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商侯南征北战，他的军队为何能所向披靡？原因让人深思！

    商侯动员国内的六支军队。任命巳牟卢的弟弟已离为前军先锋，旬范指挥左军，湟里指挥右军，虞生衡指挥后军。商侯亲自统领中军和左军，鄘男宁担任驾车手。伊尹指挥中军和右军，无终子和尤庭担任驾车手。诸侯的军队以有莘氏为前左军，有鬲氏为前右军，太康氏为后左军，葛氏为后右军。其他诸侯的军队都在四周担任游击兵。

    到了八月初八这一天，在鲧堤这个地方，这是当年鲧治水时所修建的。此时，巳牟卢一直没有得到其他诸侯的支持，于是他开始攻打其他诸侯。但是，其他诸侯死守不下。牟卢率领自己的军队不断进攻，导致农事全部废弃，随军出征的人逐渐逃回家中，留在国内守卫的人心灰意冷，即将崩溃。巳牟卢率领的军队正在向北攻打黎国，而商候的军队已经到达黎国的南境。黎国的士民盼望商候的军队已经盼望了很久，见到后欢呼雀跃，前来慰劳商的军队，殷切地请求商候的军队进入黎国。黎国百姓作为向导，商候的军队便跟从他们，结果是没有动用武力，就进入了昆吾。俘虏了黎国的罪魁祸首，罪大恶极的处以死刑，罪恶不甚的处以五刑，他们的妻子儿女流放远方，他们的财产分散给予众人。商候的军队派人宣告巳牟卢的罪状，并通报北方。牟卢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惊讶地说：“我们国家上百年来一直在北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军队。”他非常愤怒，率领三万亲兵前往解救黎国的围困，然后向南行进到洛水南岸。莘、鬲、康、葛四国的军队也攻打巳牟卢，双方在洛原展开战斗。同时，黎国和其他十多个国家的军队趁着巳牟卢南下时，从后面夹攻巳牟卢，昆吾国的军队遭到了惨败。在洛水附近，有一半的人死亡、一半的人逃散、一半的人投降。安国的君主之子倚任最终抓住了巳牟卢。巳牟卢跪在地上乞求宽恕，但商国的商候没有同意。他下令将巳牟卢处以绞刑，并用他的尸体祭祀安国的君主，以此报复怨恨。商候随后恢复了倚任、鄘男、无终子等人的诸侯身份，让他们继续管理自己的土地，稳定北方的人民，同时也照顾好那些老年人，提拔优秀的人才。商国的商候在洛水之战中深感悲痛，下令收集阵亡者的遗体共同祭祀，将已经离开的封地封给了自己，后来这里被称为九国，这些国家的君主都是纣王时期的九个诸侯的后代。其他国家也得到了同样的抚慰和关怀，特别是对于安国和黎国等国，商朝给予了特别厚的赏赐，以表彰他们对正义的支持。于是大力慰劳诸侯的军队。

    早先，北方人们望见商朝的大军平定了豕韦之乱，他们说道：“为什么他们不来征讨我们的国家呢？”等到商朝的大军到达北方时，正是秋天，田野里的庄稼已经长成，人们都躲藏在庄稼地里，偷偷地观察商朝的军队。直到他们看到商朝的军队在路上安安稳稳地行进，并没有随意侵犯他们的庄稼，人们才纷纷走出来。他们跟着军队说：“真正的商军来了，他是来救我们的。”商朝的军队进入国境时，市场没有发生变化。军队在国境内住了十多天，百姓并没有察觉到有军队的存在，他们在市场上进行交易，互相饮食，就像亲友一样。在商侯停留了二十四天后，商朝的军队开始班师回朝。北方的百姓就像送别父母一样，沿途悲泣啼哭着为他们送行。商侯派遣大夫士去安慰他们，军队撤退了三四十里后才停止。商侯让诸侯的军队各自回国，自己则回到毫地。这次出征总共历时一个月。在炎热的夏季，商侯不张盖，臣大夫不高挂帷幕，而士民们却欢快地唱歌来回，并没有觉得辛苦。回到毫地后，把收获的粮食收起来，让老百姓休息调养。

