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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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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突兀结束于七月中旬,理由是我妈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暑假不回来了。

    那天我还在睡觉,电话声响起,这段时间被逼疯的我粗鲁的拿起电话,没有注意来电备注和手机样式,按下通话键后阴森开口:

    “时间、地点、是谁。”

    我熟练的按下录音键。

    是的,我已经被磨的没脾气。

    “什么?”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虽然不能立刻分辨出那头是谁的声音,但这楚子航的声音这几个月我已烂熟于心。

    不是楚子航的声音。

    谁打来的电话?

    我眯着眼睛看向手机屏幕,那明晃晃的备注昭示了来电人的身份。

    妈妈的名字。

    瞌睡虫瞬间四处逃散,我瞪圆了眼睛手肘一软差点没撑住身体。

    我心虚的把电话放回耳边,放软语气端正态度讨好的问那头的人:“妈,怎么了?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一边忐忑不安的等妈妈的回复,一边在心里头脑风暴回想刚刚的话是否暴露了什么,有没有补救的措施。

    “没什么。”妈妈说,“只是到7月10号了,你们学校还没有放假吗?还是说暑假不回来了?”

    “回的回的。”我连忙说,解释最近美国的天气不太好,飞机也不太容易起飞准备找个好天气买机票回国。

    妈妈“嗯”了一声,询问我最近怎么样还顺口问我我刚开口的那几句话的意思。

    “挺好的,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最近在打零工之前的话我还以为同事有事需要我顶一下。”我说。

    我和我妈聊了几句后挂断了电话,我也没心思继续睡了,满心满眼都是妈说的“已经7月10号了”。

    “居然已经7月了……”我嘀咕着打开学院手机看了下这段时间得到的报酬,令人舒适的数字。

    我翻看最近的天气,准备预定三天后的航班。但在预定航班前,我得先和楚子航说一下。

    于是我拨打电话,在电话拨通后我开门见山说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怕我再不回去要被你给榨干了。”我摁住隐隐作痛的额角,语气难掩疲惫,一时之间倒没注意自己的措辞是否有问题。

    楚子航在和我搭档的这段时间也了解我的秉性,熟练的忽视我的用词并且顺利的理解了我的意思。

    “我准备定三天后的航班,需不需要我帮你定?”我说着打开电脑点开网站就要订票,我平常算是辅助人员,能起的作用就是摸清附近地形买票定旅馆以及整合信息给楚子航。

    可以说我就是废物本废了。

    电话那头沉默一下后,他回复我:“和你同个航班吧。”

    “……我们家应该不在同个地方,好像没法定同个航班。”我无奈回答。

    “不过同一天还是可以的。”我得到了他家的大致位置看航班,“你想要几点到中国?根据飞机到中国的时间和两国之间的时差算数我还是会算的。”

    楚子航给我报了个较为宽泛的时间段。我心算了一下,很快筛选出合适的航班。我和他说了,询问要几点起飞的,他选择了相对较早的那班。

    我麻利的定好机票,拍照给他发了过去示意已经定好了。手机在几分钟后发出到账的声音,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楚子航转给我的机票钱。

    电话里头楚子航不自然沉默的次数有点多,我知道这是用言灵的后遗症。

    言灵蛇的后遗症,不是君炎的。

    混血种基本都知道蛇可以传音入耳,保密性极高,但血统较低的蛇无法作出更多有效作用,而血统高的言灵蛇拥有者往前数板着手指头数用一只手算都还绰绰有余。

    我就在那一只手中。

    楚子航的言灵是会爆发强烈高温,寻常的电子设备很难在急速升温又迅速降温的环境中存活下来,而研发部又不可能在第二天迅速掏出完美的通讯工具供我俩使用。在屡次没法及时联系楚子航的我最后自暴自弃用蛇将我俩心灵相通,除开宛若低语的潜意识,这方法的确比装备部研发的通讯工具要好用多了。

    至于那宛如呓语般的细碎声音,我把它们当电流声处理了,权当背景音乐。

    我相当自信的认为哪怕我穿越到克苏鲁的世界观我也能活得比较久。

    在磨合几次后,我和他迅速适应了这种所思所想都会被另一个人知道的状态,甚至觉得这非常方便。意识的交流要比语言更迅速,我们又为了能更好的适应经常一边训练一遍用蛇为媒介链接二人的思想,用意识传递对方信息已经成为我们下意识的反应。

    楚子航不自然的停顿怕是下意识在脑中“说”了,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别说楚子航不习惯,我也不习惯。我本来已经适应无时无刻不存在的低语,周围猛的忽然安静这让我莫名感到了不自在。

