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杀手
“嗯嗯。”小丁也很感兴趣，“身材也很好！”
电话那头白锦堂欣然挂了电话，名正言顺地调转车头，去警局绑架公孙去了……
马欣撩开张颖的衣服，就见在文胸里头夹着一个黑色的sd卡，就拿了出来，对众人道，“可以了。”
“你身上的伤呢？”展昭问，“是她干的？”
“猫儿，累啊？”白玉堂开车回家，看见展昭靠在车椅上捶自己的背，似乎是好累。
双胞胎给两人点上生日蜡烛，展昭和白玉堂一般都自己过生日，难得那么多人，两人许了个愿望，低头吹蜡烛。
很快，双胞胎拿着药箱子过来了，公孙和马欣一起给女人取子弹，缝伤口。
马欣点点头，进屋去洗手。
马欣愣了一下，回头对众人道，“男士回避！”
众人都一愣，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张颖这个时候说要吃东西……原来是想提醒众人十二点要到了，让展昭和白玉堂先一起把生日愿望许了……都不由自主地对张颖生出了几分好感来。
“不会……”女人摇头，“没有伤到内脏，不能去医院，他们以为我死了。”
“喂！小姐？”展昭蹲下去看了一眼，就见那女人身上中了好几枪，满地的血。
“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张颖认真对展昭和白玉堂道。
公孙皱了皱眉头，对白锦堂道，“让双胞胎从我房间里把药箱子拿来。”随后，转脸看展昭和白玉堂，“你们有纱布什么的么？给她止血，还有啊，去弄些红糖水来，要热的，准备一盆热水。”
展昭打电话，“喂，大哥啊……你离警局多远啊？你能不能十分钟之内把公孙绑到我们家来啊，顺便把马欣也带来！”
“毒枭是谁？”白玉堂问。
白玉堂正好走到展昭身边，赶紧伸手将他拦到了身后，仔细一看，就见跑出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色裙子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走到了他们不远处就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在她身后的地上，拖出了长长的一道血迹……她流了很多很多血。
“你想我们捣毁那个团伙？”白玉堂问。
果然，十分钟之后，门铃向了。
白玉堂和展昭无可奈何地对视了一眼，今年这个生日过得可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展昭见她的情况不怎么乐观，就蹲下去看了看，只见她的腿部、肩膀和两条胳膊上都中了抢，但是似乎有意避开了比较危险的位置，因此只是流血多，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么放下去，血流太多也有性命之忧的吧。
白玉堂伸手从车子后座拿过出来蛋糕和红酒，“回去还能再庆祝一下。”
白锦堂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婚戒，笑道，“看来我刚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女人点了点头，在纸上留下了一个唇印。
“其他几个人？”白玉堂有些吃惊，他们目前为止只找到了三具尸体。
“钱重友虽然也很渣，但是还罪不至死。”张颖低声说，“唉……她有些发展得太快了，我也阻止不了她。”
正想着，却听张颖说，“还有五分钟12点，还够时间许个愿。”
“以前的？”白玉堂有些疑惑。
几人面面相觑，纷纷转过头，大丁小丁还很好奇地想看，被公孙揪着耳朵转过去。
公孙回头看白锦堂，“你怎么知道？”
展昭和白玉堂大惊，这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俩的意料。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本名叫张颖，是以前的红唇杀手。”
“哦……”大丁来了兴致，“这么帅啊！”
大概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将伤口都处理好了，公孙给她用纱布裹伤口止血，白玉堂端了盆热水出来。马欣拿热毛巾，仔细给女人擦拭身上的血迹，喂她喝了些红糖水。
随后，众人分了蛋糕，坐下边吃边聊，马欣喂张颖吃了两口。
“如果这张sd卡上的资料都是真的，你杀了那两个混蛋的罪名铁定能抵消。”公孙道，“你可以直接转做警方的证人。”
“能在这里留一个唇印么？”公孙拿起了一张便签给张颖，“就跟你留在卡片上一样的那种唇印，我要回去比对唇印。”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有些无力。
张颖点了点头，道，“我有好多仇人都在里面，我自己的能力已经报不了仇，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帮我。”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同时看白锦堂，“哥，你刚刚遇到她了？”
女人微微地张开了嘴，轻吐出一口气来。
双胞胎突然看白锦堂，“大哥，你怎么不唱生日歌？”
“你叫什么？”白玉堂问，“红唇杀手就是你？”
“没事了吧？”展昭问她。
“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们。”女人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抖。
女人抬眼看了展昭好一会儿，点点头，“谢谢。”
张颖点了点头，道，“我总共杀了两个人，一个是今天的苏茂，还有一个是刘强，钱重友和其他几个人都不是我杀的。”
