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诛仙剑
“没事干嘛打人！”
“不会这么早就到坛前练功了吧？哈！难不成是想马上取代我，接任坛主？”黄天治虽然在损自己的孙子，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
黄天治点点称道：“我也希望别冒这险，总之你这两天先静心修持赫真明阳经，将自身的状况调整到最佳境界，所须的符箓就由爷爷一手包办！”
“你的意思是，她是位很混的老师吗？”萧于珊又问。
“爷爷！”
“小石头，来吃点心啦，难得爷爷我发菩萨心肠，快带着感激的心情过来吃呦！”
“好吧，那么爷爷我就为你提供一个方法，你知道天师秘符法的三十日修行，所用的三十道灵符与修炼的程序吧？”
“现在我就告诉你御剑的剑诀，还有运用的符法，这剑诀与符法向来是口传不留文字，你可要仔细听清楚了……”
冲入仓库，举起拐杖就往翻箱倒柜的人敲下去！
月音突然出现，大方地拉来旁边的椅子，坐入这个小圈圈。
剑身深紫如黑，双刃似未开锋，剑尖圆润，护手有一太极护纹，剑柄缠以青丝，剑镡则刻以莲花之纹。
“那你还不快告诉我怎么用这把剑！”
黄天治想了想便道：“这样如何，用存真斗法召请星力加持，再配合明阳赫真咒与其灵炁符，你的道力应能暂时性的大幅提升，这样也许能为紫霄开光。”
“这把就是诛仙剑？”黄烈拾语气难掩失望之意。
“道行的提升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依你目前的道行，其实已经在驾御紫霄的边缘了，只要每日修炼九阳飞神御空内景经，再配合天师秘符法的三十日修行，勤修几个月你应该就能为紫霄开光了。”黄天治给了中肯的意见。
吴国斌感激得痛哭流涕：“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这剑威力奇大，不单能斩仙，对付起妖魔鬼怪更是所向披靡。”
黄天治为难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法会的事让你当助手还没话说，那件事你真的肯参加？”
黄烈拾气鼓鼓地瞪着爷爷，一咬牙，便开口说道：“行！什么都行！开坛的事我会帮忙，就连那件事都算我一份总行了！”
黄烈拾知道这事急不得，可是三天之后就是月圆之夜，月圆之时正是阴气特别重的日子，不论是方士、法师，还是妖魔鬼怪，都会特别注重这个日子。
这把紫霄真不愧是超级古董，极为难缠，剑诀练得滚瓜烂熟，符咒绘得完美无缺，古剑紫霄就是不肯放出半点剑光。
“星期六就是月圆之夜了！”
“你要试的话，就在星期六天未明之时化符净身，然后将该带的符全佩戴到身上，过了中午，就可以将服用的灵符一口气全吃了，最后再完成第三十日的祭符表天动作。
“可是……”黄烈拾垂头丧气。
看到孙子眼光坚定还带着必死的决心，黄天治这才真的觉得他碰上难缠的妖怪了。
见萧于珊来到，就有人问：“珊珊你那还有仙芝茶吗？”
“等会我就上网订购，大约三天后……星期六吧，就能拿到，星期一我再一并拿给大家。”
“没错！不像有些减肥药会拉肚子受苦，或是体重减了，罩杯跟着小一号的问题。”另一位女孩也加以附和。
“连强升三级用正阳之力都不行啊！”黄天治这回可头痛了，年少时这把诛仙剑为他所用，为紫霄开光时，他也才练到火阳赫赤元阳经。
“我明白了……若无必要我不会轻易尝试。”
“诛仙剑耶！别说是咱家珍藏的仙家秘宝，光是保存千年之久也算价值非凡的古董，你……该不会缺钱，想拿去典当吧！”
“爷，你怎么知道？”
“这样……那就帮我订个……三、四、五……八盒好了！一次多买些，省得被我阿姨她们抢光。”
黄烈拾却是一脸有事的样子，严厉地警告：“你待在这，别乱跑！”
“哈……”黄天治尴尬的说：“我年轻的时候曾不小心拿错符咒，把顺序打乱，结果修到后来效果还不是一样，顺利完成。所以说要一天之内完成，也不是不可能的。”
“肚子饿着也不好，没力气怎么跟妖魔鬼怪打斗，不如先买点吃的东西填个胃。”
“不必了，要用的符箓就该由自己绘制……”
“呿！大男人的少恶心，你以为自个是姑娘家还是小孩子啊？好好的修持，别给我丢脸才是正格的！”
要为诛仙剑开光，不单持剑者的道行要够高，注入的道力也要够强才行。
“哎呀，你也知道，我是一方祭酒，三年一度的大法会，非要我这个祭酒出面不可。一般的事务还有辅祭可以处理，可是也有些事非要我亲自来不可；还有那件麻烦的事仍欠两人，我那天师老哥要我负责遴选一人。
“你听我说，这种速成之法只能用在月圆那天——祭符是一定要在月圆之日，不过其它二十九张符顺序调换，其实并无太大的影响。”