    我相信楚子航会很快调整过来的,他从不会允许自己在这类事情上出差错,我也会很快调整好的。

    在处理完楚子航的航班问题我就来看我的了,我没有和楚子航一样选择午夜出发的飞机,我选择的是早上的。

    本来言灵没灵活使用前就对飞机的感官不太好,现在言灵这样频繁的使用导致我到哪蛇群就会把我所在的附近情况摸个透彻,光是处理这些就让我疲惫再加上若是在飞机上……

    我觉得我不晕机就不错了,更何况在飞机上睡觉。

    补觉什么的,还是回家睡吧。

    我把两张机票发给诺玛,让她帮忙给我们开特殊通道进入机舱。

    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学生回家身上最好要带把武器。这是学校要求的。

    我不知道这要求是为了什么,犹豫一番后选择带上袖珍手枪和能藏衣袖里的匕首。

    应该不算特别出格。

    逐渐被带歪画风的我看着满墙的热武器冷兵器理所当然的想。毕竟我泱泱华夏的犯罪率可比美国要低得多,安全指数简直爆表好嘛!

    没有任务时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我早在这几次国际往返中有经验,并不急着回家——哪怕我现在归心似箭也不得不拿出防尘罩把宿舍里的东西一一罩住,把除湿袋和樟脑丸放进柜子里,检查宿舍水电表是否都断了才离开。

    上次因为回去太心急,结果回来发现有些东西在宿舍里安家落户,并且有些东西还发霉发潮……

    往日不堪回首。

    我脑中无法抑制的播放起上次回来时的宿舍惨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更加仔细检查宿舍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坚决杜绝像之前那样的事情发生!

    绝对!

    由于我的时间充裕,我慢悠悠的整理好宿舍里的东西,背上我的背包出发了。

    赶到机场时里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时间充裕。我从包里拿出水润喉,悠哉游哉的等待上机。

    ——

    等飞机落地已是凌晨,我脸色发白的从飞机上下来,来不及掏出手机打车直冲厕所间扶着马桶干呕。

    食物残渣和酸水被我吐在里面,直至我除了胃酸再也吐不出别的东西。

    像飞机这一类的交通工具的发明是为了折磨蛇的。我痛苦的想,捂着肚子缓慢站起来。

    明明在学院,在龙族世界坐飞机都没那么大反应……为什么每次跨国这反应夸张得像是孕吐?

    是因为时间线不同吗?还是乘坐时间长短不同?

    我想不出其他理由,只是想下次做任务要注意乘坐交通工具的时间不要太长。

    我来到洗手台前,看到镜子里脸色苍白如女鬼的自己被吓了一跳。

    “脸色太糟糕了。”我摸着我自己的脸说,随即扭开水龙头双手并拢在水柱下接水,等接了满满一捧把水泼脸上。

    清凉的水覆盖我的脸,我混沌的脑子总算得到了一丝清明。

    我嘴巴泛酸,手摸向背包掏出矿泉水漱口。

    感觉好点了。

    我恹恹的离开机场,单手操作准备打车。这时间叫爸妈来接不太方便,还是自己一个人打车到附近宾馆凑合一下,等天亮再回去。

    我包里有枪,长及膝盖的裙摆下藏着匕首,包里还有几个装备部研发的伪装成日常用品的□□。我觉得我本人算是小号的移动军/火/库。

    正所谓手里有木仓心里不慌,我身上危险物品防狼武器有一堆,不怕遭遇黑车。哪怕我知道我遭遇的可能性很低。

    正当我低头走路时,一个男人拦住了我,我下意识退后半步,上下打量他的体格并评估他的战斗力。

    他露出憨厚的笑问我是不是需要打车他可以带我。

    我慢吞吞的点头,爽快的把手机放回裤兜。

    明明身上的杀气快遮掩不住了。我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盘算着等上了这人车后改什么时候下手比较好。

    希望这人不要愚蠢的使用□□来迷晕我,在学院我抗药性可是称得上优秀,甚至名列前茅。

    我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啊……我从他的背后观察他的走路姿势手部动作,习惯性测写这人的职业和性格。

    但是他想杀了我哎。人总不可能知道自己要被杀而不作为吧?

    更何况他杀了还不止一个人。

    我遗憾的发现我没有带上短棍这类的武器,这匕首手枪放在我的国家实在招人晃眼,就算拿出来单用来吓人,下一秒怕不是扭头看见警察在拿着银镯子在等我。

    明白了,下次如果有机会我要带伸缩棍。

    我可是守法好公民。我认真的回想了我在学院里做的事,没什么底气的想着这公民大概可能算是掺了点水。

    就一点点。

    真正的守法公民遇到这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报警,掺水了的好公民是摩拳擦掌打算怎么把犯罪分子敲昏反客为主成为犯罪分子。

