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在芭芭拉进门后没多久, 蝙蝠家族就已经在内线里得知芭芭拉到了韦恩庄园，但就在他们准备下楼的时，他们听见了阿尔弗雷德说：p> “芭芭拉小姐正在和晓玉小姐进行一些女士之间的谈话，她们聊得很开心。”p> 这是程晓玉来韦恩宅以来第一次和处杰森达米安以外的人聊得这么开心, 蝙蝠家族们明白这是程晓玉试着开始融入他们的举动, 纷纷坐了回去选择给她留一点空间。p> “说起来摩诺, 你要不要到我这边来？”p> 提姆觉得以芭芭拉和程晓玉看同人网站的共同爱好，她们聊的内容可能不是摩诺这个年纪的孩子能听到的。p> 作为在房间的几人并没有看见摩诺拿猫条的惊悚现场, 在布鲁斯提姆和迪克的眼中，摩诺依旧是一个小孩, 一个还没有觉醒恶魔形态的小孩。p> 当然了, 即便是在见过摩诺恶魔形态的人眼里, 摩诺依旧是一个小孩，所以为了贯彻年龄分级的准则，芭芭拉和程晓玉依旧会在摩诺面前避开某些不该谈的问题。p> 两个女孩聊得非常开心，她们的话题从看粮有什么喜好到一些无伤大雅的家庭成员八卦，甚至还约定了回头几个女孩子周末一起聚会和逛街，如果不是阿尔弗雷德过来提醒她们晚饭要开始, 没人知道她们能聊到什么时候。p> 晚餐上, 老管家贴心地为摩诺和达米安的椅子垫高, 当然考虑到达米安的自尊心，无所不能的老管家为后者椅子垫高的时候采用了不那么起眼的方式。p> 但现在看来不需要了，自从见过自己长大后的体型, 达米安现在已经可以平静地接纳自己的身高，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曾经热衷于嘲笑他身高的便宜兄长们也终于住了嘴。p> 在两盘游戏后，韦恩家的男士们对彼此的了解程度更上一层楼, 并一致决定下次和这种推理相关的游戏绝对不带布鲁斯玩。p> 这家伙简直就和开挂一样，严重破坏游戏平衡性，建议第一句就把他投死！p> 杰森叹气：“还不如搓麻将呢，起码麻将我们还能带晓玉一起玩。”p> 来自大洋彼岸的麻将近年在欧美席卷了大片粉丝，无数外国友人为它打得昏天黑地日月如梭，甚至为了打麻将学会了中文的“胡了”“碰”“吃”等麻将用语。p> 程晓玉老家也算是种花最喜欢搓麻将的几个地区，所以杰森理所应当地认为程晓玉也会搓。p> “晓玉说她打麻将就没输过。”p> “真的吗？“提姆敬佩地望去，“那回头我们打一局？踹”p> 麻将，多么好的拉近关系的方式呀。p> 在周围人热情的目光下，程晓玉露出憨厚的笑容：“是没输过，因为我就没打过麻将。”p> 确实，她家的长辈们热衷于搓麻将，但是程晓玉无论家里长辈怎么劝诱，从小到大都一直坚信：p> “不打就不输，不输就是赢！”p> 别想从她口袋里薅出一块零用钱！p> 布鲁德海文警察兼义警的迪克不由得感叹：“要是布鲁德海文那边能多有几个和你一样想法的人就好了。”p> 那就不会遍地赌场了，迪克白天晚上的工作量都能减少一些。p> 在其他人进行交流的时候，布鲁斯的关注点则在达米安身上。p> 这期间，达米安一直微微皱眉听着其他人的谈话，嘲讽和不屑几乎一左一右浮现在他祖母绿的双眼中，随时就能用他精巧的舌头对其他人展开抨击，但如果不看他的面部表情，达米安用餐刀切割高级牛扒的一举一动甚至可以在阿尔弗雷德的餐桌礼仪课上得高分。
但布鲁斯的关注点并不是达米安的餐桌礼仪，而是达米安切的那一盘牛扒。p> 严格来说，那并不是达米安的牛扒，准确来说，那是他旁边摩诺的牛扒。p> 布鲁斯一直在密切留意摩诺和程晓玉，所以理所应当的，布鲁斯看见在牛扒上桌后，摩诺拿着餐刀几下切不开牛排后就打算直接整块咬。p> 小孩子没有力气切开牛排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布鲁斯示意，阿尔弗雷德就打算上前帮摩诺切开牛扒。p> 但是在阿尔弗雷德出声之前，坐在摩诺身侧的达米安先一步很自然地拿过了摩诺的盘子，用自己的餐刀帮摩诺把牛排切成了可以直接入口的合适大小后，又将盘子还给了摩诺，再切自己的那份。p>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十分自然，达米安甚至没有打算伪装一下他的举动，全然看不出达米安平时和他兄弟们试图把彼此脑袋打飞的凶狠劲。p>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布鲁斯发现达米安并不像他们最开始设想的那样糟糕。p> 虽然达米安确实因为他的生长环境和他的另一半亲人三观扭曲，好斗好战，但达米安依旧会关心他所认可的人，只是以他独有的方式。p> 达米安会为了证明自己的在布鲁斯心中的地位而多次向兄父们发出挑战，打到血液弄脏地板地毯；也会多次的对布鲁斯提出“不许杀人”的规定时表示不理解和不满。p> 但之前为了保护杰森，达