    第二年辛卯年，北方的诸侯都来朝见商侯。南方的豪杰临天道等人，又因为南方息国的暴乱向商侯请求南征。商侯不想劳烦百姓，便与伊尹商量。伊尹说：“那边的百姓确实值得同情，但我们的百姓也不能受到困扰。再等等看吧。”到了秋八月，庆辅回到国都。他已经重新安排了臣子们，与百姓约定。常猱贪得无厌，搜刮民财越来越严重，导致百姓的财产都流入了常家。士人和百姓日夜哀号，盼望商侯前去救援。伊尹便请求商侯召集军队。商侯亲自发动国内三军，将他们分为六部分。庆辅率领前军，湟里且率领后军，昌允率领左军，高离率领右军。商侯将中军，常驺为御驾。伊尹率领中右军作为副将。前来跟随的诸侯有：房伯为鸟阵，安侯为蛇阵，有男氏为风阵，杞氏为地阵，弦子为龙阵，太康为虎阵，有鬲为云阵，有莘为天阵，共计八阵在商侯的外围。商侯则位于中央。

    在十月四日，商侯出兵征伐。九日进入息境。息地的百姓欣喜若狂地出来迎接，扶老携幼，拜倒在道路两旁，称赞商侯的威德。十日在鲷阳的山丘上布阵。而南方的诸侯，拍子、蓼侯、六侯等率领七国军队来与商侯会师。

    只有麋子国还支持常猱。常猱正在积累金玉，修建仓库。听说商侯的军队到来，他们紧急调动军队，结果五万大军已经散去了大半，询问原因，都称要去迎接商侯。常猱只得点起数千亲兵和附城的万余人，派大夫率领他们出战。南方七国军队，名义上声称是来帮助息国，实际上是接近常猱加以控制，八阵的军队实力强大。息国的军队在战斗中大败，溃散了一半，死亡了一半。商侯说：“唉！这些百姓有什么罪呢？他们只是无知地跟随混乱，以求得死亡吗？”他下令掩埋这些尸体。大军逼近城池，让庆辅等人在城中呼喊招降。城中有一位息大夫劝说常猱道：“为什么不拿出金玉珠宝，奖励那些敢死的勇士去作战呢？”常猱回答说：“我宁愿死去，只要金玉珠宝还在，我的心就安稳。如果金玉珠宝没了，即使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金玉珠宝是不能舍弃的。”常猱的臣子隆自说：“君主既然不愿意舍弃金玉珠宝，那就请舍弃自己的生命吧。”于是他率领众人将常猱绑起来，去迎接商国的军队。等到商候入城后，臣子隆焚烧了常猱，拯救了他的母亲。同时，陶思嘉和柴经被诛杀。商汤四处寻找贤才良士。将所有的金宝都发放给有功的贤士和善人。把谷物和布帛赏赐给将士们，用来救济贫苦百姓。流放常猱的妻子，诛杀他的聚敛之徒，并对他们的亲信加以惩罚。商汤赏赐给臣子隆自一块封地，封号为常驺，后来改姓吕，成为吕侯国。

    这时有麋子带领着蛮族军队前来救援息国，一直打到了杏山。商汤命令弦子去进攻，结果大败了麋子率领的蛮族军队，迫使他们撤退。商汤于是安抚了各个诸侯国君民，表彰了在战争中立下大功的人们，然后班师回朝。这次出征往返共用了四十天，诸侯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国家，商汤也回到毫都安抚百姓。

    第二年壬辰，南方的诸侯国都来聚会，中东的诸侯国也来朝见商汤，北方的诸侯国也同样来朝见。这时，桀王又派兵攻打靠近商国的一些近年来不曾朝见桀王而转而朝见商汤的诸侯国。来自中、东、南、北的诸侯国，大的有七十多个国家，小的有几百个国家的君主，都推举商汤为天子，商汤惶恐不安，认为自己有罪。他们一同请求商汤去讨伐夏王。商汤向伊尹询问，伊尹回答说：“费昌到来，那么夏王命丧的时刻就到了。现在费昌还没有来，我们暂且等待。”于是商汤放缓了诸侯国的行动，让他们各自巩固防守。

