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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 章 雾雾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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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字丑,自己出来做生意时就一直在练,现在闲下来也一样想去练字。

    向索被陈谨之留下,还有一个叫周拾丞的暗卫在屋顶候着,她这里现下热闹的很。

    沈云说她想练字,向索就去准备练字的一应用具。

    沈云现在的字已经好很多,不像刚来时的毛毛虫,奇奇怪怪,丑的不能入眼。

    “你们退下吧,我不喜欢有人看着我。”沈云一一看过去。

    向索点头,有暗卫守着,沈云要是想离开也不可能。

    沈云拿系带绑好长云袖,提笔。

    不经意间,她看自己小臂内侧有一条长长的红线。

    好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小臂内侧不痛不痒,跟平常别无二致啊。

    不会是狗皇帝趁着她睡着偷偷画的吧,她想着。

    叫人端水进来洗,可洗了半天也不见这东西消减半分。

    她不明白,叫向索去找大夫来看。

    大夫都见多识广,应该知道真是什么颜料画的吧!

    不过半刻,府衙中的大夫来看诊。

    他摸着沈云的脉,对那手臂上的红线看了又看,没有瞧出什么来。

    最后想要抬起手来,被向索看到 ,他怒目唬人:“大夫,不可。”

    沈云:“无妨,看看而已。”

    向索害怕:“万万不可啊,夫人。”

    这屋里发生什么,陛下后面定是会知晓,如果陛下知道他在这看着沈云让那大夫摸摸看看还上手了,可不得受罚。

    沈云面露出不悦:“我不过是看病,你急什么,就算是让他来看着,也不能这样。看吧,大夫。”

    大夫不知所措,他虽然不知道这夫人的身份,但能住进这扬州府衙的人能是什么平头百姓,况且这夫人的容貌衣着还都是一等一的好,整个人看着像个仙子般,背后定然不简单,他还是找个借口离开的好。

    大夫有自己的生存法则,他先观沈云的脉象,知道人除了红线之外并无异常,人也没什么不爽利。才敢走。

    他猜这这线应当只是人无意间触到颜料而不自知,或是她郎君与她之间的情趣,她不知道而已。

    大夫找借口歉解:“老夫医术浅显,实在瞧不知贵人这是怎么回事,还请贵人见谅。”

    说着就想走,沈云本只是想弄清楚,没有想为难人的心思,知道人也是不易,叫向索给了银子送人出去。

    向索跟狗皇帝还真是亲,她不欲看到人在她眼前晃,瞪了人一眼就叫人出去候着,不要进来。

    向索无奈,出去带上门。

    人出去后,她又看向小臂内侧。

    红线嵌在白生生的皮肤上,像是肉里面长出来,这不是画的,她得出结论。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莫非自己要回去了,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暗示。

    沈云往好的方面想。

    可最终还是以无果告终。

    她看向案台,不自觉想起狗皇帝以前抱起她坐在案台上的画面。

    怎么回事,最近怎么总是想狗皇帝啊!

    她想着人心里就甜,就很奇怪,跟手上的线一样,莫非这与手中的那条线有关。

    她好像有了什么头绪,又把向索叫进来,问人:“你可知陛下去哪了?”

    向索进来还没站好就听到沈云问陛下,这可是好事啊。

    不,也不一定,他略微不安:“夫人找陛下何事,陛下现在在忙,恐怕不得空来看夫人。”

    “他不来看我,还不许我去看他么?”沈云不满。

    这个向索还试探起她来了。

    果然,向索听着高兴了,立马说出人在哪带人去。

    他知道陛下的心思,带沈云去找人,他再不济,也只是被赶出来而已。

    要是好运,说不定陛下会夸赞他,给他点好呢。

    陈瑾之在书房与人商谈灾后救治防备之事。

    大周朝已历经两位皇帝,这地下的县衙州史天高皇帝远,人口户籍变动的更改因着历任在位的人不同,难免轻重不一。

    一个国家能否长远在于民,俗话说得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天灾不可避免,若是不做好灾后安排,后果不堪设想,在这些时期经常会有些前人出来惹事。

