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利用
马欣身后跑来了气喘吁吁的一个男医生，手上拿着一份报告，指着洛天，说，“那个……不能走啊，要留院观察一个，一个星期！”
“它看起来很温顺。”本走过去，问，“我能不能摸摸它？”
“好的。”蒋平赶紧联系机场，调查的结果是，“的确是有本的处境记录，只是，他没有搭乘哪家航班，而是上了一架私人的小型飞机。”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尴尬，展昭摆摆手，“我不是说想要小狮子的事情。”嘴上这么说，却难掩失望之情。
展昭微微一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帮人打着zj的旗号，不就是想污蔑伦纳德么，这回赵爵就在伦纳德哪儿，自己和自己打去吧。”
“嗯，”赵祯点点头，道，“他说他现在在伦纳德那里。”
“蒋平。”展昭道，“查一下有没有本杰明的出境记录，还有，查查有没有私人飞机起飞。”
“不过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罢休吧？”白玉堂道。
“要不然这样吧。”马欣笑嘻嘻地说，“他要是住院呢，阳阳就在这里陪他，他要是不住院呢，阳阳这一个礼拜都不要理他，到姐姐家住怎么样？”
赵祯眨眨眼，“我有试过带里斯本去配种，不过动物园的饲养员拒绝把小狮子给我，总不能再带它去一趟非洲吧，那里的母狮子都是属于狮群的，而且天然的白狮太少了。”
显然，洛天是在排气口盯着本杰明的行动的，就见视屏中先是拍到本接到了一通电话，然后就焦躁地在房间里乱转，随后拿起手机打电话。
审讯结束后，公孙的验尸结果也出来了。
众人无语，马欣一招就击中洛天的痛脚了。
一旁的展昭突然摸摸下巴，问白玉堂，“小白，你猜会不会有人家里养了母狮子，然后找不到雄狮子的呢？要不然我们去网上发个帖试试？”
“被抢走的？”白玉堂一愣，突然就听展昭惊得叫了一声，“糟了，洛天呢？”
“他的目的其实挺清楚的。”展昭道，“一方面想通过国际刑警被杀的事件，来挑起国际刑警和伦纳德之间的仇恨。另一方面想要找到赵爵在哪儿。只可惜他的两个意图这么巧想违背了，现在是骑虎难下，一旦再有下一步行动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
就听本对那人说，“才来，都搞定了么？”
众人无语……还没放弃啊？
赵祯笑，“那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还有欧阳春去审讯了那几个被抓住的恐怖分子，都是训练有素的佣兵，这种人连严刑逼供都不怕，更何况只是普通的审讯。
“跟我们回趟警局，上车再说吧？”展昭道。
“你们不是派了一只小型部队保护他么？”白玉堂皱眉，“这样都能让人跑了？”
艾虎急得满头是汗，都没搭理赵虎，跑到白玉堂面前就道，“队长，本杰明跑了。”
“好……我们走！”本点头，就想出去，却见那人微微一笑，道，“你真是没用啊……有人一直在看着你，你没感觉的么？”说着，抬枪就对着镜头的方向射过来。
“没问题。”白玉堂和欧阳春握手，送他出去。
听到骚乱，公孙也从法医师里走出来了，一看洛天的样子就毛了，“这是干什么呀？浴血警探啊？给我去医院！”
“对啊。”白玉堂也道，“不疼又不代表不用住院。”
“飞到哪里？”白玉堂问。
里斯本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似乎是在和阳阳说话。
展昭和白玉堂打开洛天的dv，看拍到的视频……
“你就是马欣啊？”公孙看了看马欣，道，“你的解剖报告我看过了，通过了，你下个礼拜就可以调来法医室上班，试用一个月，通过了就转正职。”
欧阳春皱着眉点点头，道，“他来头不小……不过有些细节我要回去了才知道，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了，保持联系，说不定过段时间还要请你们帮忙的。”
随后镜头抖动，洛天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受了伤。
