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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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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哪怕楚子航能下床了,我们也不能出校做任务。好在除了我们,狮心会的其他人还是能出去的。至少这是个安慰。

    那段时间是我难得闲暇的时候,除了需要到处躲人这个烦恼,但这个麻烦就在楚子航被宣布能下地后就消失了。看着楚子航的脸,身体并没有如我设想的那般反应激烈。

    我本来已经做好要进行脱敏训练的准备了,看起来倒是省了我功夫。

    人体的自我调节能力果然不容小觑,再激烈的情绪在经过时间沉淀后成为了另一个依然存在,却不复之前的尖锐。

    不用看到楚子航的脸就想呕吐哭泣真是谢天谢地!

    放寒假时候,我们为了不惹人嫌,早早的回了家。留在社团里的老前辈都感慨这是他们难得一次这么准时回去。

    即便努力用玩笑般的讲话方式来调节气氛,整体的气氛还是比较凝重。

    学院里奉行着龙那样的生活方式,并认为龙的一切都是优点,软弱,感情,怜悯都是屠龙路上的绊脚石。

    而打破这种窘境,只有在明年的自由一日上漂亮的赢下来。赢下来需要提升实力,混血种的能力又是从学院发布的任务中磨炼。赢家有更多的优待——比如难度更高的任务。

    死循环。

    而为了打破这死循环,有人会铤而走险去接私活,就比如从猎人网站上接到任务。安全性和危险性当然没法跟学院筛选过的任务有保障,但对于迫切提升自身能力的人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选择了。

    当然,这个选择只限于有人脉有背景并对里世界有了解的人,不然其他人只能选择地下拳击。

    等会议室里的人都走光后,我才靠过来轻声询问他的打算。

    “你准备怎么做?”

    楚子航思考了一下,他说:“在少年宫练剑。”

    我:“……”

    我欲言又止。虽然寒假他有计划不准备颓废没有想偷偷去接任务让我很开心,但去少年宫练剑……?

    这里我必须要说一下,虽然楚子航他那柄武器挥起来很唬人,姿势也很帅气,动作也非常利落,就连恺撒都误认为他的招式是正宗的流派里学来的。但是!

    这根本改变不了他就是根据少年宫里教的挥剑,并且自己在此基础上自由发挥的啊!

    到现在还活蹦乱跳是他的本事,可他这身改编自少年宫的剑术要是被其他小孩子看到,觉得很帅很酷很有范儿自己偷着学怎么办?万一他之前的老师看到他回来于是抓了他当优秀模板让小孩子跟着学怎么办?!

    会误人子弟的吧?绝对会误人子弟的吧!

    “怎么了?”楚子航不明白我陡然复杂的表情是因为什么,他好像误会了什么,安抚我说没关系不用担心,他没事。

    我艰难地挤出笑容,到底没把“你练剑记得收敛点”这话说出口。

    在这方面,楚子航还是有分寸的。

    我看着他的脸,回想起他看起来莽实际风险极高容错率极低的一系列操作,艰难地对自己说楚子航很有分寸。

    大概。

    这天聊不下去了!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故作轻松的询问他这寒假除了练剑还有没有其他事。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保持微笑)

    回答得太快了吧!这一看就有鬼!

    我轻飘飘扫过他不自觉微皱的眉毛和飘忽的眼神,露出信任的微笑。我附和他的话:“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希望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太久。”

    多半是校长的安排。

    要是放几个月前我看他有鬼的样子,我直接痛快地不追问下去,甚至帮他主动转移话题,自己快快乐乐回家过年去了。但是现在……

    我克制着自己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尽量冷静的思考:楚子航回答得这么痛快一方面大概是校长叮嘱的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另一方面或许还有试探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这个极限当然不是他能暴血多少的极限,而是他能在我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轻度暴血用多少次才控制不住自己。

    本来他接的任务都是高危任务,其过程足以挑战我的心脏,现在他还要撇开我自己去玩命?!

    ……不,也许这只是普通的,没那么危险的b级任务。我深呼吸,摁下心中疯狂想要跟过去的想法:往好处想,楚子航不至于分不清轻重缓急,他的命可是要留给仇人的……他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把自己的命当儿戏。

    所以,这应该是相对无害的任务而已。

    我:“……”○的,我还是不放心!

    我难得暴躁的想为什么楚子航不带我,凭什么他不想带我,他难道不知道他不带我会有什么影响吗?!他对得起我出的有我半人高的计划书吗?!他对得起我在看到专员靠近时的心惊胆颤吗?!

