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说谁小了
初二这一天，带上小六子在家人的“欢送”下，武小四又回到了旋风山。
刚到寨子下，就看到李大风已经在等着了。
“哟这么远就来接我了？”武小四笑着跳下马车。
小六子将马车交给另外一个山寨的兄弟，车上装了很多武小四的生活用品，更多的是粮食肉类等，武小四实在是受不了山上那伙食，完全和喂猪一样，自己正长身体呢，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我还寻思你回去后不回来了呢，不成想还算是个讲道义的。”李大风拍了拍武小四的肩膀“当家的没有看错你！”
“那当然，为人正直说的就是我！”
几人紧赶慢赶的上了山“当家的在竹楼吗？”
“嗯，你要去见她？”
“那当然啊，这么多天没见她，我怕她想我了，嘿嘿！”
“你也配？”
“诶，我他么……”
丢下小六子独自去整理房舍，自己一溜小跑来到竹楼前。
“呸”了口唾沫在双手，抹了抹头发，自认帅气无比的武小四敲了敲竹门，随即贴上耳朵倾听。
“进来吧！”悦耳声响起。
武小四这才推开门进来，反手就要关门，但见得赵梦瑶笑眯眯的盯着他，收回关门的手。
随即观察这竹楼，简简单单，就两个书架放满了书籍，很多书籍还有些残破，墙壁上还挂着一柄长剑，没有剑鞘。穿越过来大多武器都是刀枪弓箭，长剑还是头一回见。
“梦瑶姑娘，几日不见又漂亮了。”武小四口花花找了个地坐下。
“回去后那么好的日子怎么舍得放弃了，又回来我们这来吃苦受累？”
“正如姑娘所说，我也不想过那碌碌无为的日子，觉得还是和姑娘一起努力打拼出一个未来更好。”
说罢翘起了二郎腿“另外也和姑娘说一下我爹和三哥商量的结果，四六分成！”
“我六？”
“不，我爹六！”心说你们都没我六，我他妈一顿操作把自己摘出去了。
“姑娘听我说，这种肥皂的制作方法实际上很简单，一般人看一眼也能轻松学会，就算一次不成功，多尝试几次也能找准重点，实际上没多少技术含量。”
“我们寨子目前负责生产，销售方面就交给我三哥，前期产量不高毕竟需求也不高，如果后期产量不足，到时候再和我爹他们谈，不过那时候可能寨子已经发展起来了，人手的问题应该跟得上。”
“我们拿四成，这事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前期都不需要干啥，只要提供货源，销售的事完全不用操心，坐等收钱，四成已经很多了。”
“虽然我也在努力学习商业知识，但是没有名师指点，不是很懂，你的意思是我们只需要提供肥皂给武嘉豪，然后就坐等收钱？”赵梦瑶缓缓说道。
“没错，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干，肥皂都是小生意，我还有更多想法，只是暂时可能因为条件差做不出来，瞧好吧，有我加入你们，算你们祖坟都着了！”
赵梦瑶没有理会这些胡言乱语，也没有纠结这个四六分成。
“分成的事没问题，但是你怎能保证武嘉豪那边不使坏？”
“这应该没问题吧，只要不被外人发现，他会放着这么赚钱的法子不用？”
“有问题也不用担心，虽然我们人不多，但是也不是谁都能轻易拿捏的。”没看出来小小的身躯能放出如此豪言壮语。
武小四心说这个世界还真不能小瞧任何人。
又闲聊了一会。
“梦瑶姑娘，我见这山上有水源，为什么王大木他们还每天上去挑水呢，不接一根管子就有用不完的水了？”
“什么管子？”
“……”
“这事交给我吧，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自来水！”武小四说着出门去。
召集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加两个手脚灵活的孩子，瞧着也就十一二岁，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土匪这么有前途的职业，要是运气不好那真是少走了几十年人生路，不过遇到武小四运气不好都不行。
让人去后山砍来一堆竹子，旋风山的竹子很粗，直径都超过二十厘米了，比前世的楠竹还要粗壮。光是粗的还不行，得要一些细的做分流。
又分人去找细竹，将一根细条长棍一头绑上一把匕首，顺着竹子内一直捅，将所有竹节都打穿，然后一群人扛着竹子往泉水处去。
竹楼内的赵梦瑶知道武小四和他们一起上山去做那个自来水了，想静下心来看书，怎么也静不下来。
在屋内走了几圈，爬到二楼的观景台上张望，看的又不真切。
年轻女子的好奇心都是非常重的，赵梦瑶也不例外。
赵梦瑶顺着小路，爬到泉水处，众人见大当家来了，纷纷打招呼：“大当家！”