欧阳春一笑，“这一趟的确是很让人气闷的，我也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帮助，一有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蒋平通过他们的指纹查到了底细，都是登记在册的国际级恶棍。
本笑着伸出手去，想要摸摸里斯本，却见里斯本突然一仰头，低吼着看本，似乎是生气了，样子有一些吓人。
“爸爸……”阳阳红着眼就冲过去了，洛天按住他，道，“没事。”
“嗯。”阳阳点点头。
“哦……”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心中了然，“原来如此啊，无论谁输谁赢，内讧都会削减tva的实力，这样就会便宜了zj，因此制造这次的事端想来拖住zj么……”
随后的三天，都相安无事，事件似乎是陷入了僵局。
“猫儿。”白玉堂问展昭，“把事情都推给伦纳德了，那还不打得天昏地暗啊？”
本走回休息室里坐下，就见对面的沙发上面趴着里斯本，虽然是只硕大的成年雄狮，但是却异常的温顺，正趴在沙发上面舔着毛。
赵祯回头看看他，问展昭，“这样就可以了么？”
“嗯。”展昭微微皱眉，“应该没那么简单，看还会耍什么花样吧，不过始终想不明白他们的意图。”
“别傻了猫儿。”白玉堂伸手摸摸他后脖颈，“这次幸亏你机警，不然我们都不知道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欣欣，你怎么在这儿？”马汉回头，吃惊地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妹妹。
众人了然，却见马欣走上来，伸手抱过洛天怀里的阳阳，道，“阳阳，你爸爸不肯住院哪。”
展昭继续敲键盘写他的新书，道，“他们现在没有立场再通过zj来挑起国际刑警和伦纳德的斗争了，更没有理由以zj的名义要我们交出赵爵……当然是陷入僵局了。”
本出了办公室，就见赵祯走进去，关门的一刹那，就听展昭问赵祯，“前两天赵爵真的来找过你？”
白玉堂点头，还是让本回休息室去等。
那人点点头，“差不多了，我们没必要再留在s市了。”
小阳阳点头，说，“好啊……”
蒋平给欧阳春拷贝了视屏，临走前，白玉堂对欧阳春道，“看来从始至终都是那人在利用我们……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会申请去协助你们破案。”
洛天有些别扭，似乎是很不想住院，展昭微微一笑，问，“洛天，你是不是对医院和白大褂有阴影，所以不想住院？”
众人本能地都站住，望过去，就见马欣一脸不高兴地站在那里。
“快叫救护车。”白玉堂和展昭走上去，“怎么回事？”
“确切地说并不是你得罪的。”白玉堂耸耸肩，看了眼还在死命和里斯本交流感情的展昭，有些无奈地说，“猫儿，你不是有话和赵祯说么？”
“呵……”就听一旁的马汉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应该是回欧洲了。”欧阳春摇着头道，“这视屏能不能给我拷贝一份，这资料非常的重要。”
洛阳靠在他身上看书，时不时地蹭那么两下，“里斯本，中午想吃什么？”阳阳边看英语书边和里斯本讲话，“想不想吃烤牛肉？我待会儿去买牛肉串，你要不要辣味的？”
洛天有些无奈，“子弹都取出来了，又不疼，住什么院啊？”
“猫儿。”白玉堂无聊地在办公室里玩飞镖，问展昭，“那帮人怎么就销声匿迹了呢？”
赵虎热泪盈眶地抓住白玉堂，“头儿，太好了……sci终于有一个女性生物了……”
“能啊。”阳阳点点头，“里斯本最乖了。”
就听他说，“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办好了就快来接我走啊！国际刑警已经盯上我了。”
洛天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道，“我……宁可住家里。”
众人冲到医院门口，就见洛天单手抱着阳阳往外走，后面马汉和白驰追着，“等一下，要住院的！”
正在聊着，欧阳春突然进来了，道，“小白小展，我们要回去了。”
“对啊，他负责全天24小时盯着本的。”马汉道。
“没什么特别的。”公孙把验尸报告给他，道，“应该没有其他的线索。”
最后无奈，洛天被拖进了病房里，老老实实地住院。
