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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卫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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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你了,店家。”

    沈兰时唇角莞尔一弯,脸上露出一个清清淡淡的笑容,对着店小二客套了一句。

    “我们初来乍到沧州,到时候有何需要之处,还要辛苦你了。”

    而她的话音落下后,倏地又从自己的袖口处取出来了一锭银子,轻轻放至店小二手中。

    她声音平和,柔声道:“店家,这锭银子算是付了两间厢房的钱,余下的部分就给你当辛苦钱了。”

    “我们在客栈住下的这些日子,就有劳你了。”

    沈兰时不仅大方地付了两间厢房的钱,还多给了店小二赏钱,自然让店小二心生一阵欢喜。

    “好咧,真是多谢客官您了。”

    店小二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他没想到今日居然会遇到这么阔绰的客人,“如果能帮到您,乃是小的荣幸,您真是太客气了。”

    收了钱的店小二可不敢怠慢分毫,他连忙带领着沈兰时与翠喜,走到了二楼,让她们在众多的房间中挑选了起来。

    不一会后,

    沈兰时便从中挑选了两间较为满意的厢房,她手指指了指,决定了下来:“店家,就这两间吧。”

    店小二微弯着身子,一边笑着,一边高兴地说道:“好的,客官。”

    而后他又眼瞅了瞅向一楼,楼下的来客倒是不少,生意好得不得了,自己得准备抽身离开,继续忙碌去了。

    然后店小二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语气恭敬而和善,对着她们说道:“两位客官,既然已经选中了这两间厢房,而且现在时辰也不早了,那小的就不在这继续打扰两位歇息了。”

    “若是两位有何需要的,还请直管吩咐我就是,小的就在那楼下候着呢,您们只需要轻唤我一声,我便马上前来。”

    “好的,谢谢了。”

    沈兰时脸上神情淡淡的,并看不出情绪,她礼貌地回之一笑。

    “那两位客官,请歇好住好,小的先忙去了。”

    店小二眼角下弯,开心的脸上堆满了笑意,而他的手里面则是紧紧地攥握着银子,客套几句后,他转身朝一楼的方向走了去,然后迈步离开了二楼。

    天字壹号,厢房。

    天字贰号,厢房。

    刚才的厢房甚多,但是沈兰时看中的,却是最靠左边的这两间厢房,因为这两间厢房的位置都临近于湖边,再加上视野非常开阔,给人一种惬意舒适感,而且采光最好的房间,当数这两间厢房了。

    沈兰时和翠喜顺利地住进了其中的一间厢房中,她们二人又合力一起将这次的行李,都给放置在了房内,又整理好了吃食等东西。

    待忙碌完了所有的一切后,她们又在客栈里面简单地用了一顿午膳,接着又重新回来到了厢房内,开始等待着江北丞的回来。

    未时。

    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了来,打断了房内的二人。

    “是谁?”

    沈兰时眼眸中不禁浮现起一丝警惕之色,她随即朝着门外方向看了去,轻声地一问。

    “是我。”

    是他!

    江北丞的声音,从门外面传了来,这声音甚是熟悉,倒叫沈兰时安心了不少。

    “是将军!少夫人,是将军他回来了!”

    翠喜一听是江北丞的声音,眼中遂闪过一丝惊喜。

    “将军您稍等,奴婢这就去为您开门。”

    翠喜连忙起身,小跑前去为江北丞开门了,双手拨开了木门。

    咯——吱——

    厢房的门,应声向左右两侧敞开了来,只见江北丞沉着脸,扶着一个身着黑色劲衣的男子,眸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这……”

    这是发生了什么!

    沈兰时和翠喜脸上,皆是一惊。

    而翠喜更因为过度担忧,直接晕倒了过去。

    江北丞扶着的这个黑衣男子,他似受了很重的伤,他腰间的位置正染红了一片鲜红的血迹,斑驳地湿透了半边衣裳。

    男子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整张脸呈着一种病态,异常苍白,就连双唇也无半点血色。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兰时将翠喜安置好在床榻上,急切地走了过来,无意识地关心起江北丞来:“你,可有哪里受伤了?”

    她的眼神忧虑地落在江北丞的身上,真心实意关心起他的安危,就连自己也未曾发现自己的异样,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我没事,不过这事说来话长。”江北丞语气严肃,甚是凝重,“卫玠,他受伤了。”

    卫玠?