“嗯嗯，各位叔伯婶婶辛苦了。”
武小四正撅着屁股在那查看水源，想看看这水源是哪里来的，也想看看这水质是否能吃。
都说温泉水里有很多有害的矿物质，不过见这些土匪吃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问题，大概这水质还是过得了关的，武小四没有多想。
仔细观察这几个温泉，其中一个大的占地都快有三亩地了，小的就两三个平方，这地方是真好。不得不感慨旋风山历界的当家有眼光选了这么一个福天洞地。
刚要询问王大木这水质问题，就听见赵梦瑶的声音。
转过身看到赵梦瑶，笑嘻嘻道：“哎哟，梦瑶姑娘来视察工作呢？”
赵梦瑶看到武小四笑嘻嘻的脸庞，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病态白，应该是休息的好了。
闻言赵梦瑶微笑道：“想看看这个自来水是怎么做的。”
“那你可瞧好了。”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赵梦瑶在边上看着，武小四活力满满。
先是观察了下山坡走势，选取一个小型的池子。
“王大哥。”武小四对王大木喊道。
正式加入了山寨得拉近点关系，虽然赵梦瑶一直喊王叔，但是武小四可不是吃亏的主，喊声大哥已经是极限了。
“这个池子里的水可以食用吧？”
用手沾了点水，放在舌尖舔了舔。
“都可以的，这些泉水，当家的都不准我们下去洗澡啥的，每次都是自己打水回去冲，这点还是以前老当家的好，那时候兄弟们干活回来都直接躺进去泡着，爽的很。”
赵梦瑶闻言瞪了王大木一眼，这水是众人吃喝的，以前就留了一口小泉眼吃喝，万一以后天干，那水不够怎么办。
王大木看到赵梦瑶瞪自己，有些心虚的补充道：“这几年可没人进去泡了哈，都是打水回去洗澡的。”
武小四心想不让你们进去泡才对了，同样作为男人。
武小四心里清楚，公共浴池岂能有干净的？下到水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上岸后再去拉尿的，大多是就在水里解决。咦，啧啧啧。
武小四看了赵梦瑶一眼，觉得这姑娘还是有大局观的，水源肯定要保证干净，不然极其容易生病。
要是病倒了，在这个医疗物资极为缺乏的年代，死亡率会大大增加。
于是也说道：“这几处水源，都看顾好了，回头弄些树枝围起来。”
“围起来作甚？”赵梦瑶有些奇怪。
“梦瑶姑娘或许还不太了解，这些水池的边缘上隐约可见一些野兽的脚印，这就意味着我们日常饮用的水与这些野兽实际上共享着同一水源。”
“但是你们可能不太清楚，这些野兽身上带有各种细菌，如果我们将这细菌吃到肚子里，轻者腹泻，重者丢命。”
“这么严重？”平日里一副微笑表情的赵梦瑶听到后，脸色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又问道：“什么是细菌？我们吃了很多年啊，也没有谁腹泻啊！”
武小四也很奇怪，这水池边的野兽脚印做不得假，说明是有野兽过来喝水的。
这山寨的人不多但是每天都会来挑水，那些野兽应该也会错开时间过来喝水，最有可能的就是晚上。
既然有野兽，那肯定携带有细菌，难道是寨子里的人身体好？但是再好也不至于所有人都身体好吧，好几个老人加小孩子呢。
见武小四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四处观看。
赵梦瑶有些不高兴，嘟起了嘴，这呆子平日里一直找我说话，现在问他还不回答。
武小四回过神来对赵梦瑶说道：“细菌就是一种很小的生物，我们人的眼睛是看不到的。”
边上的王大木也有些好奇开口问道：“别人看不到还可以理解，我可是修炼长弓的，眼神好的很，怎么也看不到。”
王大木怀疑武小四在危言耸听，想要揭穿他。
武小四又解释了一下：“这个细菌小的多，打个比方把一根头发切成一百次，就和细菌差不多大了，但是要竖着切。”
众人闻言都觉得是天方夜谭，头发丝那么细怎么竖着切？横着倒是轻松。
赵梦瑶听后，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青丝，想着这怎么做的到？有些怀疑的眼神盯着武小四。
武小四见他们不信，但是也不好解释，便接着回答之前赵梦瑶的问题。
“至于寨子里的人没有腹泻或者生病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想了想又问道：“那可有其他症状的病人？”
“也没有，我们寨子的人都很少生病，就老冯去南方后回来病的不轻，回到山寨后，李大风给抓了两副药，还没吃完呢就生龙活虎的了。”王大木说道。
