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研究梦境
“喂？”
吴玉杰连忙接起电话，就连凌风也竖起耳朵，想听听那细小的声音。
【嗯……呼，是吴玉杰吗？】
是艺人经纪部部长打来的电话。
“老大！你们这段时间到底在干嘛？我还以为你们喝醉了倒在路边了呢！”
【哎呀，刚结束。我觉得都快要死了。那些老家伙喝酒像填无底洞一样，他们的肝比我的还好。】
“所以？谈得怎么样了？”
【决定了，要做。】
“……真的？！”
【明天……哦，今天了。文章很快就会发布。】
凌风在膝盖上握紧了拳头，如果不这样做，他可能会喊出来。
但他很好奇，总裁他们是怎么进行对话，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总裁极力推动了这件事。而且我们很幸运，有一个组合最后刚好被放弃了，他们的经纪人过来闹了一场。如果时机再差一点，我们就拿不到了。那个带来好运的人是谁？那家伙真的干了件大事。】
“真的决定了吗？”
【虽然还没正式签约，但已经决定了。】
“哈哈哈！姑娘们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开心的。”
【是啊，她们到现在为止肯定过得很辛苦，快点告诉她们好消息吧。她们得到了机会，能有多受欢迎就看你们的了。】
“我知道了。”
【好好干。】
之后，吴玉杰和部长聊了很久才挂断电话。然后他摆弄了一会儿手机，递给了凌风。
“拿着吧。”
凌风不假思索地接过手机，发现手机正在拨打虞熙的号码。
为什么要给他？
“你是这次机会的关键人物，因此，由你来提前告知她们吧。在文章发布之前。”
铃声停止，一个困倦的声音接听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吗？今天我们没有安排。】
电话那头是虞熙的声音。
“咳，我是凌风。有件事要说。”
凌风抬起头，看到吴玉杰和叛徒都期待地看着他。
吴玉杰示意他快点说。
“你知道中网娱乐即将开始的新节目吗？”
【是的，我听说了。】
“你们可以上那档节目。”
【……抱歉？我没听清。】
“中网娱乐的那个节目……”
【不，那个我听清楚了……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听说他们已经选好人了，还完成了海报的拍摄……】
“是真的。其中一个女子组合退出了，所以你们被选中顶替。吴哥希望我在他们发布文章前告诉你们。”
电话那头非常吵闹，似乎是虞熙把大家都叫醒分享了这个消息。
凌风能听到“啊”、“啊”、“啊”的尖叫声，那是张梓萌的声音。
“给我一下。”
吴玉杰抓过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女孩们聊天的嘈杂声，近乎哭泣的兴奋尖叫，各种声音都被录了下来。
尽管不是视频通话，凌风却能想象到那边的场景。
“为什么录音？”
“以后可能用得上。”
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未来，这也是凌风要向前辈学习的。
快要哭出来的张梓萌反复确认消息的真实性，在不断确认后，凌风把手机交给了吴玉杰。
吴玉杰给了女孩们几句警告后挂断了电话。
“凌风，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
该怎么解释呢？
当女孩们高兴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那一刻，他感到……
“我感到自豪，也感到满足。”
“照顾新团体就是这样。她们固定节目的数量在增加，认识她们的人和粉丝在增多。知道这一切是你建立起来的，那种喜悦感，一旦沉迷于此，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啊……”
“我们现在都起来吧，为了工作，我们得休息。”
三人收拾好所有东西起身。
吴玉杰结账时，凌风两人在外面等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风似乎没那么冷了。
铃声响起，吴玉杰打开了门。
突然，凌风的视线变得黑暗。
“又来了。”
凌风再次回到了未来的办公室。
一意识到这个事实，他就集中了精力。
在这里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可以改变自己的生活，连最微小的细节都不能忽视。
“您从《明日之星》开始，20年后成为了一家全球性的公司总裁。”
“哈哈，我还有更多的事要做。”
“您的初次经历是与海王星和《明日之星》，它们影响了你吗？”
宋记者问道。
未来的凌风沉思了一会儿。
有一阵子，凌风只能看到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
“是的。因为我那时上瘾了。”
“上瘾？”
“看着别人成长的喜悦。那时候，虽然我没有做出太多贡献，但我还是有那样的感觉。”
“海王星当时默默无闻，但通过《明日之星》，她们的人气迅速上升。虽然她们确实受到了很多侮辱……”
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场短暂的阵雨。”
凌风希望，未来的自己能更具体地谈谈，海王星受到侮辱的原因，但话题很快转移了。
该死。
“而她们的下一张专辑大获成功，甚至在音乐节目中获得了第一名。我在旁观她们的进步中，得到了很大的乐趣。如果我没有经历过那一切，我可能就不会成为今天的我了。”
好。海王星的下一张专辑会是个大热门。
虽然女孩们受到侮辱让凌风心烦，但结果似乎还是好的。
“我以前经常听那首歌。”
一直在静静倾听的庞导演插话道。
