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公司新矛盾
山阳在省城大妹处旅游几天，把儿子的事向干妈和妹妹做了交待，也向儿子做了一叮嘱，然后夫妻两人乘车返回公司，回到公司时，回到公司己是当天傍晚了，他把钟伟强喊到办公室，询问他离家后几天的各种情况，钟伟强汇报说道：“医务室的方智良方医生，小付护士，得到通知后随后就把所有东西收拾好，总公司医院也安排好了汽车，把东西装上车，然后中午由办公室郑兴明主任主持在砖厂歺馆，给两个医务人员进行一个简单饯行活动，饭后两个医务人员也就随车返回总公司医院去了。本大队一个叫曾二娃的赤脚医生，公司医务人员前脚一离开，他马上就给办公室郑主任联系好就进场了，这种情况与安全生产没什么关系，所以我和李工也没去过问。井下生产情况效果很好，这种事情还是用经济才能调动积极性”。
“走这几天，在省城耍得很高兴，也满足了老婆的愿望，这次我们俩口子都长了见识了，收获也不小，时间不早了，休息了，我乘了一天的车，我去澡堂洗个澡，吃了饭休息了，明天早上我们一起下井”。次日早班在井口参加一个采煤工作面调班会，有工人见了程山阳，问道：“你写出东西跟念的也是一致的，我们大家也是按你们制定做的，到时你们不要看到大家多拿了钱，又心疼，又变了就不好干了”。
“这位王师兄，我们的更衣室挨着的，我们一边换工装一边说，你们多出了产量，你们多关了工资，但公司将你们出的产量卖给用户，公司增加了收入，这种情况是共赢的事，是彼此都得利事，我们边走边谈，我直接到你们工作去看一下”。
“程经理！实际上我们这些下苦力干活的人，都喜欢听你讲话，再烂的事，你都能把它梳理的伸伸展展，上次给抵押金，该老板出钱，他就不拿出来，是这个道理吗？”。
“我一直说，这件事要怪汤文祥，出政策前要经过反复测算，算好了，一旦公布了哪怕是亏本也要跟工人兑现，公司没出安全事故，就没赔付到钱，这算不算钱”。
“怎么汤文祥，不晓得用你说的道理，找老板说呢？”。
“他没这个水平，不说了到工作面了，注意安全”。
这个工作面，正好是恢复的停采工作面，相比其它工作的难度更大，入井后程山阳与钟伟强分别巡视工作，他一边巡视一边布置，对每个点的情况深深的映在了脑子里，又来到另一个采面，感到离开公司几天，钟伟强的工作还是扎实的，又到掘进碛头巡视一下，罗中全工作有改变，但还不彻底，随既出井，刚好碰到钟伟强，两个核对了一些情况，程山阳将早上，调班时王师兄说话也说出来，钟伟强他也遇到类似情况，程山阳也教了他遇到类似情况，说服工人的方法，告诉下午在办公室聊天。
下午李忠也来到办公室，三个人一齐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后他讲了这次到省城的所见所闻，我们在这偏僻山区，外面变化太大了，这次到省城要说，我的妹妹她的开支吃饭用度就是几万块钱，我们哪见过这种派头，我儿子读书几年的费用一次就凑够了，我看到这种情况，只有不说话，我干妈就跟我说，叫我不要叫穷，她拿给你，你收下就是，这种人才叫有钱人”。
\"程书记！你的这种情况关键是你干妈起了关键作用，你的干妹妹也好，她们也受到你干妈的影响”。
不一会早班采煤工作面的计量表出来了，程山阳仔细一审核，感觉202工作面出砂量谎报了，这个计量工是姜飞才推荐的梁多文，当即叫钟伟强通知梁多文立即到办公室，梁多文来到办公室后，程山阳叫他把今天的出砂量，报出来听一遍，报了后，程山阳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三岔巷的出砂量多报了，你必须把多报的，立即扣下来，现在你还有机会扣下来，缓一点时间，我的处理方式就不一样了”。
这时梁多文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他不知道这个程山阳到工作巡视了一下，就把事情把握的这么到位，当即把谎报减了下来。
“告诉今天这件事，替你保密，主要考虑是姜飞推荐你来的，这类事绝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你本来不属于公司的安排人员，考虑你家属在公司上班，带有照顾性你是知道的，记住不能有第二次，明天你跟322的计量工交换一下”。
梁多文走了后，钟伟强问道：“你到现场巡视一次，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你的眼睛很厉害”。
