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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要想保守秘密的唯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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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刚过,天气转暖,千佛寺思过崖上,留守几人的心中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智清一直在找寻机会。

    他想一不做二不休,将寺中几人不如都请到思过崖下,然后自己一个人先去漾泉城快活几天,在去长安找爹、娘看看他们二位在秦安村干什么呢。

    智清想起来,方丈好像在爹娘走时说过,郭文逸是能干成大事的人,我先去看看他到底是要干成什么大事。

    我现在有这么多的钱财,如果有可能的话,凭我的一身本事,也能和杨积善也就是玄仁方丈从前一样,当一个大将军,到时候我的财宝不仅都能保住,我还能扬名天下,成为人人尊敬羡慕的将军,省的走到街上到处有人嫌弃我,到处有人骂我,到处有人喊我小和尚。

    苏南溪这两天已经完全好了,由于元解师叔及时将她从柴房救出,她的惊吓多于烧伤。

    她心里充满了愧疚,要不是她饿着肚子去喝醋,千佛寺怎么也不会烧的干干净净,让寺中这么多人受罪。

    现在苏南溪只要在身体能承受的情况下,就积极地尽量帮助元解师叔和智行大师兄在寺中劳作。她回到早已烧干净的柴房,挖出她埋在柴房的地下智清给她的金子,有好几次,她都想给元解师叔,又怕元解师叔问金子的来历,搞得她左右为难。

    这天下午,苏南溪在洞窟中休息了一会儿,听见三个小和尚在外面玩耍,于是她走出洞窟。

    苏南溪没有看见智清、元解和智行三人,她又走到寺里看见元解和智行继续在寺中收拾和整理残留东西。单单没有看见智清。

    “师叔,智清去哪里了。”

    “他去漾泉化缘去了。”智行答道。

    苏南溪怏怏地走回思过崖。

    远远地她看见智清正在和三个小和尚在说话。

    智清笑眯眯地喊:“定止、定真、定旭 ,你们三个人玩儿什么呢。”

    “智清师叔,我们想爬到这棵树上掏喜鹊的蛋吃。”定真说。

    智清假装走到树前向上看了看,“你们仨都饿了吧。”

    “饿的实在不行了。看见什么都想啃一口。”定止说。

    “那怎么不上去掏去呀。”

    “树旁边就是悬崖,我们都害怕。”稍微有点胖的定旭说。

    智清假意向崖下看了一眼,“其实不用害怕悬崖,小心一点就行,这悬崖下面我都下去过。”

    “师叔,你下到过崖下。”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当然了,你们看。”说着智清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几枚铜钱。“这钱我就是在崖下捡的,下面还有好多,我一个人捡不过来。”

    “智清师叔,你带着我们仨去捡吧,元解师祖就不用那么辛苦给我们找吃的了。”

    “好啊,给你们一人一个铜钱,揣起来,等攒多了,在给师祖不是更好。”

    智清说着将钱先递给离崖边最近的定止,定止伸手接的时候,智清假意失手,铜钱没有放到定止手中,而是飘向了崖底。智清假意“呀”了一声,趴在崖边向下看去。定止、定真、定旭也趴在了智清旁边,向下看去。“师叔十文钱呐。”定止叫到。

    这时只见智清迅速跳起,一手拎起定止,一手拎起定真抛下悬崖。定旭刚刚来的及喊了一声“师叔”,就被智清用脚尖挑下悬崖。

    苏南溪在后面看到目瞪口呆,张大嘴巴没有发出声来。

    智清满意的拍了拍手,扭回身,一下看到苏南溪在后面不远处站着。

    智清心想,坏了,苏南溪全看见了。正好我就此让她替我在办一件事,索性也就索性了,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块儿把他们都干掉吧。

    智清赶紧上前。“南溪,你都看见了。”

    苏南溪眼中含泪,“智清,你太狠毒了。”

    “嘘,小点声,南溪,你知道吗,定止方才打开机关了,我不想让他们去告诉元解师叔,假如是元解师叔知道了,那我在下面藏得金银铜钱就会被他们拿走,到时候我还怎么还俗,怎么在漾泉买房子,买地,买仆人。到时候咱俩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也不应该杀人呀。”苏南溪愤怒地说道,不过语气有些缓和下来了。