萧于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想法中矛盾的地方。
“你才是，一大清早跑到仓库里，想吓人啊！”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朋友在场眼睛就要放对地方，活该爱乱瞄……”
黄天治接过古剑道：“这剑名为紫霄，相传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作品，不过也有传说是武王伐纣时，双方斗法摆出的诛仙阵里一百零八把诛仙剑的一把；这剑吸收了数千年的日月精华，再由我道前辈多加炼冶，方成诛仙之器，不过为求保险，这剑要让它开光显威，还须剑诀神咒。”
现实是残酷的，即使他天资不凡，十八来岁能练到耀光赫真明阳经的功法，已经非常不容易，想要再升一级非得再练个一、两年不可。
尸鸟不见了，黄烈拾反而觉得事有蹊跷，心有不祥之感，在校内不停巡逻却无斩获。
萧于珊道：“不会麻烦啦，网址可以给你，可是这家网购公司好像已经不招收会员了，似乎之前卫生署扫荡夸大广告与医疗食品的关系，他们也怕树大招风。”
一会，黄天治取出贴着符咒的木匣。
当她们聊得正高兴的时候，又有三人走来，新增的三人只有两位女士坐下，唯一的男士则忙着帮女孩拉椅子，嘘寒问暖地将她们服侍得无微不至。
月音神秘地笑道：“她的个人魅力不在外表，如果能用心听过她的课，也许能够体会。不谈黄老师的事了，不知道何时才能拿到仙芝茶呢？”
“嗯，这把剑真的是诛仙剑吗？”
“无效，紫霄还是不肯理我。”
黄天治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向来独立又倔强，自小受到委屈都不曾抱怨，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
“爷爷，咱们家中不是有把传承千年的诛仙剑？快帮我找出来。”黄烈拾问。
“该不会是小偷！”
“三天后已经是是满月之日，非要到星期六才会到寄到吗？”
“哇！痛……”那人抱头痛骂：“王八蛋敢偷袭我！”
现在堂姐有难，岂能袖手旁观！
其实黄烈拾不须这么辛苦的，不论碰上什么强大的妖魔鬼怪，只要向本家求助，与宗家的高手同心协力，还怕有什么妖怪无法制服？
黄烈拾在道坛之前勤练道法，努力要为诛仙剑开光。
“你已经喝完啦？”
黄烈拾道：“这太乱来了吧！况且这三十道符有的是服用，有的是佩戴，有的则是化水净身，最后一道还是功成祭符表天。除了使用的方式要对，配合日月天时也是秘法的一大要诀，哪能在一天之内就做完？”
“你想到哪去了！”黄烈拾心系堂姐安全，已经没有心情跟人抬杠。
想来想去想不到好办法，最后黄天治严肃地问道：“你有觉悟吗？”
黄天治这才说道：“其实以你的道力，要驾御这把剑还有点勉强，不过年轻就是本钱，若能顺利让这把紫霄重新开光，对你的道行会有莫大的益助。
“混不混我是不知道，不过成绩给得痛快，上课不点名又轻松，不时还会带头逃课，据说还经常主动通知休课不补呢！
黄烈拾咬牙切齿的说：“可以！包在我身上，没问题！”
黄天治架着拐杖正要离开，却听见碰的一声！
“月音”这个名字一听就跟月亮有很大的关系，她若有任何企图，八成会选在月圆之时下手。就算不提月音，那些尸鸟也是属阴性的妖怪，黄烈拾担心在道消魔长的夜晚，安龙符法阵无法阻挡尸鸟。
原本只是开开玩笑，想不到吴国斌竟然抓住了好友激动的说：“你不是有什么和合符可以让男女相爱结合吗？快弄给我，不然我真的要被珊珊甩了！”
月圆除了吸取纯阴之力有助于修炼之外，属阴性的法术在月圆之日，更能发挥出超水平的威力，属阴性的仙、魔、鬼、怪，在这一夜也会变得特别强大。
撕下符咒，打开木匣，里头躺着长约一尺有余的古朴短剑。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为诛仙剑开光呢？”
“当然！爷爷还会骗你不成？”
“不勉强？”
一出现就吸引了大伙的目光，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是不起眼的人物？
萧于珊很主动的说：“月音急着要吗？这样吧，不然周六晚上我就拿过来给你，七点在第二学生餐厅见面如何？”
方怡幸用力点头，大力赞扬道：“这个仙芝茶实在太棒了！不但让我全身曲线窈窕，而且还不用忍受节食之苦，更重要的是它还具有丰胸提臀的神效！”
因此不论能不能顺利为诛仙剑开光，到了星期六都要前往海大，阻止月音还有那些尸鸟。
“你说，我这老祭酒跟宗家的人处得不好，跟分家的人又没什交情，总不能叫我找外面的朋友吧？”
