他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求你了,我才十三岁,长得不好看。”

    任白林从腰上挂着的钱囊里抽出一张钱票,说道:“我不需要你,你给自己赎身吧,这张够了吗?”

    “够了,真的够了,谢谢,你能不能带我走?我可以学任何东西,我灵力也有天赋的,我可以做任何事,实在不行,当个暖床的我也愿意。”

    少女从任白林手里接过钱票。

    “别自轻自贱,你要是有天赋,就自己努力吧,会有奇迹的,我走了。”任白林转头就走了,话他说到这里了,该怎么把握,是她的选择了。

    任白林不得不绕回去找厕所,从厕所出来后回到房间,又开始喝起酒了,他好久没喝那么开心了。

    等盛意到的时候,任白林醉的一塌糊涂,司马睿就让盛意带着任白林回去了。

    在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盛意一手搂着任白林的腰,稳着晃悠的任白林走路。

    任白林的脑袋时不时的会蹭到盛意的脑袋,就比如,这一瞬间,任白林的脑袋蹭到了盛意的颈间,轻轻的擦了擦盛意的脖子,然后分开。

    两张脸的距离十分近,任白林微微抬头,带着醉意看着盛意,说道:“你长大了以后一定是一个大帅哥。”

    盛意不予理会,只觉得任白林这样蹭着他,有些痒。

    盛意废了大把劲拖着任白林到了衡天学院之后,发现任白林居然没有带房间牌,只好拖到他的房间跟他睡一张床。

    隔天,任白林醒了,发现旁边居然有人,任白林差点就一脚给盛意踢下去了。回过神来,任白林才发现他不在自己的房间。

    “你一股子酒味,我被你薰了一晚上。”盛意说道。

    “啊,小意,不好意思,我这就走,你回头补下觉吧。”

    任白林爬下床来,慌慌张张的开始穿衣服。

    “不用,我今天有些事处理。”

    “是又有人找你单挑吗?我可以给你加油助威的哈。”衣服有点繁琐。

    “有,你想来就来,我无所谓。”

    “行,那我就在赛场等你,走了,再见。”任白林穿好衣服和鞋子后就离开了。

    任白林忘记了问盛意是在哪个赛场来着,时间也忘了问。

    到了赛场,他到处打听盛意在哪个赛场。

    到了盛意在的那个赛场后,任白林找到靠中间的位置坐下了。

    任白林坐下后,才发现,他旁边好多女的,不愧是盛意,脸不是白长的。

    任白林坐下看比赛的时候,盛意已经和对面的男的打起来了,这男的一开始就想靠自己的灵力硬打,就直接刚。

    但是盛意不吃这一套,运些灵力在脚下,步子快些,绕开直接的硬拼,选择突击。

    对面那男的也不是吃素的,还他妈就硬抗下来了,还用灵力化作冰锥还回去了。

    盛意立马反应过来,直接用灵力融了他的冰锥,一时场面有些僵持。

    眼看盛意要落在下风时,盛意闪开了,对面男的被自己打出的灵力击中,对面那男的应该能控制这道灵力的。

    应该是盛意做了手脚,在对手打出的灵力中融入了自己的灵力,控制这道灵力的方向。

    可能是因为任白林对灵力有一种天赋,所以能够敏锐的察觉,盛意的灵力不一样。

    他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他能从灵息中感到,灵息就是灵力的气息,盛意的灵力和绝大多数的人不一样。

    任白林的修为有限,他感觉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最后的赢家是盛意,任白林跑到台下,想去找盛意,但是盛意旁边围了一堆人。

    他还是挤了过去,任白林笑着对盛意说;“恭喜,又打赢了比赛。”

    “嗯,打完了,我走了。”

    盛意耗了大量灵力,有点虚,本来以为这一场不会太难的,他有点高估了自己。

    “打完了,去哪儿,我闲着没事,一起呗!”

    “不了,我回去睡觉。”

    “那好吧,再见。”任白林还想着和盛意再讲上几句话的。

    接下来就是任白林准备十一月中的小考了,与其说是小考,倒不如说是为了十二月初的大考准备的,算是提前预估下自己的成绩。

    为了小考考好点,白天上完课,晚上任白林就自觉的往书馆跑,偶尔会遇见盛意。

    有一次他遇见了盛意,就和盛意在同一间房看书了。

    他看着看着睡着了,睡着了,又醒了,发誓不再睡觉,开始玩起笔来。

    闲着没事就跑去看盛意的书,发现盛意的书跟他看的不一样,不一样倒是很正常,可是为什么盛意看的书他看不懂?

    “盛意,你看是是啥?为什么我看不懂?”任白林发出疑惑。

    “这本书是关于灵力禁制的,有点复杂,你们应该没有这个课,这个是高等年级的课。”

    “等下,你为什么会看高等年级的?你不是初等年级吗?”

