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儿子新征程
晚上七点后，姑妈，姑父带着弟弟赶到歺馆，山阳看到妹妹，妹夫打了招呼，程强看见姑父姑妈还有点缅典，山阳赶忙招呼道：“没见姑妈，姑父直念叨，见了又不喊了，看见爷爷奶奶好喊就直接喊了”。
“太晚了，大哥！我们吃饭都是这个时间，爸妈他们都习惯了，晚上小林可以陪你喝酒，爸可以陪大哥喝，程强拿到通知书，你应该是第一个告诉的你奶奶吧？”。
\"大姑！林姑父！通知书都是打电话告诉我们，我知道，奶奶在等我的消息，必须第一个告诉她”。
“这下缓过劲了，我同你林姑父在等你叫我们，你还是没让我们等太久，大哥，嫂子你们吃菜，我还是认为喊嫂子随和一点”。
“你大姑妈跟你奶奶一样，口才太好，来，一说起别人挿不上嘴，大哥我弟兄碰一下”。
“口才好！有什么不好，当年在五，七煤矿，不是看你大哥口才好，我还不会认他当干儿子，这个干儿子也使我淘了不少神，不说了，我孙儿都这么大了”。
“程强你也好，也替你奶奶争了面子，你奶奶面子重，当年因你妈是正式工，你奶奶使了不少劲。我在说，程强没喊我，我在提意见，小鹏，喊舅舅，舅妈没？”。
“喊了！喊了！见到就喊了，几年不见长高了，小学毕业该读初中了吧？”。
“几年不见，也许认识，小鹏昨天电话听到了，知道今天来的是舅舅，舅妈”。
\"小霞！我们这一家人随在哪个时候，永远哑不到场，不是我话少，是没我讲话的机会，好在程强争气，小子！爷爷都替你摄着一把汗，你的电话一到，你奶奶像捡到金子一样”。
“小霞！老娘这样一操作，我同你嫂子都整成高度神经了，程强一过关，我和你嫂子先过关，程强有今天这个成绩，他奶奶功不可没，他也感到奶奶的威慑力，电话跟奶奶说重点不敢保证，一本可能有希望，至于他今后造化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哥！你同嫂子到省城来，你们没来时，一直电话叫你们上来玩，你们来了，我同小林因公司事务太多，确实没时间陪你们，希望你和嫂子理解！好在妈妈和爸都可以给你们当导游了，就近的地方，我们家小鹏都可以给舅舅，舅妈当导游”。
“我不给舅舅当导游，我陪哥哥玩”。
“你当导游你不当，你外婆外公会当的，小程强，考上大学了，他的几个姑父，姑妈是肯定要来的，尤其是他三姑，幺姑，你们耍朋友时，都担惊受怕，这下好了，幺姑都有姑爷了，她们来了，我们再忙也要抽时间陪你们”。
\"山阳！你妹妹拿的酒都是好酒，你不用客气，尽管喝”。
“小林！你看你老爸洒没喝醉，就说酒话了”。
\"保保！再好的酒，也有个量的”。
“老爷子！您没注意他们嫂子在侧边吗！他们大哥还是有所顾忌的”
“霞妹！小林！我同你大哥从耍朋友起，我不怯保保，我倒一直怯干妈，我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这件事，我听三妹说过，我妈同大哥在演戏，我妈认这个大哥，我当时我们四个妹妹都还在矿上，妈妈喊一个不讲卫生的人回来，还喊我们喊他大哥，我们都感到喊不出口，以前的事不说了，我们大哥嘴巴会说，我们外婆都喜欢他，今晚上酒到此结束”。
在去宾馆路上，山阳对干妈保保说：“他对你们，又敬又怕，怕填第一志愿，但又是填的川大，他这一生有无成就，他自己心里有数，老娘您心里还是要有点数，小霞在电话里跟我说，您这样对程强，她都嫉妒了，我们兄妹虽然说的笑言，但我认为还是有些道理，我不知道其她三个妹妹有没有这种笑言，老娘！我一直对勤惠这样说，对您和保保的情，这一辈子无法还清了”。
“山阳！人与人之间，有一种情是说不清的，今天晚上当着你保保的面，当时有很多人说，范天秀认干儿子是认女婿，我才没这种想法，只要回家跟你保保一说，你保保会承认吗？通过实践证明，别人猜的都是假的，从我内心来说，从认你当干儿子那一刻起，我都是同情你，当然你的嘴巴，会说话，也是你的优点，你保保，外婆都喜欢你，你说好听的话，不说粗鲁话，你几个妹妹，假如你一来家里，她们就讨厌你，你还可能来吗？这是老娘二十多年的心里话”。
