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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 章 真正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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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京后,祁晏果然按照在船上所说的,写了纳妾文书,将沈菀正式纳为贵妾。

    并让其住进止戈院的抱雪居内。

    至于止善堂,是留给未来的世子夫人的。

    至此,沈菀若再想逃,便是逃妾了。

    日后即便是逃出去了,也见不了光,除非一辈子顶着他人的身份活着。

    他要让她的那一句“永不为妾”成为一句笑话。

    只要他祁晏活着,沈菀就只能是他的妾。

    时至春朝,抱雪居内一片鸟语花香。

    这是一座三进的院子,东西厢房、耳房、小厨房、库房、书房一应俱全。

    门前种植着一株翠绿的芭蕉,廊下则是一些奇花异草。

    还有一只金丝雀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叽叽喳喳。

    沈菀整日出神地看着那只雀鸟,自从住进来后,她未曾说过一句话,连咳嗽一声都没有。

    安静得不似真人。

    府内下人无不对这位世子后院唯一的一位贵妾毕恭毕敬。

    与对待那些通房外室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然而祁晏并未忘记一件要紧事,衡州的那位大夫说,沈菀曾长期服用过活血化瘀之药,导致她很难有孕。

    一想到那天夜里沈菀说着不愿意,他心里就一直不痛快!

    女人嘛,只要有了孩子再怎么不愿意以后也会愿意,为了孩子她定不会再逃。

    祁晏想到这,特地去请了一位宫里的妇科圣手,和府里的张府医一同来给沈菀诊脉。

    务必要调理好她的身子,适合怀上他的子嗣。

    沈菀并不知情由,只以为是她在桂州落下了什么病根,才这么兴师动众的。

    不过是好是坏,她也不在乎了。

    两位大夫相继给她把完脉后,互相交流了一番,才去回禀祁晏。

    “如何?”

    太医斟酌了一会道:“老夫与张大夫一致认为,夫人服用过藏红花,且是长期服用大剂量。”

    祁晏并不通药理,也不知藏红花为何用,但他听太医的语气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遂沉眸不语。

    “此物大量服用极伤女子身体,轻则血虚,重则中毒不治。”太医神色凝重,实在不明白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方。

    “如今世子爷想要夫人怀上子嗣,可夫人身子已经血虚得厉害。”

    “想必她现在每每经期延长,血不藏经,即便有孕也是小产,难以保住。”

    祁晏闻言死死攥拳,面色冷骇,一言不发。

    “藏红花,应该是一年多前娘子就开始服用了,当时服用时间应该还不长。”张府医提醒道。

    没错,祁晏闭了闭眸,其实在一年多前张府医就曾问过他,沈菀是否在服用活血化瘀之药。

    他当时并未觉出什么,现在想来,她既然那时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那么为了自己方便逃走,孩子她自然也不会要的。

    那藏红花就是因为停了避子药,她故意用来让自己不孕的!

    祁晏只觉得自己的被人陡然浇了一盆冷水。

    缓了好一会他才问道:“可有法子调理好?”

    太医与张府医相互看了一眼,说:“调理的方子自然是有的,只是需要天长日久,切不可操之过急。”

    “多久?”

    “每个人体质各异,老夫也不敢断言。”

    两位大夫皆是头发花白,经验丰富的医者,若他们都没有法子在短时间内治好沈菀,旁人就更不可能了。

    让大夫们下去开方子,祁晏自己则走入房内。

    沈菀见他进来,那宛如死水的空洞眼神动了动。

    因为祁晏今日跟以往都不太同,他周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平静。

    不过他什么样她不关心,看了一眼后,就从窗前的罗汉床上下来,走向床侧,背对着他。

    祁晏走向她刚才坐的地方。

    坐下后一伸手就捏住了笼子里那只金丝雀的喉咙!

    金丝雀的叫声霎时变得凄厉起来。

    沈菀听见声音猛地一回头,只见自己日日照顾的那只金丝雀正在祁晏手中痛苦挣扎。

    “你干什么?”

    沈菀箭步上前,从他手中将鸟夺了过来。

    祁晏倒也没怎么样,松开自己的手,任她将金丝雀夺去。

    沈菀颦眉,心疼地看着手里的鸟儿奄奄一息的模样,轻柔地抚摸着它的羽毛。

    “原来你也会心痛?”

    沈菀兀自检查手里的小家伙,并不想理会他。

    “本督只当你没有心,否则你怎会宁愿毁了自己,也不愿怀上本督的孩子!”

    沈菀闻言一愣,随即便明白他是知道她避孕的事了,想必今日的两个大夫都是为此而来。

    “我为什么要怀你的孩子?”

    沈菀抬眸,冷冷的目光与他赤红的双眼对上:“你逼我迫我,羞辱我,要挟我,我还能跟你生孩子?”

    “我是疯了吗?”

    祁晏气得四肢发冷,面前的人清凌凌地站在那,弱小,无害。

    对他造不成一丁点威胁。

    然而自她娇软唇瓣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宛如一把把利刃,一刀刀将他凌迟着。

    祁晏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五内俱焚。

    她一句“我为什么要怀你的孩子”竟让他无言以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要让她知道,这世上只要是他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那日过后,祁晏原来对她仅存的一丝内疚之情一扫而光。

    命人将她住的屋子四面皆牢牢钉上铁板,每日里除了让人送一日三餐和调理身子的药物以外,大门紧闭上锁。

    金丝雀也被人拿了出去。

    抱雪居成了一座真正的囚笼。

    看着眼前调理身子的药物,沈菀死死抿唇,咬住贝齿。

    祁晏早知道她不会配合。

    叫了两个婆子将她整个人禁锢住。

    他舀了一勺,银匙抵住她的唇。

    见她不张口,祁晏似是懊恼的“啧”了一声:“你这性子,还是得沈伯游亲自来喂你。”

    说着准备放下药碗。

    沈菀嘴唇颤了颤,一滴泪猝然而下。

    “乖,好好养着,替本督生个白胖小子,本督会亲自带他骑马射箭。”

    一勺药送了进去。

    祁晏又舀了一勺,仍然自顾自说着:“若是还像上次那样想咬舌自尽,那也好,你死了,本督少不得要将沈伯游拉过去给你陪葬。”

    “让你们父女二人在九泉之下得以天伦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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