“小白，先带她上去吧，把子弹取出来再说。”展昭道。
白玉堂掏出电话想叫救护车。
白锦堂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见桌上放着一瓶好酒还有一个蛋糕，伸手看了看表，道，“十一点了，你俩这生日还过不过啊？”
“哇……”双胞胎在一旁看着，就见那女人只是微微地蹙眉却一声都不吭，公孙一颗颗往外那子弹，马欣给她缝伤口，并没有上麻药，应该是很痛的呀。
白锦堂冷冷瞥了两人一眼，两人赶紧躲到公孙生后，投诉，“大嫂，大哥好凶！”说完就让公孙狠狠地瞪了一眼。
公孙有些傻眼了，皱眉，“胡闹！怎么不送医院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一旁的白锦堂挑了挑眉，问，“她是不是开了辆红色的跑车？”
白玉堂一愣，仔细一看，才发现的确是下午那个女人，只是那时候看起来是风姿绰绰，现在可狼狈多了。
展昭站在车边想帮白玉堂拿东西，突然就看到楼道里什么东西一晃，好像是个人影。他转过脸，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一个红色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张颖摇摇头，道，“是另一个人。”
“嗯。”张颖点头，“都是我不好，我给她灌输了不好的观念，只是没想到……她会发展到那样的偏激。”
“那张画是你故意贴上去的？”展昭问，“是有意让我们找到毒品的下落么？”
“我……是杀手。”女人挣扎着说，“你们要找的那个红唇杀手。”
“谁？”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蹊跷。
“嗯。”张颖点了点头，“我知道毒品的来源，也知道是谁在贩毒，还有一个国际性的大的毒品走私团伙。”
“你们干嘛，他疯你们也跟他一起疯？”公孙挣扎着从白锦堂怀里下来，怒瞪白玉堂，“我还在验尸……”说话间，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女人。
“你说不能报警。”白玉堂问那女人，“你知不道我们是谁？”
“现在能说说是怎么回事了么？”白玉堂坐下问她。
和展昭对视了一眼，白玉堂将东西放到了车上，两人一起跑了过去。
“她专门挑选戴着婚戒的男人下手，只要略作邀请，那男人跟她走了，那么就是死路一条。”张颖无奈，“她杀人似乎杀上瘾了，如果不阻止她，我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
“我徒弟。”张颖淡淡道，“她的打扮和我几乎一样，也是红衣服，杀人的时候，留下红唇印……她是我教出来的，只是我的初衷只是教她如何用枪保护自己，她却发展成了另一个杀手，到现在已经杀了好几个，而且我觉得她好像喜欢上杀人了。”
白玉堂和展昭脱下外套，将女人的伤口盖上，抬着人进了电梯，回自己的公寓。
“你放手……”大门打开，公孙是被白锦堂抱进来的，身后跟着好奇的马欣。
展昭眯起眼睛瞄了他一眼，开车门，“好啊，你自己说的！待会儿我洗完澡你给我马杀鸡！”
“不行……不能报警。”女人伸手想阻止白玉堂，被展昭按住，道，“你不能动啊！你伤很重一定要去医院！”
张颖有些吃惊地抬头看白锦堂，点头，“对啊……”
女人有些惨然地笑了笑，“白队长记性真不好，我们下午见过面的。”
“嗯？”展昭看了看他，道，“没，就是脖子酸。”
“谁？”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问。
小丁和大丁对视了一眼同时道，“讨厌，好可怕喏，这样下去以后都不敢随便跟漂亮姐姐搭讪了！”
展昭看两人，“杀手。”
女人看了看众人，道，“我有些头晕，能吃些东西再说么？”
“嗯，我偷了些东西。”张颖对马欣道，“在我胸口，有一张sd卡。”
张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是说我自己，我想你们阻止她再滥杀人。”
“子弹怎么取啊？”白玉堂有些为难地看展昭。
“就是他们把你打伤的？”展昭问，“为什么？”
“这是谁啊？”小丁凑上去问展昭。
“怎么说？”白玉堂问。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问，“他们……你究竟是谁？”
白玉堂将车子停进了公寓楼下的停车场里，伸手给展昭按肩膀，笑道，“猫儿，我手指很灵活的，之前还跟个师父学过两手，要不要回去试试？”
卡里有几个文本文件，分别是几份账目，都是清楚的毒品进入s市的时间和数量还有价格，以及卖出的明细，还有一份名单，里头的名字除了有卖家还有买家，社会名流、公众人士，很多人的名单，都详细地记录了他们什么时候买过多少的毒品。
“她说她就是红唇杀手。”展昭道，“是逃出来的，不能让人知道她还活着，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
展昭接过了sd卡，拿出电脑，将卡放进读卡器插入电脑。
“你们在苏茂家里找到毒品了么？”张颖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白玉堂……白玉堂想了想，和展昭一起看桌上的蛋糕——要不然就把蛋糕分了吧？
女人抬眼看了看四周的众人，笑了笑，咳嗽一声道，“我今天运气不错，有四个好男人围着我转。”
说完，公孙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伸手在她颈边按了按，又翻起她的眼皮看了看，道，“只是放了些血，没伤到内脏和动脉。”说完，抬头对马欣道，“马欣，准备给她取子弹。”
展昭想了想，问，“另一个红唇杀手？”
“这份名单够有价值了吧？”张颖看展昭和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