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计
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兆惠满意地拍了拍他肩膀，离去。
“我……没，没要什么了……”张华赶紧否认，“我也不敢太嚣张……毕竟她有钱有势的。”
“不管！！”
“贾郑岩那小子先是不肯，后来怕了，也就愿意了，然后就用她……还了债。”张华支支吾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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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郑岩是不是你杀的？”白玉堂问。
救护车比以往都要来得迅速，一言不发的白锦堂抱着公孙上了车……果然，车上坐的，不是医生……而是一脸尴尬的展昭和白玉堂。
“说正经的！”展昭瞪他，“说说你对这些被害者的看法，我知道你心里有数！”
“你知道什么人要杀你吧？”不等张华缓过神来，展昭紧追着问，“你最好说出来，对方如果知道你没死，可能还会派人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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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笑：“那是自然了。”
公孙就听白锦堂在耳边喃喃低语：“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没事……”
“……我们……我们给她吃了点药，她就乖乖的了……”张华说。
展昭揪住白玉堂的衣服摇啊摇：“小白！！你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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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白玉堂催促。
比赛场的众人浑浑噩噩地来到警局，接受警方的调查。齐乐却被单独叫到了sci的办公室里。
……什么？！……
“不认识。”齐乐摇摇头，“……见过一次。那次在街上，看到她和张华在一起……好像是在争吵，不过她看起来要时髦很多，年纪也大些。”
比赛的会场随着沸点乐队的表演沸腾起来，齐乐出众的嗓音很有现场感染力，没有一般少女的清纯模样，倒是有满满的沧桑。评委们都满意地点头，这个歌手，前途无量。
创意大厦现在是白氏集团下属影视公司的所在之处，今天下午，有乐队面试的复赛。
展昭了然地点点头：“有道理，还有么？”
丁兆惠悠闲地踱着步，看到齐乐她们还不忘打个招呼，这一举动立刻引来了多方的猜测。
“蒋平，查所有关于方静的资料，尤其是她高中时期的。”
铁青着脸到了医院，把公孙放到病床上，白锦堂回头，冷冷地问两人，“谁的主意？”
“第一，像你说的，是齐磊和杨锋的第一批受害人，他们的选择是随机的，似乎是为了符合杨锋和齐磊自己的某种正义价值。而对于唆使他们犯罪的主使来说，其目的，与其说是害人，还不如说是为了证明人格分裂的存在。”
“还有。”白玉堂接着说，“贾郑岩，齐乐，包括那个张华……他们会成为被害人或者被害的目标，这似乎和上述的两种犯罪又不一样……暂时就这些。”
“就是那种街头马仔给的，彩色的镇痛片……听说不会上瘾的，可能给她吃多了……然后，她就有了毒瘾。她不肯原谅贾郑岩，就跟他分了手。”
“你被狙击了，子弹离心脏不到一公分。”白玉堂说得煞有介事，“医生说你至少还要在床上躺三个月。”
马汉拿到那只抢后，就直接来了这里，中途在厕所，给白玉堂发了一条短信。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白玉堂打开录音笔，问：“方静为什么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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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点头，“继续。”
“好的。”
“交给你们了。”白玉堂拍拍两人肩膀。
白玉堂皱眉，“然后呢！”
回到sci，展昭和白玉堂默默无语地走进了办公室，案子到这里有些眉目了，一切指指方静……不过，方静究竟是幕后黑手，还是，她也只是一颗棋子？
“怎么样？”白玉堂看展昭，“猫儿，接着演戏？”
回警局的路上，车子呈“s”型前进～～～
沉默了一会儿，白玉堂突然说，“猫儿，我们会不会是钻了牛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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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兆惠破天荒地出现在了比赛会场，因为是白氏的重要股东，又是白锦堂的心腹，所以立刻引起来了在场工作人员的高度注意。
“我问你她是不是自愿的？！”白玉堂打断他。
下午两点三十分，比赛如期举行。
“……嗯。”张华点点头。
“说具体点。”白玉堂问。
张华美滋滋地看着齐乐的表演，心说这回真是挖到宝了……只是，头怎么晕乎乎的？
“好好～～”张华连忙继续，“后来，贾郑岩就跟我翻了脸，也就没了来往，听说方静后来上了大学。贾郑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本分了很多，他托关系进了m大当班导老师……我么，也混得不是很好……然后，听说方静没念完书，就出了国。”
“辛苦了。”递上烟。