    “南溪,那你交给我一个办法,让他们三个都闭嘴。”智清假装生气地说。

    “我”苏南溪想,为了保住自己今后的幸福,保住那些银钱,还要保住定真他们三个人的命,她也想不出好办法。

    智清见苏南溪听进去自己的话后,加紧说到,“南溪,我想把我现在身上带着的银钱都给了元解师叔,元解师叔也许会派我去漾泉城去买点东西,给那几个老和尚吃。”

    他用眼示意一下第十四洞窟,那里面躺着几个苟延残喘的老和尚。

    智清说:“我一到漾泉,先在那里买上一所宅院,然后我回来接上你,我就还俗不做和尚了。咱俩离开千佛寺过自己的生活去吧。”智清许愿道。

    “你现在肚子里,还有咱俩的孩子,我更应该这样做。”

    苏南溪内心有些活动了,是呀,智清还是为我着想的呀。定止他们三个人掉下悬崖也是没有奈何的事情。

    想到这里,苏南溪心里反而是有些高兴了。于是苏南溪说:“智清,那你现在就去把银钱给了元解师叔。”

    “南溪,走,咱们现在就去。”二人刚走两步。

    智清停下脚步,说:“哎呀,南溪,我告诉师叔和智行,我去漾泉城化缘去了,这么快回去,他俩肯定怀疑我。到时候他俩知道真相,一定会杀了我,我肯定打不过两个人。”

    苏南溪听后,着急地说:“智清,那你说怎么办。”苏南溪此时说话的口吻,像是要帮助智清解决智清当下面对的问题。

    “南溪,你去把智行师兄叫到思过崖,和他说没有找到定止他们三个,智行肯定会说不要紧,他们三个跑远了,一会儿就会回来,你多和他说一会儿话,我去寺中找元解师叔,把银子给了师叔,我先向师叔解释一下,不就得了。”

    “难道师叔不会怀疑你?”

    “怀疑也是以后的事了,师叔现在为了大家的吃饭,着急死了,他看见这么多钱,还不高兴死了。”

    “那你为什么怕智行师兄怀疑。”

    “嗨,南溪,智行师兄为了你,这一段时间一直和我作对,我说是明天才回来,结果我今天就找到这么多钱,他肯定不会相信的。”

    苏南溪好像明白似的点点头。于是二人一前一后,一明一暗的来到寺中,果不其然,正如智清所预料的一样,智行和苏南溪回了思过崖。

    智清看见苏南溪和智行走远了,老远他就喊:“元解师叔。”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元解疑惑地问。

    “师叔,你看这是什么。”

    “呀,银子。”

    “师叔,也不知道是谁丢的,我走到半道上捡的。”

    “谁这么大意,丢了这么多钱。”

    “师叔,这就是佛祖看咱们千佛寺此时困难,特意派观音菩萨帮助咱们的。”

    “嗯,也许是哪个路人丢的吧。”

    智清将钱放到元解手中。

    元解两只手里拿着满满的银子,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这一瞬间他想了在洞窟中等死的几个师兄弟,还有定字辈的三个小娃娃,还有丢失钱财的行人,还有……

    智清看见元解双手拿着钱,暗自沉思,心中大喜,马上运功使出一招,伸掌砍向元解脖颈处,他知道只要一掌砍到,元解必死无疑。

    元解毕竟修行多年,正在前思后想的时候,突然后面感到一阵风到,急忙向前一纵,回手相隔。他一看是智清,大吃一惊,“智清,你…”

    然而,他这一犹豫再加上手中拿着的金银,阻碍了元解出手相挡的速度。

    智清看元解的对招,马上变掌为刃直刺元解的腹部。

    此时,元解来不及躲闪,智清手掌直接刺入元解腹中,紧接着智清变掌为爪,手指一用力将元解的肚肠抓了出来。智清看着元解,同时将肚肠举到二人之间,元解两只手抓着金银指着智清,“你,你…。”然后,没有了声息,向着智清扑倒在地。

    智清微笑着将肚肠扔到元解的后背,蹲下身,从元解的手中将金银抠了回来。把这些沾着鲜血的银子揣入怀中。

    紧接着,智清慢慢地向思过崖走去。

    他边走边想,没想到元解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自己干掉,不由得一阵得意。

    “智行师兄。”智清高声叫着正在春心萌动的智行。

    智行现在正与苏南溪说的热火朝天。

    “智清,你怎么回来了。”智行有些恼怒地说。

    智清吊儿郎当地走到智面前说道:“想你了呗。”

