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八百太湖里
山道上,任原骑着黑马,身着月白长袍,玉带束腰。
俊秀面容的右侧,一缕斜刘海微微遮住眼睛。
随着身驱飘动,皎皎如明月,翩翩少年郎。
金蛇郎君夏雪宜-江华版jpg
心里再次给那位大理托尼老师,默默点了个赞。
只是这造型不能随便邪魅一笑,不然容易变龙王歪嘴。
任原这次出行要去往江南见王语嫣,然后静等鸠摩智将活剑谱六脉神剑送来即可。
段誉的剧情他并未变动,所以时间很是宽裕。
一边赶路一边研习武功,很快就到了太湖地界。
八百太湖里,三万六千顷。
要在广袤的太湖找出曼陀山庄,很难,但是任原有其他办法。
他往姑苏城里,各大商铺那里,逢人就说,自己是琅嬛福地故人,特来拜访曼陀山庄主人。
这里很多产业都是曼陀山庄王家的,只要静等几天,消息传到王夫人耳里。
她听到琅嬛福地几个字,必然会派人来找任原,到时跟着山庄的人一起前往即可。
如此几天之后。
任原没想到的是,先找来的并不是王家的奴仆,而是木婉清。
这段时间,木婉清跟随她的师傅修罗刀也就是她的母亲秦红棉,来姑苏城刺杀王夫人。
她们也找不到山庄位置,在姑苏城里兜兜转转一段时间,四处打听,反而消息走漏。
二人连正主都没见到就被王家的奴仆四处追杀,两人都受了伤,只好分散而逃。
不甘心就这样返回大理的木婉清,听闻有其他人,自称那贱人的故人。
在甩开追兵后,就特意找了过来,想拿下他,直接套问对方信息。
只是没想到,一个照面,连身影都没看清,反被对方拿下。
身躯被古古怪怪的绑成一团,这才意识到踢到了铁板。
看着还在卖力挣扎的木婉清,任原抿了一口清茶道:
“姑娘不用浪费力气,这种结绳越挣扎绑的越紧。”
这是任原以前看动作电影时好奇学的。
木婉清却不理会,依旧挣扎的厉害,身形顿时被勒的前凸后翘。
察觉这种情况,终于停了下来,羞愤道:
“无耻小贼,谁教你用这种下流绑法的?”
任原耸了耸肩,决定逗一逗她。
“怪我咯?
都告诉你了,这玩意越挣扎越紧。你自己不听劝,我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你好像没搞清情况。是你偷袭我在先,才被我擒下的。
说吧,你是谁?找我何事?
我自问不认识你,为何要对我出手?”
木婉清道:“你跟那姓王的贱人有旧,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对你出手有什么错。
只是技不如人,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休想探听我师父的情报。”
说着就转过头去,一副闭目等死的模样。
任原道:“你这说的好像我才是偷袭伤人的那个。”
“我既没兴趣知道你师傅是谁,也没说过要杀你。”
木婉清闻言,松了口气,用商量着的口气道:“你既然不杀我,那就先放开我呗。”
她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别看刚刚说的硬气。
其实心里也怕的要死。
任原不为所动,走到她身旁,凑近打量几眼。
薄薄黑纱遮住了面容,隐约也可见娇媚容颜。
直到看的她侧过头去,才道:“放开你容易”
“只是你一身机关暗器,还带毒,我虽然不惧,却也不想时刻提防,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木婉清被看的有些羞恼。
按她平常的做法,若有登徒子这样看她,必然一大耳光过去,一枚毒箭赏给他。
只是现在不知为何提不起心思。
心里想着“我应该只是由于腾不出手,不然必然要这登徒子好看。”
有心不理会他,可是看着任原的俊秀面容,嘴里却鬼使神差的回道:
“我 我叫木婉清。找你是为了想从你口中探知曼陀山庄主人行踪。”
“水木年华,清扬婉兮,好名字。”
任原先是赞了一句。
接着解释道:“我不知曼陀山庄的位置,所以才特意放出消息引对方来寻。”
“与你口中的那人,也素不相识。”
“找她也只是为了做一笔交易。”
面都没见过,可不就是素不相识嘛。
至于将来会不会扯上关系也是个未知数,任原可不算骗她。
木婉清见任原夸他名字,心里一喜。
又听他说自己与那贱人并不认识,娇声道:
“你既然与她毫无关系,那便不是我的仇人,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任原本来也只是对她的无故出手略施惩戒,教训够了,自然应允。
手中长剑一抖,刷刷几声,绳索碎裂一地。
木婉清站起身,揉着双臂,刚想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小二的唤声:
“客官,王家的人来了,正在楼下大厅,特让我上来通知你一声。”
木婉清,心里一惊。
下意识以为对方是来追杀自己的,看了任原一眼,便想翻身从窗户溜走。
任原眼神示意她停下来后。
对门外小二回道:“我知道了,多谢小二哥,待我换身衣物就下来,麻烦你让对方等我一下。”
小二道了声“好的,客官。”就下楼去了。
任原转身看着木婉清那清澈的眼睛,道:
“你受了伤,城内又多是对方耳目,要是相信我,暂时就在这里休养。”
“伤好后再做计较,有我在,他们不敢找上来的。”
木婉清闻言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时间她被追的不轻,原著里更是一路被追去了大理。
任原又道:“你的黑玫瑰放在何处,不会被下面的人看到吧?”
王家的人是知道木婉清的专属马匹的。
木婉清纳闷对方为何知晓自己坐骑名字的。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来,回道:“黑玫瑰太过显眼,进城就没带。”
“我将它寄养在城外一户农庄处。”
任原道:“那没问题了。”说完就推开门准备下楼。
背后传来木婉清的清脆声:“慢着,你把我留在这里,我却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任原回身一笑道:“你虽不知我名,我亦未见你真容,倒也扯平了。”
木婉清心道:“我是碍于誓言在身,才不能露出面容,你名字那么金贵,不说就不说”
顿时有点生气。
只是看着任原的笑容,不知为何就气不起来,有心想解释,又说不出口。
只是低头呐呐的应了声,等任原离去,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