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阎埠显得无比自豪
内心揣测这位自学仅两月之人又能有多深造诣。
与预想中类似,将每一笔都精确地临摹已算相当不易。
然而,当何雨柱开始照搬画虾图像,刚落下的第一笔时,
齐白石的心中竟隐隐震动。
这并非一个才自学两个月者应有的画工,
甚至已接近他年轻二十多岁时的程度。
须知齐白石自幼便投身艺术世界。
那就是所谓的童子功修炼,何雨柱仅凭自学便在两个月内达到了这样的水平。尽管现今尚不及他本人,但这份能力已是令人咋舌。对于齐白石来说,看到他的技艺越来越让人惊讶和匪夷所思。仅仅二十分钟,何雨柱就已大致复制出那幅画,虽然细节方面稍有出入,但整体技术之高仍不容小觑。自学仅仅两个月?简直是难以置信,齐白石从年少时起便致力于这种功夫。他对这种水平的要求十分清楚,绝不是短期内自学能达到的。
然而现实摆在眼前,不得不让人承认:这确实很了不起。两个月自学能达到这种水准,简直就是逆天的表现。齐白石为之震骇,这难道是所谓的天纵奇才,天赋异禀,在各方面都能独领 ?但他疑惑,一个平凡人怎么能在所有领域中都表现出如此非凡才华?这个叫何雨柱的家伙似乎正在挑战他的世界观。
何雨柱的出现冲击了齐白石的思维:“这真的……他是自学的吗?”齐白石微微 。
面对何雨柱的笑容,他说,“不然呢,如果不是自学,我恐怕只有向你求师了。”
老实讲,齐白石现在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如果按目前情况发展下去,何雨柱未来的绘画成就可能会远超过他,甚至超过同期的所有画家。这样天赋出众的人他本不应拒绝收徒,但现在他确实有些为难。
内心对何雨柱抱以深深的敬佩,齐白石感慨道:“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是厉害。”
最后,何雨柱将带着齐白石赠送的作品离去,而齐白石仍然珍重地看着他自己与宇宙共同创作的那副画。虽然从技巧角度讲它并不输于自己的作品,但是其中多了种齐白石个人的风格。越品味,越是惊叹。
齐白石不禁深思,他已经完全理解了何雨柱为何会对绘画如此热爱,像徐悲鸿一样,那份热爱深入骨髓,非比寻常。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需要重新看待这位何雨柱了。也许他并不像自己想象那样肤浅,而是拥有不平凡的艺术追求。
同样回到家的何雨柱将齐白石赠予的画作放进随身空间。这些画作虽然在价值上无法和古代名画相比,但每一笔都凝聚了齐白石的心意。随着时间推移,这些画作将会被炒至亿计,甚至是数十亿,这是不能忽视的价值。而此刻家中,陈雪茹已先行一步回到,由于怀孕的问题,李凤云限制了她的行动,要求她多多休息。但何雨柱却不想让爱人闲下来。
因为自始至终,陈雪茹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件未完成之事。那就是教授她练习五禽戏。何雨柱明白这套健身之术拥有使人长生不老的效果,并且能够强化体魄,让人的体质相比从前至少提升一倍甚至更多。
返回家中,何雨柱随即抓住陈雪茹起身道:
“来吧!”
