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袭击连发
白锦堂坐了起来，看他，“你做的？”
白玉堂看了看他，皱起了眉头，最先是他和展昭、后来是大哥和公孙、如今是白驰还有展昭……袭击接二连三发生，说是巧合，谁信？！
“嗯，他说大哥出院了。”白玉堂接过一罐打开，一口冰可乐下肚，立刻长出了一口气，觉得全身舒爽，这天还是有些热。
这时候，他的主治医师走了进来，查看白锦堂的病情。
“碍……”
“据说最近交通情况好了不少。”展昭突然对白玉堂道，“交警说司机开车都很注意保持车距，一听到急刹车的声音都神情紧张。”
“什么书？”白玉堂凑过来看，就见书名是，《鬼屋怨灵》、《阁楼里的死尸》、《千尸屋》、《猛鬼记》……
“唔。”大丁小丁点头，“算是的。”
白锦堂一挑眉，“他们乱治把我治傻了怎么办？”
医生点头对公孙道，“可以出院了。”
“大哥，你想起什么来啦？”大丁小丁也是一脸的惊喜。
展昭蹲下看那人的样子，就见他疯了一般捶着窗户，大喊，“鬼啊！有鬼啊！”
“嗯……”展昭想了想，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电话铃响了起来。
“好的，嗯，验尸马欣能搞定，你多陪陪大哥。”白玉堂挂掉电话，就见展昭拿着两罐可乐跑过来，问，“公孙打来的？”
与此同时，就见旁边一直停着的一辆吉普突然发动了起来，笔直朝着白驰撞了过去。
“去哪儿？”小丁不解，“大哥说别做电灯泡的。”
“因为你脸上表情好下流。”小丁直接回答。
公孙狠狠瞪了他一眼，白锦堂一挑眉，接过鸡汤喝了一口，觉得还不赖，继续喝。
公孙和白锦堂都很忙，因此相聚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两人工作都没有时间限制，时常公孙回来的时候白锦堂正在睡觉。
公孙一般都会放轻脚步过去，而白锦堂就必然如此偷袭他，拉到床上，直接按住，早安吻或者晚安吻，反正免不了一番温存。
“某种意义上，他造成了很大的骚乱。”展昭道，“相比起来，他的威力可能比连环杀手还要大。”
白玉堂一枪打爆了那车子的左前胎，车子速度挺快，一个侧翻就滚进了路旁的花坛里头。
白锦堂微微一笑，问，“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公事？”
来的人自然就是公孙。
“嗯。”白驰点头，展昭拿起几本书看了看，一脸佩服地看他，“这么敬业？你看这些晚上不会做恶梦？”
“你真把脑科权威都请来给自己看病啊？你就不能等到出院了再说？”公孙问他。
白锦堂有些意外地看他，笑道，“还挺刺|激，咱俩在解剖台上做过么……唔”
“白驰是谁”白锦堂有些不解，“我爹又生了一个还是咱俩的孩子？”
“走吧。”大丁拉了他一把。
“啧，那么老实呢？大哥这次受伤说不定不是巧合，我们多带些人跟。”
车子一路沿着繁华的大街往警局开，展昭突然感慨，“唉，玉堂，我们是不是太久没逛街了，总觉得s市的街区很繁华啊。”
三人一起往警局里头走。
“是哦。”展昭摸了摸下巴，衣服也一直是妈妈们买，边说边指着前方一座高楼，道，“你看那里，好大一张广告！只有一个穿内裤的男人。”
小丁推了推大丁，问，“这算怎么回事啊？”
“逛街？”白玉堂失笑，“大概有好几年没逛过了吧，最多过年去超市买东西。”
“猫儿！”白玉堂叫了一声，展昭还挺机灵，扔了书绕着警局门口的车子转弯，跑到了台阶上，那车子见追不到展昭，转而又调头回来。
“这么有名了啊？”白玉堂也有些意外。
就听到一声枪响。
白玉堂看白驰，“你不是最怕看这种书么。”
“嗯……所以更有趣了。”白锦堂换好了衣服，道，“对了，我要经常单独跟他在一起，你俩别来碍事。”说完，大踏步走出去，追公孙去了。
白锦堂换衣服，又问，“我跟他是一见钟情，是么？”
白驰一脸认真地说，“不是，为了工作我可以忍耐！”
“总算有线索了。”白玉堂松了口气发动车子，“所以说么，就是要专业人士出马才够行啊。”
展昭也走进花坛，就见吉普车侧翻在了地上，司机被卡在了方向盘和座椅之间出不来，过人还活着。
幸亏白玉堂就在旁边，扔了书过去拉开白驰，但没想到的是，那车子调转了方向，对着一旁的展昭又撞过去。