“这人是卡鲁拉么？”张龙问。
另一段视频里，是一个人走进房间里，一见那人白玉堂就皱起了眉，正是那天在浴室里看到的人。
白玉堂等都反应了过来，洛天没痛觉的……
“时间应该还不是很久。”白玉堂深知洛天的性格，一定是带伤第一时间回来的。
“那个和卡鲁拉内讧的人是谁？”展昭有些好奇地问，“心思很活络啊，用最小的牺牲，换来了最好的结果。”
“不能肯定。”展昭道，“是本口中的卡鲁拉。”
“这也是伦纳德找你去的原因么？”白玉堂问。
“原因么，这只是其中之一。”展昭笑呵呵地道，“还有一招大概要到以后才能用到。”
众人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一阵大乱，展昭等走出去一看，只见洛天走进来，肩膀上都是血。
欧阳春摇摇头，道，“说来话长，刚刚长官打电话给他，说是tva内讧了，现在乱成一锅粥，而且这次杀死国际刑警，很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把我们的视线引导向s市，远离欧洲大陆，好让他们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真正地火并一次。”
送走了欧阳春，sci的全员集体去医院看洛天，展昭因为自己派洛天去盯着本而导致他受伤，很有些自责。
赵虎和艾虎原本就很熟，一见这毛小子愣头愣脑冲进来，就喊，“虎子啊，你好久没来啦！”
展昭满意地点头，“可以了。”
“好的。”白玉堂点头，“不过他今天没来警局，大概还在宾馆里。”
本看得有趣，问阳阳，“这白狮叫里斯本么？”
“对了，本我会带回去。”欧阳春道，“国际刑警决定对他进行调查。”
马汉等上前，和阳阳一起送洛天去医院，白驰因为是洛天的搭档，也跟去了。
门关上，本若有所思地离去。
“嗯，不听话。”阳阳点点头，瞪了洛天一眼，“要住院的！”
蒋平摇摇头，“联系不到。”
赵祯点头，回警局的时候，赵祯开着他的大吉普，里斯本坐在后座，展昭坐在前座，跟他细细地讲了要他帮忙的内容，赵祯欣然答应。
“是那个人。”洛天从口袋里拿出dv来，道，“我拍到了些，不过他很厉害，发现我了，等我追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开车走了，那车没牌照。”
“怎么回事？”赵祯看着被sci众人拷上的那几个恐怖分子，问白玉堂，“我不记得得罪过这些人。”
“别提了。”艾虎皱着眉道，“死了好多兄弟，像是用军队把人抢过去的，我今早去看了一眼，都傻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办公室里看着本出去。
三人边说边走到了办公室里，就见外面艾虎急匆匆冲了进来。
“里斯本，怎么这么没礼貌？”赵祯从外面走进来，坐到里斯本的身边，伸手摸摸他的脑袋，里斯本立刻乖乖地在赵祯的手上蹭来曾去。
到了警局之后，就见本还在休息室里坐着，那几个恐怖分子被押走了，警员把他们身上的装备都卸了下来，放到办公室里，白玉堂叫来本辨认。本看了一眼，就点头，“就是那晚上袭击我们的人的装备。”
“给我站住！”众人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就听医院大门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什么？”所有人都一愣。
“那国际刑警那个案子呢？”白玉堂问，“幕后指使的人是谁？”
“啊，对！”展昭走过来，对赵祯道，“帮个忙行么？”
“怎么样？”白玉堂问。
本微微笑了笑，道，“大概他不太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吧。”说着就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回去？”白玉堂和展昭站了起来，“案子怎么办？”
展昭将衣服仔细地拿过来看，对一只腕表产生了兴趣……就见那只腕表的内侧，有一块金属的铁片，上面有一个类色图章一样的图案，雕刻的是一个反的zj，很明显，是要在行凶时能留下zj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