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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节 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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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好奇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贺兰看着易寒的眼睛,看到他眼神中的恳求,“我答应你,而且以后我也再不会杀人。”

    “云观月”,易寒还是只有这三个字,他不知道如何来介绍云观月,和所有人一样,他对云观月的来历曾经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她是剑道至尊,他只不过比别人多和云观月相处了一些日子。

    云观月淡道:“我没有徒弟。”

    拓跋绰冷笑道:“我也不怕你。”

    中年男子微笑道:“你会拔剑对吗?”

    易寒见她神色犹豫矛盾,知道还无法说动她,喊道:“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尊严。”他不知道突然间怎么会说出这句无从考究证实的话,可是这句话对他有利。

    易寒明白这个道理,便似一片荒寂之地,有了人烟,有了屋舍,几步一人家,几步一烟囱,便不再是荒寂之地了。”

    突然胸口一阵疼痛,贺兰却想着小母狼狠狠的咬着他的胸口。

    易寒问道:“他为什么要杀我。”

    拓跋绰道:“宗师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我要你证明你刚才对我说的话。”

    拓跋绰问道:“你想表达什么?”

    易寒问道:“那你追求武道的巅峰呢?”

    贺兰在听到这句话,挣扎扭斗的身子一下子又僵住了,易寒没有给贺兰太多思考的时间,疼爱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那些所谓的尊严能抵的过我吗?你不要尊严就能够得到我。”

    拓跋绰道:“因为你还活着,这让他们很惊讶,贺兰剑下无情。”

    在贺兰和拓跋绰心中,宗师是深不可测的,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眼前的绝美白衣女子却能让宗师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白衣女子的武道已经到了一种她们难以窥探的境界。

    两人眼神交接,其他三人立即感觉周围环境发生变化,到底是什么变化他们也说不出来,只感觉这是一场真正的巅峰对决。

    贺兰表情决然,脱口应道:“不!”

    易寒道:“我与她根本不认识,因为我的举动,她却对我产生好奇,又因为我说了一句话对我产生厌恶。”

    斡道直见云观月回应自己的话,笑道:“看来今日交手是难以避免的,既然这样我们就挑个宽敞一点的地方,如何。”

    易寒看着被自己抱着怀中的贺兰,一时之间也感觉似在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刚刚自己的言行举止就不是自己在操控的,他觉得自己又犯了疯癫,不知道是情癫还是痴癫,可结果出人意料的好。

    有一种女子能让世间的男子为之疯狂,也有一种男子,他就是为俘虏女子的心而生的。

    易寒低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宗师。”

    贺兰冷声道:“我选择杀了你!”

    贺兰沉声道:“有我在,你杀不了他的。”

    听到云观月三个字,中年男子的表情稍微有些动容,欣然道:“原来是剑道至尊云观月,云仙子大驾移步一品堂,斡道直却怠慢了。”

    易寒露出严肃的表情,吻上了贺兰的嘴唇,给予她无比神圣的一吻。

    这个答案在易寒的意料之中。

    拓跋绰道:“他教导贺兰武艺,也教导我和红绫的武艺,却不是我们的师傅,经过他点拨的人最后都成为西夏十大高手,他想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可是高手如摩尼也让他失望,贺兰的武艺虽比不过摩尼,但是她冷酷无情的心性却让宗师更为欣赏。”

    “对!”贺兰说完拔出自己手中的剑。

    “朋友。”易寒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两人的关系,云观月的突然出现让他脑子有些混乱。

    中年男子稳稳的在几丈远的地方落地,淡道:“我曾以为你也是一个流浪的人。”看来他对于对方的出现并不感到奇怪。

    贺兰等着拓跋绰,冷声道:“拓跋绰,你想要找死。”

    贺兰的身子在颤抖,可是她握住剑柄的手臂却僵住了。

    贺兰一动不动,易寒又怒吼一声:“拔出你的剑。”

    中年男子道:“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难,就似冲破武道的瓶颈,可是做到了就能够看见一片豁然开朗的天地。”

    淡淡的一语却让贺兰感到沉重的压力,虽然她心中充满信心,可是这或许是一场用性命也无法扭转的败局。

    易寒问道:“宗师是谁?”

