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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前进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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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好行李,他们就到露天庭院聊天看湖景。

    黄烈拾本来要放弃这个机会,他的行李多,要载人并不方便,不过另外两位男士都很绅士,认为该公平的时候就要公平。

    黄烈拾才在想,严以律“孙”的爷爷哪时候转性了,竟然不用谈条件、也不必苦苦哀求,就放他出去玩,原来是要出差。

    “爷,你要我到分坛帮忙……”黄烈拾不大乐意。

    这天下午,黄烈拾就在两位警察的带领下,进到市立殡仪馆。

    江盻容开玩笑地说:“秀秀怕抢了我们的风采,所以明早才会出现。”

    黄天治苦笑道:“是啊,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说完,吴国斌便搭着黄烈拾的肩膀,咬起耳朵。

    黄烈拾无奈地说:“也差不多是搬家了。星期一我不跟你们回来,还要留在埔里一阵子,行李自然就多了。”

    “不会啦,我才跑完步,热得很。”江盻容不在乎地说。

    “没办法,谁叫我的一颗心已经奉献给小珊珊了。”

    手机的声音响起。

    四名男生聚在一起聊的话题,当然是对面房间的女生。

    没一会,陈嘉帆与萧于珊都到了。

    画面相当清晰,没有灵异影像的感觉。播了三分钟,只见到一个人由冰库离开,那人走路的动作有点僵硬,似乎是个膝盖不便的老年人。

    “废话少说,你这个人我很了解的,没事绝不会一大清早就想到我。先说好,借钱的话没有!最近被‘金鱼诈骗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狠狠的敲了一笔,穷得快被鬼抓去了!”

    “搞什么鬼嘛!连市长的女儿都被绑架?这警察都是吃屎的啊?连老板的女儿都保不住,现在的治安真是烂到不行!”

    黄烈拾将手机移开,问道:“家里怎么办?”

    这一次更为了特殊的案子,将人请来。

    “好吧,反正先看看货色也不吃亏。”陈志刚这才稍稍被说动。

    “你要招待我到埔里的民宿?太阳还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好话不说第二遍,今天傍晚咱在学校的门口见。你准备一下行李,到埔里去度假!住三个晚上,星期一早上回来。顶级的民宿,免费招待!”

    “都十二月了,还夏天呢?”黄烈拾不客气地挑他语病。

    “女孩子身材好、过于强势、还是太好动都很麻烦,要长期交往,还是找像陈嘉帆这样的女生才是王道。回程的时候,就由我来载她好了!”

    陈志刚的话就没吴国斌那么虚伪:“江盻容确实是一时之选,不过女孩子最重要的还是内涵与个性。她们三人中,就属陈嘉帆的脾气最好。

    黄烈拾想了想,开玩笑地问:“那个人原本该不会是冰在尸库里头吧?”

    殡仪馆虽有些阴魂杂气,却没有留下尸体“自走”的线索。

    为了载人,黄烈拾只好将行李全放到脚踏板上,又将背包反背改为前背。

    “……所以啦,你们几位男士的责任重大喔!接下的两天,你们要帮忙想办法让秀秀笑一笑,才不枉费伯母免费提供食宿之情。”萧于珊最后做了结论。

    吴国斌不满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好东西,才跟好朋友分享耶!难得有这机会你去是不去?还有几位美丽的美眉要一起去。你要没兴趣,机会可要让给别人了!”

    坐在前面的黄烈拾没见到陈嘉帆羞答答的表情,只是觉得很奇怪。坐这么不舒服的车子还觉得很不错,这女孩也未免太客气了。

    前来接待黄烈拾等三人的,是殡仪馆的总经理。这件事特别被隐暪着,总经理还特地带他们走后门,避开闲杂人等的耳目。

    两位刑警都点头了。

    再怎么样,一具冰了两年的尸体,灵气散尽、作用有限,大费周章偷这具尸体一点也不划算——除非这具尸体有其特殊之处。

    吴国斌一见黄烈拾就骂道:“真不准时!又不是女人要化妆打扮,还有脸迟到?”

    “所以我们才找你来。”

    这时候,第三名女孩也登场了。

    车子发动开始奔驰没过多久,黄烈拾就在心中骂起带头的吴国斌:“这死小子,是不是故意整我?看我载人载东西还故意骑这么快!”