    不必凭添乱。

    民间要办济世事堂以备不时之需,朝堂也要办,起码卖出个好名声,维护大周,让民心所向,根基稳固。

    向索带人来到书房前,自己不进去,在外候着等人。

    沈云堂而皇之进去,现在的她大胆的很,狗皇帝千辛万苦来寻她若这点小脾气都不容得她闹,绝不可能。

    里面商谈事务的人见迎面进来一好女,人娇艳无比,但因着皇帝还在面前不敢表现太过,也不敢乱说。

    屋中的商谈声因此戛然而止。

    陈瑾之现在只披着件外衣虚虚掩着,暗袍华绣外衣里面透着薄薄白纱,坐于主位的黑纹木案台后。

    不知为何,沈云一进来见着人,心就飞了,不再纠结自己来这的目的,只想更加靠近人。

    她快步小跑过去,直接闯进人的怀中,圈住人的腰。

    陈瑾之很喜欢沈云的主动靠近,加之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若是推开沈云,会让沈云没脸,好像很不值钱那样孟浪。

    沈云今天来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钻到自己怀中,肯定会被说,但他不希望别人说她,只要自己把恶名拦下他们就不敢光明正大嚼舌根。

    他极其熟稔地将人揽到怀中。

    用衣袖盖住沈云的脸,指腹轻轻地蹭着。心底的占有欲作祟,才不想人看到沈云,盖住人。

    沈云也不知为何,觉得很受用,还牵住人伸来的手,就是想和人更亲密。

    房中静谧片刻,来商议事务的大臣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什么。

    实则内心:“陛下怎么可这样,这是什么场合?不成体统。”

    因为沈云现在是窝在陈瑾之怀中,小小的,姿势极其亲昵,像是挂在人身上,把头埋入人的胸口,而且陈瑾之没穿里衣,只是披着外袍。

    陈瑾之明白底下人心底在想什么,遂立马扫一眼过去,眉逼人地抬起,甚是压迫就是在说,你们最好不要乱说话。

    来商议事务的官员都是老狐狸,不敢再多想,继续说事,陈瑾之对他们的话多数都给出意见方法,言简意赅,不细说。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官员们领会,不再过多停留。

    沈云就是一直趴在陈瑾之怀中,她觉得好舒服,心里非常畅快像是解决了什么烦心事一样。

    人退下后,陈瑾之把窝在自己胸口前的小猫捉出来,他将双手插过沈云两腋,提着人坐到自己腿上,满含笑意地看着沈云,眼中的宠溺优渥。

    手在沈云的脸上轻蹭问人:“雾雾是想我了吗?怎么突然跑过来?”

    沈云的脸红红的,不知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在衣袍下待久了,也或许是被陈瑾之的话问的不好意思。

    她羞怯瞪人一眼,眼中含羞带媚,直串起男人的燥意,是一种的肮脏想法。

    沈云感觉到哪里不得劲,可她没有像之前一样,那么想逃离,而是做出了正常时候沈云都不敢做的事。

    她现在坐在男人的腿上,很容易直接触碰到人,她攀着男人的脖子亲上人的喉结,还吮吸了一下。

    陈瑾之被这一触碰,直接没了理智,将人抱到案台上亲吻。

    愈演愈烈,二人都衣裳半褪,可也没有进到内室里的打算。

    向索很有眼力见,在官员出来后就将门关好,把守在附近的人叫远了些。

    陈瑾之亲着沈云的额头,和人靠得极近,也不顾自己的伤口是否会因此被压到。

    他现在心中的愉悦胜得过之前的所有,雾雾还有这么主动的时候,他十分痴迷。

    手接着撩开沈云手臂上的衣袖,看着人小臂内侧的红线已经变深变红,十分开心。

    雾雾开始对他动情了,苗疆炼蛊天才同他说过,只要种下蛊就会动情,这动情的表现就是手中的红线变深变红。

    沈云被他亲得迷迷愣愣,见人拉开自己手上的袖摆看自己的手,疑惑起来,想起来这的目的。

    软软地问:“这个是你画的么?”

    陈瑾之牵着人的手拉近自己唇边亲吻红线,复笑着道:“是啊雾雾,好不好看?”

    沈云听后委屈起来,咬人一口:“你什么时候画的,这个怎么还洗不掉?”

    陈瑾之拉起自己的右手臂也递过来,一条深得入骨的暗红刺目地映入沈云的眼帘。

    她方有点解气,拍拍男人的脸:“你的擦得掉吗?”

    陈瑾之讪笑摇头,极其自然抱紧沈云,哄着:“擦不掉了雾雾,这线是月老昨晚托梦给我让我画的,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队,谁都拆不开!”他说的满含柔情却又斩钉截铁。

    沈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蛊牵引着她继续对陈瑾之上下其手,直接将手伸到人的胸前乱摸。

    再摸到纱布后猛然想起人有伤不敢乱来,暂时压制住心中那奇怪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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