    我端着与平常无二的微笑:“好的,我明白了。”

    楚子航并不清楚我那复杂的心理活动,看我这样轻松的接受了还松了口气。

    他表情管理是怎么及格的?我感到匪夷所思。

    我当自己没看见,又另起话头:“如果你方便的话,你能不能陪我到机场?我一个人有点麻烦。”

    约摸是长期任务,尽管这学期他没有出过任务也没机会使用暴血,鉴于他之前数十次提升血统纯度,以防万一,我还是帮他疏导一下。

    这个当然不能直白的说出口,只能用迂回的方式委婉的提出。

    ……也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我周身弥漫着一股茶味儿。

    大概是那天陈墨瞳的笑声实在是深入人心,连带着那些看文时离谱桥段都想起来,让我产生了联想。

    还是不要想七想八的了,当务之急应该是处理好楚子航的事,稳定他的精神状态。

    楚子航当然应了。

    几个小时后,他一手拉着我的行李箱,一手背着小提琴包把我送机场。

    就算我行李箱里没装多少东西,就算这只是我让他送我只是一个借口……楚子航是不是太尽职尽责了些?

    但我转念一想,觉得不愧是会长,他原著里可是连女装都眼也不眨地穿了,更何况区区行李箱?这尽职尽责的态度实在我辈楷模!

    被我用敬佩的眼神看着的楚子航:“?”

    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不理智的事来,我订的飞机比楚子航早些,自然比楚子航早上航班。

    应我妈的强烈要求,我没有随便订票——虽然我不认为自己会倒霉到每找一次出租车都是黑车,就算我遇到了我也会给予他们正义的铁拳。不过,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作罢。

    在家的日子起初还是挺幸福的,直到我妈在打听了我的毕业去向后希望我考驾照。

    我:“……”

    我:“好的。”

    于是我去考了。因为时间不足,只考了科目一和科目二。

    外国并没有中国新年的意识,只不过考虑到来自不同国家的人有不同的习俗,才勉强把假期延长至一月底。

    当然,这里说的是我的时间线的国外。龙族的时间线是在2010年,而春节在2月中旬,所以我的回校时间是2月下旬。

    ——老实说我还以为要赶不上春节了,没想到学院居然从1月中旬放到2月下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可能是后面的部分不好让其他可能有好奇心的同学看了去,所以学院才提早放假,不管怎样,至少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若我没甚搭档的话,大可拖到最后几天才走,可谁让卡塞尔学院第一卷王是我绑定t,我又不可能坐看他硬撑。

    我事先询问他几时到校,他说:[大年初八。]

    于是我去翻2010年大年初八是几月几日。

    2月21。

    我:[那我也那天回去。]

    我:[你订的是什么时候的机票?]

    楚子航:[诺玛说这学期我舍友回来住宿舍,我需要先回去整理东西。]

    楚子航:[你可以晚点回校。]

    我:[吃鲸 jpg]

    我:[我以为你舍友是因为你杀胚的名号才不敢回来住,看来不是啊。]

    楚子航:[……]

    我:[哈哈哈哈!]

    我:[到时候我能看看是哪位勇士和你同个寝室吗?]

    楚子航:[随你。]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的时间线上的八九天半夜三更风尘仆仆拖着行李箱下飞机的原因。

    就连楚子航说我可以晚点回来我都没听,只满心满眼地期待两大会长的相处模式。

    下飞机时是美国时间下午两点多。这个时间点对火车来的时间而言太早,但对我而言刚刚好。

    我需要补觉。

    身体的不适感越发强烈,我掏出话梅糖塞嘴里,暂时缓解了我的不适。

    我依次做好订酒店的一系列手续,强撑着身体上电梯,来到自己的房间时一头栽倒在床上。

    哦,对,还有必要措施没做。

    我挣扎着把伸缩棍放在枕头下,把打火机放在床头柜上后就睡了。

    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幸运儿来这里,希望不要动手动脚,不然会不小心骨折的。

    这里的治安还行。难怪论坛上许多学长学姐都推荐这家酒店……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家酒店在卡塞尔名下。

    其德国饭菜也很有卡塞尔学院的风格,让我不仅怀疑这里的大厨是否师承卡塞尔学院。

    等我回到寝室快三点了,我懒得在这半夜三更的时间收拾房间,索性掀开沙发上的防尘布凑合着睡了。

    倒也不是没有家政服务,只是我觉得我自己能收拾。

    之后的事基本是上学期的重现,除了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急匆匆地赶火车,精神状态可谓饱满。