    黄烈拾伸伸舌头,小声地说:“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总总作为,都只是为了能使人安心。

    白国良道:“大师看一下监视器就知道了。”

    由海大门口出发的,有六个人、四辆摩托车。

    “机车不能上快速道路,要到埔里快有三个小时的路程,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说一声,可以中途换人载你。”

    “对啊,她在搞什么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看她一定好不到哪去!”张学有点不满地抱怨道。

    不过他身后的陈嘉帆却不这么想。

    比较起来,埔里分坛是分家的人主持,那里的道士除了坛主外,功力好像没个高明。去那里虽然会比较辛苦,至少不用让本家的人瞧不起,没得选的选择,黄烈拾只有乖乖的去作准备。

    “可恶!那家伙竟敢偷腥?哼、哼,回去之后,我再好好教训他。”

    只是尸体已失,也无从判断。

    在一旁黄烈拾答腔:“这很难说,搞不好是她离家出走,还是去会网友,怕被骂才谎称被绑架。不然人已经失踪五天,才说被绑架,这不是很奇怪吗?”

    经过介绍,才知道她是就读于济南大学的学生,所以就近先来到民宿。

    “是啊,这种天气能够养眼的机会不多了……小石头你也真没意思,竟然叫她把外套穿起来。她的身材真的没话讲,脾气又好,这样的女孩已经快绝种了……”吴国斌语气中充满向往的意味,不过马上又接了一句:“当然啦,比起我的小珊珊就差那么一点。”

    吴国斌没怎么在意,只拉着黄烈拾,为他介绍此行的成员:“阿刚,咱们的运动明星,还有本系的才子张学。阿学,这位是我高中同学,黄烈拾,你可以叫他小石头。”

    她想到黄烈拾心仪的对象黄顺英,是位身材只有“国小程度”的女生。比起断袖之癖,喜欢发育未完成的恋童癖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看他们三人紧张害怕的样子,黄烈拾便开玩笑地说:“是什么东西被偷了?殡仪馆最重要的商品,不就是尸体?呵,想不到现在连尸体都有人要偷。”

    黄烈拾还他一个灿烂的微笑:“这么好,你怎么不自己上?”

    说是有案件,在新闻媒体上却没看到相关的报导,就连白、丁两人都特别穿便服来办案。

    女孩子在心灵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趁虚而入,要把她正是时候!

    “嗯?”陈嘉帆眨了眨眼。

    殡仪馆事件过了数天,黄天治做完晨间运动、回到家里、看完本家寄来的限时信函后,便臭着脸在看报纸。

    大概是心情不好的关系,他看到什么新闻,就骂什么新闻。

    黄天治拿起信函又看了看,道:“你也不必急着跟朋友在星期一就赶着回来。埔里那的分坛碰上了些麻烦,星期一下午你就到那边报到,支援他们几天,把妖怪扫干净再回来。”

    黄烈拾拚命地阻止她,说什么也不带她出门,最后还祭出了道术,将她困住才顺利脱身。

    江盻容一口否定:“才没有呢!我又不是在为奥运比赛挑选运动基因,干嘛一定要找个运动选手当男友?况且我在济南,他们都是海大那边的男生,远距离恋爱多辛苦?

    “你们看小斌斌找来的这三个男生怎样?”萧于珊先表示她自己的看法:“那个骗人的道士黄烈拾就不用多说了,真不晓得嘉帆怎么会喜欢上他?

    黄天治笑道:“出去玩玩也好,反正楼下还在装修,也不会有什么事。几天而己,你还怕房子会被人搬走?”

    一直没加入评论女孩的黄烈拾,这时插话问道:“对了,逊斌你都还没说接下来两天两夜的行程呢!”

    张学对这种阳光系的运动女孩很感兴趣的样子,野心都直接写在脸上了。陈志刚也没好到哪去,难得碰到可以一起谈运动的女孩,让他非常高兴。就连有女朋友的吴国斌,也把目光分了大半给她。

    通常黄烈拾是不管这种俗事,只是拗不过两位刑警的强力请求,才特别破例跟来。

    当她把外套的拉链拉上后,其他三名男生仿佛都发出无声的叹息。

    “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常来海大,也不来找我!”陈志刚爽朗的打招呼。

    他是位运动健将,本来可以成为体育保送生,但因为不想被人说是脑袋长筋肉的运动健将,便靠自己努力,考上想念的科系。当然他运动方面也没放弃,目前还是个游泳国手。

    民宿的另一个房间,也就是女孩子们休息的地方,也是很热闹的谈天说笑。男生聚在一起会对女生品头论足,其实女孩子偶尔也会有相同的举动。

    不过这么一来,他就不得不坐后面一点。九十cc的车子本来就不大,这么一搞,位子变得更小,陈嘉帆一坐上去,非要贴得紧紧的才安全。

    “你怎么像个老头子似的?跟家里的老爸老妈一样,老爱操烦。”江盻容虽然表示不满,不过还是把外套穿起。

    萧于珊不高兴地说:“你说黄烈拾是个君子?搞不好他对女生根本没兴趣,是搞bl的家伙!”