然后又看了看赵梦瑶，怕赵梦瑶想起她的父母难受，但是话已出口，王大木也有些尴尬。
赵梦瑶却没有想那么多，经过王大木的提醒确实记得李婶的丈夫冯伯伯那次确实病的不轻。
难道这水质里的矿物质能治病？难怪附近有人居住还有野兽前来喝水。武小四有些激动，要是如此，那不是发财了？
这连脊山的支脉不可谓不大，这水源武小四猜测应该是属于树根水，因为前世就知道有些很高的山上都会有水源，不是雪水就是树根水或者竹根水。
摸着下巴在水池边转了两圈，武小四决定还是先做自来水系统好了，自己也不会医术，也没有什么仪器可以检测，只要这水能吃就行，能治病那就更好。
“先就不闲聊了，咱们先干活。”
武小四指着那块较大的水池又对众人道：“那就选这个池子吧！”
其他几块较大的水池他打算用树枝竹条围起来备用，西北方向那个较小且较远的水池就留着让野兽去喝水。
吩咐几人挖沟打洞，架好一根粗壮的竹管，接口处需要密封，武小四记得之前寨子门口的土墙上有一些和凝胶一样的黑色物质，猜测其作用应该类似城墙上用的糯米汁，可以用来粘合的。
赵梦瑶一直跟在武小四身边，看着这个之前还是人质的武小四忙活，感觉他已经把寨子当成家了，这才没几天呢就这么用心，哼，他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
想到这里赵梦瑶俏脸有些泛红，我是不会答应他的。
武小四现在可没那么多心思。
想到这接口的密封还是要做好，便对赵梦瑶说道：“梦瑶姑娘，那寨子的围墙上那黑色的粘合剂是什么东西做的？”
“是山上一种树的树胶，发现它有很强的粘合效果就拿来加到围墙里了，放干后，围墙的硬度都提升了。”赵梦瑶答道。
“现在可还有那种树胶？”武小四不知道这夏末季节是否还有树胶，还得要新鲜的，凝固后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加热化开。
“只需要在树干上划开一刀，不到半个时辰就会流出来很多。”
武小四听闻便转头对王大木道：“王大哥，你叫上两个人去接一些过来，要新鲜点的好定型，记得要注意安全。”
武小四看了看这旋风山，除了入山那条路，到处都是悬崖峭壁，要么杂草丛生，布满荆棘，再往山后只有一条小路隐约可见，可能是寨子众人以前狩猎的路线，确实不太好走。
“王叔小心一些。”赵梦瑶也叮嘱道。
“好，安全放心，这后山我们熟悉的很。”王大木点了两个小孩，拿上几节竹筒就准备出发。
看王大木已经去寻找树胶，武小四就让剩下的众人将竹管一节一节串联，一根长长的竹管主道先铺好，再埋上砂石，留下接口处等待树胶。
顶端部分还要做一个水闸，倒也简单，用一块软木做成塞子状，插入竹管一头即可，让池子里水的压力顶住也不会松动。
众人挖坑的挖矿，填土的填土，效率很高，不一会就已经将竹子管道排到寨子里了。
武小四在水池边削木头，先是在竹子上比划大小，后又用一把长刀修整，做了几个都不合适，有些烦躁。
赵梦瑶看武小四急的汗水都下来了，微笑着说道：“要不我来试试？”
武小四将手中的长刀递给赵梦瑶，自己确实掌控不好力度，一块小木头这么恼火。
只见赵梦瑶接过长刀，顺手耍了个刀花，然后对着一块木头，手中长刀上下翻转，那木屑四处飞溅，不多时就达到武小四想要的形状。
武小四都看呆了，这是武功？这么厉害？
赵梦瑶停手后问道：“这个可以吗？”
武小四回过神来捡起木塞在竹管上比了比，刚合适，立即送上马屁。
“姑娘这刀法真是刀法如神，技艺超群，动作如行云流水，连贯自然，佩服佩服！”
赵梦瑶听闻眯眼轻笑“哪有！”
看在武小四眼里，那赵梦瑶的笑容让他如同炎热的夏季喝了一杯冰镇的山泉，尤其是那左眼边的小痣，看的武小四内心激荡不已。
武小四的事情做完了，发现就只有赵梦瑶和自己在水池边，王大木没有回来，其他人也跟着竹管到了寨子那边，气氛就有些暧昧。
武小四心道这环境有佳人在侧，不得好好表现？刚要找个话题开口，王大木已经回来了，三人手里的竹筒看着有些分量。
武小四暗道来的真不是时候。
接过竹筒，掏出一些树胶，放在手里搓了搓，感觉还行，配合一些砂石木屑，沿途将那些接口一一密封，为了让树胶干透后更具防水性，武小四并没有当天就开闸放水，依然做着分流等工作。
天色都暗了，李婶也早已催促众人吃饭，工作忙完了，其他人都急忙去吃饭，武小四上山时带了很多好食材，加上寨子也有了武洪给的赎金，条件好了不少，每次吃饭山寨众人都很积极。
武小四还上下检查，生怕出现纰漏，只有赵梦瑶跟着他。
赵梦瑶先是递给武小四一块手帕，武小四接过来擦了擦汗水，这手帕上有着赵梦瑶的体香，顺着鼻孔侵入到武小四脑海，盯着手帕上的汗渍，武小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给梦瑶姑娘的手帕弄脏了，真是罪过。”
