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参观警校
“嘿嘿，”卢方摆摆手，道，“警校两年前开始了一个精英计划，在大二学生里挑选了一批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人才，进行全方位的培训，就是以sci为模板的。”
展昭看卢方——这是私事啊私事，卢方对他使眼色，你随便说吧。
卢方坐在一边，指着人来提问。
身后的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卢方，油得都滑了。
白玉堂道，“找不到别的工作。”
展昭歪着头看看他，“不用教书要我来干嘛？”
公孙忍不住笑，“那马戏团昨天就挪到别处去了，不然我们谁会告诉他啊。”
抢白的白玉堂张口结舌。
白驰见那么多人还是有些拘谨的，想到不久前自己还在这里上课呢，而且成绩也不好，有些紧张地说，“嗯，二十四。”
展昭被弄得莫名其妙，等校长走了，卢方凑过来对他低声道，“人家只是为了有你的名字好招生而已。”
随后的几天里，sci又陷入了无事可干的清闲状态，包拯路过时看到sci从上到下闲得都快长蘑菇了，就满意地点点头，这说明s市的治安正在一天好过一天。
弄得马汉哭笑不得。
白驰又略微回忆了一下，道，“他没戴眼镜，是一个平头的男生，穿着白背心，脖子上有一颗痣。”
那男生脸色白了白，看了一眼四周，道，“靠前门，第9排第3个人的眼镜是什么样子的？”
“那正好了，有个活动参加不？”卢方笑嘻嘻地问。
“哦……您就是展博士……哎呀久仰大名啊，我是你的读者。”老校长激动得手抖啊抖，“我们学校的行为分析课程和犯罪心理课程一直都找不到好的老师带啊，展博士你来当我们的名誉校长吧？”
“因为机会难得，我们已经提前张贴了告示，说今天下午sci的警员要来学校，你们可都是我们学生的偶像呢，现在大礼堂都挤满了，到时候，你们能回答些问题么，学生们有不少问题要问你们。”
展昭无奈，只能点点头。
很快，车子在警校的门口停了下来，白玉堂等人下车，展昭四处张望，“没有马戏团啊，卢方耍我呀？！”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你要我们去做评估啊？”
白玉堂想了想，看看展昭，问，“猫儿，去不去啊？”
公孙神秘兮兮地道，“一山不容二虎，一猫怎养二白啊？！”
展昭张嘴一个“狮”字刚出口，身边白玉堂“嗯哼”咳嗽了一声。
“上次的那些骨头。”公孙饶有兴致地趴在前座的椅背上，道，“我根据那些尸骨上面的咬痕断定，咬这些骨头的动物并不是北美郊狼，也不是胡狼这些美洲印第安地区常见的小种狼，而是大型的草原狼，好像西伯利亚的雪狼或者是蒙古草原狼……现在这种大型狼不多了，我国内蒙草原、青藏一带还有东北的森林里，都有比较集中的分布。”
洛天在医院里躺了三天，由于他高于一般人数倍的恢复能力已经引起了一群医生的高度兴趣，所以洛天还是决定带着阳阳逃回sci。
白驰一脸佩服，“公孙，你好有文采……哎呀。”公孙赏了他一个烧栗，小家伙学坏了，没有以前好玩。
白玉堂微笑，“客气客气。”
白玉堂问，“靠近后门口，倒数第三排第十个位置上面坐着一个什么样的人，描述一下。”
“你们sci是不是最近挺闲的？”卢方问了一句极伤人自尊的话，众人都脸黑。
“我在档案室看过你的资料，你念警校的时候成绩并不好，体育也不好，为什么才进警队就能去精英云集的sci呢？是不是因为你是白队长的堂弟呢？”
“人家这不都大四了么。”卢方笑着道，“努力了一年了，最近校方要进行一个综合素质的评估，没有专家……”
白驰想了想，道，“嗯，一个女生，长头发，染棕色发，瓜子脸，带着一副白框的眼镜，身材偏瘦，上半身穿白色t恤，有一个机器猫的图案。”
端茶倒水上糖果，一个女老师还给白驰剥了一个桔子放在眼前。卢方连连道“客气”。众人寒暄了一阵，白玉堂给校长介绍了一下sci的全员。
公孙倒是不闲着，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马欣能干又机灵，难得的是胆子还特别的大，在法医室里做西瓜奶昔，吃得公孙眉开眼笑，原本就闲人免进的法医室于是更加的诡异。赵虎等都拉着马汉打趣，“难怪你见什么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原来早就在家里饱受荼毒了啊。”
“不用不用。”老校长摆摆手，一脸的殷切。
“嗯……”展昭摸摸下巴，“如果是印第安人的仪式，他们应该不会连自己崇敬的神物都搞错品种吧，胡狼和草原狼可是有本质区别的啊。”
学生们都笑了起来，卢方又叫了一个女生，那女生问展昭，“展博士，您会催眠么？”
有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生站起来，问白驰，“白驰警官您多大了？”
身后白驰小声对公孙说，“里斯本是公狮子，马戏团的是母狮子，就算那什么了，要等母狮子生小狮子也得等上半年呢，到时候马戏团早就走了，上哪儿拿去？”
一干人进了警校，校长带着人就迎出来了，一见走在前面的白玉堂就上来握手，“白队长吧？久仰久仰。”