    “不!”

    电话那头传来吴国斌的声音。

    “是啊!一个‘人’走出来耶!”丁致忠特别强调“人”这个字。

    “我想想……”黄天治犹豫着,并偷瞄了爷爷一眼。

    江盻容与萧于珊一样,都属于那种较外向健谈的女孩,而且在她身上找不到萧于珊那种城市女孩的娇气与傲气,大伙很快就热络起来。

    黄烈拾找不到线索,也想不出偷具尸体能干什么?

    要知道他特别邀请黄烈拾来这玩,就是奉了女友大人的旨意,要利用这个机会撮合陈嘉帆与黄烈拾。女孩家都已经喜欢上黄烈拾了,偏偏他却像个石头,一点感觉也没有。

    “容儿,天气冷,你还是把外套穿起来,不然会感冒了。”陈嘉帆把朋友的运动外套拿出来。

    “土产倒是不用。”

    吴国斌继续说道:“第二天我们坐船游湖,在山色湖光的美丽绮景下,正好能跟女孩子谈心,更进一步拉近距离。到了下午就回到这里,享用当地的野菜,晚上正好在湖畔观湖赏月,将日月潭日夜不同的美景,全都看尽。嘿,在这大好气氛之下,我一定能突破三垒,奔回本垒!”

    “小斌斌也还真行,找来一文一武、风格完全不同的两位帅哥。陈志刚的线条很棒,肌肉发达,适合拿来欣赏。不过要找男朋友,还是要像张学那样,谈吐翩翩,有品味又有财力的男生。”

    t恤被汗水濡湿,贴着身体,将她傲人的上半身突显出来。

    听到陈志刚看上陈嘉帆,吴国斌可紧张了。

    自从黄烈拾略施小计,让白国良、丁致忠误以为上次是黄烈拾为他们化解灾厄,这两位警察就把黄烈拾奉为神明的代理人,有事没事就向他求平安符。

    黄烈拾左右观望,没见到任何一位女孩,便问:“其他人呢?不会只有我们几个男的吧?”

    黄天治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函,心情变得更沉重了。

    播放电脑的影像档,标示的时间是在凌晨一点。

    黄天治看了黄烈拾一眼,便数落道:“你们年轻人脑袋瓜里,不知道都装些什么?现在学校的老师也不知道教了些什么?

    结果陈嘉帆抽出黄烈拾的钥匙。

    就播这三分钟,总经理便将画面停掉,问:“大师你怎么看?”

    “喂,不过住个三天,你当搬家啊?带这么一大包的。”

    这女孩名叫江盻容,长得很甜美,留着短发看起来很有活力的样子。

    “不会的!黄烈拾才不是同性恋呢!”陈嘉帆为黄烈拾说话。

    她紧紧地抓住黄烈拾,前胸靠后背的,车速虽快却能感受到黄烈拾的体温,还有宽实的背膀。路程虽然辛苦,她反而觉得好短,一下子就过去了。

    黄天治笑笑地说:“埔里不想去?也行,还有台北分坛、本家的支援本队、高雄分坛的支援任务,你可以自己选。”

    “没办法,有事耽搁了……”黄烈拾想到出门时,跟赤鳞的“战争”,还心有余悸。

    黄烈拾悄悄的将二千块塞给好朋友,道:“看在你找我来玩的分上,领薪水再还我就行。”

    黄烈拾怕黄天治插手,碰到危险,便道:“爷,别管他了。就算他真的鸟灵附身,你能怎么办?飞到白宫说要帮他除灵?不被架到精神病院,还是被当恐怖分子关起来审问才怪!”

