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这又是哪一出?
莫惜凤无奈地摇摇头,“景凰,我并非此意。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朝堂之上难免有阴险小人,我只是担心你会受到伤害。”
叶景凰冷笑一声,“哼,若是怕我受伤,那就不该让我参与进来。我既然决定做这些事,就早已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莫惜凤伸手将叶景凰拉入怀中,“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但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叶景凰微微动容,“嗯,我信你。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决百姓的困境。光靠发放救济粮只能解一时之需,我们得想个长远之计。”
莫惜凤点点头,“我也正在思考此事。或许我们可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比如发展农业、兴修水利。另外,还可以鼓励商业,增加就业机会。”
叶景凰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实施起来恐怕并不容易。”
莫惜凤道:“我明白,但只要我们有心去做,总能找到办法的。况且,还有其他大臣们的支持。”
叶景凰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对了,朝堂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莫惜凤皱眉道:“最近似乎有人在暗中拉拢一些官员,不知道意欲何为。”
叶景凰眼神一冷,“看来有人按捺不住了。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莫惜凤担忧地看着她,“你千万要小心,不要轻举妄动。毕竟现在局势还不明朗,我们不能贸然行事。”
叶景凰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先派人调查清楚,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莫惜凤握住她的手,“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听他这么说,叶景凰心中纠结许久的事情好像一瞬间迎刃而解,“好。”
不管过去如何,那些都已经是过往了。
如今事情已经成定局,她也不能再拒绝莫惜凤的好意了。
莫惜凤目光温柔地落在叶景凰身上,见她对即将展开的行动没有丝毫抗拒,内心涌起一阵温暖的涟漪。
此时此刻,虽然心中那份细腻的小情愫想要细细品味,但他明白,眼前紧要关头,不容半点儿女情长的耽搁。
于是,在一番轻松而又不失深意的交谈后,叶景凰迅速调整状态,全身心投入到揭开幕后黑手神秘面纱的艰巨任务中。
她利用自己敏锐的洞察力与超群的逻辑思维,如同一名细心的织女,一针一线地编织着案件的真相网。
在无数个不眠之夜中,叶景凰翻阅了堆积如山的卷宗,逐一比对、分析,甚至不惜微服私访,深入市井巷陌。
正是这份执着,让她惊异地发现,不少平日里看似正直廉洁的官员,竟在这错综复杂的案情中,留下了一抹抹难以抹去的阴影,彼此间或明或暗地勾连在一起,如同一张巨大而复杂的蜘蛛网,牢牢地困住了真相。
而随着调查的步步深入,一个又一个关键线索仿佛是迷雾中若隐若现的灯塔,悄然指向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宫廷深处,一位位高权重的神秘人物。
这发现让莫惜凤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他深知,宫廷内部的斗争向来残酷无情,一旦触及到那位权贵的逆鳞,不仅他们的努力可能化为乌有,就连自身的安危也难以保证。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莫惜凤迫不及待地找到叶景凰,两人在一处隐蔽的亭阁中促膝长谈。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饱含关切:“景凰,此行风险重重,我们每走一步都要慎之又慎,如同走在刀刃之上,不能有一丝大意。敌人狡猾,我们更要隐忍待时,切勿打草惊蛇,给他们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
与此同时,莫惜凤也没有坐以待毙。他巧妙地利用自己多年来积累的人脉资源,如同一名棋手,在暗处布下一盘精妙绝伦的大棋。
有的时候,他会装扮成商贾,在酒楼茶肆中与人谈笑风生,不经意间套取信息;有的时候,则是深夜潜入藏书丰富的府邸,寻找那些被遗忘的线索。
他所展现的不仅仅是超凡的智慧,更有在关键时刻决断如流的魄力。
终于,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挫折与不懈努力之后,叶景凰与莫惜凤携手,搜集到了足以震动朝野的确凿证据。
它们如同一把锋利的剑,静静地躺在两人的手中,只待那个决定性的时刻,将所有的黑暗与腐败一并斩断。
问题妥善处理后,朝廷上下,文武百官对叶景凰参与朝政的疑虑与争议,仿佛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官员们私下议论时,更多了几分敬佩与认可,叶景凰的名字,逐渐成为了公正与智慧的代名词。
而在这波澜稍息的几日里,叶景凰本以为能享受一番难得的宁静,殊不知,即便是这深深宫闱之中,少了些妃嫔间的勾心斗角,男子们的暗流涌动同样能掀起不小的风波。
一日午后,阳光斜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温暖而慵懒。
这时,一位身着淡粉色衣裳的年轻男子,踉跄步入叶景凰的寝宫,未语泪先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哭得肝肠寸断。
“娘娘,求您一定要替奴主持公道啊!”话语间,满是委屈与恳求。
叶景凰只是端坐在精致的梨花木椅上,手中轻摇折扇,悠闲地嗑着瓜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洞悉世事的淡然。
“唉,这又是哪一出呢?”她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经历过与玉妃、赵贵人等人的明争暗斗后,叶景凰对于这类是非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有了一种置身事外,静观其变的超然心态。
那粉色衣衫的男子似乎感受到了叶景凰的不耐,哭得愈发凄厉,一边抽噎,一边颤抖着手臂,小心翼翼地卷起衣袖,露出了雪白细腻的手腕上几条触目惊心的红痕。
“呜呜……娘娘您看,单佑兰他不但偷了我的传家之宝,还对我动了手……”
叶景凰微微俯身,仔细审视着那些伤痕,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峻。
“盗窃与暴力,皆为宫规所不容,你可有确凿的证据指证他?”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显然已看透了这眼前人拙劣的表演,急于结束这场无谓的纠缠。
那粉衣男子闻言,慌忙从怀中摸出一块温润如水的玉佩,双手奉上,言语中带着几分颤抖。
“有的,这就是证据!这是我家族世代相传的玉佩,昨晚突然消失,今日却在他的房间里被我发现。”
叶景凰接过玉佩,细细端详,只见那玉质细腻,光泽温婉,确实非俗物可比。
“单佑兰何在?速唤他前来对质。”
不久,单佑兰被匆匆带到叶景凰面前。
他面容清秀,眼中满是无辜,目光在触及地上哭泣的男子时,更是闪过一丝困惑。
“奴未盗取他的玉佩,更未曾对他动手,娘娘明察秋毫,定能辨是非曲直。”
粉衣男子听闻此言,怒气冲冲地指向单佑兰:“不是他还有谁!整座皇宫里,就只有他进过我的住处!”