    中年男子笑道:“我很高兴,因为一品堂之内除了你没有人敢对我拔剑,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你的冷酷无情,一视同仁,噢,我说漏了,除了他。”手指轻轻的往贺兰身后一指。

    中年男子等贺兰这一剑刺穿自己的衣衫,胸口的肌肤感受到剑尖的冰凉,才躲开了这一剑,贺兰刺空了,尽管这一剑无比的坚定。

    贺兰和拓跋绰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都很惊讶,什么会凭空冒出来一个白衣女子,更让她们惊讶的是,这个女子竟能与宗师平分秋色。

    本来易寒这个时候应该说话,可是他却沉默,那表情让女子猜测不透,西夏女子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啊?”

    斡道直双手负后,目光如电,嘴角带着笑意,欣然看着傲立眼前,静若止水的云观月。

    易寒道:“我担心她们,也担心你。”

    易寒见她表情安静下来,身子一动不动,轻轻的将她头按在自己的胸膛。

    “她与你是什么关系?”贺兰和拓跋绰又异口同声问了出来。

    这一刻,贺兰感觉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他被自己所俘虏,她感到无比的荣幸,这才是她的尊严,他说的是真的。

    贺兰的脸变得难以形容,狰狞扭曲还是在艰难的克制压抑内心的伤痛,她握住剑柄的手露出根根青筋,似乎要用所有的力气来拔出这把剑,剑没有拔|出|来,眼眶却湿润了,无声的泪水流过她的脸颊,让她尝到了泪水的滋味,她为什么会流泪,难道这一次的伤害真的严重到让这个坚韧不拔的女人也流出泪水吗?

    “不可能!”

    拓跋绰道:“西夏女子不会介意别人对她的赞美。”

    易寒逼着贺兰,怒吼道:“拔出你的剑杀了我啊,你不是冷酷无情吗?”

    拓跋绰道:“你不了解西夏的武士,更不了解贺兰,这一些也是后来我才恍悟过来了,所以我说你是一个神奇的男人。”

    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麻木,只感觉易寒说什么就是什么。

    拓跋绰道:“也许贺兰根本就没有想要胜出,她不是想杀死你,而是死在你的手上。”

    这一刻很宁静温馨,凶狠的贺兰变成一只温顺的绵羊。

    拓跋绰垂下头安静下来,贺兰却冷冷的朝易寒看去,“你无权管我的任何行为。”

    拓跋绰淡道:“很久之前,贺兰就没有给人这种感觉了,我听说宗师曾说过那是因为贺兰的心中有了一丝破绽,破绽愈合之时就是破茧重生之时。”

    易寒道:“我在看你脸上的一颗痣。”

    易寒笑道:“别担心,顺其自然,就似这日落月升,雨后晴天。”说着轻松的朝拓跋绰眨了眨眼睛。

    易寒道:“人的关系无时无刻在发生变化,时间、地点、举动、表情都可以让内心发生微妙的变化,进而让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一种质变,就像这样。”说着突然快步追上前面的一个西夏女子,与她同行,露出笑容侧望着她。

    易寒大声喊道:“贺兰,你得到我了。”

    易寒问道:“神奇在哪里?”

    易寒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贺兰一巴掌,“你到底想证明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烦,多令人厌恶,成为你的朋友真是世间最倒霉的事情。”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我能帮你。”

    拓跋绰看出了易寒的好奇,解释道:“这里原本是一片迷林,雾气严重,后来才建的一品堂,建了些建筑,栽种了些花草树木,处处有物,处处可循,这迷林重雾也就不再是迷林重雾了。”

    拓跋绰道:“我不知道,宗师曾是个流浪汉,与上代狼主达成某种约定,宗师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上代狼主想培育出高手,就有了现在的一品堂。”

    拓跋绰道:“你刚才可以为了易寒可以拿着剑指着宗师,你为什么就不肯听他的话呢?”