“打中你的是灌了血浆的练习弹。”展昭说。
白玉堂笑着凑上脸去：“来！亲一下。”
“然后呢？”白玉堂皱眉，“你说话痛快点行不行？！”
马汉透过瞄准镜，瞄准了张华的心脏，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举动，见他似乎是微微摇晃了一下。
张华脸上的表情变了变，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好，你个臭婊子想杀了我，你不仁我就不义……是方静！是方静那个臭女人想要杀我灭口啊！”
“不用吧。”小丁一脸无所谓，“大哥一搭脉就知道公孙没事了。”
“公……公孙……”白锦堂一脸迷茫地跪到公孙身边，将他抱起来，“公孙……”
didididdididi～～～～～
白玉堂赶紧按住他，说：“你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现在别动！”
“哪三种？”
立刻扣动扳机。
白玉堂拉起展昭偷偷溜了出去，关门的瞬间，就见白锦堂把公孙拉到怀里，抱得很紧。
“什么都瞒不过你这猫！”白玉堂摇头，收起了笑容，“其实，我从杨锋放火闹事那次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了。齐磊和杨锋都属于是被利用犯罪。而最先的受害者，比如说那个被狙击的慈善家，那些街头的白粉妹等，都似乎是随机挑选的。但是，最后两次，他们的目标就都变得很明确，而且彼此也有关联起来，不是随机的，是特意挑选的。”
“什么意思？”展昭不解。
“你认识这个人？”白玉堂问。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愣住——杀人灭口？！
下午两点五十分。
展昭看白玉堂，眼神示意：“怎么办？”
“你感觉怎么样？”展昭问。
“因为……因为我知道她的过去！还有，那些杀人案也都是她搞得。”张华有些激动。
“哦，好的好的。”张华连忙陪笑，脸上却是不屑，“我和贾郑岩在高中是认识的，泡酒吧时认识的。咱俩家境都不好，就想弄点钱花花，后来，我们就去了地下赌场，起先赚了点，后来瘾就越来越大了。不过么，久赌无胜家，那次，我们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了赌场老大一屁股债。那个老大要我们还钱，不然就宰了我们。”张华叹了口气，“我们哪有钱啊，嗯，我知道贾郑岩有个女朋友，长得蛮漂亮的，就提议，用她来还债。”
“bingo！”展昭表示赞同，随即又显得有些烦恼，说：“只是最后这个第三类，贾郑岩被杀还有齐乐和张华变成被杀对象，实在是令我无法理解，怎么也想不明白。”
“怎么不会？”大丁鄙视，“要不然你以为罗密欧怎么死的？？”
白玉堂关掉录音笔，拔掉了张华身上的管子，对门口说：“进来吧。”
“不至于吧？？”小丁大惊。
电话那头是长时间的沉默，终于，马汉开口：“头，他又给我发了封邮件。是猎物2”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展昭拿出另一张，方静在杂志上的照片给齐乐看：“是不是她？”
展昭想了想说：“只好等马汉那边了，对方应该很快就会再有指令下来，接着，就可以拼凑出他的意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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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齐乐肯定地说。
“第二，就是威尔森、乔恩的被狙击，杨锋大闹霓裳街和劳拉刺杀威尔森教授这三次。”展昭逐一地说明，“那次晚宴上的狙击案，直接使‘凶手训练营’进入了警方的视野；而杨锋的那次闹事，则是把‘凶手训练营’搞得沸沸扬扬……最后，威尔森收到信件并且被刺，更是将一切矛头都指向了‘凶手训练营’。”
“你为什么杀贾郑岩？”展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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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的手机响——是马汉。
再次见到展昭和白玉堂，齐乐有些懵，她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
“可是在瓶子上有你的指纹啊。”展昭看张华眼神闪烁，故意撒了个谎。
“马汉，怎么样了？”白玉堂按下免提键。
“不用担心，只是让你来配合一下调查。”说着，展昭拿出那张在贾郑岩家找到的女高中生相片给齐乐看：“你回忆一下，是不是曾经见过这个人？”
进入大楼后，马汉没有选择电梯，而是直接走楼梯，上天台。
“洗耳恭听！”白玉堂的眼里闪烁出兴味来。
“呀～～～～～”
徐庆跑了进来：“头儿，张华醒了。”
“是……是方静叫我干的，贾郑岩为了挽回方静的心，就自己去吃那种药，不过我知道他吃的只是维他命之类的……后来方静给了我一瓶药，说是叫我换了贾郑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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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兆惠的目标显然另有其人，他溜溜达达地走到了经纪人张华的身边，和他攀谈起来。
张华有些费力地看清了身边的展昭和白玉堂，“我怎么了～～～”挣扎着想坐起来。
会议结束后，白玉堂给丁家的双胞胎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几句，随后，两人一脸兴奋地坐在办公室里，坐等大鱼上钩。
