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乎意料
“是真的，不过是民用机不是战斗机。”两人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废话，不是给你的！”包拯瞪了他一眼，转脸对展昭说：“你那个孤儿院，卢方帮你募款了，这些钱你拿去给他们吧，现在就送去，至于这个案子，就别管了。”
有几分不解地接起电话，听到了白锦堂的轻笑声：“玉堂，有没有人烦你？”
“你俩瞪我也没用！”包拯摇头叹了口气，道：“上次被塔伯跑了，但是据可靠消息，他并没有出处境。另外，据说伦纳德也派了人来，各方都想趁现在这个大好机会，重新划分势力范围……”
……欧阳春听完，也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明白了。”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白玉堂道：“给你带来不便不好意思，看来是我们搞错了。”说完，准备带人离开。
公孙取出枪来看了一眼，惊奇道：“很像啊。”
见包拯走了，白玉堂回头看了看展昭，两人都有些丧气。
见白玉堂脸色不善，欧阳春笑了起来，心说，不愧是兄弟，性子真像，“细节有关机密，暂不能透露……”
拿出一看，号码不认识，点开，就见有一行字：“有要事相商，今晚六点在你家对过的咖啡店，独自前来。”展昭看得莫名其妙，又向下按了一行，想看看有没有署名……果然，在下面的空白行里，一个名字跃入眼帘，惊得展昭说不出话来，署名竟是——赵爵。
“只是国际刑警管得也太宽了点吧。”白玉堂冷冷一笑，“还是说，我是你们的嫌犯？”
话没说完，白玉堂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正是白锦堂打来的。
“呵……据说他还有架飞机呢，不知道是真是假。”
“老头说的是不准查黑帮的案子。”白玉堂拍拍白驰的脑袋，“我们的确没查啊，我们查的是黑夜惩罚者。”说完，把支票递给展昭，从桌子上拿起车钥匙，“走猫儿，先去孤儿院送钱……顺便再四处逛逛，看有没有线索。”
这时，公孙走了进来：“那枚指纹我查过了，没有记录，至于那几把枪，都是旧的玩具手枪，像是买了很久了。”
两人听了展昭的话后脸色难看，闭嘴不言。
包拯走到两人近前，道：“那几个黑帮老大被杀的案子，你们不用查了，移交给缉黑组。”
白玉堂叫张龙和王朝去垃圾站查访，问问周围的人，认不认识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人。
展昭了然地拿起照片藏到口袋里，出门前回头对白驰道：“白驰，这些分布图都记在脑子里！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公孙低头盯着枪看了良久，点头道：“应该错不了，是一个地方来的。”
“怎么了猫儿？”
“走吧。”展昭拍拍脸色严峻的白玉堂，“看来大哥的确和这事情没关系，应该放心才是。”
与此同时，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了过来，车门一开，走下来了一个身材颇魁梧的中年男子。他对那两个警察点了点头，两人迅速离开，留下了他和白玉堂、展昭面对面站着。
片刻之后，有一辆车停到了白玉堂的车子旁边，从车上走下了两个人。
马汉耸耸肩：“除了东区的陈婕比较合作之外，其他几个区都忙着抢当家的位子，没一个肯配合调查的，忙了半天什么都没查到。”
电话里略微沉默了片刻，传来了白锦堂的声音：“我和这件事没关系，你想要帮忙也可以，但是，记住别去打扰我的家人。”
说完转身，在出门前还不忘回头警告两人：“这次缉黑组是和国际刑警联合查案，你们可千万别给我添乱，尤其是你！”边说边恶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管好你的人！”
欧阳春点点头，看着白玉堂道：“据我所知……你大哥白锦堂和这次的案子有莫大的关系，很有可能会被波及，所以我们要派出警力来保护他和他身边的相关人士。”
“查！”展昭一笑，“为什么不查？！”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sci时，派出去调查的众人都已经回来了。
猛地一愣，回头，就见白玉堂正站在他们的身后，而展昭也出现在了孤儿院的大门口。
欧阳春脚步一窒，回头一笑道：“不用与你们为敌，自然是让人高兴的。”说完，上车，绝尘而去。
“应该不是……”展昭摇摇头，“我们进场的时候，他正好出来，所以，他是演唱会开始之前就在里面的。”
白玉堂也不争辩，看了包拯一眼，见他轻轻点点头，就叫蒋平把所有的资料都拿来，移交给了蓝成霖。
“哇！”白玉堂一愣，看着那一串零，“包局？这什么？安家费啊？”
白玉堂侧身跨上一步挡住两人，对展昭道：“猫儿，你觉得呢？”
“什么？”白玉堂满脸的惊疑，“你确定？”
目送两人离去，蒋平张大嘴同情地看了小白驰一眼：“都要记下来？这么多怎么记啊！”
白玉堂耸耸肩，道：“这属于连环凶杀案，又不是黑帮火拼。”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把那晚去看奇乐演唱会、黑夜惩罚者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大致说了一遍，还拿出了那张照片。