    沈兰时对这个人倒是陌生的很。

    不过,这个黑衣男子并不是别人,他是江北丞的暗卫之一,也是他得力的助手,姓卫,单字玠。

    江北丞迈着沉重步伐,扶着受伤的卫玠缓缓地向房内走了去,又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人给扶到了床榻之上,然后一只大手运着一股真气,朝着卫玠的身体内源源不断地输入进去,及时保住他的心脉不受损。

    另一只手则是忽地一阵运力,瞬间就震掉了卫玠身上那件狼狈不堪的衣裳,随之露出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江北丞脸色认真,开始检查起了卫玠的伤口来。

    那伤口上面猩红一片,血肉已经趋于模糊的状态,肉眼可见卫玠受的伤非常的严重,倘若这剑道再偏差个一寸左右,怕他现在已经身亡了。

    这剑伤,是致命的,但卫玠的运气不差,成功避开了最凶险之处,才侥幸地躲过了鬼门关,保住自己一命。

    江北丞看着严重的伤口,他微敛着眼眸,忽然沉声,疑惑地一问:“卫玠,究竟是谁,能让你伤得如此之深?”

    “你这伤口,并不轻。”江北丞俊逸的眉宇,紧紧地蹙了起来。

    他思忖了会,“据我所知,这世间能伤得了你的人,不算多。”

    卫玠的武功,虽不是世间数一数二的翘楚,可他的武功不低,算得非凡的高手,而且能轻易间就伤到他的人,应该屈指可数。

    眼下卫玠受了如此重的剑伤,只能说明一个事实:这个敌人,武功非常的高强,远在卫玠之上。

    若自己的这个猜测是真的话,那事情俨然间便变得不可掌控了,亦是十分的复杂。

    “咳咳……”

    卫玠的口里,突然咳出来一口猩红的鲜血。

    他擦干净嘴角处的血迹,语气十分虚弱,回应着江北丞道:“爷,伤了属下的人,乃是金风细雨楼的禹鸢。”

    禹鸢!

    沈兰时闻言,脸上的神色异常苍白起来,她的内心更是一惊,而双手早不自觉地攥紧成了拳头。

    “禹鸢!”

    江北丞正在替卫玠上着药的手,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也倏地一滞。

    他清冷的面色,随即凝重地一紧。

    语气格外认真与严肃:“禹鸢怎会突然间前来沧州,你又怎会与他碰上?”

    据江北丞所了解的情报来讲,禹鸢并不是一个会主动活跃在江湖中的人,他运筹帷幄于金风细雨楼的背后,常常通过手下之人去执行命令,自己并不轻易出现,乃是城府极深沉之人。

    而卫玠之所以会待在沧州,也正是受了江北丞的指令,才在这沧州主城蛰伏多时。

    江北丞命令卫玠前来沧州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秘密地寻找当地官员贪污的相关罪证,好为日后自己惩戒他们做铺垫。

    可是现在事情,远不止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已经变得十分复杂起来,甚至是有些棘手了。

    禹鸢,乃是江湖中人,又是金风细雨楼的楼主,而金风细雨楼又是江湖的第一邪教,更是令人畏惧的杀手组织。

    若沧州的官员与江湖人,一旦有了牵扯,那么涉及到的范围,将会非常广泛。

    卫玠强撑起自己的身子,他的眼眸里染上一丝沉重之色,如实回答着江北丞的问题,缓声说道:“爷,属下发现沧州知府高青山的府中,留有着关键的证物。

    “这些证物对于贪污一案至关重要,所以属下便决定暗中潜入高府中,前去暗室准备将这些证物带出高府。”

    “不想,竟在高府暗室内遇上了禹鸢,他不仅对属下大打出手,并且招招致命,势要取了属下的性命。”

    卫玠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属下与禹鸢交手数回合后,武力不敌禹鸢,而被他打伤了,不得已只能先行撤退,然后逃出了高府……”

    “嗯。”

    江北丞沉吟了片刻。

    心里不禁猜测起来,这沧州的知府高青山,想必是与禹鸢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合作,禹鸢才会出手打伤卫玠。

    他眉宇间尽染凝重,又问了起来:“你可看清他的真实面貌?”

    听闻禹鸢素来是以一张面具示人,所以世间中还未有人真正见过他的真容,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卫玠轻摇了摇头,在与禹鸢交锋时,他便用面具蒙着一张脸,所以自己并未看清他的真面目,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卫玠只能如实回答道:“属下无能,并未亲眼目睹于他的真容,还请将军恕罪。”

    江北丞心中倒是没有怪罪于卫玠,他薄唇轻启,清脆的嗓音低缓地传来:“好些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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