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所谓主神空间
眼看愈演愈烈，昶浩急忙发挥他和事佬的作用，“两位，”他高举双手，左右分开，“可以先继续正题吗？我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我们队的名号是南中洲队，记好啦。”黎萍接话，“免得以后对上了其它队伍，连自家的队名都不知道。”
昶浩：“败也队长，活也队长？”
“嗯，选中了。好贵，要3000奖励点呢。”
“没错，”翁闪华对于他的理解表示赞许，“基于两队的人文素养，种族文化，国家理念，有冲突是必然的。”
“想象你的精神和主神联系了起来。”
黎萍瞪他：“你不看书的吗？！都写得清清楚楚了！”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这句话深深地吸引了他，即使明白那很可能是一种未知的木马或病毒，甚至是哪个网上“执法”机构的敲门砖，昶浩还是点击了那个“yes”。
翁闪华：“虽然从他以往的言行也能看出蛛丝马迹，但我未曾预料到有怎么严重。”
“你健忘啊！都说过是万中无一的了。”这次是黎萍接话，“在普通人里面，可能要一万个里才能抓出一个来，更不用说进入轮回世界的人这么少，几率实在低得不可思议。上次团战时我们输了，很大的原因也是怪在我们没有精神力者这上面。”
“嗯……”昶浩做贼一样把门一把轰上，虽然他确实就是贼。
黎萍：“提前知道要进入的影片，这一点最是实用了。我们遭遇团战的时候，几乎就全是输在这一点上。知不知道其它队情况倒不重要，主神是不会让两只实力差距过大的队伍相遇的。”
大概是不用见什么人了，两女的穿着都很休闲随意，黎萍更是连妆都没化，少了一份刻意营造的娇艳，多了一种清水芙蓉般的灵秀。
“好了，”翁闪华镇定了一下情绪，“你直接去找一个叫‘精神力扫描’的技能，兑换它！”
昶浩在组织中就属于后者，还是专负责入室的行动派。虽然目前组织才刚上轨道，还没成什么气候，但也有板有眼了。分工明确是昶浩切身体会到的一点，除了机会不多的入室，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职责，就是负责一部分赃款的处理。通常组织在保留了必要的开支外，其余的赃款都会以各种名义捐赠给世界各地的洗钱点。这些洗钱点往往都是以当地慈善机构的名义建立的，收到善款后，再由当地人出面回到中国进行慈善活动。虽然这样弄非常周折，但钱好歹还是回到国内最需要救济的人手中，同时还可能吸一点外国人捐赠的资金。毕竟，目前在中国，即使是慈善这一块也不是什么净土。昶浩负责的部分其实也是最容易出事和暴露的前线和后端，虽然挨刀的贪官们是有苦无处哭，赃款经过多次清洗也难以追查，但还是小心为妙，所以昶浩这样的新人就负责了这两块。为免出问题，昶浩只选择固定的在线捐赠站点，还使用多重代理的手段，这也是上头黑客们教的一点简单伎俩。那些连美国五角大楼都能去闲逛的家伙，却不是昶浩目前这种阶段能接触的人物，不过一些擦屁股的方法还是传了下来，让昶浩的计算机水平至少不是只会上网聊q的准电脑白痴程度。
黎萍：“那个形容人长不大的心理名词叫什么来着？”
昶浩：“基因锁也分阶数的？”
两女悻然收手，改成用目光交锋，连一旁的昶浩都隐隐听到空气中“咝咝”的电流交击声。
“宅男满屋子贴满美少女海报毫不稀奇，但你贴的全是小动物的写|真。”黎萍继续数落。
“至于四阶，就和前三阶的境界完全不同了。”说到这里，翁闪华顿了顿，“前三阶还是纯粹肉体上的进化，精神只是起一个催化作用。到了四阶，就开始精神层面的提升。”
昶浩目前就属于这么一种组织。这个组织的宗旨，就是从贪官污吏的口中，夺下他们搜刮的民脂民膏，再还赠于民。组织目前人员构成主要由黑客和盗贼组成。前者搜集可能的贪官信息，并在获得切确的证据和目标后，使用电子信息的手段，从贪官们隐蔽的户头中抠出赃款。后者则是负责找到证据，必要时入室行窃可是家常便饭，另外一些实体赃物的处理也需要途径。
“知道了……”昶浩毫不顾忌形象地在美女面前大打哈欠，同时挠头不停。
黎萍挑衅地双手叉腰，“你来啊，不开到二阶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或者你打算抛弃形象，提前让浩子见识你二阶的‘雄姿’？”