“钟兄！不是眼睛历害不历害的问题，而是他今天做的手脚大了一点，他如果做小一点，我也很难发现，我这个人帮老板永远是这个原则，老板给我的，或者说是我应该得到的，金山银山我也不会客气，不属于我该享受的，一分一毫我也不会要”。
“我要问一下姜飞，他对梁多文了解多少，计量工这个工作不同于其它工作”。
“应该这样，天文山公司的人经济太困难，我摆几个天文山公司工人笑话给你听，我们这里有个卖豆花的老板，卖豆花以豆花碗的数量收费，其中有个工人吃一碗豆花，吃无数碗米饭，老板见他去了，只好说不卖给他。这是一个故事，第二个故事，我们运输队几个工人一起打伙开生活，因为吃多了少了产生了分歧，要散伙分家，分猪油时凌冻了，分不匀，把猪油熬化了，分起就绝对匀称了，第三个故事，有工人在天文山公司上班，休班要回总公司，舍不得买公交车票回家，就从小路走回家，走路回家也不闲着，背上背个筐，一路走一路搞丰收，来回都这样，被农民发现了，就放下，没发现就收进背筐里。钟兄！听到这些故事，我做为天文山的经理，我感到悲哀，我这个角度又无法改变他们的收入，农协工，我们还可以商量研究一些措施，使大家多劳动多挣钱，可我们的全民职工拿固定工资，且又定的太低。钟兄！你还注意一个特殊现象，一旦农协工闹事不上班，我们的全民职工，就去挑拨离间使农协工不要上班，这是非常头疼的事，都是私下去挑拨，我劝不了农协工上班，他们想尽办法使农协工不上班，不过我敢说这句话，只要我在天文山，农协工不会罢工闹事，你信不？
“我信，绝对信，凭你的人格，你的善良”。
“现在我们也别无他法，一是我们自己要工作好，生活好，做事多行善积德，总有好处”。
很快运输队，有个工人年龄到了退休，运输队长秦运良，准备邀请程山阳参加饯行歺会，程山阳明确告诉秦运良，如用运输队集体资金来办这件事，必须全队职工参加，否则参加的人集体集资给退休工人饯行，除了被饯行人不出钱而外，全部参加的人平均摊匀，这件事被运输队其他人知晓后，他们才知道这个程山阳竞还会这样操作，有吃了饯行歺，叫王迋才还骂娘，-他说知道这样饯行他根本就不参加，程山阳告诉大家，运输队的自留资金是全队职工共有的，少数几个人享用了，要遭到全队职工咒骂的，我可不愿意遭到别人咒骂，吃顿饭是小事。
回到家里，程山阳将此事向贺勤惠说了，贺勤惠说道：“吃顿饭是小事，遭人咒骂就是大事了，一个人的人格是大事”。
程山阳告诉老婆，早先没手机，你没给省城的干妈打电话，可以说的过去，现在几个妹妹，都有你这个嫂子电话，你没打电话恐怕不好说的了，勤惠告诉他：“这些细小事情不用操心，她会处理好的”
山阳跟她说：“不是操不操心的问题，是省城的妹妹打了电话给我，叫我提醒你，说的是你的时间更多，你的电话比我的效果更好”。
一个的月底时间到了，王总电话询问程山阳：“。公司安全状况不好吗？
“我送儿子报名请了几天假，返回公司后，天天都在公司，没有什么安全问题呀？”。
\"以往公司公司的医务人员没撤，没体现出来，医务人员撤了后，因大队设的医疗点跟公司草签了一个协议，我们井下受伤人员在医疗点，这医务人员撤走半个月，医疗费四千多，所以，我打电话询问一下”。
“你说这件事，我不清楚，当时我不在公司，具体情况我了解再向你汇报”。
程山阳向钟伟强了解这个情况，钟伟强说：“本月的安全情况是正常的，稍重一点轻伤应该都没有”。
钟兄！这社会，像我们这种人太少了，说来还是钱这个东西害人，我送孩子报名走了，公司交办公室郑主任，办理与大队医疗协议，这个医疗点的马货医生，不要说是你，看到我都是趾高气扬的，好像高高在上，谁都不放在眼里，问题出在他与郑主任那里，这个郑主任仗着税务局有关系，谁都不看不起，加上我们过来，总公司行了正式任命文件，在行政位置上，我们要高于他，他一直耿耿于怀，你感觉不到，加上平常来往的人，找办公室办事的本来就不多，他也感到寂寞，全公司王老板不在就是我两个，一天到晚干不完的事，谁又想找事干，只是我两个生成这种命了，没法。这个事，我们得想出一个办法，也是对我们自己负责，像今天王老板见医疗费用高了，马上就问安全问题”。
“程书记！井下的受伤人员，去医疗点上药，应该要签字，至少要盖个手印吧？”。
“对！你这是一个办法，他现在签的协议是草签的，还不是正式的，正式协议完善时，就把你说这一条加上去，受伤部位，伤大伤小，上了什么药，开了什么吃药，一并写上注明，最后本人签字盖手印，然后这方通安料，我们这里叫通安组，叫什么不重要，只要有这个部门就行，出了安全事故，按\"三不，放过”的原则组织追查，事故责任人进行罚款”。
“程书记！这样一做，就把别人财路断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到时候他们才知道我们两个也不是傻瓜”。
