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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巴以和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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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新社、路透社和半岛电视台,都是对画家小拉宾受伤住院的消息有后续报道的媒体,他们的几个记者乘车跟随小拉宾的车队来到这里采访,还有巴勒斯坦多家媒体的几个记者和小以国时报和新消息报的几个记者也在场,这些关心“巴以冲突”能尽快解决的记者们,都及时用摄像机和照相机拍下小拉宾带领小以国反战组织部分成员给加(杀)纱墙献花和默哀的录像和照片,巴里斯塔老人一家三代人排在最前面的几百巴勒斯坦人同时给小以国遇难者纪念碑默哀的录像和照片,世界各国媒体的电视新闻节目播放录像和世界各大报刊登照片,还有小拉宾亲吻和平鸽奖品的镜头和照片,一两天之内就广为人知,成为媒体上最吸引人看的新闻,又掀起一波记者竞相采访、报道与重奖事物揭晓有关的后续报道的各种消息。

    先前小以国时报记者甘田,被冠以在加(杀)纱墙前默哀的第一个小以国人的标题新闻,他包满绷带的头在加(杀)纱墙前默哀的照片刊登在法国费加罗报上,当时受到世界各国媒体冷落,现在又开始受到热捧,称赞他是开创了巴勒斯坦人和小以国人和解进程的第一人。

    这样一来,符合“能真正促使‘巴以和解’内容”的要求——重奖事物揭晓的小以国人遇难者纪念碑,又重新出现在世界各国电视新闻节目中和在报纸上刊登出照片,这座纪念碑对促使“巴以和解”的价值和意义,逐渐开始显示出来。

    世界各国媒体人普遍对时事新闻有职业敏感,他们认为现在需要重新认识这座纪念碑存在的价值和意义,都感到这座纪念碑的出现弥足珍贵,是恰逢其时,用事实揭露出人性恶的可怕,来警醒二十一世纪的人类社会,证明“巴以和解”是人类历史潮流发展的趋势,这也是人类文明社会向前发展不可逆的人心所向的发展趋势。不少著名记者在写新闻报道时,都是费劲琢磨,怎么写好报道“巴以和解”迹象的标题新闻,才能写出一篇有影响力的新闻报道。

    巴勒斯坦武装抵抗组织和小以国通过卡塔尔和埃及两国斡旋,美利坚国中央情报局局长也参与其中,双方同意就签订“停火协议”进行谈判,解决“巴以冲突”似乎是正朝着正确方向发展,但就在这时,人类惯于自相残杀的一个插曲,又打断了解决“巴以冲突”的和平进程。

    每天放映《加杀》影片的宽银幕电影上,这一天出现,一辆运送人道主义援助物资的封闭式箱式卡车和一辆民用汽车行驶在路上,从加(杀)纱墙前开过去。不引人注目的这两辆汽车开进离加(杀)纱墙不到一公里远的努赛特难民营里停下,车里下来几十个伪装成阿拉伯人的人,他们向约有一半楼房被炸毁的楼群里相对完好无损的一座五层公寓楼走去。

    这是由小以国几十个军人和边防警察组成的一支突击队,他们进了公寓楼里,都迅速脱去阿拉伯人穿的袍子外衣,这一群人立即从楼梯蜂拥上楼,一边用随身携带的冲锋枪朝楼上射击,冲上楼去。他们冲进一间房间里,看见瑟缩在墙根的男女青年的两个人质,两人架一个,带着这两个人质赶快撤离。他们与楼走廊里和房间门口的几十个巴勒斯坦武装抵抗组织成员激烈交火,一名年龄大的警官当场被打死。

    地面上的一条小巷里,小以国解救人质的突击队带着两个人质撤离,他们在路上边快走边向所有看见的巴勒斯坦人射击,打死打伤众多的巴勒斯坦人。与此同时,小以国的一架飞机和一架武装直升机轰炸努赛特难民营里的露天集市,集市上购物的密集人群有几百人被炸死炸伤,有一个妇女手领几岁的小孩子,飞机炸弹落在跟前,母子俩当场被炸得粉身碎骨。

    小以国国防军的十几辆坦克、装甲车开进努赛特难民营,炮击几座楼房和地面上的人群。地面上四散奔逃的人群离开爆炸地点,那里已有一片死伤的人躺在地上,不少是肢体不全的尸体和浑身是血的呻吟的伤者,这样惨不忍睹的屠杀场面,使不远处还活着的许多巴勒斯坦人害怕,一时都不敢走近去看。在海边上,小以国解救人质的突击队和两个人质上了一架直升飞机,直升飞机迅速升空飞走。