    他们一致对黄烈拾投射谴责的目光——竟然让女孩将美丽的“景观”遮掩起来,这个罪已非万死可以偿还。

    殡仪馆这种地方谁都不喜欢,却又很难避免不进去。

    “唉……说的也是,都说已经退休了……还想这么多,真是的……”

    “不就是一个人走出来,我看他也没偷什么东西啊?”黄烈拾一脸迷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真的吗?我看看!”黄烈拾靠过去一瞧,心头一震。

    “当然不是。我的小珊珊等会儿就来,陈嘉帆跑去买饮料了,另外还有两个神秘嘉宾在埔里等着。嘿,都是大美女呢!你们三位好好加油,机会是属于你们的。”

    来到警卫室之后,总经理将顾守的保全人员全赶了出去。

    黄烈拾却是不安地说:“水里,是更往山里头吗?”

    吴国斌再次鼓吹:“你就别再考虑了!机会难得啊!”

    “晚上我穿短袖t恤时,这四个男生里就只有黄烈拾一个人没用色迷迷的眼光,拚命盯着我的胸部。他只瞧了一眼,就很有礼貌的将目光移开,态度自然不做作,是个君子。

    运气应该不会那么差,正好碰到极少数会主动害人的妖怪吧?

    谈着谈着,萧于珊问到了第四位女孩。

    这群年轻人把省道当高速公路在飙,骑到靠近日月潭民宿,竟然只花二个小时。抵达目的地后,民宿的老板娘很热情地招呼他们,并且为他们安排了两间最好的房间。

    “而且她家还开民宿,有田有地又有楼房,将她弄到手,人财两得,人生从此一片光明美好!嘿,这个消息值不值‘十个小孩’啊?”

    “那更好!连制造阴森寒冷气氛的工夫都省去了。”

    “你好。”

    吴国斌的心肝宝贝萧于珊当然由他来载,至于陈嘉帆就有三位男士可以选择。为了公平起见,当然是用最传统的方式——抽钥匙。

    张学这位才子并非书呆子,不但穿着入时、手挂瑞士的手工机械表、眼带无框的眼镜,让人觉得是位很有气质的名门子弟。

    “咦?这个好!有魄力。美国总统宣布要强力反制恐怖行动,不惜出动军队,展开激烈的反扑。嗯?这张照片怎么回事?好像灵异照片……”

    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了,在山区这种天气更加寒冷的地方,她还是穿着短袖的运动t恤。

    “什么任务?”

    “这也不无可能。我都特别牺牲色相,引出男生的本性,好帮秀秀先做筛选了,他却是一副没兴趣的样子……也许真的有断袖之癖。”黄烈拾没对江盻容行注目礼,显然伤了她的自尊心。

    江盻容却有不同看法:“张学这家伙我不喜欢。不过是仗着自己家里有几块钱,就充满傲气。这种男生从小被父母惯坏了、没吃过苦,多半不可靠。

    黄天治听了孙子的谈话,便道:“埔里吗?没关系,你就去吧!”

    “那是你没看到她才会这么说!”吴国斌卖力地吹嘘:“那位秀秀真的正点!要不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也会想追她。小珊珊虽然已经非常完美了,不过比起她就少了点什么韵味。阿刚要是现在就决定目标,可就便宜张学了!”

    “不,运动后流了汗。在这里吹冷风真的很容易感冒,你还是把外套穿起来比较好。”黄烈拾说完,被江盻容瞪了一眼。

    吴国斌怨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咱家虽然不像王永庆那么有钱,可也没穷到三餐不继的地步,况且年轻有为的我还兼了高时薪的家教,荷包满满的哪会缺钱?打电话给你是有好康!”

    “爸妈的谆谆教诲不听,网路上没见过面的网友打几个字就乖乖的跑去,不是被性侵、被打被骗,不然就是跑去自杀。所以我就不喜欢这些新世代的电子产品!”

    “这么说容儿看上肌肉男了?”萧于珊露骨地问。

    “对了,嘉帆不是还有一位同学要来吗?怎么没见到人?”

    “她到底怎么了?我听伯母说秀秀最近心情很糟,是出了什么事吗?”陈嘉帆问。

    “还是冰了快两年,被遗弃的尸体……”总经理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

    七位男女聊得尽兴,不过为了明天早起,十一点多的时候他们就各自回到房间。

    骑着摩托车、带上行李与装备来到海大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总经理的脸刷成反白,连退三步。

    赤鳞听说日月潭是个灵地,有山有水,还有日月拂照,也想跟去看看。

    在美国总统身后好像有个鸟影,这只鸟的形状,就跟附身在唯冲的兵厄鹗一模一样!