    受害者和加害者的身份在此对调。

    我一脚把那男人揣翻身,让他仰面朝天,脚踩在他胸膛的位置略微施力让他处于勉强能呼吸又动弹不得的地步。

    这点运动量相对而言只不过算是热身运动,连活动筋骨都算不上,放在学院撑死算是重新熟悉招式,血都不会冒自然就不会跳出小游戏来。

    只是普通人的身体相较于混血种而言有些脆弱,下手一个不知轻重就会造成伤害。如今已是夏天,周遭的空气实在令我燥热烦闷,脾气自然比平常差上许多,下手不自觉重了两分。

    他脱臼的下巴就是我不小心弄的。

    苍天可鉴日月可表,我平常和其他皮糙肉厚的同学打惯了,只是弄伤下巴已经足够收敛了好吧!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忍不住叹了口气,埋怨他为什么把车停在荒郊野岭的位置,连路灯都少见。

    他呜咽着出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下巴脱臼,口水流了他一脸,眼泪鼻涕一大把糊了满脸,他用恐惧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感知他身体的晃动程度,下意识加重脚上力气又瞥及他苍白的脸色稍微懈了点力。

    “别动啊,你再动我怕我忍不住把你胸骨踩骨折了。”我决定实话实说,希望得到当事人的配合,但似乎不小心起反效果了。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和扭曲的面孔,我嫌恶的移开视线,摸出学校手机试着拨打中国分部校工部的电话。

    打通了。

    我拿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一边用平静的语气让他们找几个身强力壮面容不要太凶狠的人过来,给他们报了我现在的位置。

    没等多久我看见一束光过来,担心是别人,谨慎的把那男人拖进车里藏好,小心观察来者是路过还是特意。

    哦,自己人。来得还蛮快的。

    我钻出车,示意人在车里,顺便提醒不是叫你们来处理他的是叫你们帮我的。

    “去,把他揍一顿。”我风轻云淡的说着,掏出另一个手机往旁边走,“别下手太重……算了,注意点别打死。”

    “那可是普通人,不是我们平常打交道的东西。”

    我看着他们身上的衣服几乎要被肌肉撑爆的身材改口,并拨打了报警电话。

    在电话通了那一刻瞬间影帝附体,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声音惊慌失措说我要报警。

    我声泪俱下的说这那个黑车司机差点对我做的恶行,一笔带过我对他下手的狠辣程度,庆幸的说还好有路过的好心人帮我。

    我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配合隐隐约约传来的拳拳到肉和男人含糊的惨叫,显得真实不少。

    我国警察的速度很快,他们制止了好心友人们乐于助人的行为,客客气气的将我送上警车带我们去做笔录,好心人则自己开车跟着。

    我在警局以我选修过测写为由指出他不是第一次犯罪。

    为民除害,我辈义不容辞!

    再次感谢我的身体看起来不长肌肉。

    那个男人被警方记住了。

    热心市民在做完笔录后走了,走之前犹豫的看向我,我用蛇传音示意根本不碍事后他们离开。

    在这安全感爆棚的地方我能有什么事?

    折腾完后虽然天色还没亮,但时间已经快五点了,这个时间点去找宾馆未免惹人奇怪,况且我实在困极。厚着脸皮向警方人员讨了毯子披身上,抱着包蜷缩在椅子上囫囵睡了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我习惯了一有风吹草动就被惊醒的经历,但在他们看来估计是还在后怕,对刚才差点发生的事还有些阴影。

    我:“……”

    我:“是的没错我超柔弱的。”

    我眼也不眨的说着学院里的人如果知道会发上论坛当笑料的话。

    警方给我妈妈打了电话,简明扼要的说明我遭遇的事情希望我妈有空的话过来接我。

    等看见我妈赶来,委屈的心情一下席卷我的全身,眼泪迅速在眼眶中聚集欲落未落。

    “妈……”我抽抽搭搭的哭出声,哽咽着对我妈诉委屈,“我好怕……”全然忘记是谁先把那坏人打到在地,恶人似的让他下巴脱臼废除武力躺倒在地动弹不得。

    我妈见状,也顾不得问我详情,再加上我自从飞机上下来的难看脸色到现在都没恢复过,仿佛下一秒就会阙过去。

    等上了车,我妈絮絮叨叨的说下次回来不要那么晚,要早点——回来得晚些也没事,可以让她或是我爸过来接我。

    我一一应下,肚子又饿身体又困胃还感觉翻江倒海,精神萎靡不振,缩在车座上眯着眼睛对我妈说我好饿又好困好难受。

    我哼哼唧唧的说想要吐我晕车。

    妈妈说之前不是不晕吗怎么突然晕车了一边给我打开车窗。

    我:“……”

    瞬间回想起那可怕的记忆,胃隐隐抽搐翻腾。

    风太大了妈妈,女儿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妈妈带我去喝粥,我勉强喝完半碗摆手说我不行了吃不下了。

    托妈妈那句话的福,我的ptsd好像出现了。

    待会还要坐车回家,我不想在车上吐了。

    妈妈开的车相比我经历的魔鬼飙车简直平稳安全,我勉强眯了一小会儿,等回家后摇摇晃晃上楼找我的房间,连袜子都来不及脱面朝下倒在床上。

    熟悉的洗衣粉味道充盈我的鼻腔,蛇群慢慢悠悠的在我家里的环境游走一番后重新缩回我的大脑。大脑根据蛇传来的信息判断这里环境无害,便放任我去找那周公交谈。

    我恹恹的瘫了两天,直到我的高中同学喊我出来玩剧本杀。

    “……你认真的嘛?大中午,这么热的天,出去玩剧本杀?”

