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齐白石感到惊讶

    此刻的许大茂疼到无法自我照顾，是旁人才不得不送他去医院救治。

    许大茂的父母也接到了这消息，迅速前往医院。

    又是一幕康和医院的情景。

    当许富贵抵达医院时，在病房门口，医生已将详情告知了他。

    面对这些，富贵夫妻焦急万分，面色铁青。

    医生也为难至极。

    “两位应该是病人的亲属对吧？”

    “你们的孩子状况，严重也不过如此，不算太糟，不过问题不少。”

    “目前，正在进行手术。”

    “右手骨折，严重头部撞击伤及。”

    “身上多处被打，伤情严重。”

    “最重要的是，他的睾丸似乎受到损伤。”

    “根据当前诊断，很可能只剩下一颗睾丸。”

    听完医生的话，富贵夫妇犹如遭到当头棒喝般愣住。

    许大茂的母亲更是紧张到想要跳起来。

    上回也是这样送进医院，只是那起冲突大家都知道是何雨柱的行径。

    那时打击更重，让许母第一次难以忍受，竟瞬间陷入失神状态。

    此次虽然有所准备，可这个消息依然让她无法接受。

    “唉，宝贝儿子呀，这是咋回事？为何会有这样的畜生害他？”

    许母握紧许富贵的手，急切追问。“这次是不是傻柱那只恶棍做的孽？”

    许富贵轻轻摇头。

    “可能性不大。”

    “我听说何雨柱今早就直奔研究所，应该不是他做的。”

    “别多想了，眼下首要之事是关注孩子的情况。”

    贾东旭回到家，许久的笑容此刻才在他脸上显现出来。同样的变化也引起秦淮如的察觉。

    对于秦淮如的疑问，贾东旭始终保持含笑却不言语。

    数日后，关于许大茂挨揍受伤的消息，在四合院间悄然流传开。

    此次伤势之重令人心惊，许大茂只剩下一个睾丸的状况更加引人同情。

    传闻中，这影响了他的生育能力，对他这个本就没找到伴侣的男子来说，无疑更是棘手。

    时光荏苒，数月过去。

    新年来临在即，何雨柱一家的生活愈发美满和谐，令人艳羡。

    夜深人静，在被窝之中，陈雪茹枕着何雨柱。

    她困惑地提问：“老公，我为何一直怀不上孩子呢？”

    “我们努力几个月了，却丝毫未见动静。”何雨柱轻轻摇头。

    就在这时，陈雪茹突然觉得喉咙泛起不适。

    何雨柱急忙起身，奔到垃圾篓边，满腹惊诧。“怎么可能，说来就来？”他关切地伸手轻拍陈雪茹的背部：“怎么样，没事吧？”

    陈雪茹干呕了几下，眼神湿润地摇头。“我好像怀上了，昨晚梦里有小孩对着我笑，开始我很害怕，后来他就亲近起来，还会跟我玩。今天我觉得肯定怀上了，白天就开始觉得恶心，不过没现在这么严重。听说恶心就表示怀上了，”她露出一丝微笑，紧握着何雨柱的手，“我们要当父母了。”

    听着这番话，何雨柱的心暖洋洋的，既满怀期待又略感紧张。今夜，他们的生活安静下来，然而陈雪茹已经不止一次感到恶心，这个迹象更让他们确信她是怀了。

    四合院那一头，

    已经几月剑拔弩张的阎埠贵和易中海在今晚难得一同坐于易中海家中，气氛相对平静，一盘瓜子、两杯茶摆在他们中间。易中海本不情愿回应阎埠贵的橄榄枝，是对方厚颜求和。“老易，眼看年关将近，几个月争斗毫无意义。身为教书匠，我怎能跟人记恨？不如化干戈为玉帛。”他暗示着自己的来访并非出自真诚。

    易中海内心暗讽，很清楚这是阎埠贵为了年底联手敛财的手段。过去虽未正式执掌权柄，但他们在院落中也有影响力，平时话语间就能左右些事情。春节临近时，三位大佬往往会协同行动，逼迫众人去阎埠贵那里求春联，他以此捞取小利。