黎萍叹气：“这家伙大概是见识了人家队伍的力量，得到晋升的机会，就急忙屁颠屁颠地跑到传说中最强的天神队去了。可怜我们还没得享受过队长带来的福利。”
这下昶浩不得不主动提问：“到了三阶，又会获得什么能力？”
“长效留言板，”翁闪华解释，“主神处可以兑换。能够将想要显示的信息留在上面长时间保存，最短时间也有100年。不知道从哪代前辈开始，就将自己在轮回世界中的心得和宝贵体验一一保留下来，造福后来者，避免万一团灭或全员晋升后新人没有指引的情况发生。后来这就变成了一项传统，只要有轮回小队遇到前人没有的经历，就一律写到上面去。你所看到那本新人指导手册，就是把上面的东西集结整理出来的产物。至于那些箱子，也是同样效果的道具，里边装着前辈们不用的武器设备。毕竟这些东西一经兑换就不能退回，而当自身实力提升后，以前的道具又成了鸡肋，为了避免浪费就全部留下来给后人。这样一代一代积累下来，就有了现在的规模。”
翁闪华：“但是这种物质是剧毒的，我刚举的例子里的老太太，很快就承受不了而去世了。”
昶浩：“没这么要紧吧？要死过一次，难道现在站我面前的你，还是幽灵不成？”
“不用先吃早餐，等我们确认好了一些重要事情后，再教教你关于房间的其它用处。”虽然不是穿洋装了，翁闪华身上还是洋溢着一种挑动怪蜀黍欲望的气息。
“嗯，”昶浩点头，“既是说，当两个小队相遇时，会有很大可能发生冲突？”
昶浩：“听起来似乎隐藏着很大秘密。”
黎萍在一旁插嘴：“事先告诉你，她的二阶非常不堪入目，足以颠覆你对一个人的印象。”
然后，就在上次他一如既往地向某处洗钱点汇帐之后，一个诡异的弹出框吸引了他。
昶浩啼笑皆非地看着黎萍发牢骚的背影，以后还要继续伺候这女王呢，真是费心费力的一件事。
于是一夜无话，睡得晕天黑地。
爬起来开门，只见两女站在门口。
昶浩：“那我们队进行过多少次团战？”
“有什么区别吗？”
当昶浩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异的空间里。
昶浩不明所以地探头张望，只见两女手舞足蹈，一派兴奋至极的样子，还不住地互相击掌庆贺，哪有刚刚那种剑拔弩张的样子。
翁闪华：“像可以在主神处快速查询资料，直接调出最适合队员的属性；可以提前知道下一次遇到的是什么恐怖片，预先做好应对准备；有权查询其它小队的基本情况，了解总体上的实力排行。主要这三点。”
“那些又是什么？”昶浩指着那叫主神的光球周围，那些密密麻麻的石板和箱子。
“如果不是现在你站在这里，我真的要怀疑我们是不是走错进了哪个儿童房间。”翁闪华两手环胸。
翁闪华：“彼得潘综合症。”
不知道有无人做过统计，中国在一年里有多少纳税人的金钱，被各种贪官污吏转移到国外的户头上。总之，那绝对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数目。所谓国家机关对于这种暗帐是没有追查能力的，国民的税款就这样如流水般哗哗地流到国外，流到私人的饕餮之口中。不过同样的，这种隐蔽性也给予了某些人机会。
黎萍看来也等得很无聊了，“等你有足够实力再考虑这种事吧！新人！”
翁闪华指指主神，“你先站到下面去。”
“除了这些，还有不少武器图纸和符文科技的原理规则，”黎萍慵懒地接上，“不过通常需要的材料都很昂贵，前辈们也没什么积蓄留下来。而且最重要的，我们根本没有这方面的专家，就是拿在手里也一头雾水，不然我们队的整体实力又能再上一层楼。”
“你可以先看看个人属性，普通人的都是100点。”翁闪华继续讲解，“这些属性可以使用奖励点数强化，每提升一点属性需要10点奖励点。”
“这些资料在前辈们留下的信息里有介绍，”黎萍再插入，“而且要求南北两个中洲队，在任何情况下都绝不可轻启冲突，尽量联手行事，一致对外，保持中洲队的强大。”
翁闪华无奈地摇头，“现在谁也不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人都已经不在这里了。如果想得到这个答案，就努力去解开基因锁吧，只要开了五阶，和圣人同等，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昶浩：“人|兽大搏斗我常看，里边很多此类例子。更简单点描述，就是‘狗急跳墙’。”