“起来了。”
“跟随着我。”
“照着我的动作来。”
他展示出一个既奇特又搞笑的动作,看得陈雪茹一脸困惑,捂嘴忍不住笑了。
“我不干。”
“这样看上去太愚蠢了。”
“你简直像一个小丑。”
闻言,何雨柱收敛起玩笑表情,一本正经地看着陈雪茹,郑重地告知道:
“别忘了,我是习武之人,世间任何与强身有益的武学,我都略有了解。现在我们正在练习的正是五禽戏,那是华佗传于世间的长寿法术,它能延缓衰老,强健体魄。”
“老实说,我已经修炼了一段时间了。如果我们不练习,我会越活越年轻,相对你来说,则会日渐衰老。万一哪天我能活到一百一十,两百岁,而你却只有几十年寿命……”
“你如果不打算参与也没问题,只是我不愿让你过早离去。我希望与你白头偕老,共享晚年。”
陈雪茹听后内心泛起了担忧,但她同时感受到了满满的感动。担心的是自己的早逝,害怕不能一直陪伴何雨柱左右。她从没想到他竟有此心意,让她深受感动。
“好,练就练吧。”
她站起身跟随何雨柱开始练习。
练习一个多小时后,庭院传来敲门声。何雨柱立刻起身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陈旭站在门口。对这位小伙子,何雨柱多少抱有些好感。
“柱子哥。”陈旭略显困扰地叫出声。
“什么事?出啥事了吗?”何雨柱立刻回应。
原来,院子里的情况起了微妙变化,人们不再像以前那般傲慢,不再生事端。陈旭觉得在他们矛盾之间斡旋有些困难,尤其是一些老辈之间的僵持,现在大家都选择沉默。
他知道,陈旭找他是因为院子内的纷争问题,而这起事端已过去数月。陈旭至今仍无实质进展,焦虑是很自然的,毕竟这对他是唯一的经济依赖。
何雨柱嘴角微微翘起,分析道:
“想必他们间的恩怨确实不少,就比如说贾东旭和许大茂那档子事。”
既然贾东旭已经去了,那么许大茂这边肯定会有所回应,”你也去给许大茂挑拨一番也是好的。”接下来只需观察许大茂如何反击即可。”
陈旭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里明白了。
何雨柱同样清楚,陈旭如此迫不及待地找自己,并期望得到他的指点,显然他们的开销已经捉襟见肘。毕竟,年关将近,每家都有置办新物和美食的必要。
于是,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陈旭,这笔钱足以负担他们一家人的春节所需。
陈旭接过十块钱,惊讶又感激得热泪盈眶,“柱子哥……”
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只能叫唤了一声。
“这个……”陈旭犹豫不决地看着手里的钱。
“快走吧。”何雨柱挥手催促着离开。“这十块钱,足够你们一家过春节了。”
闻言,陈旭点头,兴奋难耐。
“真的可以吗?”
“绝对够了。”感激地说道,又感谢了何雨柱,“谢谢你,柱子哥。”
陈旭正准备告别离去时,忽又想起什么,便从身上掏出两幅对联稿,“柱子哥,帮我写一副对联,行吗?”
毕竟是个大学生,你肯定既有文采字又漂亮。”
何雨柱推开大门,“进来吧。”
在完成对联后,陈旭带着新的对联回到了四合院。
刚回家,陈旭发现阎埠贵已经在前院大门前摆了个书桌,满脸得意地握着毛笔,期待着有人上门请求他写字对联。队伍已经排了不少人,全靠三位大爷院子内宣传的功劳。
于是在易中海的帮助下,他们建议给阎埠贵点礼品,换取他帮忙写对联,既满足了自己的需求,也让阎埠贵能赚到额外资源。考虑到阎埠贵家庭人口众多,也算是一举两得。
然而,其他人并没有兴趣在他那儿求对联。一是他的书写水平一般,二是赠送任何物品给阎埠贵,价值不过几厘钱,实在不合算。
此时此刻,阎埠贵身边站了不少等候的人。这时,陈旭带着预先写的对联纸走进来,这让阎埠贵心头满是怨气,这个小子,明明说了让他帮忙,怎么跑到外面去了呢?
此时阎埠贵也看到了很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旭的身上。他很清楚,此刻所有人都想了解陈旭手中的对联究竟是何种形态。他决不能轻易把话题焦点转移给别人。
“各位请稍等,大家排队吧。”
“眼睛别乱瞟哦,很快就好。”
“马上就为大家写好了。”
尽管大家都在排队,视线却都投射到了陈旭家门口。陈旭一进屋后,便拿起一张椅子以及其它用品,站在门口开始了贴春联的工作,不一会儿对联就被张贴完毕。
那些文雅之人也一同欣赏,低声诵读起来:
“春回大地日光新!”
