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凯撒大帝》——环球公司的绝命符？
我点了点头，腊盘发声的确存在这个问题，眼前我们拍摄的时候，都是尽量让摄影机的运动幅度不太大，但是都纳尔说的这个镜头我知道，要求摄影机拍摄出纯粹的枪战中的主观视角，所以这个问题也就暴露了出来，加上演员的表演在出现差错，一天拍一个镜头也就很正常了。
海蒂嘟囔了嘴撒娇道：“不是很顺利，今天就出现了大问题，只拍摄了一个镜头，不过安德烈刚才帮我解决了。”说完，海蒂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莱默尔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今天这么和他过不去。
那女演员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溜烟地跑开了。
“原来海蒂大导演还有这么大脾气的时候呀。”我哈哈大笑。
在大场面的调度上，他甚至连西席·地密尔都比不上。莱默尔竟然让他来执导这部电影，虽然他们的电影还没开拍我就已经知道了这部电影的结果。
莱默尔和我相视了这么长时间，知道我不会设计他，更知道我对电影有着一种神奇的预测能力，所以见到我如此表情，就有点慌了。
一旁的都纳尔马上明白了：“我知道了！老板，你的意思是不是在摄影机要经过的地方全部铺上轨道，然后把摄影机和录音系统都放到轨道车上同步拍摄？！”
我抹了抹嘴巴，笑道：“我的那部电影没有什么问题，进展顺利，估计升档档期能准时上映。莱默尔先生，环球公司为圣诞档期准备电影了没有？”
站在他对面的是个将近三十岁的女演员，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末路狂花》的两个女主演之一，站在那里被训得动都不敢动。
“安德烈呀在这里呀？！看来我还真的来对了地方。”莱默尔从车子里一下来，看见我坐在桌子上就哈哈大笑。
“爸爸，尼可·鲍尔斯的水平能比得了安德烈吗？你认为他拍出来的电影能比得上安德烈的《勇敢的心》吗？！”海蒂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插嘴道。
莱默尔看着我也笑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是，安德烈，你的《勇敢的心》既叫好又叫座，区区一百万的投资就给梦工厂带来了巨大的财富和名声，观众已经产生了对历史片的期待心理，所以如果我们环球公司能够趁机再推出一部历史大片的话，肯定能够获得和你一样的成功！”
“怎么，不乐意？”海蒂纳闷道。
看着莱默尔一脸的兴奋，我痛苦的摇了摇头，莱默尔这么做，简直就是给自己贴上了一道绝命符，这不是找死吗？！
“莱默尔，你说得很对，因为我的《勇敢的心》，历史片现在已经比其他类型的电影更吸引观众，这是事实，但是你有没有看到，恰恰是因为《勇敢的心》，观众对于历史片的要求要比以往高得多！莱默尔，我不是在给自己抹金，《勇敢的心》现在已经成为观众衡量历史片的一把标尺，他们在观看历史片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把这个标尺去对照，如果一部电影不如这部电影的话，他们就会大为失望，这部电影也会因此遭到观众的一片骂声，正就是为什么在《勇敢的心》拍摄之后好莱坞那么多跟风之作纷纷落马的最根本的一个原因。”我越说声音越大，莱默尔被我说得有点不服气。
莱默尔点了点头，搬来一把椅子，海蒂又叫人拿来了一幅碗筷，大家开始频频举杯。
“都纳尔，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摄影机里怎么可能装得下那么大的一个录音装置！？”甘斯指着旁边的一个巨大的腊盘录音装置直摇头。
“400万的投资对于环球公司来说，原本不算是什么但是现在环球公司已经远不是一年之前的环球公司了，这么大一笔钱砸进去要是赔了，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你知道吗？”我沉声问道。
“莱默尔，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理由，说了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一部电影的成功，不是钱投得多就行了的，我要说的是，尼可·鲍尔斯根本没有能力去执导这样的一部电影，你明白吗？”经过了一番分析，我终于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是的，莱默尔，你想地很对，但是这一次，你错了。”我直勾勾地盯着莱默尔，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没有问题就好。安德烈，你的那部电影呢？”莱默尔问完了海蒂，又转脸问我。