    “放屁。我看你就没有去化缘。”智行生气地说。

    “哟,师兄你怎么一猜就对呀。”智清假意晃着脑袋说。暗自寻找机会,想要偷袭智行。

    哪知智行突然向他发难,一个恶虎掏心,直奔智清心窝而来,“别的不说,先把你抓到师叔那里问罪。”

    智清见来势凶猛,向左一闪,躲到智行右边。看向智行。

    智行心里纳闷,这小子多会儿学的躲得这么快。

    他又变招踢向智清,就这样二人一来一往斗了七八回合,智清想,智行还是有两下子的,他一时半会儿还拿不下他。他眼珠一转。

    “且慢师兄,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他不再应智行招数,站立不动,智行见智清不再还手,也停下手,智清赶紧将怀中银子掏出。

    “师兄你看这是什么。”

    “废话,这不是银子么。”智行怒气冲冲的说。

    “南溪,给,送给你。”说着将手中的一大把金银扔向苏南溪。

    “他不要你的钱。”智行说着伸手要将空中的银子截住。正好肋间露向智清。

    智清看见机会来了,话不多说:“双手运气,一下推在了智行肋上,只听见智行大叫一声,飞下了崖下。”

    智清笑嘻嘻地走向苏南溪,捡起掉在地上的银钱。

    “智清,你疯了,你成了杀人魔王了。”苏南溪有点傻了。

    “我还不是……”

    正要说话之际,耳边一阵风声,智清回头看见是智德。

    紧接着智德一招接着一招打向智清。

    智清知道智德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便不再答话,和智德过起招来。

    二人一直打到天黑,智德有些奇怪,智清怎么也会千佛千式的招法。

    难道智清也学过,但是他和我学的不太一样,虽然我打的比较凶狠,但是总能被他巧妙的躲过,而他打将过来的,要不是我比智清功底厚,躲闪及时,就会被他打中。如今我俩人过了五百多招了。他的招式越来越凌厉,我只有小心应付了,怎样才能打败他呢。

    智清他和智德过了几十招后,发觉自己在地道学的武功,每招每式好像都能恰到好处,比智德略胜一点,如果在打一会儿,恐怕自己就能打败智德,正暗自高兴。

    没想到,智德越战越勇,而他却越来越累,是啊,智德是童子功,又比他智清练得时间长,练得更扎实,他童年的时候就底子薄,又和苏南溪在一起,放了元气,再加上刚才连杀数人,他想到这里,不禁越打越气馁,慢慢地败相显露出来,被智德打得接连后退,快要到悬崖边上了。

    苏南溪一直跟随他俩争斗的脚步,密切注视着谁输谁赢。当他看见智清败相露出,左绌右支难以招架的时候,她的内心十分着急。

    苏南溪最先看见智清将智行打下悬崖,惊讶之余,感觉智清心狠手辣,为人歹毒,正当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智德突然出现,苏南溪顿时精神一阵,心想终于来了能制服智清的人了。

    苏南溪想,智德打败智清,将他绑起来,等师叔元解处理。但是眼见着智清马上就要落败,就要被智德打下悬崖,她又有些担忧智清的安危。

    当他看见智德一招与愿掌打向智清后,智清这次硬生生的挨了一掌,差一点被打到崖下,苏南溪不禁“哎呦”大喊出声。

    智德听见苏南溪喊叫一声后,略一迟疑,回过头看苏南溪,他的后脑露出破绽,智清一看机会来了,立刻用尽力气打出一串连环掌,看到把智德打到悬崖边上,他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一脚将智德蹬下悬崖。

    苏南溪见此情景立刻哀嚎着跑到悬崖边向下望去,只见崖下一片黑蒙蒙的深不可测,没有一点智德的影子。苏南溪趴在崖边痛哭着,嘶哑的喊着智德,怒骂着智清。

    智清站在崖边,冷冷地看着神经有些失常的苏南溪,突然他伸出右手抓住苏南溪的头发,用左手抓住苏南溪的腰间衣服,一用力也将苏南溪掼下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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