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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他本意是要激起我们的斗志和抗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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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凌风立刻责骂起来,说得杜士杰无话可答,因为此事确实失了他的职分。

    “万一这些学员因此有所闪失,你身为导师,难以脱卸此责!”

    华凌风冷然道,不容置辩地一把推开了杜士杰。

    杜士杰猝不及防,身体摇晃直直撞上了讲桌,背部和手心一阵剧痛。

    强忍住疼痛,他努力扳回了被压断的手指,这才稍微缓和下来。

    他对那些围观的老生怒喝道:“还不快送他们去医馆!”

    脸色铁青,他的话语中饱含责难。

    老生们低下头看着地面上失去意识的那八位第三院的老学长,他们瞬间惊慌,赶紧合力把那八人抬往医疗室救治。

    “你说他在毫无理由地伤害学员,并且辱骂你甚至扇了你的耳光,这是真的吗?”

    华凌风说完,回头看向张凌牧。

    他的脸上先是闪过赞赏之色,随后眼神很快敛起。”实情如此吗?”

    “自然非也!”

    张凌牧心领神会,直接说道:“前四院长久以来对我们五院的学员进行压迫,明明有足够的座位,却硬要逼我们在角落里,连走路的空间都没有,甚至不允许我们接近讲台。”

    “我坐在这里,他们便扬言要置我于死地。

    为了保全自身,我只能反击。”

    “只是我没有料到他们如此不堪,一拳都无法抵挡就败在了我的手下。”

    这番话令旁观的老生们瞠目结舌,难道第三院学长一动手就会被攻击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吗?编造谎言要有事实依据才对啊。

    他们在学馆里动手动脚,究竟是怎么回事?尤其最后那一句话更甚:明知道不对,为何还要出口伤人?

    “噗!”

    门外,在一副担架上一个昏厥的第三院学长突然猛烈地咳嗽,一口鲜血猛地喷出,两位同学惊愕之下差点失声叫出声来。

    “伤势这么严重,不能再拖延了!”

    他们没有意识到,这口血并非源自伤势,而是学长的极度愤怒引发的。

    这学长早就假装晕眩,第五院院首亲临让一切都变得不同。

    张凌牧的话语一字字入耳,侮辱他们智慧也就算了,还对他们造成了这般伤害并称他们为废物,实在无法忍受。

    “胡说八道!”

    杜士杰已经到了愤怒至极的地步,直接打断张凌牧的叙述,吼出声来。

    “你说的是无稽之谈,岂有学员撒谎一说!”

    华凌风立即接口反驳,这话让杜士杰感到胸腔被一股闷气憋住。

    华凌风这样说,分明是在质疑他的专业判断。

    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可以觉察其中的蹊跷。

    “张凌牧,接着说。”

    华凌风转向张凌牧,眼中透露出明显的得意。

    张凌牧点头继续:“随后,他们便找上门。

    那导师一开始就把我们第五院贬低为‘废物’,颠倒事实,毫不迟疑地把所有指责丢给了我方,声称我五院的学生活该受揍,应当遭受责罚!”

    “甚至他还解释为何其他学员都不加害于他们,唯有对我们出手。

    我难以反驳,唯有用行动作为回答。”

    说罢,张凌牧耸耸肩,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

    面对这样的指控,杜士杰听完后几乎要被气炸,指着张凌牧气愤无比地质问:“到底是谁颠倒是非?”

    在他的心中,显然觉得谁也不像张凌牧描述的那样。

    然而,华凌风气得拍案而起,他赞许地朝张凌牧暗中翘起了大拇指,对杜士杰大声怒斥:“你是导师,本当公正无私,对待每一个学生都要像亲人一样关心和教导!”

    “竟然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你说,何谓不打他人?为何独独指向了你!” 华凌风步步紧逼杜士杰,杜士杰被吓得步步后退,最后贴靠到墙上,无处逃避。

    见到华凌风依然朝自己逼近,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匆忙捂住自己的脸,生怕再遭一记耳光。

    “五院长,这都是他一面之词呀!” 杜士杰慌乱地为自己辩护,他已经意识到如果不争辩,华凌风可能就要借此剥夺他的指导师职位。

    身为武府导师不仅地位崇髙,待遇也极为优厚,可自由享用武府的各种设施和修炼环境,并有丰厚的奖金激励。

    失去这个角色,他是绝不情愿的。

    “一面之词?你有没有叫他们废物?” 华凌风语气犀利地质问,而杜士杰一时语塞,虽然他说的是个别,却也难抵众矢之地。

    “是不是扭曲黑白,污蔑张凌牧!