\"山阳！你干妈，一辈子心肠好，善良，你出身贫寒家庭，从小受尽磨难，你还有出息，她认你当干儿子时，你还在挖煤炭，过后你才一步步出息的，实际上你当官不当官，与你干妈丝毫关系没有，这一点你干妈是得到的是你有出息，年纪轻轻就搞管理了，如你在前，肯定也没这回事，你现在的四个妹妹，她们目前处境都比你好，我相信，你是她们大哥遇到了难处，她们会帮你的”。
到了宾馆住宿地方后，山阳叫程强，他说道：“弟弟是小学生，你马上是大学生了，你与弟弟还有共同语言吗”。
“我主要听他介绍省城的地理环境，你没听姑妈说，他能当我们就近的导游吗”。
“干妈！您和保保今天辛苦了！休息了，明天您们还要辛苦，程强！跟爷爷奶奶做再见，跟弟弟你的小导游再见”。
到了妹妹安排住宿的宾馆，住下后，勤惠说道：“你妹安排住这种高档宾馆，费用可能高得很了”。
“什么你妹，我妹，你是嫂子，不是你妹吗？外人问你，你才说小姑子，她安排你住哪你就住哪，这种住宿，叫我们到省城来旅游，肯定是住不起的，今晚上干妈说的话，你知道了，她为啥对我们一家这么好，我的几个妹妹她们不存在钱的问题，关键是我们对她们，不能假情假意，不能虚伪，像我们没有就没有，实话实说，但也不能叫穷，当时我干妈千方百计把你这个正式工儿媳挽留住，就是怕穷，社会变化太大了。叫程强早点休息，有时间到她姑妈公司去看看”。
“实际我们都该去看看，开一下眼界，休息了，抓紧这次上来，满足一下你二十年未曾达到要求”。
第二天一大早，小导游就来叫床了，他说道：“舅舅！舅妈！妈妈叫您们不要退房，叫您同外婆，外公一起吃早点，叫我陪您们一起玩”。
“知道了！等你哥哥起床就走”。
勤惠把程强叫起床，洗漱好了随着小导游，到了吃早餐地方，一家人吃了早歺，先到武候祠，山阳问程强：“你知道武候祠是纪念谁的地方吗？”。
“我知道，是诸葛亮”。
“你看小鹏多聪明，这么小，这些知识都就知道了”。
“这是他爸爸妈妈，放假时带他来游玩时教过他很多次了，所以他妈交给他一个任务，给舅舅，舅妈当导游，程强！你今天要陪奶奶说说话”。
“干妈！在家时他问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他说为啥每次奶奶跟他讲的话更多，说您跟我和他妈讲很少话，我只能给他说，奶奶跟我们的讲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和你讲的话了”。
“程强！你奶奶跟爷爷的话都少了，她就是想跟你说话，她要跟你弟弟说话，但你弟弟天天都见着的，所以讲的话就少得多了”。
“保保！您同干妈平常时间怎样安排？”。
“到体育场打一打太极拳，溜一溜弯，同老年协会的老朋友下下棋，好安排，时间还排的满满的，你们要来，提前跟他们说好了，所以说，叫你们有空多给你妈打打电话，闲聊几句都好，年龄大了，也不算很大，还不到七十岁，人到了年龄就寂寞了。你单位上的事情好干吗？”。
“我们矿改公司了，煤矿闭了坑了，在距矿七十公里以外的地方，购买了一个县属的国营企业小煤矿，还是逸强能够干的走”。
“干的走就好！你妈平常打电话都是问程强的事，所以你工作的事，我们很少过问，你妈，她也不担心你的工作干不走。老范！你俩婆媳也存了很多龙门阵了吧，小鹏！我们坐车带你哥哥到杜甫草堂去看一下”。
“好吔！我们又到杜甫草堂去了”。
“我和你妈出门，都是由他带路，今天这个导游还算合格吧？转得差不多了，我们就随在找个地方吃点什么，他妈跟他安排好了的，钱他去付，吃什么由我们选，你妹妹陪不到你们，你们也要理解，几个闺女大了，出嫁了，我们都
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一次面了，当今社会竞争太激烈，你在小地方体会不到，所以你妈对程强的学习督得这么紧，就是这个原因”。
“五妹！这次到省城玩得高兴吗？”。
“一天都还没过，就说这次了”。
“你妈做事就爱钻字眼，小鹏！你选个地方吃饭了”，
“外公！我们转饿一点再吃，哥哥叫吃就吃”。
“今天就依你两弟兄的，你记住，你外婆不经饿，你要看着办”