米安为他的兄弟公然反抗一直憧憬的父亲而多次尝试杀死小丑，在场的当事人都能看出，当时的达米安已经做好了和布鲁斯翻脸的准备。p> 到这一步，任谁都能看出，达米安其实并不是他所努力展现出来的那样冷血无情。p> 布鲁斯见过达米安用最暴躁最素质的话和举动来对他的兄长宣泄关心，他曾以为达米安表达关心的方式就是会如同他桀骜不驯的头发一样刺。p> 直到他看见达米安用完全可以说得上“照顾”“关心”的行为对待摩诺。p> 看见这真正意义上和睦画面的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都不禁心头一暖，大为欣慰。p> 看啊，他最让人头痛的的小儿子/小少爷还是可以如此温和且正常地表达关心的。p> 两位长辈慈爱地注视着达米安，对看见小辈们真正意义上其乐融融地在一起打闹相互关爱的未来充满希望。p> 被两位长辈双重慈爱目光注视的达米安莫名打了个寒颤，回头去看却什么异常都没看见。p> 可能是今天有点冷吧。p> 晚饭结束后，就是义警们的时间，玩闹了一天的义警们纷纷回到各自的岗位承担自己的职责，直面世界的黑暗。p> 就连不上前线的阿尔弗雷德和芭芭拉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留在韦恩庄园里没事干的只有程晓玉、摩诺和因为年龄太小不被允许参与夜巡的达米安。p> 不过其实准确来说，没事干的只有摩诺和达米安，因为布鲁斯在此前给了程晓玉一份魔法侧内部人士才知道的购买渠道，她正沉浸在魔幻般购物网站的新奇感，以及进行白天落下的学习之中。p> 魔药的制作伴随着风险，因此程晓玉和其他人打声招呼后就追随坐标去取自己购买的货物，然后回到位于佛罗里达郊外的落脚点制作她之前一直因为素材不够而卡住进度的魔药。p> 因为以前在佛罗里达的时候，摩诺就经常和达米安一块玩，程晓玉清楚虽然达米安嘴上不饶人，但是对于摩诺他还是很照顾的，于是在听达米安说要和摩诺留在韦恩宅打游戏的时候，她和阿尔弗雷德说了一声后，就将他们两个人留了下来。
但很可惜，韦恩家男孩撬家自由行的概率在夜晚会大幅上升，而如果这个地点是在哥谭，这个概率还要再往上涨。p> 如果对象是达米安，而且是被勒令留在家里的达米安，这个概率将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p> “要出去逛逛吗？”p> 几乎是在阿尔弗雷德和程晓玉前脚刚离开达米安的卧室，达米安后脚就开始准备带着小伙伴开溜。p> 摩诺：“可布鲁斯说你还不能去夜巡。”p> 达米安从床底下翻出了一套夜行衣和装备：“真正的战士应该有自己的判断。”p> 达米安之前大半夜撬家为二哥送小丑不妙工具，布鲁斯对此很感动很欣慰，然后将达米安的行动制服全都没收封存了。p> 但是现在屋内的这套是程晓玉昨天晚上带过来然后直接送进达米安卧室的，当时其他人都被程晓玉和摩诺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哪来的功夫查达米安的行李里面会不会有新的制服和装备？p> 达米安趁着在哥谭和程晓玉摩诺旅行的时候就已经又定做了几套方便撬家的制服和装备，又混在了行李运会了房间。p> 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达米安把这些东西分散藏起来，他甚至还拜托摩诺藏了一些在屏幕里。p> “走吗？我带你去玩点刺激的。”p> 换好全套装备的达米安一脚踩在窗柩上，冲摩诺伸出手，被晚风吹佛的发丝无法遮掩住他肆意的笑容。p> “不靠传送，这次换我来带你。”p> 摩诺看了看达米安的手，又看了看外面树木的高度：“我没办法像你们那样。”p> 从以前开始摩诺就知道在自己的力气和弹跳能力即使在同世界的同龄人中都不算大，即使来了这个世界以后在同伴们的照顾下，摩诺身上开始长肉，力气也比以前大了不少，但是他现在的力气也就和普通的同龄人类儿童没有太多差距，不可能和达米安他们一样拿着钩锁枪在城市上面荡来荡去。p> 如果他这么干了，摩诺觉得他可能要成为不知道是不是第一个因高空秋千摔死的恶魔领主。p> “没事，我可以带着你。”见摩诺还有所怀疑，达米安强调，“tt，你现在也就比我那两把刀重一点。我负重爬雪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p> “如果你打定主意了就赶快，要是潘尼沃斯开门进来我们就溜不了了。”p> 摩诺沉默了一会儿，在他起身的时候，身后的电视机自行启动开始播放电影，电视机前面也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摩诺”和“达米安”。p> “上次我们三个人去见那家伙的时候，他教了我能如何用能力制造可以骗过人类和人类的电子设备的幻象。”p> 摩诺站起身搭上的达米安的手，望向远处鳞次栉比的都市，在黑夜与灯光的笼罩为哥谭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p> 如果不是这座蛰伏的钢铁巨兽身体里还闪烁着各色
灯光，也没有让人喘不过气的雨幕，摩诺还以为自己又看见了黯淡之城。p> “希望今晚不要下雨，也不要停电。”p> 在出发前，摩诺这样半开玩笑地感叹了一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