走出那个专门布置的特殊病房，白玉堂和展昭都有些唏嘘……方静的行为虽然可恶，但也很可悲……毕竟，她是最深的受害者。
随后，两个警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白队，好演技啊。”
身后开着车小心翼翼跟着的白锦堂担心地看着，怎么今天看起来倒比昨天还虚弱？这人什么体制啊？这么做一下就要养三天，那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难道要禁欲？？
齐乐有些局促，毕竟这也算半个老板，而偏偏人家还看见过自己毒瘾发作时的丑态。
“好的。”齐乐点头，跟着赵虎下楼。
“不可能，那瓶药……”张华说到这里，猛地醒悟，连忙闭嘴，可为时已晚。
“猫儿，你打算怎么干？”白玉堂发动车子，问身边笑得一脸奸诈的展昭。
“是”两人快速离去。
“死老鼠！你去死吧！”红着脸的猫开始动粗。
马汉继续上楼，清洁工退到楼内某个密封的房间里，把箱子打开……
“怎么回事？”一个警员把他拉起来，张华才注意到自己胸口只有浅浅一个红印而没有枪眼。
“王朝张龙！”白玉堂叫来两人，“你两全天二十四小时紧盯着方静，看她都做些什么，和什么人来往，别让她发现！”
“方静是不是自愿的？”白玉堂冷冷地问。
“啊？我……”似乎是有些混乱。
“鱼儿上钩了！”白玉堂有些激动，把短信转发给了双胞胎。
“你们别看方静她现在风风光光的，什么明星经纪人，手下一把小明星，她以前，以前是个婊子！”
本来她们已经因为吸毒而被取消了复赛资格，不过后来不知为什么又接到了比赛通知。
“不……不是。”
公孙微微一晃，缓缓倒地。
下午三点。
“是……”马汉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张熟悉的照片，说，“是公孙……”
“猫儿。”安排完组员的工作，白玉堂转身问展昭，“下一步怎么办？”
“怎么了……”掀开被子坐起来，就见眼前的白锦堂一脸的惊喜……确切地说，是失而复得的狂喜，难以掩饰。
白锦堂猛地惊醒了过来，似乎有什么隐隐的不对劲，才感觉到，公孙的身体还是热的，脉搏在跳，仔细一看……只是晕过去了……
这次，丁兆惠在他的早餐里加了些料，公孙步行在街头，就觉头晕晕的。
这时，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快叫救护车……”
小丁急，“大哥怎么这样？摸他脉呀！！要不然听听心跳，探探鼻息啊！！”
这个箱子是刚才，他在射击俱乐部自己的更衣箱里发现的，里面是一只巴雷特m82a1型的狙击步枪。
马汉把天台的门关上，拿出箱子里的巴雷特m82a1，拼装好，放入子弹，架到护栏上，对着瞄准镜开始选择角度……
房间外，双胞胎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惊得转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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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才的事情，又看见躲在角落里的白玉堂和展昭，公孙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白锦堂的表情，让他微微脸红……
白锦堂脸上的戾气瞬间全消，快步扑倒床头，就见公孙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向众人。
张华醒过来，感觉心口有些疼，头脑不是很清醒。
在走到四楼时，一个推着垃圾箱的清洁工站在楼梯口，两人擦身而过时，交换了手中的箱子。
“你看他像是没事的样子么？”大丁拉过小丁，一指远处的白锦堂……白锦堂的脸色，比公孙还像死人。
白玉堂点头。
“不用救护车了！”丁兆惠摸着张华的颈动脉，摇摇头，“直接报警吧。”
……沉默……
危急时刻，公孙浅浅的一声轻吟拯救了缩在角落里等死的小猫和小老鼠。
白玉堂看展昭在一边有些高深莫测地低着头，就笑问：“怎么样，专家，你是不是已经有高见了？干你们这行的不就是研究人的动机的么，现在机会来了。”
远处的大丁戳戳小丁：“糟了，忘了告诉大哥了。”
三分钟后，警车来到现场，抬走了张华的尸体。
“那你这次是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齐乐接过照片看了看，脸上有些狐疑，不是很确定地说：“嗯……很像，不过又感觉不太一样。”
“你说话干净点行吗？”白玉堂皱眉。
一分钟后，马汉已经提着箱子消失在了人群中。
“后来，我们也没想到那个药，方静竟然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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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左右，白玉堂的手机上收到了马汉发来的一条短信，写的是“下午两点，创意大厦十三层。”
“接着说啊。”白玉堂冷笑，“谁告诉你那是药瓶的？你怎么不猜汽水瓶啊？”
“小心啊猫儿！我在开车！！”某老鼠笑得像掉进了油缸。
房间里，展昭和白玉堂抱着头东窜西逃～～白家大哥发飙啦～～～
“这时候谁想得到？！”大丁叹气，“大哥会不会跟着公孙殉情啊？！”
白玉堂沮丧：“还能怎么办？跑呗！”
“嗯～～”展昭沉吟了一小会儿，突然答非所问地来了一句，“小白，你觉得这些被害者之间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白玉堂皱眉听着，似乎是有所领会，道：“对啊猫儿，难怪你说我们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到目前为止，不是我们要把侦查的重点放在‘凶手训练营’上，而是……有人希望我们这样。”
