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偷鸡摸狗
宋时青筋暴起,伸手掐住李卦金的脖子。
“这种时候你开什么玩笑!”
李卦金憋得脸色通红,吐出舌头。
“没开玩笑,就是那种事,没必要听!”
宋时这才松手,表情严肃道:“有重要情报一定要告诉我。”
李卦金嘿嘿一笑。
“明白。”
两人继续待在床底,听着床上翻云覆雨的声音,好不热闹。
忽然李卦金问:“上面的是赵元佑吗?”
宋时点头。
“这个地方,这个床,不是赵元佑的话想不到还能有谁。”
“感觉他不怎么爱说话呢。”
“”
李卦金的眼神忽然变得严肃,竖起耳朵,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宋时赶紧把耳朵凑到李卦金嘴边。
“听到了什么?”
“额这个女人说,想得到他全部的爱。”李卦金嘟着嘴,“好肉麻啊,还吟诗呢。”
“得到他全部的爱?”宋时细细品味,在古代这种话说出来肯定比现代的意义重大。
宋时他们最多把这种话作为对爱情廉价的承诺,随口一说,事后便忘得一干二净,渣男满街跑,更牛更郑重的承诺多了去,很少人能实现自己的承诺。
但是一个古代的侍妾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是跟当今储君说出这样的话,意义明显不同。
她想要一个地位!
成为赵元佑的正妻,然后等待赵元佑顺利登基后,成为后宫之主的皇后!
阴谋的意味浮出水面。
宋时安静等待李卦金继续听。
他翻译说:“女人好像在请求赵元佑一个承诺可是赵元佑没有回应,似乎在犹豫。”
“赵元佑很宠爱这个女人,可是始终没有给女人任何承诺,女人如此撒娇,一直没有换来什么。”
听着李卦金的述说,宋时大概推知了一些东西。
赵元佑宠幸眼前这个侍妾,可是内心非常犹豫,要不要给她一个名分。
因为他有正妻,名正言顺的妻子,不可能无缘无故休掉,所以才犹豫不决。
女人非常希望赵元佑赶快下定决心,两人已经在床上一番推搡,久不能决。
“奶奶的,一个大男人,连件事都决定不了,犹犹豫豫!”李卦金听得耳朵起茧,赵元佑的犹豫不决竟然让他恼火起来。
宋时示意他冷静。
此时床上的动静变小,侍妾帮助赵元佑穿好衣服,很快两人便走出门去。
“他们走了!”宋时说。
“我知道。”
“他们要去哪?”
“他们好像说什么冬至日上寿之类的。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李卦金有些脸红,挠挠头不知所措。
“上寿?”宋时疑惑,“按这个情况来看,应该是准备相互敬酒,祝贺长寿的意思。”
宋时爬出床底。
“我们得去看看。”
两人偷偷摸摸走出房间,发现王府大堂里已经摆满了宴席,王府内所有的成员聚集一起,欢宴作乐,气氛十分融洽。
“冬至日是在庆祝节日吧。”宋时说。
两人正躲在一处拐角偷窥。
很快天色渐亮,很多人吃完东西喝完酒开始返回各自的工作岗位,只剩下几个人还在宴席上。
其中一个男人必定就是赵元佑。
“喂,别光看热闹啊,翻译,翻译!”宋时打醒发呆的李卦金。
谁知李卦金忽然拉着宋时快速返回屋子里,快速躲进床底。
原来是有侍从经过,他端着一块精致的玉盘,欲要去取什么东西。
“好险你哥哥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是你已经被那个侍从发现了!”
李卦金满脸骄傲,带着宋时躲了一会儿,又重新潜出去。
偷偷摸摸的两人走出房间,回到大堂,忽然宋时发现屏风后站着一个女人。
她正透过屏风观察下方饮酒的两人。
李卦金看见有人,又想躲回屋内。
宋时眼疾手快,他知道再多将看不见现场发生什么了,必须找个好位置偷窥,而这个女人所在的屏风后就是最好的位置!
他上前捂住女人的嘴巴。
女人震惊地瞪大眼睛,她疯狂挣扎,眼看宋时就要控制不住,李卦金没有任何思考也冲上来。
两人按住挣扎的女人,示意她不要出声。
女人短暂的慌张后顺从了两人。
“不要出声,我们不会害你!”李卦金轻轻在女人耳边说。
观察她的衣服下摆,似乎是那个和赵元佑云雨的侍妾。
李卦金忍不住地用眼睛在她身上游走。
宋时没有这样的兴趣,慢慢起身观察下面的宴席。
赵元佑身边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妻子,方才端着玉盘的侍从拿来两杯酒,递给桌上的夫妻俩。
赵元佑和妻子分别拿起了杯子,对视一眼随后交换。
再在对方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酒里有毒吗?”
可是赵元佑没有任何反应。
进行完仪式后,天色渐亮,赵元佑收拾一番后,准备驾车入宫参加早朝。
女人这时候又想挣脱李卦金的束缚。
李卦金即将控制不住,宋时告诉他:“赵元佑已经出门去!”
“我必须跟上他,你待在这里审问这个女人。”
“审问?”李卦金疑惑,“审问什么啊,被人发现我要被打死在这里的!”
“算了,你现在问她,她为什么躲在这里?”宋时怀疑这个侍妾正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藏在屏风之后鬼鬼祟祟。
李卦金转头询问女人。
被捂住嘴的女人无法回答,想要李卦金松开手。
就在李卦金松手的瞬间,女人大声疾呼。
“来人呐,有贼,有贼!”
“你奶奶的!”李卦金想重新捂住女人的嘴,可是已经无法成功,被女人挣脱。
“完了!”
王府上下一阵骚动。
宋时当机立断,拉着李卦金奔出门外,快速消失在王府门前。
凭借宋时的记忆,两人追着赵元佑的车驾而去。
女人顾不得被两个陌生人控制的事情,忙去查看赵元佑夫妻两人留下的酒杯。
发现两人酒杯交换过的那一刻,女人撅耳顿足,懊悔十足。
全然忘记了命人追赶那两个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