    “杀了我活着杀了他,你没有多余的选择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很高兴。”

    来到一处小院一件普通的屋子门前,拓跋绰道:“贺兰不在屋子里,她去见宗师了。”

    易寒见贺兰情绪有些激动,淡道:“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我想跟你说清楚,我正式取消你明日和红绫的决斗。”此刻他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情和贺兰慢慢谈,直奔主题。

    易寒看见中年男子突然来到自己的身边,他能看见对方的手掌缓缓的往自己的胸口印去,他想躲,可是这一掌快的他无法躲避,易寒想不到这一趟竟是自己的死期。

    易寒变得安静,拓跋绰反而觉得不习惯了,这会更怀念易寒一副风流放荡的模样来调戏她,悄悄的朝易寒看去,见他眉头紧锁,一副严肃的表情,心中暗忖:“他这会正正经经的模样,我却觉得不如浪荡不羁的时候更迷人。”

    易寒却讥讽道:“刚才若不是云观月突然出手,我已经被他杀了。”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有些嬉闹的表情,拓跋绰真的感觉轻松了许多,心情不再那么的苦恼压抑,倘若此刻他要来吻自己,自己一定不会拒绝,可是易寒却没有这么做。

    西夏女子说了一句“犯癫”之后,疾步远离易寒。

    中年男子淡道:“出剑吧,让我切身感受你的冷酷无情。”

    两女同时感受到了易寒语气中对那个白衣女子的关心,这让她们觉得易寒和那个白衣女子的关系不仅仅是朋友这么简单,可是这样一个风姿高傲,宛如仙子的女子有可能和易寒有其他的关系吗?对于云观月的印象,让她们不太能够接受这个可能。

    拓跋绰道:“一开始我只是想激怒你对我动手,我想让你明白,真正的男人才能够征服贺兰,可是后来我却被你激怒了。”

    拓跋绰带着易寒在这些武士好奇的目光下朝贺兰的住处走去。

    易寒将贺兰的身子勒紧,那架势就似别想从他怀中逃脱一般,武艺高强的贺兰似乎不习惯这种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肉搏。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道:“我带你去找她吧。”

    两人来到一品堂,有些人认出了他们,这个男人不是答应和贺兰决斗了吗?看见贺兰回来,他们还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死在贺兰的剑下,可是他为什么还活着,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了解贺兰,所以这个男子还活着的事情,让他们惊讶,仅仅这一点,他们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神奇之处。

    易寒看见一身白衣的云观月修长优美的倩影映入自己的眼幕,姿态是那么的清冷出尘,她绝美的脸容静若止水,不见半点波动,甚至她都没有看易寒一眼。

    “嗯,颇有点宗师的风范。”易寒淡淡道了一句。

    中年男子淡道:“我说过的话,有那一次是办不到的。”

    贺兰被易寒的话所震撼住了,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尊严!只听易寒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放下你沾满鲜血的剑,放下你那些可笑的尊严。

    云观月淡道:“你要杀他,我就要杀你。”

    易寒脑中浮现起一个无奈的念头,依然不行吗?

    易寒点头道:“是的,就似我根本猜测不到在沙府,你居然会做出要强|暴我的行为来。”

    拓跋绰似乎有了些了解,“你是说,在没有见到贺兰之前,你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往那个方向发展?”

    拓跋绰道:“你担心若你无法阻止,她们之间就有一人必须死亡吗?”

    易寒问道:“他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因为我又跟你在一起了。”

    易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许多年以前,别人都不敢看着贺兰的眼睛,贺兰说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魔鬼。”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应道:“你能让狼主爱上你,你能让贺兰不杀你,你能让红绫为了你和贺兰决斗,这都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

    拓跋绰点了点头。

    易寒道:“那上一次要与我决斗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有去。”

    “她是谁?”贺兰和拓跋绰异口同声问道。

    贺兰没有正面回答易寒的问题,却道:“我不会让他杀了你。”

    易寒的话似乎一把锋利的剑刺入贺兰心中的最深处,这无形的伤比刀剑外伤更厉害百倍,让她的心在流血,是那么的痛!