“但是，我们是古装片，是冷兵器欧洲，和《华盛顿》不一样。”莱默尔已经理屈词穷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不错，环球公司这一年来因为亨利·阿尔伯特的闹腾，根本就没有拍摄出来什么像样的电影，而起今年又是哈维奖举办的第一年，所以你想大手笔拍摄一部大制作的电影，给环球公司挽回名声，这样的想法没有什么不好，而且也是必要的。”
我抿嘴笑道：“谁告诉你我要把那么大的录音系统放在摄影记里面了？！放心吧，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一般电影投资成本是各大电影公司的机密，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但是我和莱默尔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莱默尔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就告诉了我：“不多，50万。”
“环球公司暂时会出现资金缺口。”莱默尔的脸上收敛了刚才的得意，变得沉郁了起来。
我摊了摊手：“这种新技术，我马上就组织技术人员进行研究。”
“是呀老板，我拍摄的时候都很是吃力，一部电影中有一两个镜头不好还说得过去，但是如果一批镜头都不好的话，那电影可就有了硬伤了，这个问题必须解决才行。”黄宗沾呲哄了一下鼻子，使劲地咬了一下他嘴里的雪茄烟。
海蒂在旁边也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这次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等过段时间我有空请你去帝国酒店吃饭，好不好？”
海蒂无奈地摇了摇头：“安德烈，你是不知道，这事轮到你你也会气死的，你知道我们今天一共拍了多少场戏多少个镜头吗？”
“那尼可·鲍尔斯的水平有西席·地密尔的高吗？”
我的话，让莱默尔直冒冷汗，他战战兢兢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惊慌。
“莱默尔，霍华德·霍克斯的这部电影，你们投资多少？”我小声问道。
虽然片上发音的技术攻克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但是凭借梦工厂的技术部门现在的水平，应该还是能够完成的，所以都纳尔的这句话，无意之间提醒了我。
吃到了一半，一辆车子从大门处驶了进来停在了桌子旁边，这车子我闭着眼睛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莱默尔的。
“海蒂，最近电影拍摄得怎么样呀？”莱默尔一边把一片牛排塞到嘴里一边笑着问海蒂道。
我苦笑了一下，缓缓对莱默尔说道：“莱默尔，你信不信我说的话？”
“是的，就一个镜头。”黄宗沾拿着扛着摄影机从旁边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都纳尔。
我立马摇头。
“刚才怎么回事？”我朝着那个女演员努了努嘴。
我也慌了，拎着爆弹枪跟在斯登堡的后面就冲了进去，霍尔金娜和甘斯更是不敢怠慢，一左一右护着我。
环球公司因为今年被亨利·阿尔伯特闹了一场，所以上半年根本就没有出品什么象样的电影，如果再在圣诞档期没有成绩的话，那这一年他们可就亏大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笑道：“你选择拍历史片，是不是因为受到了我的《勇敢的心》的启发？”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唾沫横飞的莱默尔，说了一句对他大为打击的一句话：“不一定！”
我指了指肚子：“已经拍了一天的戏，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来你们这里就是想蹭点吃的，你就别等到以后了，就现在吧，赶紧弄点吃的。”
“老板，如果我们的摄影机不需要腊盘能在拍摄的时候把声音也同步记录在摄影机里就好了。”都纳尔皱紧了眉头。