“看见么，spyker c8，市价是四十万美金，全球限量版，哪个警察能买得起？！”其中一个瞄了车子一眼，撇撇嘴对身边人说。
白玉堂把电话递了过去，欧阳春接起来。
开着车子往孤儿院赶，展昭突然问：“小白，你猜我们会不会认识那个黑夜惩罚者？”
“小白，你觉得两个案子有关系？”展昭问，“会不会巧合了一些？”
“我从那把枪上找到了一些清漆……这把上也有。”公孙抬起头看白玉堂，“你从哪里弄来的？”
白玉堂看了欧阳春一眼，道：“有。”
“为什么这么说？”白玉堂看着后视镜，问得随意。
“呵……”白锦堂微微一笑，低头问被双胞胎缴了械按在车边的两个警察，“你们的头是欧阳春吧？”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不说话。
“拿着！”包拯伸手掏出一张支票来，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皱皱眉，不语。
“请别误会……因为这次的案子，你是关系人，所以，我们是负责保护你们的安全。”欧阳春微笑着解释。
蓝成霖微微一笑，道：“白队长，不好意思，据我们掌握的证据，这案子不是那么简单的……当然，证据的细节我需要保密，我是来拿资料的，请你们尽快移交。”
彼此打量了一番，那人一笑，开口：“幸会，我是国际刑警这次合作行动的总负责，我叫欧阳春。”边说，边拿出证件来。
“那个区域的地下道很复杂啊。”展昭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白玉堂也是警察，明白欧阳春的意思，所谓的保护其实就是监视。
“会么？”白驰一脸天真地问：“我已经记住了。”
“怎么你好像松了口气？”展昭突然问他。
“两位有什么事？”白玉堂看着眼前脸带尴尬的两人。
“我再去详细比对一下。”公孙拿着枪走了。
“工作人员？”众人同时想到。
众人都有些傻眼。良久，马汉问：“照这么说，那人那天晚上是去看奇乐的演唱会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车子好看所以来看一眼。”其中一个连忙道：“抱歉抱歉。”说完就想拉着身边的人离开。
车子不紧不慢地驶到了孤儿院的门口，两人下了车子，走进孤儿院的大门。
“那几个老大被害的地方，周围都有地下道。”白玉堂看了良久后，用红笔标记出了案发地点。
正这时，办公室的们被推开，走进来了两个人，前面的是包拯，他身后的，是缉黑组的组长——蓝成霖。
“巧合得有些可疑。”展昭轻轻地敲着下巴，道，“总觉得有某种联系在里面，还有就是这张照片……”
“大胡子？”赵虎有些摸不着头脑，“头儿，你有线索了？”
白玉堂挑挑眉看展昭，展昭失笑：“能不能请你说得具体一点？谁要害我们？”
……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向远处打了个手势。
“嗯……”展昭微微皱着眉头，拿过桌上的纸和笔开始临摹照片背面的那几个字。
话说了一半，展昭就不继续了，因为他发现白玉堂一直在看后视镜，“小白，怎么了？”
白玉堂和展昭看着包拯，挑眉……表示抗议。
展昭对白玉堂眨眨眼——看来这案子要移交了。
“先合影留个念。”展昭微微一笑，“国际刑警应该是头一回来s市吧，用不用我们当向导带你们逛逛？”
“呵……”白玉堂忍不住笑，“这次不飞，让他们跟，我倒要看看唱的是哪出。”
“喀嚓”一声传来，两人回头，见展昭正拿着手机给他俩拍下了照片。
“你又要开飞机啊？”展昭赶紧抓住安全带。
忙活了半天，他抬起头来说：“小白，写字的人是个小孩子。”
“玉堂，叫欧阳春听电话。”
“真的？你怎么看出来的？”白玉堂一听就来了精神。
这蓝成霖今年不到三十岁，带领缉黑组多年，也算是一个赫赫有名的警察，傲气十足。白玉堂比他年轻，但是声明和能力都在他之上，因此他很不服气，说话也不太客气。
“怎么这么快？”白玉堂不解地看着垂头丧气的组员。
“那……就是不查了么？”一直在一边看地图的白驰忍不住问了一句。
“可是刚才局长说……”白驰有些反应不过来。
展昭点点头说：“写字人的手很小，胳膊也很短……这种尺寸，应该是小孩子，而且字迹也的确很稚嫩。”
“后面的车在跟着我们。”说着，白玉堂动了动后视镜，让展昭看，“有两辆，轮换着跟踪，手法倒是有些像警察。”
“据说是从一个垃圾站捡来的。”白玉堂在地图上找寻出来刚才他和展昭去过的那个地区，果然发现有一个垃圾站。
两个警察不语，点点头。
白玉堂点点头，接过了蒋平递来的地下道平面图，铺到会议室的桌子上，看了起来。
拿了资料后，蓝成霖告辞离去。
白玉堂点点头，跟着展昭一起进了孤儿院，把钱转交给院长后，院长很热情地要带两人参观一下，白玉堂兴致勃勃地跟着院长走了出去，展昭跟在两人身后出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是短信。
“我想知道你们的行动是谁安排的。”展昭接过白玉堂的话，“换句话说，我要见你们的头！”
“会是一个地方来的么？”展昭问。
白玉堂看了一眼证件，淡淡道：“你们是和缉黑组合作，怎么这么有空来跟踪我们？”
随后，马汉和赵虎去询问演唱会的筹备方和体育馆的负责人，看有没有人认识这样一个人。等众人都走了，白玉堂回过头，就见展昭正在盯着那张照片发呆。
白玉堂伸手把用餐巾纸包好的枪递过去给公孙：“你看看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