“那是海王星的第一首热门歌曲，也是人们想起海王星时首先想到的歌曲。”
“看来是首不错的歌？”
“你没听过吗？啊……对，对于宋记者来说是老歌了。那首歌真的很棒，非常适合海王星。我很怀念它。”
“那我们边听歌边继续？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听了。”
随着未来的自己说话，凌风突然清晰、生动地听到了一首歌。
“凌风，你醉了吗？”
音乐中断，凌风猛地惊醒。
“为什么这么盯着地板看？想吐吗？”
吴玉杰拍了拍凌风的背。
“你似乎对酒精不太耐受啊。”
“不，我没醉。只是在想事情……”
凌风急忙展示自己清澈的眼睛。
“那就好。以后你会常有机会喝酒的。”
“是的，我没事。”
“嗯，你们俩今天表现都不错。”
“老大，您辛苦了。”
“路上小心。”
凌风和叛徒拦了一辆出租车。
吴玉杰先上车，说道：“现在五点了，回家好好休息。早上吃点好的，八点到公司。”
凌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到几点？”
“八点。要想及时发布新闻稿，我们需要和公关团队开个会。”
“啊……”
“既然有了固定节目，从明天开始会更忙。不过习惯了工作后，你们可以互相协作，别太害怕。哈哈。”
“呵呵呵。”
恶魔，这里有恶魔。
“那等会见，别玩失踪。”
吴玉杰带着笑容离开了。
凌风和叛徒默默地对视一眼。
如果蔡根荣不是内外不一的叛徒，他可能会感受到更深的同志情谊。
“安全到家。”
“你也一样，明天见。”
两人分道扬镳后，凌风搭上了空出租车。
不知是不是之前载过醉客，车内弥漫着呕吐物的味道。
凌风摇下车窗，却发现突然下起了雨。
出租车很快抵达了凌风狭窄的一室公寓。
凌风付了钱并拿到了收据，以防报销没凭证。
雨水滴落在身上，凌风走向拥挤的小房间。
不知不觉已过了早上六点，八点就要上班。
大概能睡……
三十分钟。
然而，洗漱后躺在床上，凌风却无法入睡。
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最终，凌风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
他在搜索引擎前犹豫片刻。
该搜索什么呢……
对了。
他搜索了“我获得了超能力”。
电影、电视剧以及与超能力相关的信息出现在屏幕上，直到凌风找到与自己情况相似的一个问题。
那是一个声称拥有超能力的人提出的问题。
凌风半信半疑地阅读，发现对方与自己处境相似。
那人犹豫着应该隐藏在梦中获得的能力，还是用它来帮助他人。
这是真的吗？
凌风满怀期待地查看页面，却发现这是论坛的幽默分区。
评论里满是嘲笑和讽刺，甚至有人建议去精神医院。
可恶！
凌风又尝试了搜索“预知能力”和“真正的超能力者”。
但几次搜索后，他放弃了。
他感觉自己都要得心理疾病了。
在狭窄的一室公寓里，凌风独自打滚。
毕竟一个人，就算做了奇怪的事情也没人知道，对吧？
那么……
怎样才能随意使用这种力量呢？
没有用户手册，也没有人可以问。如果问了，恐怕也会被推荐去精神病院。
看来，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首先，凌风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他尽力回忆所见到的未来，尽管皱着眉头，集中到快要发出奇怪声音的程度，但没有任何变化。
尝试无数次后，凌风放弃了。
这意味着两种可能，要么他还没有找到使用能力的方法，要么这种能力并非随心所欲就能发动，而是随机发生的。
如果找到了控制能力的方法，凌风打算先查一下彩票号码……
他打开记事本，记录下听到和看到的所有信息。
在遥远的未来，自己是一家相当成功的经纪公司的总裁，与前来采访的庞导演相识。
从宋记者的话中，自己似乎是通过不懈努力，才坐上了大型经纪公司总裁的位置。
回想起未来自己说过的苦难之门，他的成功显然并不容易。
首先，没有如愿分配到演员部门，而是被分配到了海王星。
海王星出现在《明日之星》，从初期的成功来看，会有更多的安排。
海王星因参加节目受到了侮辱，但最终人气上升。
她们的下一张专辑大受欢迎，并在音乐节目中获得了第一。
未来自己说与海王星的关系由此开始，似乎他们会有更多的联系……
而蔡根荣就是背叛自己的混蛋。
还有别的吗？
啊，还有一个。
凌风从未来自己无名指上未戴戒指推测，自己将来是单身。
四十岁未婚或离婚，两者哪个更糟糕，凌风自己也说不清。
这是从三次看到未来收集到的所有信息。
等等，但是……
他改变了现在。
不是被叛徒背叛，而是成了卢金生与海王星之间的牵线人。
或许，未来因此改变？
电影和电视剧中的蝴蝶效应，蝴蝶翅膀的轻轻扇动引发了一场巨大的飓风。
如果自己昨天的行为就像翅膀的扇动呢？
不会阻止自己将来成为总裁吧？
不，第一次和第二次看到未来后，自己就已经改变了现在。
未来的自己提到，吴玉杰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苦难之门大开。
但因为自己提出了四胞胎的故事，修复了这一点。
叛徒拿走的幸运符现在也属于他的。
即使现在发生了重大变化，但在第二次和第三次看到的未来中，凌风并未察觉到蝴蝶效应的迹象。
那么，是……平行宇宙之类的吗？
自己看到的未来，和现在所在的当下，已经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凌风上网搜索了平行宇宙。
大量的信息涌现，凌风调整姿势开始阅读。
然而，像是副作用，读了一会儿后睡意袭来。
凌风摇头试图保持清醒，因为很快就得准备上班了。
他不能成为第二天上班就迟到的新员工……
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