    这番话却说得易寒糊里糊涂的,他不懂这些高深莫测的武道。

    “真的吗?”易寒抱着十分怀疑的态度,哪有人平白无故的要找死。

    易寒问道:“我不是真正的男人吗?”

    云观月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甚至身子都不曾动一下,轻轻的声音飘来,“你退后!”

    贺兰手中的剑几乎没有半点反抗就被易寒拿走了。

    中年男子淡道:“杀了他就能让你的破绽愈合,你就能够破茧重生,就是现在。”

    斡道直仰天长笑,又是一个女子对他说出了同样的话,不过眼前的女子的话比起贺兰有分量,因为她不是口出狂言,“云仙子,莫非身后之人是你的徒儿。”

    拓跋绰想打破这种压抑的气氛,出声问道:“你打算如何劝说贺兰。”

    拓跋绰道:“我无法评判你是否是真正的男人,但你是充满神奇的男人。”

    中年男子突然道:“我终于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破绽了,你的心深的连我都看不出来。”

    易寒沉声道:“都闭嘴。”突然出现的意外,让易寒心有些乱,云观月、贺兰、红绫、拓跋绰、要杀他的中年男人,这让他心情很烦躁,两女的声音让易寒真的生气了。

    易寒淡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让她早点回来。”

    清醒理智的易寒,没有底气的道:“答应我,取消明天的决斗。”

    易寒笑道:“那你们那位宗师一定不高兴。”

    就在这时,只听一把声音飘来,“贺兰,睁开眼睛看着他死去!”

    拓跋绰道:“因为每一次贺兰与人决斗的时候都会去见宗师一面。”

    拓跋绰表情一讶,不知道怎样来形容那种诡异的感觉,她无措,只能保持沉默,一直以来她都想将心中那份模糊不清的情感深埋,这样让她苦恼,但是很显然现在更苦恼,甚至现在不能堂堂正正的给易寒脸色看。

    贺兰怒吼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他杀了你。”心中很庆幸,若不是这个叫云观月的白衣女子突然出现,易寒很有可能已经毙命,她清楚宗师的深不可测,更清楚从宗师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最后都会得到证实,刚才她持剑指着宗师的时候心是平静的,这一刻反而心有余悸,因为她想到了,易寒很有可能在她面前死去,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事实。

    易寒道:“倘若有人问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会告诉他们,我诈死。”

    易寒突然看见一身英姿勃勃黑色武士服的贺兰挺拔身姿立于亭子之内,她的正前方还有一个人,一身便服坐在亭子中的石桌旁,执笔心无旁笃的书写着,他的模样看上去四十来岁,平静的脸容却让他的真实年龄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让易寒无法肯定他到底多少岁了。

    拓跋绰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易寒真的打了贺兰,这是她一直想要易寒做的,可当易寒真的做出来的时候,她的内心却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远处的拓跋绰感受到危机,“我们快离开这里。”

    易寒“哦”的一声回神,应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说辞。”

    贺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句话充满诱惑力,她的脑子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行!自己的尊严是任何东西也无法比较的,她若听了易寒的话就失去自己的尊严。

    易寒道:“人与人之间的微妙根本无法靠想象去设定,没有发生,你根本无法知道结果如何,很明显刚才那个女子并没有耐心,若换一个人,也许会问我为什么要看她的痣。”

    拓跋绰问道:“你都没有主意,那现在去看她有什么用?”