一个特殊的病房里，张华全身粘着怪异的管子，固定在床上，身边放着各种治疗的器械，感觉就像是在隔离的重症病房里。
“这次是谁？”白玉堂和展昭有些焦急地问。
“然后你就利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方静，获得好处？”展昭开口，“你除了让她帮你找到了这份工作之外，还要了什么？”
展昭微微一愣：“是方静？”
“是什么药？”
到了警局后，展昭和白玉堂第一时间和大家开了个会，并且交代了接下来的计划。
“我……”
如果我们把被害者分类，可以归结出三种动机来。
“你们……我……”张华有些发愣，“这是怎么回事”
“我那天这么巧在电视上看见她了，她好像混得很好。我就去找贾郑岩，本想打听打听他俩还在不在一起，没想到，那天那小子喝多了，说是他把那两个学生的资料告诉方静的，还说方静很有可能在走不归路……我才知道，这小子为了补偿方静，一直都给她当狗使唤……然后……然后……”
惊～～～
二十分钟后，马汉把箱子塞回了射击俱乐部的更衣箱里，维持着一种恍惚的状态，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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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张华就被带了下去。
“诺，如果抛开那些心理分析的话，杀人的理由一般都很单纯。”白玉堂随意地列举，“仇杀、情杀……杀人灭口……”
“嗯！”兴奋过头的展昭反应过来时，已经“啾”地一声，在白玉堂腮帮子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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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两人还没来得及向后转，就被白锦堂一把抓住，“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吃了豹子胆了，我今天给你们梳梳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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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立刻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点燃……抽。
第二天一早，被禁闭了三天的公孙终于离开了家门，走向警局。
“去！”展昭又瞪了他一眼，道：“我发现的其实和你差不多，不过稍微总结了一下。”
“骗你？”白玉堂冷笑连连，“等着坐牢吧，人渣。”
白锦堂从车子里下来，走到公孙身边，就见公孙躺在那里，胸口一个清晰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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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汉收起枪，快速地拆好，放回箱子，迅速走下楼，经过四楼时，又遇见了那个清洁工，交换箱子……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满脸的惊诧。
在场的众人见到地点张华和他胸口的血迹，立刻乱了起来，尖叫着纷纷逃窜，闻乱赶来的丁兆惠连忙过去查看张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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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马汉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走上了创意大厦对面的一座高楼。
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四周的一切也都仿佛已经消失，白锦堂呆愣地站在原地，感觉……这个世界，慢慢崩陷～～
“你这算换了一个话题？”白玉堂笑得有些俏皮。
“呃……反正，她平时也挺随便的，不随便怎么这么小就和贾郑岩这种混混在一起……”
展昭右手的食指轻轻敲击着车窗，慢慢开始分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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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嘀咕着，白锦堂猛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子弹划空而过的声音……
“我……你们骗我？”张华抬头，不敢相信地看着白玉堂和展昭。
展昭收起照片，“你待会儿和其他人一起离开，别告诉任何人你来过这里好么？”
“快叫救护车……”一边有几个早些醒悟过来的人喊。
半个小时后，有人走到马汉的更衣箱前，取出黑色的箱子，打开，见里面原本崭新的巴雷特m82a1已经有了被使用过的痕迹……满意地笑了。
张华觉得自己心口似乎是微微地有些刺痛，伸手一摸，抬手，见满手的鲜血……脑中霎时闪现一个念头……你，竟然杀人灭口，随后，头就重了起来，意识模糊，不支倒地。
齐乐一曲完毕，音乐停止的瞬间，就听一阵清晰的玻璃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