    ?”

    “你是不是还说过,对付五院就得动用暴力?”

    杜士杰彻底没了辩驳的余地,这些断章取义的话语一旦串联,形势愈发不利。

    “而且刚才你还试图杀害我们五院的学员,本院长亲眼目睹。” 华凌风眼神森冷,杜士杰闻言更为慌乱,单就这件事已足够他难以自清!

    “我……我需要去见副府主!” 惊慌失措中,杜士杰急促道,他现在只觉得只有副府主才能救他。

    “去啊,你去吧!” 华凌风冷声道,对他的求助似乎并不在意,径自转身离去。

    路过门口时,华凌风瞥了一眼仍在原地的老生,他们的身子纷纷缩了回去。

    “如有任何胆敢欺压我院学员,本院长必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看着华凌风远去,前四院的老生露出轻蔑的笑。

    身为院长都亲自出马了,你还想找台阶下?

    “只是刚好路过?” 张凌牧微笑道,他选择坐在前排,明显是对华凌风长久以来期盼的嘲讽。

    谁能想到,这样的时机对于华凌风而言,如此难得呢?

    见张凌牧坐到了前列的位置,前四院的老生目光瞬间锐利起来,面色阴沉下去。

    但是谁都没有发言,连导师都出来了,谁敢动张凌牧?更何况他的实力摆在那儿。

    他们假装看不见,各自找了个位子坐,然而心中充满了怒火。

    往日的优越感和威权遭到质疑,怎会心甘情愿?

    “各位学长,还在那里磨蹭做什么?快来这边坐下。”

    看见前四院的学生不敢靠近,张凌牧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接着对后排的五院学生打了声招呼。

    五院学生不敢挪动分毫,两个满脸血污的同学从围观处退回原地。

    他们都曾遭受打击,此刻真的害怕再次受创。

    “担心什么?来坐,有我在,谁能伤你们。” 说到这里,张凌牧挑衅地看了看前四院的学生,令他们的表情更加难堪,却不敢多说什么。

    听闻此言,第五院的老学员们回想起张凌牧先前的言语,心中的勇气渐增。

    既然越是畏惧越容易遭受欺凌,不如表现得更强硬一些!

    “这就对了。” 见他们都起身走来,张凌牧嘴角上扬道,怎能总是惧怕呢?

    第五院的老学员簇拥着坐在张凌牧身边,仿佛形成了对他的一层庇护网。

    任何意图加害于他的人都必须先经过他们这一关。

    一名老学员凑近对张凌牧说:“小兄弟,你真的做了我们一直想做却不敢的事。

    很久就想教训那个杜士杰了,但我们实在无能为力、也没那份胆量。”

    说完,他不由自主地露出苦笑。

    “不过小兄弟,下次可千万不能再这么鲁莽了,这次刚好院长在场,可别期望下次还会这般幸运。”

    另一位老学员开口,提起当初杜士杰的行为还是令他心有余悸。

    “巧合?” 张凌牧闻言微微一笑,但旋即面容严肃,道:“你们可曾明白为什么院长鲜少管事吗?他今天如此生气,真的只是因为他要一拳致我于死地那么简单吗?”

    看着面面相觑的同学,他又接着摇头,“要知道院长放任不管,源自对我们的失望。

    他本意是要激起我们的斗志和抗争意识。”

    “你们加入第五院,一开始或许会觉得自己比旁人低下,被人欺凌时往往忍气吞声。

    久而久之,自然让院长感到失落。”

    “设想下,武馆里不准我们 ,至多休养个把月,可如果你反击了,他们下次还会像这样毫无顾忌吗?”

    老学员们开始深思起来,这些道理早有所想,可是……

    “单打独斗时我们尚且不怕他们,可是第四院乃至前四院联合起来时……” 其中一位艰难启齿,这是他们最大的担忧。

    “联合又如何?自进入武馆以来,他们何时放过我一个人的挑战?”