\"你抓紧跟王老板打电话，请他过来，掘进碛头一个是肯定不行的，要叫他早一点想办法”。
我马上打电话：“王总！你说的安全问题，原因找到了，现在只有采取“亡羊补牢”，办法措施还来的及，有个办法我同钟伟强研究出来了，我们认为可行的，等你过来审阅了再定”。
“你们研究好了，把稿定了，我最近要过来一下，我过来看了再说”。
“他答应了过来再说，我们明天上午下井，下午石开江约了到他家钓鱼，晚上喝酒，我永远是这么一句话，工作生活娱乐样样都兼顾到”。
“程书记！跟你一起共事才感觉有滋有味。你说的梁多文的事，我去问了姜飞，他说梁多文跟他一般的朋友关系，如此人素质差了，下了就是，他本来也是在下岗之例”。
“算了，是人都难免有犯错的时候，梁多文现在和这个老婆又是重组家庭，如果在这方没一点生活来源，光靠下岗工资也确实难度太大，这人做事不考虑后果，关键是他对我不了解，他不了解我，不晓得世间上还有人这么内行，这么认真的人，王老板的夫人要不时开车过来看，实际上是看我在做什么。钟兄，我这个人，一辈子做事，都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的，不做给别人看，拿了人家的钱该这样干，所以我管的人都知道，程山阳天天要下井，你搞瞒报是过下了关的。这个梁多文只要他不再犯，还是让他继续干起走”。
“程书记！你这个人做事很人性化，在你的手下干事都感到不好干，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了。我有个事一直没问你组织费交哪里？”。
“这事怪我，我搞忘了，你是党员，交办公室郑主任，他在收，这方从没过组织生活，如不交织组织费，都可能忘记自己还是党员”。
回到家里，章三哥打电话通知回老家有好事相告。第二天上午下井，下午等到下午石开江出班，他慌慌张张：“直说道不好意思！”。
“石老弟！我们都是上班的井下工人，多少还管有几十号人，首先是干正事为主，休闲娱乐为辅，你慢慢的，在食堂拿个点心，填一下，我们慢慢走”。
几个一路走，一路说笑，阳光明媚，心情舒畅，到了石开江家，他家就在水库边，他的家属早就把茶砌好了，把凳子搬出来放在水库边。这时石开江开言道：“各位朋友！鱼窝我是早上到矿上，上班前就打好的，你们都看见了，刚才我又补了一下窝，至于鱼大哥买不买各位账，我不晓得，我是主人家，给各位增加一个钓鱼的兴趣，请各位互相监督，第一个钓上鱼奖励一杯酒，最后一个钓上鱼的罚二杯，酒肯定是一样的酒，只是意义不一样，好的！程经理马上就把奖品领了，还有一个事，我们家什么都缺，就不缺鱼，而且今晚上的菜品，鱼是主打菜，说的钓的鱼各位全拿走，万一没钓到鱼也有鱼拿回家，第二个，李工也上鱼了”。
“你快走了，你在哪里发表演说，把我的鱼都吓跑了，我不上鱼，我要喝罚酒了”。
“钟经理！跟你壮个胆，你是永远喝不到罚酒，迷底，等会跟你说，我去填一点，为晚上的战斗做准备去了”。
不一会，岳鹏举等六人到了，这时石开江又他们安排他们钓鱼，石开江的儿子石欢回家了，大家又钓了半小时，石开江说话的机会又来，他说道：“钟经理！谜底揭开了吧，罚酒你是喝不到的，各位收杆了，没过到瘾的，下次请早了”。
各位洗了手，全部入席后，石开江说话：“今天，我不说领导，说领导要被罚酒，各位朋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厨师，小程，先解释一下，程经理不是占你便宜，我们先结婚你后来天文山，这位石欢，我不说你们会清楚，今天奖励酒都让我，我先敬第一杯酒，我代表我们全家，欢迎各位朋友的到来，敬大家一杯！万事如意！干杯！”。
“石老弟！你太辛苦了！你休息一下
“还是程经理，理解我”。
“喊你休息你都停不下来，今天我们大家到石演说家喝酒，有个特殊活动钓鱼，又有个特别安排钓第一条鱼，奖励第一杯酒，很有幸运，我夺得这个奖项，我不客气了，另一杯酒，刚才石老弟说了，也叫我姓好了，我成了石欢的舅舅，我以这个身份敬大家一杯！”。
“今天钓鱼我心里一度紧张至急，为什么？刚开始就三人定你奖惩条件是先奖后罚，结果得奖过了，第二名不奖不惩也走了，不用说了，接受惩罚是我了，结果主人家设有一个悬念，后面还有六位解围的，我没受到惩罚，我用幸运的酒敬大家！”。
\"大家等一下，厨师要敬大家一杯”。
“我不用自我介绍了，我家老石在矿上感谢大家支持，我同我家石欢各位老师，我家石欢该喊叔叔的一杯，祝大家心想事成！随后依着顺序每发点球，当晚酒喝得程山阳到天文山最多的一次，回家时，一人带一袋子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