    ……不过再怎么精神,等回到学校依然是一副想睡觉的样子就是了。

    本来期间想找路明非的,但芬格尔学长说路明非去执行任务去了,暂时不回来。

    “这样啊。”我识趣的不再多问,简单寒暄几句准备离开,扭头刚好看到开门的楚子航和恺撒加图索。

    这一刻我跟半个月后的路明非感同身受。

    在此之前我的确有着看楚子航乐子的心思在,不过因为某个不知疲惫的搭档,这点心思早被我忘了,如今看到我期待已久的乐子出现在我面前,我猝不及防被创到了。

    文字描写永远比不上亲眼所见。

    “早上好。”楚子航泰然自若,面对我惊悚的眼神还能面不改色点头,像没事人一样关门锁门。

    “早上好。”我干巴巴的回复。

    恺撒对我的眼神似乎有了些免疫,可能他在这段时间内见过不少,还幽默地同我打趣。

    意大利男人真会说话。

    本就对他没多少恶感的我自然也对他的行为加了不少好感。

    “走吧,我记得待会你还有课要上。”楚子航的及时提醒打断了我想跟他再聊天的念头,我也顾不上怎么向他讨教说话的艺术,急匆匆表示歉意后我就迅速离开了。

    昂热校长的《龙族宗裔理论》,我可不想待会在这节课上迟到。

    校长的记忆力不错,他几乎能记住每个学生的脸和名字,我可不想在这节课迟到后被校长关注。

    ……虽然,这只是我的奢望。

    校长室实在是个漂亮的地方,单看这景色我也原因天天来这里。前提是这漂亮的地点不是校长办公室。

    我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对书中特意描写的画面不敢多看一眼。

    被校长叫去喝茶了……

    在其他人眼里是或许值得炫耀的荣誉,但在我看来,那是使者叫魂。

    我做了什么吗?我干了什么吗?为什么校长忽然把我叫过来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

    难不成……

    校长知道我暗搓搓让楚子航“一不小心”把任务目标弄得大面积烧伤的事吗?!

    我大惊失色,更觉身下的沙发有图钉扎我屁股。

    “放轻松,我们并不聊一些糟糕的事。”校长看我如坐针毡的样子失笑,递给我一杯温热的红茶试图让我放松下来,“要不要尝尝这杯祁门红茶?或许对你们年轻人来说有点甜。”

    我喝了一口,哪怕我不懂什么茶叶,但光是它的香气和口感足以让我意识到这杯红茶可能的价位。

    “很好喝。”我真心实意地说。

    “很高兴你喜欢。”校长微微一笑。他把放置一旁的松饼推过来,像是爷爷对待喜欢吃甜食的孙女那样让我吃点点心。

    我看不明白他这些举动是为什么,兢兢业业地吃了。

    松饼真好吃。

    校长则优雅地抿了一口茶,问我:“你觉得楚子航怎么样?”

    我手一抖,叉子上的松饼险些没掉下来。

    “作为搭档来说。”校长大喘气说完后半句。

    我:“……”

    “楚子航他很好。”我小心翼翼放下手中的瓷器,诚恳回复。

    “他尊老爱幼。”在看到目标是老人或是未成年时会果断出手,能一刀解决绝不用第二刀。

    “他做任务喜欢出其不意,在对手的思维盲区击败对方。”他喜欢用最小的代价换取对手最重的伤。能莽绝不智取,能一分钟内解决绝不拖到三分钟,要是打不过再开暴血。

    “他非常尊敬前辈。”跟我待久了习惯直视别人,不会转弯的脑回路和说话方式经常被误认为挑衅。

    “他具有顽强的求生意识。”可不是吗?刚组队那会儿被我用半吊子都不是的瞎胡乱包扎下都能撑到救援队来救,实在不是用“顽强”来形容。

    “他……”我绞尽脑汁搜肠刮肚,试图用自己现有的词汇量来美化楚子航的一些行为,未果。我作了总结:“他是个非常好的搭档。”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会长。

    我用尽我毕生的心理素质才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企图让校长相信楚子航就是我说的那么好,不是刺头。

    “我很高兴你们相处愉快。”校长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看来你们都对彼此感到满意,那我就放心了。”

    校长:“那你对路明非又是什么印象?”