    在小以国特拉夫市医院里,小以国总理与获救人质和家属等一群人见面拍照,他们人人脸上都露出微笑。

    特写镜头:照片上的小以国总理长着一张长脸的笑脸慢慢变成狞笑的脸。这张脸上叠印出西班牙语世界报头版头条标题新闻:屠杀式营救和下面一句导语:小以国救出被扣押四名人质,致巴方死伤近千人。报纸覆盖上英语纽约时报头版头条标题新闻:加纱的巴勒斯坦人经历最血腥一天。

    报纸覆盖上阿拉伯国家报纸的头版头条标题新闻:可怕的屠杀和下面导语:小以国为救4人,造成巴勒斯坦274人死亡,698人受伤,其中部分人伤势严重。报纸覆盖上中文报纸头版头条标题新闻:不能再继续下去的人间悲剧!覆盖上葡萄牙文报纸头版头条的标题新闻:种族灭绝的屠杀该停止了!

    接连不断覆盖上世界各国各种文字的一张张报纸,最后一张小以国时报露出标题新闻:得不偿失的营救和下面导语:本轮“巴以冲突”持续中,这次营救人数与造成不成比例的伤亡人数相比,既难言成功,又骇人听闻,更不是一次胜利。

    特写镜头:署名记者甘田的一篇新闻报道上面的一段文字:

    本来,经过埃及、卡塔尔等邻国斡旋,美利坚国情报局长参与下,巴以双方已开启就签订“停火协议”进行谈判,若双方正式签订“停火协议”,小以国能有更多被扣押人质获释,安全回家,巴勒斯坦方面也不用死伤一人,迎接和平到来。这对“巴以冲突”双方来说,是两全其美的解决方式,却被小以国极右翼政府的领导人一意孤行,选择用武力营救被扣押人质的方式解决,结果造成一名扣押人质被打死,巴勒斯坦平民重大人员伤亡的悲剧,受到世界舆论一致谴责。

    此次事件说明,小以国不可能彻底消灭巴勒斯坦武装抵抗组织成员,把被扣押人质全部营救出来,非得通过巴以双方签订“停火协议”,小以国剩余一百多人的被扣押人质才能全部获释,安全回家。否则,巴以双方拼个鱼死网破,任何人都不能保证被扣押人质的生命安全。

    特写镜头:努赛特难民营里,巴勒斯坦一成年男子接受记者采访,他惊魂未定地说:“我当时在集市购物,突然遭到小以国疯狂轰炸,不到10分钟内,落下了大概150枚火箭弹。我们逃走时,还有更多火箭弹落下。有跑不远的儿童,当场被炸得粉身碎骨。小以国要把努赛特抹去,这是人间地狱。”

    电影上出现一团团的红色连接成身穿红色衣服的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人群,这是从美利坚国各地来了数千人聚集在美利坚国总统府的一幢白色楼房前面,他们打着多面巴勒斯坦国旗,反对美利坚国支持、纵容小以国对巴勒斯坦人的军事行动。

    他们高呼口号,此起彼伏:“我们就是红线!”“民意就是红线!”“停火止战!”“停止屠杀巴勒斯坦平民!”

    联合国总部会议大厅里,围着圆桌坐成一圈的安理会十五个理事国代表,也以十四票同意、一票弃权的表决结果,通过了安理会美利坚国提出的有关巴以双方在加纱地带实施“立即、全面和彻底”停火的2735号决议。特写镜头:

    埃及《消息报》刊登的文章一段文字:安理会通过的决议是一件好事,可以防止给巴勒斯坦人民尤其是加纱居民造成更大更深的人道主义灾难。呼吁相关决议能够落实到实际执行的层面,而不只是停留在文字和纸张上。

    夜幕降临的特拉夫市大街上,有上千民众示威游行,他们呼喊口号,要求提前举行选举,巴以双方“停火止战”,签订“停火协议”,让所有被扣押人质回家。路灯照亮的游行队伍里男女老少一张张愤怒的面孔,白天一起出现在加(杀)纱墙前,他们大约有一百多人,少数表情很痛苦的人手里是抱着一束鲜花。