黄天治目光中露出狡诈的神情，贼贼的说：“急什么，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交付给你。”
这套黄家不传秘诀——“九阳飞神御空内景经”计有九层心法，每层都有咒诀与灵炁符。虽然久未听闻有人炼到飞升成仙的境界，不过修行之人可以利用灵炁符，暂时性的使用高出三级的道力。
“你倒说说萧于珊跑哪去了？和合符说什么都不能滥用，不过暗中施几道产生幻术，令她想起你的符咒倒是无妨。”
月音的出现令人为之惊艳。她在这些女孩子中穿着不是最新潮火辣的一位，身材也不是最凸最翘的一位，不过她绝对是最美的一位。
“小石头？”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种磨练，如果他能通过考验为剑开光，道力大增后，再行三十日的天师秘符法修行，便可望成为黄家新生代的第一好手。
海大校内超商兼咖啡厅里靠近窗边的坐位上，有群女生正吱吱喳喳谈天说笑。
别看黄天治年纪一大把，手、脚又有永久性的伤害，紧急的时候也能健步如飞，一点也不输给年轻人。
“奇怪一大早，跑那去了？”
“这个嘛……”吴国斌面有难色，羞于启齿。
几位女孩的目光都被吸过去了，何况是身为男子的吴国斌。
“别乱来！这种符不能乱用的！你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其它人却好像跟她蛮熟的样子，还愉快的谈起系上某某教授上课的糗事，紧接着脑中的回忆中就出现月音的身影，好像也出现跟她一起上过课的画面……
时光似箭，星期六很快的到来。
要知道，道法在修炼时讲求的是心平气和，越是躁进，便越难进步。可是一想到黄顺英即将成为月音魔爪下的受害者，黄烈拾哪里还能让内心静如止水？
“一天之内！”
“我也可以托您买份仙芝茶吗？”
黄天治看到孙子由早用功到晚上，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努力，但能燃起他对仙家道法的热情，总是件好事。
还想数落这位叛团的前团长，可是看到个大男人哭丧着脸实在难看，又见他脸色越显阴沉，风凉话也就说不下去了。
陈嘉帆虽是意外，却又无从抗拒：“好、好的。”
“不然再由我开光，借你使用好了……”黄天治说到一半又否定自己的意见：“不成，诛仙剑一定要由开光的人来使用才能发挥真正的效力，况且一开光就会认主四十九载，我可没办法再用它这么久。”
“月、月音……怎了？”
“去！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这样还想当推倒帮的坏人？我看好男人、坏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可忙着的，快把你马子的下落告诉我。”
“哎呀，怀疑爷爷啊！”
“没事！”
黄烈拾半信半疑的说：“好像可行的样子……”
放下早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客厅、厨房、厕所还有寝室都不见到孙子人影。
看清对方，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黄烈拾正色说道：“若是错在你，这忙说什么也不能帮，不然有伤天理。”
“咦？对啊！她是系上的同学吗？”萧于珊也跟着有相同的疑问。
最先重新活过来的人是萧于珊，这也要归功于吴国斌——要不是正好瞄到男友痴痴的看着月音，导致她醋劲大发，狠狠地踩他一脚，还不知他要失神多久。
“不过，有些学长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修她的课是因为她的个人魅力，至于她是不是长得那么有魅力，我没见过，也就不得而知了。”
黄烈拾要它何用？当然是用来对付月音。
黄烈拾目眶含泪感激地说：“爷……谢谢你……”
如此一来还有谁敢看轻他，说他是杂种、弃儿呢？
到了坛前除了香烟袅袅，未见半人。
“觉悟？”黄烈拾想起小时候受到黄顺英照顾的点点滴滴，若不是有她，那段倍受欺凌的日子绝对撑不过来。
“爷！你甭管，退休了就好好亨清福，没事多练练仙家法门，延年益寿强健体魄就行了。”
黄烈拾搬出有事弟子服其劳的态度，暗干在心里的说道：“一点也不！除了我，还有谁能担起重任。”
“她跟着月音往那边去了。”
“逊斌，瞧你的样子，敢情是被甩啦？”
就算宗家那些同辈的道徒们与黄烈拾不合，几位中生代的掌事者也看不起身为孤儿的他，就不能向拉拔他长的爷爷求助吗？以黄天治广阔的交友，也可轻易邀来他门派的好手助阵。
黄烈拾垂头不语。