“驰驰？”展昭过去看他，“你又去借书了？”
“嗯，好。”
“可以出院没？”公孙站了起来，将手中密闭的汤锅打开，盛出白驰炖的鸡汤给白锦堂做早餐。
此时，警局门口一团大乱，好多行人都成了那辆吉普的目标。
“复诊什么的不用了么？”公孙有些纳闷。
“放心。”展昭摆摆手，笑道，“他不是没把戒指拿下来么，不怕，不过会趁机折腾折腾公孙那倒是肯定的。”
当那脚步声充分接近的时候，他突然一伸手……
很快，双胞胎来了，见公孙在呢，吃惊，“公孙，你什么时候来的？昨晚上睡了没？”
白锦堂揉了揉脖子站起来，脑袋突然嗡嗡直响。
“他来了！”白驰走到路口去对赵祯招手……
再看街上，就见好多司机都将车子停下，有些紧张地下车张望了起来。
白驰有些紧张地说，“不知道呀，今晚正好要值班，我让祯把里斯本带来了，有了它陪我，估计我就不怕了。”
“赵祯还挺牛的啊。”展昭靠在着车窗看着外头，道，“上次白驰说，赵祯已经不能去商业街的中心区了，特别是比较大的商场，会被人认出来然后围住要签名。”
白锦堂一愣。
白玉堂笑了笑点头……同时，两人就听到了一声尖利的刹车声传来。
“大哥，你真不厚道。”大丁忍不住道，“小心公孙不理你。”
“虽然没有给公众看那段视频，不过幽灵杀手的名字显然已经传开了吧。”白玉堂自言自语道，“所有人开车都怕遇到幽灵。”
睁开眼，就见眼前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问，“你……记起来了？”
“就是演艺公司开业剪彩和晚宴宣布赵祯加盟的事情比较大一些。”大丁小丁道，“就今晚，你要是没法参加我们可以推迟。”
“对哦！”小丁点头。
公孙尴尬，那医生则是笑了笑，凑近公孙问，“你有电话号码么？”
公孙嘴角抽了抽，一脸嫌恶地看白锦堂，觉得好丢人。
白锦堂低头继续喝鸡汤，突然想起来了，问，“对了，你干哪行的？”
白驰眼尖，一眼看见了远处十字路口的赵祯的车子。
“趁这个时机再谈一次恋爱，其实也不错的。”展昭自言自语道，“他俩也好久没休息了。”
“他跟玉堂请假了，照顾你几天再去复工。”大丁回答。
白锦堂笑了笑，低声道，“不会。”
“呵。”展昭冷笑了一声，道，“别的是不敢肯定，不过这鬼，应该跟咱们有仇吧？”
“是白驰的。”展昭接起来听，“驰驰？”
医生却突然笑了起来，做无奈状，行了，我走了。
“嗯，据说他本来在国外就非常有名，后来为了驰驰定居国内之后，事业中心就转移回来了，这次大哥的公司能签下他，据说拼杀掉了很多其他公司。”展昭认真道，“昨天的娱乐版，整整三版都是赵祯的专题。”
公孙问，“他怎么样？”
公孙莫名其妙，转回头看白锦堂，就见他微微眯着眼睛，目送那医生走出去，手上拿着汤碗，那样子有些不善。
公孙没吱声，道，“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带他走吧。”说完，带着锅子转身出去等了。
“不用，不然外界真传言我撞脑瘫了就不好了。”说着，又问，“对了，公孙不用上班的么？”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警局的门口，就见白驰那辆金龟子也停在那里，他正费力地从车上往下搬东西。
“白驰做的。”公孙回答。
那医生笑了笑，道，“扶复诊也不用来医院，昨天白先生深夜请来的那些世界级脑科权威无论那一个都比我有料。”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往他车子里面看过去，车里除了他，一个其他人也没有……而且这是普通的私家车不是出租车啊，怎么也闹鬼了？那鬼怎么上去的啊？
但是，街上的车子还是井然有序，这种急刹车的声音其实还挺常见的。
那辆发疯的吉普车总算是停了下来。
“我比较担心他记起来之后，公孙会直接宰了他。”白玉堂将可乐喝完，把可乐罐捏扁了扔进可回收垃圾箱里头。
“曝光率那么高，难怪会有疯狂粉丝做这种不理性的事情。”
白驰没受伤，就是书丢了一地，哭丧了脸，还有好些被受惊的行人踩了，要赔图书馆的。展昭和白玉堂还有几个警员往花坛赶过去，白玉堂进入花坛里看了一眼，就对外面的人喊，“叫救护车还有消防队过来，司机卡主了！”