    不过，对这次的和解，易中海与刘海中并未有任何收益。这场关系的改善并非无私的行为。

    正是因此，刘海中和易中海从未想过尝试缓和彼此关系，这一切源于阎埠贵从中挑拨离间。不过易中海可是出了名地“假以善面”。

    &34;好的。&34;

    &34;当时情势紧迫嘛。&34;

    &34;大家都只关心自身安全。&34;

    &34;实际上也无需太过介怀。&34;

    阎埠贵猛然拍了一下桌子：&34;正是，这正合我的想法。&34;

    &34;我们都已是上了年纪的人，有些事能放下就放下吧。&34;

    &34;老易，说到正题，马上就是新年了，院子里的人都计划贴对联。可大多数人宁肯出几毛钱请外人代写，不肯找我。&34;

    &34;我可是教书的，一手好字，我写对联绰绰有余。我不图赚多少，只要他们略表心意就行。帮帮忙而已。&34;

    &34;你有影响力，大家尊重你，何妨由你去号召，让大家来我这里写。送什么礼，随他们的便，意思一下就好，切莫肥水流到外人田。&34;

    听了这话，易中海心中颇感不适。人们之所以不愿找阎埠贵，自有缘故：他虽为教师，但教书水准停留在一二年级，字迹普通、学识一般，收的礼份量不足显得小气，多则超过了外面几毛钱的行情，因此他并不受待见。

    &34;那好吧，这件事就让我来说说。&34; 阎埠贵满脸笑容，拍着桌子说，&34;就这样决定了。&34;

    这段时间以来，贾东旭与秦淮如两人情绪也渐次好转。贾东旭尽管失去了的能力，但他发现指尖尚存、两指禅依然奏效，这让他的痛苦略有减缓。更重要的是，秦淮如有出轨的迹象得以抑制，这对贾东旭已是一种欣慰，这样的结果已很不错。

    但外界对贾东旭的风评欠佳。身为男这个称呼，不论挂在谁身上都不是滋味。然而若论这段时期里遭受最大痛苦的，非许大茂莫属。挨了贾东旭狠揍之后，他躺在医院里整整两个月，虽然伤势已愈，但睾丸受损却对他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不仅让他失去了性功能，就连晨勃也会带来剧烈疼痛，任何轻微  都会引发作痛。而始终无法找到出手的人，这让他愈发怒不可遏。

    失去了这个能力后，许大茂甚至连找妻子的心思都没了。曾几何时，许大茂迫切寻求伴侣，仅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而现在若是娶了妻子回家，面对在新婚之夜赤身相对却无能为力的状况，他恐怕会痛不欲生。自许大茂几个月前出院后，他开始在钢铁厂任职。

    对许大茂来说，那些经历犹如身处地狱。无数次，他为了“牛子一动就痛”的问题去医院询问，可回应总是令人心灰意冷：“你现在的身体尚未恢复，应尽可能避免  。只要你保持安静，疼痛自然就会减轻。”这话让他几乎气急。

    这件事的风言风语早已传遍整个城镇，何雨柱也知道详情。当初何雨柱初次听到这一段子时险些笑晕。他更是明白此事出自谁手——是贾东旭在其中搞鬼。一切经过陈旭告诉何雨柱的清清楚楚。

    为此，何雨柱给了陈旭5块钱作为补偿。---

    今日！陈雪茹并未去上班，而是径直来到了李凤云家，详细述说了昨晚的情况。听到这个讯息后，李凤云兴奋到手舞足蹈，她搁下手边的菜刀，握住陈雪茹的手问道：“这是真的吗？你确定？”当证实了这一消息后，她惊呼道：“哎呀，我快当外婆了！”

    何雨柱瞧见他们亲密交流，摇头苦笑不已。但他选择不发表评论，而是转身直奔齐白石家，因为今天也收到过他的邀请。然而何雨柱每次都推辞，不是不想去，而是研究院里的事正忙。鉴于  领域的重要专家即将抵达中国，全面工作势必要尽早启动，准备工作至关重要，此刻更为忙碌。