“我来这找东西又不对了！”黄烈拾搓揉头上的肿包大声抗议。
现在连堂姐的身体都出状况了，不快将月音驱离，后果不堪设想。黄烈拾知道光靠自己的力量，无法对付一大堆尸鸟还有月音，所以才想借用强大的法器。
只见方怡幸如数家珍的说：“这是在我搜集学长们的经验后得到的结论，所谓的蛋不就是营养、便宜又方便吗？她的课就是有这个特点，所以我称她为蛋白质老师，大三、还是大四时我也打算拿她开的课，来补我的通识学分。”
“爷，您就别卖关子了……”黄烈拾心里虽急，却也只能好声请求。
黄烈拾做好完善的准备，前往海大。
“真的是这样？”
“耶，别客气，这可是酬劳，大法会的酬劳我这就先付了，到时候就不容你推辞啦！”
“是吗？那么强用正阳灵耀咒呢？”
“不行！我只剩三天的时间！”
除了气质之外，月音的皮肤白里透红，恍如婴儿般粉|嫩，又像月光般的透明，穿着虽简单却显得无比合适；最吸引人的是她说话的声音，好似有股魔力，佛经提及迦楼罗鸟：“所出音声雅妙清响，众生闻者无不爱乐。”也许就是最佳写照。
“短期之内，你觉得有可能吗？”
“什么！你说她跟谁走了！”这回换黄烈拾激动的抓住吴国斌。
进到校园，那些充满尸气的尸鸟，竟然一只也不剩的全都消失。
内心急躁，让为诛仙剑开光的动作变得更不顺利。
“我对珊珊的心意是天人共鉴，绝无二心。只不过……只不过是偷偷过来想要陪她赴约，竟然就被她诬陷，说我是为了见另一个女孩才跑过来的！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多看她朋友两眼而已啊！”
“我加选他系黄老师的文化田野实习与方法这门课。”
“我到底在想什么，她不就是坐在比较角落的同学？像她这样较不起眼又内向的女孩，当然不大熟……”
她的美不只是身体曲线上的美，要说胸、腰、臀，这里头的五位女孩都比她大些、细些、翘些，可是她的线条却显得较为柔顺。
“本来三十道灵符是分三十天使用，不过如果在一天之内一口气完成的话，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喔。”
“蛋白质老师？”新鲜的说法，大伙的兴致被吸引过来了。
“诛仙剑？你要它干么？”
走进了餐厅，却碰巧见到哭丧着脸的吴国斌。
黄天治由公园散步回来，手上提着不是在永和买的永和豆浆，唱着山歌踏入家门。
“呵……还在努力啊？”
黄烈拾绷着脸道：“我试过了。”
“她的个人魅力……”陈嘉帆喃喃道：“黄顺英长相平常，虽然不胖，可是胸部没长出来，腰也没细下去，屁股更是小小的，根本像根电线杆毫无曲线可言……难道现在流行这种幼儿体形的女孩……”
“她叫月音？奇怪，我之前怎么不知道珊珊系上还有这位同学？”吴国斌发问。
“对了，今早不全空堂吗？你怎么还带着笔记与课本？”
“你是说黄顺英的课吗？她是怎样的人？”陈嘉帆趁机侦探敌情。
“我已经用尽各种方法，就是无法为它开光，看来只有临阵磨枪，利用这几天勤加修炼，看看能不能突破明阳之境，以元阳之力推动通明元阳之力，为剑开光。”
“对啊，自从我开始喝，不但比以前更有精神、更有活力，抵抗力也变强了，就连记忆力都比起前更好！”第三位女孩把仙芝茶说得像仙丹似的。
“当然，这是最基础修炼的法门。”
“好啦，反正是要传给你的东西……”
“可不可以直接给我网址，我自己去买，老麻烦你也不好意思。”
这些女孩长得丰姿美艳，体态轻盈，充满自信。
剑是老旧的古董，却也只是如此，在黄烈拾看来，这把分明只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艺术品，在上头完全感觉不到仙家灵气。
“我知道这位老师！”方怡幸抢道：“她可是有名的蛋白质老师。”
“成绩给得痛快，又轻松吗？果然很营养。”萧于珊也想去修这样的课。
假日的校园原本就人烟稀少，到了日落西山更是冷清，眼见月亮都探出头了，一切都还平静无事，黄烈拾不免怀疑是否自己多疑。
“切记，同时服用多道灵符，灵力将会过分冲击，稍有错乱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在服符之前必须施用存真斗法护着自身，最好再多贴几张护身灵符。若是服符之后觉得冲击过大，切忌再行祭符！”
“有！不管多危险的办法，我都肯试一试。”
才说完话，他就全速冲出学生餐厅，留下错愕的吴国斌。
“好吧。”
黄烈拾取出古剑，左右端详；这剑颇重，剑身亦厚，剑从较宽，剑前部位则明显变薄变窄。
黄天治却是得意的说：“看不出它的好，是你的道行不够，这把剑已经到了反璞归真的境界，自然能收纳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