众人回头看那女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展昭笑了笑对那个提问的男生道，“要不然你随便挑一个试试？”
展昭一皱眉，看了白玉堂一眼，就见白玉堂也摇摇头，对这校长的印象立刻变糟。
白驰眨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sci的众人其实挺反感这个话题，校方也有些为难，瞬间场面有些尴尬，展昭突然对白驰道，“驰驰啊，站起来背过身去。”
这一天，周五，众人来上班，依旧是一派的悠闲自在，白玉堂无聊地坐在沙发上面玩飞镖，这时卢方兴匆匆地跑进来，道，“小白小展，忙不忙？”
话还没说完，展昭冲起来就给赵祯打电话，“赵祯，今晚上带里斯本到警校门口去相亲。”挂了电话，就对卢方说，“教育后备力量是我们应尽的责任么，对不对？去的，一定去！”
白玉堂看了看他，问，“什么活动啊？剪彩座谈新闻发布免谈啊。”
众人跟在校长的身后一间间地参观着校舍，“这是体育馆。”校长给众人介绍学校的硬件设施，“那里是射击馆，这是图书馆，那里是食堂……”
公孙哭笑不得，白玉堂有些好奇地问，“公孙，你这两天在法医师里研究什么呢？”
白玉堂觉得奇怪，笑道，“不都是一张嘴，四条腿，有什么区别。”
“只要做校方的顾问，给提供一些具体的意见就行，再讲讲课，小展不是带过学生的么，讲课应该没问题的。”
“外面热，我们到办公室坐。”校长带着几个老师，众星捧月一般把sci的全员迎进了办公室里。
展昭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端着冷饮打字，看了看外面毒辣辣的日头，说了声，“不去，晒！”
展昭和蒋平天天刷帖，但是除了顶贴的和看热闹的一堆人外，始终没有一个人说是家里有养狮子的，倒是有不少想要来围观里斯本的。白玉堂也哭笑不得，展昭这两天晚上睡觉说梦话都搂着他喊小狮子。
“好的好的。”校长赶紧点头。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白玉堂看着后视镜里的公孙，问，“这说明什么？那些尸体被咬的地方在亚洲？”
“您在学术上那么有成就，有什么是您至今想要却得不到的么？”那女生接着问。
白玉堂和展昭同时转脸看他，“忙还能玩飞镖啊……”
sci的人抓个贼拿个变态的都还挺在行的，可是要讲到什么教育就一个个云山雾罩了，只能跟着校长一间间教室走过去。
白玉堂对着卢方耸耸肩，就听卢方补充道，“听说警校附近最近来了一只国际马戏团，每晚上表演，压轴的就是驯兽……有狮……”
卢方点点头，笑着对校长说，“只要是和警务有关的就没问题，不过私人问题就最好不要谈了。”
“呵……”众人又倒吸了一口冷气，沉默半天后，学生们开始鼓掌，展昭拉了白驰一把，示意他可以坐下了，白驰就微红着脸坐下。
白驰有些茫然，但还是照做了，站了起来，转身。
又过了几天，还是相安无事，sci的一群人开始研究旧案子，不过介于艾虎等后备力量的不断成长，s市的整体破案能力已经提高了很多，旧案子基本已经没有了，仅有的几件，也被别的组拿去查了，白玉堂就纳闷了……莫非世界和平的梦想实现啦？
这个会堂与其说是礼堂，倒还不如说是一间上大课的教师，学生们都挤满了，校方在讲台的位置放了一整排的沙发，sci的人坐下，感觉并不像被参观似的，有些像上课，也有些像谈话之类的……
总人进了礼堂，学生们都骚动了起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前看，有几个比较有先见之明的学生还带了望远镜来，举着边看边赞叹，“哇，都是帅哥啊。”
车子开往警校的途中，展昭一直往窗外张望，“马戏团在哪里啊？”
一个男生站起来，问白玉堂，“白队长，听说您是军官学校毕业的，还是飞行员，为什么要来做警察呢？”
“是么。”白玉堂有些茫然地点点头，因为他和展昭都不是警校出生，所以对警校的教育制度并不了解。
公孙在后面拿着几分文件翻看着，道，“强扭的瓜不甜啊，里斯本万一看不上人家，人家也看不上里斯本怎么办？”
白驰眨眨眼，问“那为什么啊？”
公孙和展昭一起撇嘴，指着白玉堂道，“就是你和你哥的区别！”
白玉堂拍了他一把，“别急，人家要晚上才演出的，哪儿有马戏团白天就敲锣打鼓在外面逛的，安心等晚上吧。”说完，揪住某只失望的猫进警校。
卢方看校长，校长会意转身对同学们说，“啊，同学们，尽量不要问私事。”
“不会吧……”展昭小声道，“里斯本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
白玉堂无语。
展昭把“狮”字咽了回去，瞪卢方——是私事啊！
“呃……”校长张了张嘴，笑呵呵地道，“展博士真会开玩笑啊……来，我带你们参观一下。”
展昭不解地问，“当名誉校长要教书么？”
校长简短地给同学们做了些介绍，并说可以自由问答，但只能问和警务有关的，不能问私事。
于是，sci集体出动，去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