又转了几个地方，中午由小鹏选了一个地方，他说是同他爸爸妈妈来吃过的，吃了果然味道不错，吃了饭，下午又转了几个景点，就返家了，这下才由小鹏带舅舅，舅妈回到他们别墅家，这种家庭装饰，不说勤惠，山阳都没见过，参观过后，山阳对程强说道：“今天陪弟弟转了一天了，你现在的任务，陪奶奶说话，我和妈妈陪爷爷说话，差不多了，奶奶说了，到昨天来的地方吃晚饭”。
吃了晚饭，休息，第二天又到都江堰市去旅游了一天，第三天几个姑妈，姑父全到齐了，早就得到程强奶奶的消息了，所以都专程赶到省城来恭贺侄儿考上大学了，小霞专门到一个星级歺馆订了两座。大姑妈邀请她的几个同事参加。
中午，午宴开始了，大姑妈首先开始讲话：“今天是我侄儿考上重点大学的庆典日子，为了激励他继续奋进，我作为他的大姑妈在此，对他的成功表示祝贺！同时也欢迎大家的光临，我这个娘家侄儿，他的奶奶，也就是我的母亲对他成长付出很大的心血，在此我替哥哥嫂子敬老娘一杯，大家共饮！
这时林姑父也开始讲话，因为今天是我们的家宴，但情况特殊，我同夫人也邀请了几个至好同事参加，共同分享一下这种喜悦”。
“我是今天金榜题名小伙子的二姑妈，我这个侄儿成长，我和姐姐读书出来更早，家里情况都是听三妹，四妹给我们说的，所以我也敬妈妈一杯！大家同饮”。
“不忙，你们不要搞错了方向，今天这件事，是因为我孙儿的事发起的，而且还有这么多客人，你们不能怠待了客人”。
“各位！我老娘说了，我来替老娘分一忧，今天读书是我儿子，在此首先感谢，我妹，我妹夫好朋友，谢谢你们为我儿子的庆典增辉添彩，敬大家了！”。
“我是林江智，叶小霞的同事好友，今天听说好友的侄儿考上重点大学了，我们几位肯定是要来恭贺的，我表示一点小意思，也叫以资鼓励吧！”。
结果几位朋友都开始表示意思了。
\"小程强！快接受叔叔的大礼，你们这样就不对了，叫你们来增加一点气氛，结果你们来这么一手，我还有点措手不及了”。
\"小霞！你说这个话就见外了，我们对你侄儿，我们都是他的长辈，对他鼓励一下，也属正常的”。
程强也随意讲了感谢长辈，谢谢长辈大礼的话。
当天庆典做得空前热闹，午饭后回到小霞别墅，就只剩下几个姑妈，姑父，二姑，三姑也有小孩了，幺姑的男朋友也到了，在客厅一家人欢聚一堂，几个姑妈也把送程强礼物一一拿了出来，因程强奶奶跟几个姑妈对接好了的，所有礼物没有重叠的，这时大姑妈拿出两部手机出来，大家感觉很纳闷，这时候大姑妈说话了，她说道：“我不说出原因，你们也猜不出结果，两部手机，一部是大学生的，一部是送给嫂子的，嫂子有手机了，今后我们姑嫂通话就方便了，最主要的是，今后你同妈妈通话方便了，手机卡都替你办好了，大家都把嫂子手机号记下来，今后程强与你通话也方便了”。
“霞妹！你叫嫂子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嫂子！你不用感谢，只要你对妈好就行，我妈没其她儿媳妇，就只有你这一个，你对她和爸好，就什么都好了”。
“我会的，人心换人心，你哥哥遇到你们一家人，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干妈！我有一个事，一直想问你，都没问成，您有时喊山阳\"报应”但又不是听您经常喊他”。
“你个贺五妹，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听我这样说他，我这样喊过他吗，你怎么不直接问他呢”。
“你够意思了，幸得好，这句话是老娘偶尔生气才说出来的，你们几个妹妹亲耳听她说出来，如果别人摆出来，你们还以为别人说的笑话”。
“嫂子！你是感觉气氛不够热闹，你想调节一下，你不见妈说大哥这句话，每次都是生气时说的吗，你真的不懂给你解释一下，是妈说大哥不听她话，不争气的意思，这是四川人恨自己孩子不争气的一句怨气话，这下懂了吗？”。
“说点其它的了，干妈！保保！小霞！我们明天要回去了，出来几天了，单位上责任还是挂在我身上的，程强在没报名前，要住就住家里了不住宾馆了，程强！在省城读书应该生活习惯跟县城差不多，想奶奶爷爷了，坐车到姑妈这里来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