今年已经30岁的霍华德·霍克斯虽然已经到了壮年，在好莱坞仍然是个小导演，现在没有人知道这个30岁的长着一张马脸的人后来被人们认为是好莱坞黄金时代最重要的电影导演，在好莱坞的三四十年代，他和威廉·惠勒、乔治·史蒂文斯、以及弗兰克·卡普拉被人们称作好莱坞四大导演，这个曾经担任过空军教练的家伙，对于任何类型的电影都是得心用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莱默尔本来对他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后来我告诉他这个家伙有点才能，莱默尔才把他收到自己的门下。
“怎么回事？是演员的问题？”一天拍一个镜头，肯定和演员有莫大的关系。
“好，那我问你，你们的投资有米高梅的《华盛顿》多吗？”我问道。
其实，在历史上，霍华德·霍克斯真正的电影之路是从1926年开始的，这一年，他拍摄了《光荣之路》，但是东家不是环球，而是米高梅。他把《光荣之路》的剧本以低价卖给了米高梅，条件是必须让他来担任导演，米高梅答应了他的这一要求，结果这部电影一炮走红，霍华德·霍克斯也逐渐进入了好莱坞各大电影公司的视线之中。
现在我是环球公司的股东，更可能过段时间成为他们的控股者，我可不想让尼可·鲍尔斯惹出什么麻烦。
不提这事还罢，一提起海蒂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是。”莱默尔实话实说。
我点了一下头：“是的，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这个办法可以实现声音和画面的同步，但是这样以来你们的工作量就大了，而且那么大的轨道车，也需要你们有足够的移动技术。”
海蒂摇了摇了摇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一个！一天就拍一个镜头！而且还拍得不让我满意！”
我笑道：“我问你，环球公司现在的流动资金是不是很有限？”
“一天怎么着也得三五场戏吧。”斯登堡在旁边讪讪地笑道。
哪里有什么危险，院子里一片杂乱，一看就知道剧组刚刚收工，海蒂脖子上挂了个秒表，双手叉腰正在对着一个演员大吼呢。
“你看看你今天的表现，简直就是一塌糊涂，怎么戏越拍你就越退步了呢？！我告诉你，这部戏拍出来之后绝对会火，这剧本可是安德烈·柯里昂亲自写的，一个演员能主演他写的剧本，这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吧？！现在倒好，你看看你演得这算怎么回事！？你自己说说，这样像不像话！”海蒂气得浑身发抖，一边大声训斥一边不停地走来走去。
对于霍华德·霍克斯的这部电影，我是十分有信心，毕竟人家在后世可是大名鼎鼎的导演，这样的一部小成本电影，而起还是自己写的剧本，对于霍华德·霍克斯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这个年轻人的剧本很不错，也有点能耐，再说是你推荐的，所以我也不能太吝啬了。”莱默尔对我笑了笑。
莱默尔笑了笑，抿了一口酒对我说道：“我们已经决定投拍两部电影了，尼可·鲍尔斯拍摄《凯撒大帝》，霍华德·霍克斯执导《光荣之路》。”
“咱们的电影机会有什么问题？我们拍摄时怎么没有遇到？”斯登堡摇头道。
他说得无意，但是我听得有心，他的话，让我的心突然抖动了一下。
尼可·鲍尔斯在制片上是把好手，但是在导演方面可只能算得上是个中等货色，《凯撒大帝》，一听这部电影的名字就知道是一部规模宏大的历史片，这一年，因为我的《勇敢的心》，历史片在好莱坞大红特红，几乎每个电影公司都拍摄了历史片，看来莱默尔也想搭乘一下末班车。
我虽然想说尼可·鲍尔斯不合适拍摄这部电影，但是我现在也只是个小股东，根本不能说些什么，所以我还是把话题转移到了霍华德·霍克斯的身上。
“是！”莱默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老大，那得多大一个摄影机呀？！而且生产出来这样的摄影机，摄影师拍摄一部电影不被砸死也会被累死的。”甘斯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
我笑着说道：“都纳尔说得也不是不可能。”
莱默尔一拍桌子：“安德烈，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不信你的话了？！有话就说，你的意见，我会认真考虑的！”
莱默尔愣住了，环球本来就根本不能和米高梅比，《凯撒大帝》投资没有《华盛顿》的多，导演没有人家的导演好，宣传、院线这些都比不上，如果想取得比人家好的成绩，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历史开了个玩笑，因为我的一句话，霍华德·霍克斯成了环球公司的一名导演，不知道他的这部《光荣之路》会不会像历史上那样走红呢。