    “别说我不特别优待好朋友,这次的旅游是为了嘉帆的高中同学特别办的。听说其中一位住在埔里的大美人发生了点事,正需要别人的安慰。

    “黄烈拾很正常的……只是……只是……”想为黄烈拾辩解的陈嘉帆,把话又吞了回去。

    “嗯,我到现场去看看……”黄烈拾这才开始慎重其事的处理。

    “陈志刚是不错,别看他肌肉发达,说话也蛮有料的,是能文能武的人。我自己有在练三铁,知道训练的辛苦,光是能吃苦,还会读书这点,就知道他是有出息的人。”

    “没关系,能让你载也不错。”陈嘉帆红着脸回答。

    “没错,有问题吗?”吴国斌问。

    没有办法之下,黄烈拾只好给他们八卦治颠狂精神符,以安定心灵,并在殡仪馆设下治强邪、安五方的符法,好安定人心。同时交付他们一组八卦明镜与黄帝像的指妖针,做为警示。

    黄烈拾摇摇头,心想虽然感觉到些许的妖气,不过现代的妖怪都很收敛,往往会主动避开人。

    台北分坛是黄天野主持,去那只有受罪的分;本家的支援本队,都是本家那些直系的人员担任领队,去那还是只有受气的分;至于高雄分坛,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既然爷爷都这么说了,黄烈拾才回覆吴国斌:“好吧,我就给你招待我的机会。”

    “我也不知道。如果要说被男朋友甩了,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想追她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我却不曾听她有交过男朋友。只是前阵子她突然请假几天,回来后就变了个人,问她她也不说。”

    至于尸体,当然找不回来。所幸施了符法,倒也没再出现任何“灵异事件”,事情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没了,除了当班的警卫,就只有我们几个。”总经理道。

    这位也是黄烈拾的高中同学,跟吴国斌一样就读于海大,只是系所不同。

    在殡仪馆工作的人,难免会碰上灵异事件,对这类的事情早该见怪不怪。可是总经理却像是在怕什么事,对殡仪馆显露出明显的畏惧。

    但陈志刚也是吴国斌找来的,他不方便跟陈志刚说看中的女孩已经有内定人选,于是他采用迂回战术,道:“阿刚别太早决定,还有位秀秀呢!”

    “像张学那只色狼,活像是要把我扒光似的,那眼神还真危险!陈志刚好一点,纯粹用欣赏的角度瞧我,男生嘛,难免的!

    这一路上黄烈拾曾问两位警察,到底是什么案件,非要他出马不可?

    “放心,保证充实!明天先到九族玩,我们先利用里头的游乐设施还有民俗表演,跟女孩子们拉近关系。到了晚上,嘿,山区的夏夜当然少不了试胆大会!我已经找好水里的一处墓地,进行试胆大会,只要在试胆大会将男子气概表现出来,保证能赢得女孩子的芳心!”

    不是他不愿出手助人伏妖,只是他跟黄家本家的人素有疙瘩。

    挂掉电话,黄烈拾笑说:“爷,你近来的气色越来越好了,我到埔里一定会买土产回来孝敬您的。”

    黄烈拾接起电话,直接开始损人:“逊斌没在被床里睡你的大头觉,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吗?”

    黄烈拾却道:“我闻到可疑的气息了。”

    “哈!太好了,任务达成!”

    “没有啦……对了,可以调二千块来用用吗?”

    可惜白、丁两人只露出古怪的神情,不肯说明白,只强调这个“失窃案”非要他才能解决。

    “其实,我觉得嘉帆很有眼光。”她突然把话一转。

    黄天治把注意力又放回报纸上。

    “最好笑的是你家的小斌斌,想看又怕被你发现的样子,看他偷瞄得这么辛苦,珊珊还真是御夫有方。”江盻容这时分析得头头是道,跟之前与男生聊天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你不是兼了高时薪的家教,荷包满满的?”

    “这事还有谁知道?”

    “什么话!我可是生活作息正常的大好青年,偶而也该早早起床!”

    “哈……爷,你不是开玩笑吧?世上哪来这么多妖怪?”

    “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谁会用这种方法偷尸体?”黄烈拾讶然。

    由于这种地方平常就是阴气沉重,时间又经过太久,施法者留下的灵气早就被盖了过去。

    张学这时露出了男人本性,评论道:“阿斌,很不错喔,每个女孩都是精品。你的女朋友撇开不提,另外两位都是美女呢!尤其是江盻容,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她那对胸部不但有料,而且形状超棒的!我特别注意过了,那时她没带胸罩,那对胸部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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