    易寒道:“那这是好事啊。”

    这一品堂内有天地,拓跋绰带着易寒经过一片竹林之后,蓦然出现一个亭子,亭子周围花草树木拥护,此刻过了中午,周围却雾气氤氮,若是不是抬头依稀可见晴朗天空,还以为置身世外之地。

    易寒脑子里实在想不明白云观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在千里之外感受到自己的危险,瞬息来到自己的身边,可这也未免太诡异难以想象了吧。

    贺兰问道:“她就是你们大东国最厉害的绝顶高手。”很显然贺兰对这些更感兴趣。

    易寒听到她冷漠的言语,为之愕然,她突然出现救了自己性命,难道不是关护自己吗?怎么用这种冷淡陌生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是绝傲的云观月,想到这里心中也就释然了。

    贺兰脸容坚毅,却没有说话,中年男子又缓缓的往前走了一步,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离贺兰的剑靠近半分,因为贺兰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易寒道:“我就不明白,武功练到天下无敌又怎么样,这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就能改变什么。”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果然是冷酷无情,你丝毫不念我的教诲之恩,甚至没有半点犹豫,我太高兴了,贺兰你虽然不是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但是你天性的冷酷或许能够弥补这个缺陷,其中我动手和你动手都一样,只要他死了,结果都是一样的,到时候你会感觉我的,我比你看的更远。”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手,情绪也瞬间发生了十八度的转变,用轻柔的声音道:“你不会杀人了,也不敢杀人了,就不要再用剑了。”

    易寒心中无比了宽慰,就似刚刚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

    贺兰察觉到什么,突然转过身朝易寒这边望来,看见两人,心头突然一颤,静若止水的脸容突然出现一点波动。

    拓跋绰道:“是好是坏,只有贺兰心里清楚。”

    贺兰刚恍悟自己的剑被易寒夺走,想要夺回的时候,易寒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顺着她手臂朝自己伸来的姿势,一把的将她搂在怀中。

    贺兰微笑道:“我已经找到了。”

    可是过了一会,贺兰却自己轻轻的松开了口,昂着头看着易寒,温和的目光中透着迷茫,她的嘴唇还沾有易寒的血,怎是这张脸让人看起来都没有半点可恨可畏。

    贺兰怒吼一声:“不!”

    易寒闻言,心头一阵激动,想起两人旖旎的情景,忍不住要亲近,朝云观月走了过去,刚迈出一步,便听云观月冷淡道:“离我远一点。”

    易寒喊道:“云观月!”

    易寒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中年男子却站了起来,只是走了两步,贺兰却挡住他前进的路。

    那个女子本来与易寒不认识,各走各路,因为易寒的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她很好奇的打量的易寒,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猜测他心里的想法。

    三人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虽然易寒知道云观月厉害,但是刚才年轻男子让他无法反抗的一掌,却让他为云观月担心起来,若不是云观月突然出现,易寒都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个叫云观月的女子。

    贺兰自己也无法清晰自己内心的破绽,可是这一刻,她知道了,因易寒而起,他以为朋友的名义接触自己,干的却是窃心的勾当,贺兰不得不承认,因为这是事实。

    轻轻“啪”的一声传来,就似轻轻鼓掌一般微弱,只见中年男人身体却诡异的在空中逆行后退。

    “不!”贺兰还是毅然的说出这个字。

    易寒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你说这是神奇,我的神奇却要付出代价的,就似我这一刻内心十分的苦恼。”

    一切发生的太快,易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立即嗅到一个熟悉的幽香,他知道这幽香属于谁的,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云观月,可是这熟悉的幽香又是谁的。

    拓跋绰看着贺兰心甘情愿的被易寒吻着嘴唇,她不敢相信,易寒这么快就将贺兰征服了,而这个过程是那么的莫名其妙,那么的诡异离奇,终于有男人能够将贺兰征服了!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甚至它的难道要难过去征服一个国家。

    这又是一句高深莫测的话,易寒也不想去理解的太透彻,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带我去找贺兰,还是在这里等她。”

    突然两人不约而同的化作一道疾星朝远处飞驰,瞬间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之中。

    拓跋绰突然看着易寒,“或许就是你让贺兰有了这一丝的破绽,让别人见了她不再闻风丧胆。”

    贺兰出剑了,这一剑无比的坚定,比以往杀人的任何一剑都要坚定,不是因为她想杀对方,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她没有半点胜算的绝顶高手,而是他要杀了易寒。

    贺兰和拓跋绰两人都以为宗师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了,准备动手了,那里知道斡道直却似怕了云观月一般,笑道:“那你为何要护着他,莫非他是你的至亲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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