    加(杀)纱墙右下角一直空白一块的黑色大理石墙面上,又新添上努赛特难民营里刚死去的巴勒斯坦274人的一行行名字。努赛特难民营里陆续来了近千人,巴勒斯坦人的这些男女老少在路上络绎不绝,与此同时,小以国的一百多人也排成队,他们走在巴勒斯坦人悼念队伍的旁边,两支队伍并排往前走。走近加(杀)纱墙的右下角,巴勒斯坦人是一拨接一拨走到墙角前,轮流看看墙上家里死去的亲人名字,哭上那么一小会儿,都不停留便走开。

    小以国拿花的少数人,都是先把一束束鲜花放到墙根,然后后退一两步,站成两排,默哀一分钟。不拿花的多数人,是轮流站成两排,默哀一分钟,走开。小以国时报记者甘田,他站在小以国遇难者纪念碑前,用照相机拍下了来这里悼念死者的巴勒斯坦人和小以国人的几张照片。

    电影上出现,努赛特难民营与加沙墙之间的一片露天地上,临时搭起来许多帐篷。甘田肩挎一个装满东西的挎包,胸前挂着一架照相机,走进巴里斯塔老人一家居住的用塑料编织布搭起来的帐篷里。他看见老人的全部家当差不多就剩下摞在塑料布上的几床棉被、一堆衣物,老人坐在棉被上困惑地说:“本轮‘巴以冲突’以来,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小以国咋对巴勒斯坦人是这么凶狠?在加沙,像是要把巴勒斯坦人赶尽杀绝,才收手。”甘田坐在老人旁边,他同情地看着老人,沉默不语。

    帐篷外面,这里成了一个临时的难民救济点,联合国中近东救济工程处在遮阳的棚子下面,几个工作人员熬上一大锅面糊粥,几十个男女老少的难民,每人都拿着小钢精锅、各种盆和大搪瓷碗,排队领取给难民分发的粥喝。

    莎莎妈妈拄着单拐,一只手拿着盛满粥的搪瓷饭碗,六岁的儿子两只小手端着一个盛了半盆粥的小塑料盆,跟着她,走进帐篷里。甘田看见娘儿俩领到联合国救济人员给难民分发的粥,他赶紧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三个大面包,连忙站起来,先递给巴里斯塔老人一个面包。莎莎妈妈和儿子在一张低矮的小桌上放下盛粥的碗和小盆,娘儿俩各接过一个面包,一家三口,都感激地看着这个小以国记者,老少三代人都不说话,他们是热泪盈眶的三张脸。

    吃完饭,巴里斯塔老人一家三口,在是那么简陋的帐篷外面,送甘田走。巴里斯塔老伸手指一下努赛特难民营的方向,悲伤地对他说:“小以国这一次袭击,造成巴勒斯坦将近一千人死伤,这不是屠杀,是什么?努赛特难民营里,老老少少,那么多人,传出来的哭声,离这么远都能让人听见,悲惨啊,一夜不断!”

    甘田在纪念碑前看到,加(杀)纱墙前的一些巴勒斯坦人走到小以国遇难者纪念碑前面,距离七八米远,便踟蹰不前,都默默地看着纪念碑上醒目的那一行白色大字。过了片刻,他们互相一看,微微点头,要应付式地距离这么远默哀。这时,白发苍苍的巴里斯塔老人扶着拄单拐的女儿莎莎妈妈和外孙子,一家三口走到这些巴勒斯坦人面前,他伸手指着甘田对他们说:“小以国也有好人啊!他是第一个给加(杀)纱墙献花的小以国人,他被小以国的坏人打得头破血流,头上包着绷带,给加(杀)纱墙默哀,悼念巴勒斯坦死去的人。”

    莎莎妈妈说:“爸爸和我,还有孩子,我们一家三人,都在这里亲眼看见。”孩子说:“那天,叔叔是这样做的,我和姥爷、妈妈,都看见了。”

    甘田看出这些巴勒斯坦人是不情愿,他走近他们,亲切地鼓励说:“现在,是‘巴以冲突’发生后,最艰难的时刻,巴勒斯坦人和小以国人,我们两个民族是都有人类历史上最为苦难的经历,是需要互相同情啊。你们巴勒斯坦人悼念往小以国遇难者,往纪念碑前再走近几步,我这个对巴勒斯坦人友好的小以国人,给你们拍下来。”他举一下手里的相机示意,“登到报纸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巴勒斯坦人和小以国人,是能互相同情,愿意和解。巴勒斯坦人和小以国人是邻居,我们两个民族和睦相处的那一天,终将会来到。”

    甘田拍完这张照片,由衷感激地看着面前配合他拍照片的这些善良的巴勒斯坦人,思考多日没想好的一篇新闻报道的标题,忽然一个闪念:“巴以和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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