    到了七月，西方的洛氏前来归附，这是夏桀的元妃的家族。他们受到顾氏的欺凌，于是来向商汤请求出兵讨伐顾氏。金冥、湟里且、正宝等人都劝说商汤答应他们的请求。然而到了十月以后，绵氏、殳氏的族人都纷纷前来，恳请商汤出兵。伊尹便请求湟里且先去联络各国诸侯，并暗中与他们的心腹结盟，以便在癸巳年的正月趁着诸侯来朝见的时候，商汤可以会合诸侯一同出兵。商汤调动了国中的四支军队。将两支军队分别分成前后左右四部分，另外两支军队位于中央。正宝担任前锋，庆辅担任后卫，临天道担任左翼，虞生衡担任右翼。商汤亲自率领中军的左翼，由殳氏担任御车手。伊尹率领中军的右翼，绵氏担任御车手。有洛氏担任虎贲，息侯常驺担任地官，有莘氏担任天官，蓼侯担任鸟官，葛伯从顺担任蛇官，有鬲氏担任风官，九伯巳离担任云官，大康氏担任龙官。共有八个阵势，分布在四外，各军队依次跟随。

    在元月的第七天，商汤启程向西行进，到了第十四天，他们抵达了有洛国。商汤派遣了大夫旬范，前往朝见夏朝的旧元妃。元妃流泪对旬范说：“我听说商侯是个仁德的人，他应该能够拥有天下。我犯了罪，也就算了！只是这个孤儿，虽然他是夏王的儿子，但自从出生三年以来，就没有再见过夏王了！如果您有拯救天下之心，怜悯这个无罪的孩子，希望您能照顾他，我愿意将他托付给您。”商侯听后非常同情，让旬范拜受使命，并献上布帛。但是元妃并没有接受。商侯出征西行二十天后，抵达商南地区。夏阳的太康氏、褒氏，以及西莘的姒氏等十三个国家的使者前来拜会商侯。此外，湟里且率领有缗民的后代也前来会见商侯。

    顾金冥非常生气地点了点国内的士兵，结果四万的军队中大部分人都溃散了。因为西方的民众早已向往商侯的仁德，都怨恨他没有早点到来。刚刚看到商国的军队，他们就举手加额，感谢天地，用箪食筐篚来迎接商侯！金冥点名城内城外不满一万五千人，连这万一千五百人也都心向归顺商侯，只是因为去商国的军队路途遥远，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城内的人因为靠近顾金冥，不得不服从命令。但人们犹豫不决，不肯向前。金冥狠毒地命令官员，将犹豫不决的百姓杀了一百多人。接着，他又将犹豫不决的官员用极刑折磨，烤熟他们的肝脏喂狗。城中陷入了大乱。有一位臣子们对顾国的人说：“商侯来了，他是我们的救星，为什么他不早点来？让我们在一瞬间杀死这个残暴的贼子，献给商侯。”顾国的人们齐声响应，成千上万的人跟随这些臣子包围了宫殿，将顾金冥折磨成碎片，每个人都嚼食干净。接着，他们又杀死了顾金冥的家人、妻子和同党。最后，他们出城迎接商国的军队。商国的军队整装进发，整齐有序，没有使用一戈一矢。商侯下令掩埋死者的尸体。他奖励那些臣子们金银财宝，救济贫穷的百姓发放谷子。商侯寻找善良的贤人，把顾氏的财宝分给他们，并释放了狱中的官员和百姓。接着，他重新封赏绵氏、殳氏等诸侯。对于远道而来立功的大康氏和有洛氏，商侯也用金币犒劳他们。

    这时正值元月二十五日，燕国的诸侯在复阳会盟。豳侯姬公刘听说了这个消息，非常高兴地说：“天下要安定了！”于是，他率领十辆马车来到夏阳，朝见商侯，劝说商侯讨伐夏朝以拯救百姓，并登上天子之位。商侯谦让不已，劳烦豳侯回去。于是，他派遣各国诸侯各自回国。商侯与中部、东部诸侯一起返回国。往返历时不到四十天！诸侯各自回到自己的国家，商侯也回到亳地。他们休养生息，让百姓得到喘息的机会。商侯命令各国诸侯都要实行善政，仁爱百姓，尊重贤士。他在东方选取了九位贤人，在北方选取了十位贤人，在西方选取了七位贤人，在南方选取了八位贤人，在中原选取了三十位贤人。商侯任用这些贤人到各国去，救济老人和穷人，奖励善行，访求贤才。这时候，商侯已经在天下实行了帝王之道！在一年的时间里，陶唐氏、有虞氏、有仍氏等数十个依附于夏朝的国家，都来向商侯诉说，请求出兵讨伐夏朝。到了十二月，夏朝的秩宗费昌也来归附商侯，竭力请求讨伐夏朝。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发动讨伐？下次再分析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