    这不太好轻易下判断。

    我斟酌了一会儿,无奈道:“我和路明非并没有太多交流,我与他的接触大多在集训时候。尽管按常理来说在那样的环境下能够看见人的真实,不过这未免有失偏颇。”

    “我想在日常生活里跟他接触后,才能更好向您说明他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我站在校长室外,看着面前关上的雕花大门沉思:……所以,昂热校长叫我来是为了听我吹楚子航的彩虹屁和对路明非的看法吗?

    好奇特的癖好。

    尊重,祝福。

    我想不出所以然,把这事抛脑后——左右我没挨骂责罚请家长,我要怕也不知道怕什么。我继续没心没肺跑去上课。

    一晃眼到了白色情人节。

    我本人是对这个节日没多大感冒,而且阳历上又没写,能知道白色情人节纯粹是日番看多了才得知。

    仅限于知道,但对3月14日这个日期并不敏感。

    意大利人倒是毫不吝啬自己对任何一个节日的热情,比如他现在干的事。

    看着他对面粉挽起袖子,再看看楚子航沉默擦刀,我有些怀疑这顿饭还能不能安生。

    感觉他们不像是去做饭,倒像是黑涩会大佬要去干翻某个帮派的架势。不确定,再看看。

    苏茜似乎对此视若无睹,推着我说这里就交给男生,女生去做其他的。

    那成吧。我顺着她的力道到我的寝室,陈墨瞳嚼着口香糖跟在后面。

    至于为什么要定在我的寝室做饭,主要是陈墨瞳她们寝室里有一面巧克力墙,要是不小心融化可就难搞了。去别的寝室还要提前跟人沟通商量……挺麻烦的。

    “我们要做什么?”我一边帮苏茜系围裙询问。

    “没想好……你们有什么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诺诺:“我不挑食。”

    我:“如果可以,我不喜欢生食冷食。”

    “嗯嗯,那就排除掉日料。”苏茜语气轻快,听起来像是寻常的没有很多烦恼的女大学生。

    “那干脆做披萨吧,甜点就是提拉米苏。”

    我回神,听见苏茜一锤定音。

    我默默掏出手机看待会要做的美食视频教程。

    我冰箱里的东西不算多,寒假离开前清理了一波,回了学院才买了一些速食食品和一些面粉鸡蛋之类的食材。不过其他人冰箱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就算缺什么可以直接打电话叫食堂送来,问题不大。

    我专心致志在她们的话题中当背景板和气氛组,一边看教程准备相应的材料开动。

    苏茜和陈墨瞳一个在熬酱,一个在制作饼底。倒也不是没有现成的,但是陈墨瞳对亲手做披萨抱有巨大的好奇心。

    小厨房里当然装不下三个人在里边忙活,苏茜很快熬好酱倒入碗中放冷备用,她轻快地飞出去对楚子航喊着帮忙切个火腿。

    陈墨瞳非常积极地和面团奋斗,一会儿加水一会儿加水,我觉得她这是玩心上来了在玩可食用版本的橡皮泥。

    不过待会还有一群人要来,做多做大也不妨事。楚子航平日里运动量大,吃的也会多一些;恺撒应该会看在又是女朋友又是我们女生做的分上也会多吃些;其他人又会看在两位会长的份上也会多吃多恭维。

    把咖啡液里倒些朗姆酒,将手指饼干泡在咖啡酒里三四秒,铺在模具里。再厚厚覆盖上一层冷却的面糊,再铺上手指饼干,再盖。

    之后放冰箱里冷藏两小时就可以。

    陈墨瞳那边也玩够了,待在一边玩手机。本身是个伤患,苏茜也没多说什么,接过揉搓好的面团继续做。

    她的动作很快也很熟练,三两下就把面饼摊在披萨盆上,用叉子压孔。

    在等待面饼发酵的空档,她们又凑在一起聊天,聊得不是多么深奥晦涩的话题,而是在讨论各种化妆品和衣服。

    不知怎的聊到了理想型,鉴于这里疑似只有我一个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小白,她们就把我拉进这个话题。

    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

    我坚定道:“二次元,最次包养。”

    男人,可以是一次元的,二次元的,二点五次元的,但绝不可以是三次元的。可以是亚克力的,纸制的,徽章的,但不能是碳基生物。

    如果一定要选男人,为什么不能选个纯粹的金钱关系的人?

    苏茜:“……”

    陈墨瞳:“哦豁!”