    “初等年级和中等年级的课比较简单,没有看了。”

    “小意,你好厉害,我他妈在这快睡死了,你已经读完了初等和中等年级的课本。”任白林发出感叹。

    后来等任白林到了高等年级以后,任白林才发现盛意所说的有点复杂压根不是有点复杂,是非常复杂。

    在任白林的“勤勤恳恳”的努力下,迎来了小考,书面部分的考试任白林觉得他自个考的不错,他相当有信心。

    至于灵力运用部分嘛,就凭他的羽厚六段,他偷懒几个月,同班同学也最多修炼到羽厚五段。

    但他还是大跌眼镜,他运起灵力的时候,灵力有点弱,居然比不上别人。

    他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灵力得每天用才行啊,再强盛,疏于练习,总归是会弱的。

    在灵力运用考试结束后,任白林郁闷了,这会不及格的吧。

    为了考试,他好多次都拒绝了元霍和司马睿的邀请,甚至是柳二来邀请他出去玩,他都拒绝了,这下好了,白忙活了。

    等到第二天,有人给他送来了成绩单,他开心的发现,灵力运用部分居然过了。

    刚好踩在及格线上,好险,就当他以为书面部分也会过的时候,结果没过,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在干什么,在梦游吗?

    倒数第三,倒数第三啊,让他看看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一是谁,操,是元霍和司马睿这俩崽子。所以他那么辛苦是为了争倒数第三?

    就当任白林郁闷到不行的时候,遇到了任云幽,他问了下任云幽的小考成绩。

    “任云幽,你考的咋样,我他妈书面部分居然考了倒数第三!”

    “啊,不是吧,林哥,你回去不怕挨打啊,我再怎么样也考不了倒数,你以前再怎么说也是前十名,难不成,失忆了,会变傻?”

    任云幽的胸膛挨了任白林一拳。

    “傻什么傻,我怎么可能会变傻,我就是在想大考怎么办?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凉凉。”

    任白林已经从郁闷开始转变为忧愁了。

    “要不,你去找盛意,他真的好厉害,他直接找老师要中等年级的试题,他跨级考试,书面部分满分!甚至他还指出了试题中的不合理的地方,他现在简直就是老师们的宠儿,你要是能让他帮你,你书面部分的成绩应该能上去。”

    任云幽开始怂恿任白林。

    “什么?盛意这厉害的过头啊,我试试,看他愿不愿意。”话说完,任白林就跑去找盛意。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合理之处存在他和盛意之间,他好像每次都能找到盛意,在偌大的衡天学院里。

    “盛意,我有个事,想求求你,帮个忙。”任白林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你直接说就行了。”

    盛意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转回书上。

    “能不能帮帮我,让我能过书面部分的考试。不不不,是考好书面部分。”

    “要怎么帮?”

    “每天抽出一点点时间教教我就行了。”

    “行。”盛意干脆的答应了。

    盛意和任白林约定了一个时间点,就在中午吃完饭后,和下午上课之前。

    所以任白林基本上可以每天和盛意一起吃午饭,然后去盛意的房间看书。

    “这块,你记住就好,难记的地方在于名字。不要写错字了。”盛意正在给任白林画药物鉴定的重点。

    “药物鉴定不难,在于记忆。试题通常出些常见的灵植,但是会夹杂着偏僻一点的灵植,如果你想考好点,偏僻点的,你也要记,但是不多。”

    盛意画完这本书,打算拿下本书,任白林只能专心听着,跟上他说的。

    “这本书,上面讲的理论很重要,都是最基础的东西”盛意在讲,任白林在听。

    突然,任白林有点走神了,他是弓着腰的,微微抬头,可以看到盛意的下颌线,还有喉结

    盛意真的长得不错,他总感觉他好像在哪里也从这个角度看过。

    好像是那天去喝酒,盛意带他回来,他蹭过盛意的颈间,他还亲过盛意等一下,什么东西。

    亲?他喝断片了吧,怎么可能亲过,不对,好像是真亲过,他有点记忆错乱了。

    好像是那天半夜的时候,他突然醒来,他胃有点不舒服,喝太多酒了。

    他无意识的翻了个身,结果却嘴上碰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触感很软,他慢慢睁开眼,才发现他亲上了一个人。

    还他妈是盛意,吓的他立马往后挪了挪身子,与盛意分开。

    心里还想着:盛意还小,他不是故意的,他不会对未成年的下手。

    柔软的心脏在深夜里却格外的厚重有力。

    他还记得那感觉。

    等任白林把这段丢了的记忆想起来的时候,耳根子微微发红,就连他自己也没发觉到。

    但是盛意却看的一清二楚,他看到了任白林的耳根发红,那些姑娘凑近他的时候会耳朵发红。

    为什么任白林也会?等盛意故意停下来,不讲话的时候,他发现任白林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盛意这才大悟,原来是走神了,于是盛意拍了下任白林的脑袋,说声:“回神了。”

    任白林有些不敢看盛意,他心虚,强制把自己的目光移到书上,并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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