“没关系的，今天你太辛苦了。”赵梦瑶依然是一副微笑的表情道。
气氛又变得有些暧昧，赵梦瑶出生到现在接触最多的就是寨子里的人，一群糙汉子，几个大妈，同龄人更是一个没有。
武小四虽然看着身体单薄，加上之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经过几天的规律生活，现在的武小四身体依然有些单薄，但是脸上的气色好了很多，有些偏黑的脸庞如刀削斧凿，棱角分明。
赵梦瑶看的有些入神，心想这武小四人还挺好看，只是他以前那些花街柳巷的传闻太多，又有些不高兴，想到这就故意板起脸来，嘟着嘴巴，人品不好的我不喜欢，就算他提亲也不会答应。
武小四看着赵梦瑶神色不停变换，心道这女子是怎么了，难道怪我把手帕弄脏了？
马上想说给洗好后再还她，就准备开口道：“梦瑶姑娘，这……”
话音未落就被赵梦瑶打断道：“不行，我不答应！”
说完就有些后悔，板着的俏脸腾的就红了，忙转身往竹楼而去，走路的步伐都有些散乱。
武小四呆了呆，我还没说呢，怎么就不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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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武小四检查过固定竹节的树胶，感觉还行，上方开闸放水后，下方的各个端口都有水流出来，沿途也没有发现漏水的地方，算是大功告成了，等以后有了条件全部换成铁质的管道，现在就别想了将就着用。
还特意给竹楼接了一根管道过去，旁边的山寨的菜园啥的都有准备，武小四相当满意，这地方以后可是需要在这生活很长时间，什么都得要便捷一些才行。作为过来人，很多原始的生活习惯，武小四相当不习惯。
李大风蹲在竹管旁，啧啧有声：“这小子的脑袋怎么长的，这办法还真有效。”
武小四走过来哈哈一笑：“李大哥，早啊！”
“哟这是要借钱吗，咋这么有礼貌了？”
“李大哥说哪里话，你这比我年长几岁，叫声大哥是应该的！”
“我都四十多了，才长几岁？你叫声爹我都觉得你占了我便宜。”
武小四很无语，土匪就是土匪，有时候不惹他们，他们都能想办法气你个半死，这聊天得给人聊死。
“李大哥说笑了，寨子里能有多少人参与制作肥皂啊？”下山之前武小四就和赵梦瑶商量过，提前让人制作好肥皂。
早一天出货就早一天赚钱，到时候武嘉豪来拿货先缴两成的订金，剩下的两成等卖出去后再给，一块肥皂的价格武小四定为二钱银子，不是武小四心黑，实在是这东西普通老百姓也用不起，要赚就赚有钱人的钱。
“十多人吧，连寨子里的老人都参与去做了，毕竟寨子人就不多。”李大风相当于山寨的管家，大多事情都是他在安排。
“还需要人去购买动物油脂等等，人手目前够用。不过你之前让我准备的药材可实际上没用到啊？”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武小四被看穿后有点不好意思“那每天的产量有多少啊？”这可是武小四最关心的。
按照武嘉豪的能力，他可以把很多货物卖到隔壁的府县来说，产品如果被认同后那销量肯定也不会低，千万别刚开始合作就出现产品跟不上销量的事，到时候武嘉豪逼着老爹让我交出制作方法可就有话说。
“每天得有一千多块吧。”
“嗯，一千多块应该是勉强够用，这样子李大哥你再抽几个人手，让他们去山里采摘一些野花过来，要香味浓的，先准备着，等这肥皂打出一些时候后我好给这产品升级。”是的没错，武小四准备将肥皂升级为香皂了。
由此可以看出武小四还是有资本家的头脑的，不管啥产品先丢入市场，在它赚钱的同时，已经有新的产品等着了，第一代饱和后就马上投入第二代，轮番的赚钱，这样子想不发财都难。
“采花瓣啊，这事让寨子的几个孩子去做可以吗，这几个孩子做其他的不行但是这些轻松活还是没问题的。”
“可以，但是采回来后要记得分开晾晒干保存到瓦罐中，记得上面涂上树胶不要让空气进去了。”
武小四想了想觉得保存花瓣的香味最好还是做成香水，但制作香水最好是要有酒精，这个酒精可不好弄，现在连酒都没看到，这寨子一穷二白的，吃都吃不饱哪里有闲钱买酒呢。
“寨子里有酒水吗？”武小四抬头问道。
李大风上下打量了一下武小四：“你还小，喝什么酒！”
武小四感觉被侮辱了：“你说谁小了？”
武小四想将蒸馏酒弄出来，事情又太多，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