“万岁！”身后传来两声欢呼。
“我仅仅只是对可爱事物有所偏好而已。”昶浩针锋相对挑起战火，“和你的sm爱好比起来，这种程度的怀旧算不得什么吧？”
翁闪华：“当然。目前已知的共有五阶，其程度逐次递进。开启第一阶基因锁，人的基本能力将得到大幅度提升，能够表现出我们听闻到的种种奇迹；开启第二阶，则是对个人的专长能力进行特别强化，像我的二阶就是力量的极端强化，黎萍如果开了二阶，就是念动力的大幅度增长。”
黎萍连瞪他的眼光都是笑意盈盈，“真想不到堂堂一个大男人，私底下却有这种爱好。”
翁闪华：“这是个比喻而已。就目前的资料而言，要解开基因锁，需要人脑分泌出的一种物质，很类似于肾上腺激素之类的。当解开基因锁后，人的力量、精神方面方面会得到极大的强化，做到常人不可能达到的程度。而这种物质，最快捷促成其分泌的方法，就是在极端危险的情况下，大脑强烈的求生意识。或者与此类似的极端心态，比如常在新闻上看到的，老太太徒手举起轿车，救下车轮下的孙子这类事情。”
“而且啊，”黎萍又插话，“主神还经常发布一些团战的任务，鼓励各个队伍之间进行战斗，美其名曰‘进化’。”
两女各自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黎萍还倒拖着她的鞭子，一边碎碎念着：“老娘都超过12个小时没有卸妆了，这可对皮肤不好……”
“嗯，找到了，有很多呢。”
昶浩耸耸肩，“好吧，接下来是什么？”
“打住！”翁闪华察颜辨色，在气氛跌落至不可收拾的地步前加以阻止，“个人趣味之类的话题，等有空再说，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昶浩：“那么这些圣人，创造出这个轮回世界，再满世界拉人，强制促成进化，又是为什么？”
“简单的说，就是你属于很罕见的那一类型，精神力者啊！”黎萍也兴高采烈地挤到主神下。
翁闪华：“算了，反正我们也是托他成为队长的福，才得以生存下来的，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而且在走之前，他还动用唯一的机会，把自己积攒下来两个b级支线剧情分给我们，算是仁至义尽了。只是他这么一去，只要还没挂，我们队就不能出新的队长。”
两女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出“朽木不可雕也”的意味，然后目光越过昶浩投入室内……
“快点来啊！”黎萍悻然地往主神广场走去，“就给你十分钟！别让老娘久等！”
是的，昶浩是一个“贼”，当然他自己更喜欢自诩为“义贼”。
十分钟后，昶浩来到那个光球一样的主神下方。
昶浩举手：“请问，队长都有些什么福利？”
昶浩感觉自己仿佛融入了光团中一样，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类似于科幻片中，直接投影于虚空的三维显示屏。主界面上，分列着四大类别，科技类，魔法传说类，辅助类，娱乐类，在此下方又列出个人六大属性：智力，精神力，细胞活力，神经反应速度，肌肉组织强度，免疫力强度。在最下方，则标明了现在所有获得的奖励点数和支线剧情。
“等会儿见。”翁闪华也转身离开。
折腾了好一会儿，翁闪华才回到主神下方，“恭喜你！你是万中无一的人才！”言辞之中满是难以压抑的喜悦。
“南中洲队？”昶浩嘀咕，“那岂不是还有什么北中洲队之类的？”
昶浩：“一直听你们说基因锁的说个不停，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翁闪华：“对，解开基因锁就是为了求生，为自己生存而解开基因锁的人，大多都能存活下来，否则进化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同样也可以揣测，在历史上，众多异常出众的杰出人物，都是突破了基因锁得到进化的人类。而一些古宗教的创建者，甚至就是进化到了至极的五阶圣人。”
黎萍：“就冲这布置，我敢打赌他的心理年龄至少比外表年轻十岁！”
