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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出大事了,一个被打一个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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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我正在熟睡中,忽然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醒过来一看,义父赖水生正站在床边,他睡眠比较浅,爬起来一看,妈呀,这是个什么场面,傅红星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薛一山用脚踩在傅红星脸上,傅红星痛得大喊。

    组长黎昌自己睡一铺,他跑过来拉开了薛一山,因为出事他有会受牵连。

    “赖局,快到值班室打电话让干部进来。”

    赖水生一路小跑来到值班室,拨通廖料长的私人手机:“快快快,廖科长快进来,傅红星被薛一山打得不行了,赶快的送医院。”

    过了10分钟左右,廖科长、蔡副科长、张万一、刘铁四人急匆匆赶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快,打120急救,看起来很严重,脑都出血了。”廖科长叫道。

    “120吗?河东监狱有重伤人员。”

    很快的,傅红星被送到市医院抢救,蔡东升和张万一携带手铐同行。

    身后的薛一山被铐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下如此重手?”

    薛一山不平静了,大声嚷道:“他…他,傅红星就是在污辱我,把手淫的东西掉我脸上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平生还未受到奇耻大辱。”

    “这有什么,擦掉不就行了,有什么奇耻大辱,你看看,你打人了,减刑没有了,估计还要加刑,多不值得。”

    “简直就不是人,手淫也不能这样,分明是看不起我,故意的想污辱我的人格。”

    “傅同学应该不是故意的,他也是有自知之明,哪里敢这样的羞辱你。”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平时对我有意见,明着说嘛,何必这样的污辱我?”

    刘铁道:“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看伤残程度,如果一级,那肯定是会加刑的。”

    “先别跟他说这么多,情况还不确定,黎同学,你是怎么当的组长,这个月你的档次分减三分,那是肯定的了。”廖汉道。

    黎昌道:“那也没办法,因为是凌晨,我知道情况后,第一时间赶上去制止,可是已经看到傅红星从上铺被曳到地上打。”

    “这件事大条了,教育科也要受到监狱的点名批评,给你们松一些,是为了让你们过得舒服一些,再这样下去,就会有新的措施出来。”廖汉道。

    “唉,也只能等到8点上班,报告监狱,等狱侦科和狱政科过来收拾残局了。”

    8点30分。

    狱侦科侯科长和狱政科熊科长一行5人,监狱医院张院长一行3人,来到教研组,通过一系列的调查和审问后。

    侯科长说:“先把薛同学关进严管队,隔日再审。”

    送走了一行人,教研组就剩下我们三人了。

    义父赖水生说:“这薛一山就是一颗雷,随时会爆炸,又是一只臭名昭彰的老鼠,人人喊打,以他的性格和人品,出去后也会二进宫,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的贱骨头,傅同学为人实诚,可惜了,我看一定是脑震荡了,有时甚至更严重。”

    “是呵,这薛一山到哪里都会惹祸,也不知道他的税务局局长是如何上的,一般人到了这个级别,素养都不会差到哪里,一只死老鼠坏了教研组一锅粥,我这个当组长的也受牵连,这个月肯定会降我三个档次分,还是赖局比较有远见,不当这个组长。”黎昌道。

    “哪里哪里,水有多深我一目了然,就凭薛一山的那三脚猫功夫,也敢欺负我义子,我看这次他是回不了教研组了,傅红星如果没生命危险,他也很快假释回家,教研组又会迎来两个新同学,但愿不会再来一个“薛一山”。”

    “现在进教研组的审批会高一个规格,以前由科长批就行,如今要监狱领导批才可以。”

    “哦,那肯定也向职务犯罪倾斜,如果是现在,义子死同学肯定进不了,因为他属于暴力犯罪,也是有缘呵,让我认了一个义子。”

    “义父,有幸认识你,是我今生的福气,我们是上下铺关系,然后是父子关系,师徒关系,呵呵。”

    “我应该叫你师父呀,哈哈哈,我的太极拳已经练到脚底发热的段位。”

    “恭喜义父,据我爷爷讲,练到脚底发热后,舌抵上腭,可以打通任督二脉,身上气流来回循环,身体会发生质的变化,同时人会显年轻,说话声音如洪钟,中气十足。”

    “是吗?我继续努力。”

    黎昌道:“练太极比书法好呀,书法虽能陶冶情操,让心宁静,修心养性,却没有太极的增强体质之功效。”

    “书法练到深处,也有利于身体健康,力贯于手,苍劲有力,凝神运气,一气呵成,这其实也是调查身体机能,有利于保健的。”

    “是的,两者都有益于身体,但愿你们长命百岁。”我说。

    “死同学的文采堪称监狱第一,太可惜了,如果没有入监,那进入省级,甚至国级的都没有问题。”

    “高看我了,我只不过是中文系毕业的,刚好对报纸熟悉。”

    “好,年轻人就要谦虚,才有大作为呀,死同学,我看好你,将来必将飞黄腾达。”黎昌赞道。

    这时候,李春花也进监区来了。

    我们到编辑室说话,春花问:“发生了啥事?廖科长发脾气了。”

    “哦,说出来你可别脸红害臊。”

    “说吧,又没有旁人的。”

    “那个傅同学凌晨时手淫,不小心掉薛同学脸上,薛同学以为是傅同学故意污辱他,下重手把傅同学打到脑出血了。”

    “那个东西是啥?就咱两个人还那么神秘的。”

    “你自己联想吧。”

    “都50多了,还打,说说,你正值盛年,晚上打不打?。”

    “不知害臊,我义父在下铺,我怎么好意思打。”

    “老实坦白,打没打。”

    “偶尔吧,男人都有这个生理现象。”

    “听说经常打的人,对身体不好。”

    “那是肯定的。

    “就你懂。”

    “春花,我说出一个秘密,你可不能打我哦。”

    “长生,好,我不打你,你说,嘻嘻,什么秘密?”

    “我梦见过与你那个…那个。”

    “我打,我打你。”

    我连忙跑到屋角躲闪春花的捶打,她打着打着,忽然抱紧了我,怕我跑掉似的。

    我一看四下无人,嘴角颤抖地吻上了她的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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