单佑兰面色沉稳,立即辩解:“我不过是去送物品,且当时我并不在场,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叶景凰目光微转,饶有兴趣地询问:“哦?何为证据?”
单佑兰指向一旁的李侍卫,语气坚定:“昨日下午,我一直与李侍卫在后花园练习武艺,直到黄昏,他可以为我作证。”
叶景凰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李侍卫沉稳的身影上。
李侍卫感受到了那份注视,身形一震,不待召唤便敏捷地向前迈出几步,脚步坚定,每一步都踏着大理石地板,发出轻微却有力的响声。
他停在叶景凰面前,腰背挺直,双手轻轻一拱,行了一个标准而恭敬的大礼,语调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诚恳:“回禀娘娘,微臣所述,字字句句皆为事实,那日黄昏,确与单佑兰共练剑术,期间未有分秒相离。”
叶景凰闻言,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微微低下头,以一个几乎不易察觉的幅度点了点头,这细微的动作却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的肯定与理解。
她随后转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锁定在那名身着粉衣、此刻显得有些慌乱的男子身上。
她的视线如同锋利的刀刃,轻易穿透了粉衣男子试图构建的防线。
“你可尚存其他佐证?”叶景凰的声音冷淡而清晰,每一个字都仿佛是精心雕琢的冰晶,掷地有声。
粉衣男子面对这凛冽的气势,只觉口干舌燥,吞吐困难,支吾半天,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景凰眼中的冷漠逐渐凝固,她的心中已有了计较。
“此事权且按下,待本宫亲查实情,再行定夺。”
言毕,她轻轻挥了挥手,那动作既优雅又不失威严,示意李侍卫与粉衣男子退下。
二人连忙低头应是,迅速退出殿外,留下一室寂静。
待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光影交错之中,叶景凰轻声呼唤了自己的贴身亲信。
“你,秘密探查此人与单佑兰是否曾结仇,以及背后是否隐藏有他人操控之手。”她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亲信听令,无声无息地退下,只留下一抹坚定的背影。
叶景凰缓缓靠坐在雕龙画凤的紫檀木椅上,眉头微蹙,眸光深远。
在这座宫殿的每一个角落,暗流涌动,权力的游戏永无止境,任何人都可能在不知不觉间成为棋局中的一枚棋子,或是那隐于幕后的黑手。
她深知,唯有时刻保持清醒与警觉,方能在这错综复杂的宫廷斗争中保全自身,守护那些重要之人。
想到此处,小花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庞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一段不愿再提及的痛。
单佑兰的忠诚与能力,让她决定将他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为达成这一目的,她也不得不作出一些牺牲,铺设道路的同时,也为单佑兰铺设了命运的转折点。
这一切,皆是为了在这深宫之内,为自己赢得一片立足之地,以及那份宝贵的——安宁。
所以就在第二日,她的亲信便找到了操控那人陷害单佑兰的幕后之人。
但是她并不着急着抓,只是和那人说了让他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她会保护他。
然后她就开始放长线,钓大鱼了。
……三天后……
“娘娘,她说让我在单佑兰杯子里下药,让我诬陷他以下犯上。”李清(就是那粉衣男子)跪在地上和叶景凰说着。
“那就……将计就计吧!”叶景凰说着。
李清很听话,当晚就给单佑兰下了迷药。
叶景凰自控能力很强,单佑兰上了她的塌,她就给人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给他打晕了。
然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她就假装被单佑兰轻薄了,叫人来了。
她看李贵人也匆匆赶来才开始唱戏。
“此人以下犯上,给我打二十大板。”叶景凰说着。
李贵人见她只是让人打板子,添油加醋的说着:“姐姐您太仁慈了,这才是第一次,如果您不严惩此人,那日后定会有人觉得您好欺负,会变本加厉的。”
叶景凰见人这么说看着她,“那依李贵人的意思本宫该如何处置他啊!”
李贵人见叶景凰问回答着:“既然已经犯了错那肯定是不能再留在您身边了,不如就乱棍打死吧!”
叶景凰见人这么说看着她,“那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
李贵人见叶景凰如此才捂着嘴,“哦!也对,您之前是将军,如今是景妃娘娘了,是不一样了。但是此人也确实留不得了,不如将他赶到浣衣局吧!”
叶景凰见她这么说看着她,“那就……依你的意思吧!本宫也困了需要休息了,除了李清你们都退下吧!”她说着假装打哈欠。
那些人见叶景凰也确实困了带着单佑兰就离开了。
人都走完了,叶景凰才拉着李清,“今晚你就在我这里留宿,别处就先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