    我看着外面的艳阳天表示惊恐。

    今年的夏天天气热得离谱,有些城市气温直达四十几度,我窝家里空调基本全天开着半步都不想出去空调房。

    他说:“又没事,大不了你让你爸妈送你过来,这里有空调,玩完大概快太阳落山了。”

    “行。”我思索一番应下,看到手机里的气温又感到一阵发怵。

    这天气出去玩简直是遭罪!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我还是吃完饭就开着导航乘车去他所谓的剧本杀的门店。

    他给我带了杯茉莉奶绿,这奶茶我没喝过,但尝试后发现味道还不错。不过更让我心情愉悦的是老朋友对我说的话:

    “你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咬着吸管笑眯了眼睛,被他无意间说的话愉悦到,嘴上却说:“才几个月没见,说什么和以前一样不一样的?”

    好朋友,你喊我大热天出来玩的事我原谅你了,如果拿到凶手身份我会努力不告诉你好给予你最棒的游戏体验。

    这不是我第一次玩剧本杀,还算有点经验。我拿着属于我的人物本快速看完后,看着后面的任务默默记在心里。

    虽然到最后还是会暴露的……但,能遮一时是一时吧。

    我半是遗憾半是庆幸没有拿到凶手的身份。

    朋友除了我外还喊了三四五来人,都是高中同学,简单打招呼过后我们就开始听主持人指挥了。

    其中一个高中同学那叫一个厉害,推理能力惊呆众人,三下五除二排除掉其余人死死咬住我和另一个男同学,觉得凶手必定在我俩之中。

    我朋友在此刻挺身而出,指着我的脸说我不可能是凶手。

    “如果她是凶手的话她脸早红了好嘛!”朋友振振有词的说着别人听着觉得离谱,知道我的人觉得有道理的说辞。

    “你说得对。”那位化身福尔摩斯的同学瞬间被说服,矛头指向剩下的唯一嫌疑人。

    语气笃定自信:“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

    你这是在cos江户川柯南吗?!

    我拿着我的本目瞪口呆,看看我朋友思索我是该打他呢还是揍他呢还是不轻不重的骂他呢?

    我还是凭着我满腔的父爱选择骂他,他这小身板挨我一拳我得跪地上求他别死。

    最后的凶手还真是那位男同学,我也主动揭露我扮演的人物死守的秘密。

    “那位死者……其实是我的恋人。”我努力遮掩我要与太阳肩并肩的嘴角,露出悲痛的表情力求代入人物,奈何同行的人实在活宝,我悲痛不出来,最后脸上呈现出扭曲的表情。

    “这个社会不太理解像我们这样的恋人,因为这违背伦理传统……”

    我干脆放弃伪装露出愈发猖狂的笑容,语气依旧恪守最后的本职:“我和她的相识……其实源于我们喜欢的同个作品。”

    我把“我”和受害人的恋爱娓娓道来,顺便解答侦探在推理时“我”不对劲的地方。

    “那你呢?为什么你的行踪我们问你你都一问三不知?”侦探看向手拿凶手牌的男同学。

    “因为我是你们认识的人的双胞胎哥哥!”男同学苦着脸揭示真实身份,说这次剧本杀毫无游戏体验感,“弟弟和哥哥又不是同一个大学的,我怎么知道你们在干那些事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啊!早知道我就不拿这个身份了。”

    朋友恍然大悟:“懂了,你拿的是‘天眼’剧本。妈耶,换我拿这个基本我直接乱杀!”

    嗯,知道你有玩了七八本的经验了,快坐下。

    因为有侦探的存在,主持人拼命拖慢进度也还是比预估的时间要早结束一个多小时。

    我发出不会动脑筋的人遇到逻辑性强的大佬的感慨:“从此以后我要改口叫你名侦探!你喜欢叫江户川乱步还是福尔摩斯?”

    “不。”侦探扶扶眼睛,镜片一闪,语气激昂,“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

    “好的名侦探,没问题名侦探!”

    耍完宝后好像也没事干,我们坐在位置上面面相觑,有人迟疑的提问:“那……回去了?”

    散了散了。

    总体来说这是一次愉快的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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