“基因锁五阶，就是传说中圣人的程度，也就是造出这个轮回世界和主神空间那帮家伙的水平。至于有多么神奇，想想你经历过的恐怖片世界，再看看这里就知道了。”
躺到了床上，在睡着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昶浩稍稍回忆了一下今天的经历。
昶浩：“不过我看到的例子，生撕活豹的植物学家却是活得好好的。”
昶浩看看自己属性，智力109，精神力133，细胞活力99，神经反应速度118，肌肉组织强度108，免疫力强度102。看来经常性的翻墙入室和开锁训练，让他的神经反应和肌肉强度稍微高出常人一线。倒是精神力，很明显地超出常人一大截，如果是要奖励点来强化，至少要300点呢。
昶浩的父亲也曾为高官，而且是难得的清正廉明，更曾和国内的贪官们斗了半生，结果终于被扳倒下台。清官的下场自然不是大多数人喜闻乐见的，昶浩的家庭就此毁于一旦。母亲因急病过世，父亲也很快郁郁而终。出于一种报复心理，被迫大学缀学的昶浩走上了另一种对付贪官的道路。至少，目前他自认做得要比父亲有实际意义。
“这真的是你布置的房间？”黎萍的嘴角眼角不停地抽搐。
黎萍还不罢休：“我只是怕新人第一次见到你开二阶的样子，被活活吓死，先打上一针预防针罢了。”
“从现在开始，你要注意听好了。”翁闪华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多了，“你进到辅助类，查找需要精神能量类型的强化技能。”
囧……
“再看看最下面，你获得了多少奖励点和支线剧情。”
然后就来到这里了。
“四阶也分三个阶段。四阶初级，能够随着环境不同，对基因进行调整，使肉体能表现出最大的环境适应性。四阶中级，则更进一步，可以主动去改变和重新排列基因，而不再是被动的应环境而调整，更能够根据基因的信息来创造高级技能。到了四阶高级，就是对能量的直接控制，其神奇处难以想象。”
被人在品味上如此奚落，昶浩极罕有地脸上一红，接着立即用身体挡住了两女的视线，“请尊重一下他人的隐私。”
翁闪华：“从各自进入后算起，我已经经历了六部……现在是七部恐怖片，比黎萍早进一部，期间也只遭遇过一次团战。”
“就猜到你还在学懒猪睡觉！给你十分钟时间洗漱，弄好了就到广场报道！”看到昶浩一幅蓬头垢面的邋遢相，黎萍双手一插腰肢，张口就是一连串话。
“没有，怎么了？”昶浩诧异地问。
一道绿色光柱从天而降，将昶浩包围其中，同时有无数光点不断地融入他体内。
想着想着，柔软的床和无边的倦意将他的意识打败了，困倦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昶浩：“难道前辈们也没有什么线索？”
翁闪华：“不，有的。但他们仅仅只说，这个答案不能让没有实力的人知道，而且一旦知道，很可能就不能再回到原本的世界了。所以他们都不明说，只说可以在恐怖片世界里找到，然后再由我们自行决定。”
“过场固定奖励1000，任务完成奖励2000，d级支线剧情两个。”翁闪华一一分析，“使原定死亡的剧情人物存活，应该是奖励点2500，c级支线剧情一个。救下芭芭拉的是你，奖励自然算你的。然后艾德，大卫，黛安，一个都没事，主神就把奖励平摊给我们三人。”
“精神力者可以使用精神力扫描，对整个战场进行监控，不管是查敌还是侦测都极其有用。而且还能用精神力在队友之间进行快速联络。”翁闪华兴奋地解释。
“先人的精神遗产果然难以估量。”捏捏口袋里的手册，感受到那厚度，昶浩感慨。
“难道我这辈子都是受女王欺压的命？”昶浩摇头苦笑，将手按到了某个房间的把手上。
奖励点数8000，d级支线剧情两个，c级支线剧情两个。昶浩如实报告。
黎萍：“就是让你死过一次！”
昶浩：“我们还会再遭遇团战吗？”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敲门声把昶浩惊醒。
“hellokitty，哆啦a梦，加菲猫……”翁闪华一一数着，“这些布偶都是你的藏品？”
面对着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平台，其中央是一个同样巨大的光球。在光球周围密密麻麻的漂浮着各种大小尺寸不一的石板状物，上面隐隐看到有字迹。而在这些石板中，还混杂着一些数量少得多的箱状物。