    如期赴约，踏入齐白石家时，齐白石明显没有了以前的活力。毕竟九旬的年纪，生命已在倒数。作为一名穿越者，他自然知晓1957年的变故即将让齐白石离开人世。凝视着他虚弱地靠在家中的墙上，何雨柱油然产生了心痛：

    “终于把你等来了。”

    “你真是大忙人，找了你好几个月都不见踪影。”

    微笑着坐下，何雨柱与老人交谈。

    “真是没办法，太忙碌了。”齐白石笑着说。

    “对，爷爷如此急匆匆喊我来，难道又有一幅画要赠送？”他半开玩笑道。

    “勉强算得上。”对方回答。

    “最近又有一个创作构思在心中酝酿。”对方接着说，“只想让你过目一下。如果你想要，就尽管取走；如果不中意，我会自己留下。”

    “对，之前你好像提起过要学绘画吧？”齐白石询问。

    “我可以教教你。”虽然话锋带有一些迟疑，“不过对你而言，可能有点晚了。但作为爱好也未尝不可。”

    然而何雨柱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已经有段时间在潜心自学。”系统的记录显示【画画熟练度5级：21,312/10万】，显然让他有了相当的实力。

    在他眼中，即便齐白石技艺高超，系统的评价也仅为【画家水平7级中游】的程度。尽管在现代画家行列中算不错，但在吴道子那样的大师前，仍有不小的差距。浏览吴道子的画作时，他心底深深叹服，那种达到系统评级【10级】（巅峰之作）的技艺令人难以企及。

    何雨柱轻轻摇头，淡然说道：“不必你指导，我自己已经能自学到这般地步。”听到这话，齐白石心中暗自惊讶。每日来访的人数众多，想拜师学艺的不少，他每日接待两三人已是常事，但这位何雨柱竟然主动提出学习，最终却拒而不受。

    “自学？才不过几个月，能有多大的提升？”齐白石质疑道，考虑到他日常工作繁重，休闲时间寥寥无几，“你能把横竖线条画好已经是天赋异禀。”

    何雨柱承认这一点，艺术成就并非短期内所能积累。“确实。”他坦诚，“但我现在的自学进度还算可以，不需要师傅的指点。”

    齐白石看着何雨柱狂傲的态度，内心闪过一丝决断。“这样吧，我先画给你看，如何？”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那就照我画的模样再复制一幅吧。”

    “考验一下你的技艺如何。”

    既然齐白石已经提出要求，何雨柱也就顺从了：“好吧。”

    “那么，就这么办。”

    齐白石撑着拐杖起身，由何雨柱陪伴着他们来到了画室。齐白石提笔后疾若旋风般勾勒画面。

    动作飞快至极。

    看着笔尖舞动，何雨柱已确定这将是一幅描绘鱼虾的作品，正是齐白石拿手的领域。

    十几分钟后，画作在何雨柱眼前展现出完整的模样。

    齐白石挺直身体，收起画笔，仔细凝视并沉醉于自己的作品。

    审视完毕后，他的面庞扬起微笑。

    其实岁月已让齐白石年事已高，手也略有颤抖。事实上，这作品相较于前几年已逊色许多。

    但他今日克制住生疏，坚持完成了，对自己非常满意。

    此次的成就让他非常满意。

    “如何？”齐白石问道。

    “好。”简洁明快的赞美词，何雨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接着，他说道：“以往我的画，每次完成后总觉得有所不足。”

    “我一直认为，还能更好一些。”

    “然而眼前这幅作品，我感到已是完美无瑕。”

    “为何呢？”对于何雨柱的疑问，齐白石直言道：“实话告诉你吧，如今我的画技已略有退步，随着年纪增长和手抖无法随心所欲。”

    “能展现出这样的水平，已足够让我满意。加上逐渐明白画中的些许缺陷，反衬其完整。”

    “它的不足成就了其完美之作。”

    何雨柱完全领会了齐白石的话语内涵。虽带有一丝哲学的味道，但也揭示出生活的真理：

    世间并无十全十美的事物。

    于是，他说：“来看看你两个月来的自学会有何进展？”

    走向前拿起画笔，准备展开纸张，何雨柱开始动手。

    动作迅速如昔。

    一旁的齐白石则默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