    她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搬着小板凳凑到我身边问那楚子航怎么办?

    请勿把同人当现实,谢谢。

    苏茜沉稳地按下看到瓜就兴奋得不得了的猹,解释道因为我身边没有太多男性友人,她以为我的择偶标准是向楚子航对齐的。

    苏茜好像有意无意踩了一脚其他男人。

    我对此哭笑不得:这择偶标准是那么轻率地看我的社交圈确立的吗?

    “可能是我是他搭档的原因,我看他第一反应不是各种报告和考虑怎么降低影响,就是如何合理化他的一路上损坏的东西。”我无奈道,却不忘记为楚子航正名,“不过他人的确很不错,长得又帅,又有责任心,多金,能力强不说还尊重女性。”

    他要是去相亲,绝对有以一打为单位的女性想同他结婚。

    “那你觉得楚子航喜欢什么女性?”陈墨瞳挣开苏茜的手勇敢发言,眼睛亮得像是装了手电筒。

    “……我希望你听之后,你写的同人文里不会有个跟我描述得一模一样的女配冒出来。”

    我描述了一番夏弥给人的印象,顿了一下,又再另描述了另一个可能性。

    “反正人类最后选择的伴侣不是性格互补就是性格相似,楚子航的审美大概就在这里面出。”

    陈墨瞳更兴奋了,我警惕地稍稍往后挪,就怕她扑在我身上。

    也不是不能躲开,就怕我一个条件反射把她的伤弄得更严重。总之,伤患为大。

    我:“……你想知道什么?”

    陈墨瞳:“难道就没有这两个特征都有的人吗?”

    我无语:“能力强性格好,这个就先按下不提,学院里还是有的。但是你要人家一会儿开朗得像个小太阳,一会儿沉默寡言得像是闷葫芦一样……从哪里找?恺撒吗?”

    我承认最后这句有反击的成分,尽管我不怎么在意陈墨瞳在我面前说,可这不楚子航他们的房间离我们不远吗?我可是还记得路明非不小心舞到楚子航面前时楚子航的脸色。

    利刃出鞘的声音非常清晰的传来,我惊觉我们好像没有关紧门。

    不过也没事,楚子航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他的各种cp。但是她们两人似乎不知道。

    为了缓解那两位男士的气氛(他们自认为的),苏茜把披萨盘往我手里一塞,陈墨瞳推我后背,这两人非常有默契地把这事交给我处理。

    猝不及防被推出门的我:“!”两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混蛋!

    稳住身体后,恰好对上两个衰仔的眼睛,我露出了尴尬的微笑,闪身进了楚子航的寝室。

    “会长。”我捧着托盘,打死也不敢抬头看两人的脸色,干笑着问火腿切好了吗?披萨饼已经准备好了。

    因为惦记着外面疑似从头听到尾的两人,我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迅速跑开。

    刚出门就听到芬格尔师兄询问的尾音,觉得是个好机会。

    芬格尔:“如果这时候有女孩子送我巧克力的话就好了——”

    原文里有这句话吗?算了,管他呢。

    “那个,吃巧克力吗?”我干咳一声,试图用甜食贿赂他们不要把刚才听到的事说出去。

    我局促地眨眼睛,不确定这个程度的收买他们会不会买账。

    路明非愣了一下,芬格尔眼睛一亮,相当热情地一边说这怎么好意思一边摊开手。

    看来是买了。

    我万分庆幸自己随身备着不少糖果,不至于扭头走进寝室再拿巧克力给他们。我随手把巧克力和硬糖放入学长的手里,剩下的一部分则给了路明非。

    对上他的眼睛,我抿嘴一笑:“白色情人节快乐。”

    “白色情人节快乐,这个巧克力味道也很好。”陈墨瞳从背后出声,我侧开身体,看她拿着两块巧克力给了他们。

    她什么时候回寝室的?

    “感谢两位学妹的慷慨相赠!”芬格尔眉飞色舞地耍活宝,路明非傻乎乎地龇牙笑。

    ……别太爱了,路明非。

    我回寝室帮忙拿剩下的披萨饼——陈墨瞳放水加面粉太多了,而且马上就有一帮人过来,我们几个可看不过来那么多披萨。

    苏茜找到了办法:“芬格尔你能过来照顾一下披萨吗?一会烤好了请你吃。”

    芬格尔快乐地应着,扭动着跑进304。

    今天是个热闹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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