“对，”翁闪华继续说，“轮回小队的分组方式，是以局域进行划分，队名则取古大陆的洲制。原本是只有一个中洲队，就是对应于中国这块地区。但后来因为某一代的中洲队格外强大，远远超出其它队伍，而且中国人口的密度又是世界最高的地区之一，于是主神就将中州队重新分割成南北两个小队。”
“真的是一部刷分的好片啊～”黎萍的声音在后方响起，“除了恶心的剧情改变外，几乎一点危险都没有，很久没有遇到过得这么舒心的片子了。”
昶浩依言站到主神下方。
翁闪华：“我们的前两部片……哦，现在是前一部片之前的那两部片，也是因为无法做特别准备才导致新人全部阵亡的。没有了队长，一旦遇到针对性较强的恐怖片，就很难应付得过来。”
“好，”翁闪华首先开腔，“作为一名成功完成第一次任务的新人，我们正式接纳你成为本小队的一员。”
昶浩点点头：“很玄乎，那要如何解开呢？”
“欢迎来到主神空间，”黎萍指指平台中央的光球，“那东西就是主神，还有什么不懂的就自己去问它，或者去翻我们给你的书。”
“你随便挑一个，只选择，但千万不要强化。”
黎萍：“没错！”
翁闪华摇头：“短时间内是不会了。因为团战有基本的实力要求，必须队伍中出现至少三名开启了基因锁者，才会强制性进行团战。而现在我们队里，我是开启了二阶，黎萍开启了一阶，你还是新人，以后再来的也是新人。只要不是遭遇非常困难用片子，一般人通常都要二至三部片才有可能开启，所以短时间内还不用担心。”
“原来如此，就像是传说中的千里眼之类的。”昶浩算是理解了，“适合担当精神力者的人很少吗？”
翁闪华：“这是轮回世界的基本常识，你必须要第一时间了解。所谓基因锁，就是存在于人类，甚至是任何生物体内的，一种拘禁了基因大幅度改变的力量。从原始的浮游生物，到现在的人类，所谓进化实质上就是基因随着周遭环境不断的自我改变和完善。但大概到了数万年前，人类的进化就完全停止了。虽然在科技上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但在肉体上，现在的人类和古人没有丝毫质的区别。这就是基因锁的力量，它锁住了基因自我改变的能力，拘禁了人类进化的步伐。而现在的人类要重新获得进化的力量，就必须解开基因锁，同时也是这个轮回世界和主神的目的。”
黎萍：“就是那次团战导致了我们队只死剩三个人，同时队长跳槽。”
翁闪华：“如果你还不住嘴，我就只好先把你打晕再继续。”
一个“精神力扫描”，需要4000奖励点和一个c级支线剧情，对才刚经历一部恐怖片的新人来说，算是相当昂贵的了。昶浩咬咬牙，选择了兑换。
“今天就到此为止，先回去休息。在我们允许前禁止接近主神，免得受不了诱惑，兑换些废物浪费了奖励。”翁闪华指指平台边上的一排房间门，“随便挑间没人的空房，手按到把手上想象你要的房间样式。只要不得到允许，其他人就不能进你的房间。还睡不着的话就先看看手册，能减少很多疑问。其余一切明天再说，就此解散！”
“这是怎么一回事？”昶浩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既然是新人，昶浩加入组织的时间自然不长。在此之前，他只是个“有所建树”的小贼，即使再怎么地折腾，都不过是小打小闹。现在，至少可以当之无愧地自称“义贼”了，虽然实际上还仅仅是个小喽啰，不过也值得他自傲了。
翁闪华：“我们失败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之前没有队长，但也是因为跳槽的那家伙在团战时被选为了队长，主神出于保护强行终止了团战，我们才得以逃过团灭。”
“没有提示你需要强化精神力到多少才能使用？”翁闪华的语气里包含了几分惊讶，几分紧张还有几分期待。
翁闪华再和黎萍对拼一眼，才接着继续，“三阶在原本的力量上并没有什么增益，但可以模拟使用以前所不擅长的能力了。如果说前面两阶是单方面的拔高，三阶就是全面提升，避免出现木桶现象的自我补完。而且基因锁要开启到三阶，才可能将获得的能力遗传给下一代，才能真正称之为进化。”
翁闪华瞪了长舌妇一眼：“你先闭嘴等我说完，或者说点有营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