    张凌牧说到这里,第五院老学员们都陷入了静默。

    瞥了众人一眼后,张凌牧没有再说话,他们受到的压迫已经长达两年,想让他们立刻摆脱恐惧非一日之事,还需慢慢疏导。

    当第五院老学员们沉寂时,两位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默默地修理破损的桌椅板凳。

    他们的神情平静如常,对于这种情况仿佛见怪不怪。

    两人技术精湛,仅仅花费了二刻钟,便把桌椅板凳、地板全部更新,连残留的血迹也清理得一干二净,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任何事。&34;

    两位工人离开后不久,一名普通身材、浓妆的女人怀抱教科书闯了进来。

    “糟了!”

    老学员们见到女人,瞬间神色骤变。

    “居然来了这老巫婆代替上课!”

    张凌牧微挑眉毛,询问:“老巫婆是谁?”

    “学弟,你千万要当心,这位叫严萍的老魔头不易对付呀!” 他们紧张地提醒着张凌牧。

    “严萍是个名声不佳、尖酸刻薄的人物,无人敢亲近她的课堂。

    对我们第五院尤其严厉,简直不放过任何一个针对的机会,就连杜士杰都逊色几分!”

    “最关键的是,她是杜士杰的妻子。

    杜士杰败在你手中,她一定会报复你的!”

    得知 后,张凌牧心情愉快。

    正如人们所说,不是一家人,不做冤家!

    严萍踏上讲台,目光如刀扫过,稍稍在张凌牧身上逗留片刻,旋即用力将教科书摔到桌子上,震慑了在场每一个人。

    经过一个月的假期,看起来是把你们的活跃分子都放松了,特别是有些人在课堂一开始就趾高气扬的!”

    听到严萍的发言,大家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张凌牧身上。

    虽然最后一句话是明贬暗褒,说的就是张凌牧,但他本人却毫不察觉,悠然地坐着。

    严萍扫视张凌牧一眼,看他毫无反应,心中顿时不满。

    “现在我们要开始上课!”严萍严肃喊道,翻开了课本,手肘抵在讲桌上,低头看向上课的同学们,保持着严格教师的标准形象。

    然而这样的形象落在学生们眼中却并不一样。”老魔婆又要施展魔法了!”

    “赶紧低下头,别对视到她的目光!”

    无论是五年级的老生还是之前的四院生,都不约而同地低下脑袋,以防和严萍的眼神对上。

    因为只要眼神交流可能就意味着一场灾祸降临!

    “现在回顾上学期的内容,加深基础!”

    说着,严萍冷面无情地开始了讲解,目光游走在全教室,每次张凌牧都会额外多承受一点冷凝的眼神注视,仿佛冰寒之雪逐渐积累。

    张凌牧聆听着严萍的授课,不自觉地垂下了头,并非他惧怕,只是觉得严萍讲课太过枯燥且内容无关紧要。

    他对于严萍的观点并无认同。

    注意到张凌牧低下头的动作,严萍露出冷笑,心里想着:“他害怕了吗?这就对了。”

    “我只是再复述一些,你们肯定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

    现在开始点名提问,答不上来的同学,这堂课就站着学习!”

    她停顿片刻后宣布,学生们闻言立即把头压得更低。

    严萍提出了个难题:“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古代强者会摸索出路引蜕境的道路?”

    她目光在每个学生身上移动,似乎在找寻目标。

    同学们内心哀叹:“完了,这么难的问题谁应付得了啊!”

    大家满脸愁云密布,恨不得把整个身体缩进桌子下面去躲避。

    在内心的默祈声中,“张凌牧,由你来回答吧!”

    严萍故意点了他的名。

    她知道,这个问题对张凌牧来说难度大,既然如此,敢挑战自己的男人必须付出一点代价,即使他是坐着的也得站起来!

    张凌牧无奈耸耸肩,既然严萍如此抬举他,就应承一声吧。

    看到张凌牧主动起身,旁人的心都稍微松了口,他们猜测这节课可能没什么险象环生了。

    “触怒了这个老魔婆会有好结果么?”四学院的老学生们嘲笑地看着张凌牧,看到他站出来应战,笑意越发尖刻了。

    “竟敢站起来,是自寻烦恼吗?”

    “一站上,你就别想着坐下!”

    “别指望她早点下课,你可能会站足一整个课时呢!”

    然而,沉浸在讨论中的众人并未意识到,他们的同情正被眼前的景象击碎——张凌牧泰然应对:“上古强者的摸索源于人类体内杂质过多,不除去这些杂质,提升到更强大的领域几乎不可能,即使突破,也非常容易引发走火入魔的危险!”

    严萍听了之后,眼中掠过一丝意外,显然他对此有一定了解,但这仅仅几句解释,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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