“不会有事么？”白玉堂自言自语，“我怕大哥玩太大到时候真想起来了没法收场。”
“嗯。”白锦堂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状。
所以刚刚公孙又被他偷袭了，惊了一跳的同时心中却是欢喜，只可惜……白锦堂眼中算过的那一丝疑惑，让公孙明白……还是没有醒，只是本能反应么？
大丁小丁对视了一眼，有些吃惊，白锦堂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吧？他以前那么紧张公孙，哪里舍得这样戏弄。
“呼……”两人松了口气，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果然太过紧张了些么。
公孙愣了愣，以为那医生要和他保持联系好时刻关注白锦堂的病情，就想报号码。
“哦……那这几天让他陪着我吧。”白锦堂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应该会很有趣。”
两人同时一惊，神经紧绷到了最高点，满大街寻找哪里发生车祸了。
大丁，“我觉得大哥很兴奋。”
挂掉电话，展昭精神提起来了一些，道，“驰驰说，刚刚赵祯打电话来，他从视频里看到了些线索，说马上来警局，让我们去那里等他。”
白玉堂伸手拍拍他肩膀，道，“尽力而为就行了，不要勉强。”
“内衣广告吧。”白玉堂掉转车头，就见前方巨大的led屏幕前聚集了不少人，屏幕上正在播放赵祯表演的片段集锦。
“没事吧？”赵祯过来看白驰。
他单手按住太阳穴，脑袋里竟然出现了一个超级香艳的画面。
白玉堂有些无奈地看展昭，就见他将罐子捏了捏，放到地上，一脚踩得死扁，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边，若无其事地说，“我也很暴力！我也需要发泄，最好能抓住那个凶手，她如果真是幽灵，我就用蜡烛烧她的头发。”
而同样的，公孙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失落，让白锦堂有心中一顿的感觉。
行人趁机都散开，就在那车子往后倒想往公路上开的当口。
就在车子发了疯要冲进人群的时候，赵祯那两辆普开了过来，他一打方向盘将车子挤向路边。
“这倒是。”白玉堂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让展昭进去，系上安全带，问，“猫儿，出租车公司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接下来去哪儿？”
……
公孙白了他一眼，“法医。”
话没说完，公孙一枕头飞了过去，幸亏鸡汤已经被喝完了。
清晨，白锦堂浅睡中就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靠近，略微有些吃惊，竟然脚步声如此接近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不过他心里倒是并不担心，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威胁，怎么说呢，这个脚步声，让他莫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白锦堂看两人，“你俩怎么知道？”
“捏扁可乐罐表示你某种潜意识里头，有暴力倾向，扔进可回收垃圾桶说明你还有理智，你的理智和暴力在对抗。”展昭道，“你这次捏扁罐子的动作比以往要粗暴，表示这次的犯人让你觉得很烦闷，特别是他伤害了你的亲人，所以你现在非常暴力！”
被他抓住了手腕的人轻叫一声，直接摔在了他的床铺上，压在了他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只那一声轻叫和压在身上的重量，就让白锦堂莫名兴奋了起来。
“你也这么觉得啊？”小丁自言自语，“公孙好像要倒霉，大哥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