都纳尔和海蒂相互看了一眼，对我说道：“老板，演员也是一个原因，但是主要的还是这个镜头本身以及咱们维他风有声电影机的问题。”
“爸爸，你怎么来了呀？”海蒂连忙站起：“要不要吃点？”
他比我清楚如果这部电影失败了的话，环球公司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产生的恶果只会比我说的更遭。
我也大急，现在阿卡多家族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打死帕微尼·阿卡多那天，海蒂可是在场四大美女之一，该不会是阿卡多家族对付我不成派人打他的主意吧！
莱默尔终于明白了我要所的是什么，迟疑地摇了摇头：“没有，鲍尔斯的水平根本赶不上西席·地密尔。”
几个人一边吃一边谈些零碎的事情，无非也就是拍摄过程中的点滴趣事，既然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海蒂和都纳尔他们也是心情大好，所以这顿饭吃得很是畅快。
自从环球公司的上一任制片经理被米高梅挖走之后，尼可·鲍尔斯就一直担任环球的制片人经理，已经很少拍片了，莱默尔竟然把他派出来拍片，可见现在环球公司在导演人员上已经是青黄不接了。
“那够了。”我笑道。霍华德·霍克斯的这部电影，本来成本就不多，莱默尔对一个刚刚拍片的导演肯花这么多钱已经很慷慨了。
“安德烈，你说得有道理，但是那些电影本身就是些烂片，怎么可能和你的《勇敢的心》相比，如果我们拍摄的好的话，观众仍然是喜欢看的，观众喜欢看，我们的票房自然就会大赚。”莱默尔看着我，舔了一下嘴唇。
我一声冷笑，喃喃说道：“好，既然你说起这部电影，那咱们就好好分析一下它。《凯撒大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部电影是部规模庞大的历史片吧？”
莱默尔看着我脸色凝重，知道我对他这部电影有所异议，赶紧问道：“安德烈，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
“怎么，你们决定让鲍尔斯上阵了？”我笑道。
“移动轨道车。”我低低地说了一句。
“怎么可能一天就拍一个镜头呀？！海蒂嫂子，你这是开玩笑的吧？”甘斯哪里肯信。
进了新月公司的大门，来到院子当中，看到眼前的场景，我和甘斯等人直喊晦气。
“嗨！老板，你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呀，这部电影里后面还有不少这样的镜头，如果不能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那麻烦可就大了。”都纳尔作为副导演，对整不戏再清楚不过了。
“没有，人家800万我们只有400万。”
海蒂叹了一口气，对女演员回挥了挥手：“好了好了，去休息吧，我希望你明白能好好拍戏。”
“但是安德烈，你这些假设都是建立在我们这部电影失败了的基础上的，如果我们成功了，那结果完全就反过来了！”莱默尔不甘心他会有这样的失败，他对这部电影还是满怀信心的。
“是的，如果亨利·阿尔伯特再动一下手脚，你还有活路没有？！”我嘴角微微上翘：“即便亨利·阿尔伯特不动手脚，你的电影失败了，损失的可不仅仅是你的400万，还有整个环球公司的凝聚力，那些原本就斗志低沉的员工们，就更加对这个公司没有希望，到时候你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不能挽救环球公司的颓势，这部电影，也绝对会因此成为环球公司的绝命符！”
“老大，海蒂嫂子这是？！”甘斯一听到这声音脸就绿了。
“安德烈，你就没有办法了？”海蒂看着我，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
“那鲍尔斯的那部《凯撒大帝》呢？”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月是狼牙月，风是晓寒风，深邃的夜幕之下，尽是一片苍茫之色，我们就在这夜色之下，在院子当中，开始了我们的晚餐。
海蒂见到我饿死鬼一般，也便不在推辞，从身后叫过一个人来，吩咐他去准备吃的。时候不大，一个圆木桌就被抬了过来，上面摆满了食物和酒水，虽然和帝国酒店的没得比，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是的，鲍尔斯这回信心满满，我也对他很看好。”莱默尔笑了笑。
莱默尔已经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了。