“福满人间福泽深!”
“横批是‘万方纳吉祥’。”
当大家看到对联内容的那一刻,在场的人们心头不禁暗赞。显然,这对联的写作水准十分出众。
相比阎埠贵之前的乏味作品,这一幅对联显得优雅得多。而且那几个字也极其优美,仿佛蛟龙飞舞,气势非凡。
而反观阎埠贵那一边,创作出的内容即使是阎埠贵自己也不甚满意,但他还是强行维持,试图维护面子。相比之下,陈旭的春联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与之作。
有人问道:“陈旭,这是找谁写的对联?”
陈旭转过头来面对他们,并注视着旁边握着毛笔,脸色铁青、满腔怒火的阎埠贵。若他坦白说是何雨柱所作,恐怕他们会就此打消主意。但这样一来,无疑会给阎埠贵制造困扰。
于是陈旭回应道:“街头找专业人士随便写一下都有这样的水平。这真是想不通。”
接着他又说道:“何爷爷是小学二年级的老师,若真有才,早就跳级授课了。你们这次真的是被人 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怒火中烧,抓着毛笔靠近陈旭,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
“陈旭!你要说话规矩点儿!”
“这么没礼貌,别忘了这是帮助街坊,又不是为赚钱!”
陈旭起身笑着回怼:“你也知道我的心思,这附近谁不知道你?”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纷纷拿着春联离开,院内一下子冷清下来,只听人们一边离去,一边低声讨论:
“他说得也挺在理的啊。”
“确实是这样没错。”
“我还给他们带礼物,还不如出去让人专门写呢。”
“三大爷,我真的不是针对你,但是……”
“你也只教得了二年级,应付小孩还可以,其他的……”
所有人怨言连篇地走了。
现在只有阎埠贵本人捧着墨水袋呆愣在现场。
极度愤怒。
目送着大伙走出大门,他就不再回头看陈旭一眼。
“陈旭。”
“你这家伙……”
“陈旭,我发现你现在话说得越来越勤了嘛。”
“哪都能看见你?”
陈旭双手张开表示无奈。
“事实摆在面前,你的那些东西若足够有说服力,其他人还能走得了吗?”
“总之,总结为一个字——”
“你不够格。”
鱼鱼鱼
听见这一席话,阎埠贵心头仿佛被人塞了个 。
本想放两句狠话出口。
作为人民教师,这种粗口只会自贬身份,他并没有这习性。
陈旭对着气极败坏的阎埠贵挥手道:
“三大爷,自己写一幅对联吧,别再纠缠啦。”
说完,陈旭扬长而去。
这里,阎埠贵快要憋气窒息了。
唾手可得的猎物就飞了
换了别人可能早就怒不可遏。
更何况是对利益如此斤斤计较的阎埠贵
越想越不甘心。
愤怒之下将椅子往回搬了搬,随后走向厨房,填饱肚子后径直走向后院。
他朝着石大力家走过去,并敲了敲房门。
过了一会,石大茂打开房门。
当石大茂看见门口的人是陈旭,立刻板着脸孔。
他们俩的接触不算太多,仅限于日常的点头致意,加上幼时曾受过他的捉弄。
关系没那么深入。
但此刻,情绪不太好的石大茂看见任何人都会来气。
“什么事?”
陈旭直接进入主题。
“石大哥,你知道是谁把你弄成那样的吗?”
此话如同晴天霹雳,石大茂瞬间瞳孔收紧。
紧咬下嘴唇。
随即,石大茂一把拉开门,示意陈旭进门详谈。
进了屋里后,
石大茂一把揪住陈旭的肩膀,迫切问道:
“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
“该不会是贾东旭吧?”
其实关于这事石大茂内心早就千思万想,怀疑最大目标本应是何雨柱。
可是经过调查,他确信绝不是何雨柱。
毕竟何雨柱那天早已早班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