“老大，海蒂嫂子，你们就别相互对阵了，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甘斯在旁边咧了咧嘴，众人大笑。
圣诞档期对于各大电影公司来说，可是一年当众收益最大的时候，一到了这段时间，各大电影公司就卯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生长出一年中最具有代表性的电影，今年的圣诞档期更是因为第一届哈维奖的颁布而显得意义重大，谁都知道这个奖项的意义，如果能在这第一届哈维街的颁奖典礼上拿到一座金羽奖杯，那可是莫大的荣誉。所以，虽然现在离圣诞档期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各大公司已经开始可着劲地准备了。
“什么办法？！”海蒂、都纳尔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但是关键至于，这个尼可·鲍尔斯根本不可能把这样的一部电影拍摄好。原因就是，他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都纳尔说得没有错，腊盘发声虽然在早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但是在声音的同步性上面还是带有致命的缺点，所以到了后来，腊盘发声逐渐被片上发声所代替，所谓的片上发声指的把声音记录到胶片上的一种有声电影技术，这也是后世普遍采用的技术，和腊盘发声相比，片上发声有着腊盘发声不能比的优势，首先，这种技术因为是把声音记录在胶片上，形成单独的音轨，所以记录的声音清晰、纯净，其次，这种声音因为是在拍摄的时候和摄影机的画面同步，所以在放映的时候根本不会出现采用腊盘发声常出现的声画不对位的显现，最重要的是，采用腊盘发声，剧组必须要配备专门的录音队伍，而片上发声就不需要，这就给拍摄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也减少了剧组的工作量。
都纳尔乐呵呵地看着黄宗沾，两个人使劲地击了一下手掌：“老板，你的这个办法实在是高！我们马上就派人去准备去，费事是费事，但是能把戏拍好就行。”
“不会是出了什么危险了吧？！现在可不太平！”斯登堡一下子从腰中拔出手枪带头冲了进去。
都纳尔笑笑：“老板，这个镜头是枪战镜头，而且有五分钟的时间，需要摄影机不停地快速移动，本身就不太好拍，而且最关键的是，咱们的摄影机采用的是腊盘发声，所以声音很难保持和摄影机画面同步，而且一会大一会小。”
我沉吟了一下：“办法倒是有，也只是权宜之计，而且需要费你们很大的人工。”
海蒂看到我，小脸一红，走过来道：“柯里昂大老板怎么今天有空到我们公司来了呀？”
莱默尔摇了摇头：“比不上，完全比不上，但是安德烈，我们不求像你一样的成功，鲍尔斯拍不出来你那样的水平，但是他可以拍出一部二流成功的电影呀，那样我们也能赚不少。”
莱默尔现在是根本不会轻易动摇自己内心的原先想法的，所以他想尽各种方法来为自己辩解。
“我错了？！为什么？！”莱默尔不明白为什么我刚才还说他这样想很对，却转脸就说他做错了。
“什么办法？！只要能圆满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是不怕费事的！”海蒂扯住我叫道。
我看了一下莱默尔，我这段话算是说到了他的心里去，他看着面前的杯子连连点头：“安德烈，你不知道，现在环球公司的员工没有以前那种干劲了，被亨利·阿尔伯特这狗娘养的闹得一个个都抖擞不起来精神，我想通过这么一部大制作的电影来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只要他们重燃斗志，我们环球公司就能继续战斗，继续屹立在好莱坞这块土地上。”
莱默尔嘿嘿一笑：“安德烈，这一年我被亨利·阿尔伯特那小子给闹腾得什么事情都没做成，所以我得在这个圣诞档期闹个大动静，因此我这次也算是赌一把了，400万，这部电影拍成之后，我敢打赌绝对和你的《勇敢的心》有的一拼！”
“老板，我错了。我知道这次机会难得，下次我一定好好演，一定不让你失望！”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海蒂，低声说道。
我点了一下头：“那《华盛顿》的结果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米高梅投了那么多钱，西席·地密尔那样的一个导演，马尔斯科洛夫那么使出浑身解数宣传、联系了那么多院线放映，结果却只能勉强保本，你的《凯撒大帝》会怎么样，不用我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