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禹王与西王母的神秘会面，你知道其中的秘密吗？

    禹王又向西行进了三百七十里，到达了乐游山。桃水发源于此山，向西流淌，最终注入了稷泽。再向西走四百里，由于水路通行，需要乘坐船只，到达了流沙地区。从流沙地区陆路行走约二百里，到达赢母山。这座山上有一位名为长乘主的神只，他是由九气所生，具有人的形状但却有豹尾。再向西走三百五十里，到达玉山，这里是西王母的居所。玉山因山上有很多玉石而得名。这座山的山势平缓，河流纵横，四面通达，非常开阔，没有茂密的草木，也没有出现过鸟兽的踪迹。西王母的容貌酷似人类，但她的后半身却长着豹子的尾巴，口中长着老虎的牙齿，善于高声长啸。她喜欢披散着蓬松的头发，头戴美玉，掌管着天灾人祸和五形（金木水火土）之气的生杀大权。当舜初次登上帝位时，西王母派遣使者献上一枚玉环作为礼物。到这个时候，禹王来到了玉山，西王母派遣使者在群玉山头迎接禹王。禹王手持玄圭和白璧，前往与西王母见面。西王母在瑶池之上设宴招待禹王。禹王随即献上锦缎和一百匹纯丝，西王母再次向禹王鞠躬致谢，并收下这些礼物。随后，西王母拿出两块玉石版作为回礼送给禹王。禹王告别西王母离开时，西王母送他说：“白云飘浮在天空，山峦自然起伏。前方道路漫长，山川纵横交错。希望你长命百岁，还能再次回来。”禹王回答道：“我回到东方的国土，将会团结治理各个部族。让万民过上平等的生活，到时候我还会来看望你。”于是，西王母乘着白云，禹王则乘着轿车，一起前往正西的玄圃之堂和昆仑之宫，共同游览。禹王看到了西王母居住的一角，他用黄金来建造了一座天墉城。这个城池面积广阔，四面千里，城上有五个金台和十二个玉楼。在城的北面，汧山与户山相连，也有墉城和玉楼，这些建筑散发出流光溢彩的光芒。城内有碧玉之堂、琼华之室、紫翠丹房等，还有锦云烛日、朱霞九光等美丽的景象，都是由仙女们主持的。西王母说：“这就是要治理的地方。”游览完毕后，禹王说：“时间宝贵，要珍惜每一寸光阴。”

    离开西王母后返回了。从这里往西走七百里，就到了积石山。山下有一扇石门，河水从外面流进来，往东流进了塞内，这是山东河的入口。往西走两百里，到了长留山。相传黄帝之子少吴金天氏在这里，黄帝非常尊崇这座山的神灵。继续往西走五百里，到了符畅山。只见山顶上的景象：“时而没有风却下着倾盆大雨，时而没有雨却刮起了狂风。猛烈的风吹过，箕伯心中充满了怨恨，忧愁难以散去，叹息着玄冥的神秘。风势时而猛烈，时而阵阵微风，不分冬夏，溧洌山上的景象总是模糊不清，难以看清。”

    禹王对众人说：“这座山就是传说中神灵江疑的居所，奇怪的雨雪、风暴就是从这里产生的。”再往西走两百二十里，就到了三危山。朱虎和熊罴四处张望，说道：“这就是杀死三苗君的山啊。这座山有着大约百里的广阔，每天西王母会派三只青鸟来这里觅食，晚上则在这座山上栖息。”禹王对伯益说：“这些青鸟是西王母的使者。西王母每天去天宫参加盛会，就会命令青鸟先行。”正当两人说话之间，突然从山下跳出一只野兽，形状像牛，全身白色，长着四只角，毛发如同蓑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禹王回头对禺强说道：“这只野兽名叫獒（犭因），它能吃人，我们得赶紧除掉它。”禺强举起椎子与獒（犭因）搏斗，獒（犭因）后退了十几步，然后与禺强相扑。在相扑过程中，禺强用椎子打断了獒（犭因）的一只脚。众人听到声音赶来，一起将獒（犭因）抬走宰杀了。

    \"到达騩山时，发现有一位神童居住在那里，他的声音如同钟磬一般动听。禹王对伯益说：“这个神童，是颛顼氏的儿子。”在这里祭祀完之后就离开了。到了天山，发现神帝江生的身体呈黄色，闪烁着精光，红色很像火一样，有六只脚、四对翅膀，形状模糊，看不出具体的面容，善于唱歌跳舞。朱虎对伯益说：“这个生物没有嘴巴却能唱歌，并且声音非常嘹亮，这是为什么呢？”伯益回答说：“我听说古人曾经说过：‘古代有个中央的帝王，他的样子像鲦忽一样混沌模糊，为他凿出了七窍，但这样做却导致他死亡。’难道这个生物就是那个混沌的帝王吗？至于它为什么会唱歌，那是因为自然的声音在它体内共鸣；而它跳舞，则是因为自然的力量在它体内自动发挥。”禹王命令人祭祀这个生物，神帝江唱道：“混沌之中无我人，因分我人入凡尘。众人不识本来面，蹲复歌令歌复蹲。”禹王听到这首歌唱后说：“这首歌可以唤醒世人的话。”来到了坳山，发现神灵蓐收居住在这里。蓐收金神，具有人的面孔和虎爪，尾巴是白色的，手中持有钺。曾经在翌望之山，神帝江与蓐收金神见面过。蓐收金神说：“我来帮你用钺凿开七窍，怎么样？”神帝江说：“你的斧头只能砍伐那些曲折的形状，却不能砍伐那天然的本性。听我唱一首歌：“侧耳澄神听我歌，我歌惟时舞惟傩。七情不生因无相，到得无相听我歌。”

    在翌望之山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兽，形状像狸，有一只眼睛和三条尾巴，名叫讙。它可以模仿百种物声，并且能够御凶防邪。听到神帝江在这里唱歌，讙兽便在那里学着它唱歌。蓐收金神听到这个情况大笑起来，讙兽也跟着笑了。可是蓐收金神突然发怒，用钺向讙兽劈去，但是却无法伤害到它，于是讙兽便逃走了。帝江说：“可以用来抵御凶险，确实是真的。”\"

    禹王从翌望到达了阴山，观看了阴水，还看到了劳山、弱水、罢父山、洱水，它们都流入了洛河。申山、区水、鸟水、辱水，上面还有申山和汤水，还有各种各样的山和河流，还有一个叫做端水的水流，流入了盂山和生水，也都汇入了山河之中。只有白于山，洛水从其南面流出，然后向东流淌注入渭河。夹水从其北面流出，然后向东流淌注入生水。

    到达邽山时，有一种野兽，形状像牛，长着刺猬般的毛，名叫穷奇，发出的声音如同狗叫，喜欢捕食人类。这种野兽长得非常丑陋，喜欢追逐妖邪。妖邪遇到穷奇时，都会逃跑。穷奇居住在邽山，蒙水从这里流出，然后汇入洋水。另外还有一个山，名为鸟鼠同穴之山，现在位于山南的陇西首阳县。这种鸟的名字叫鵌，这种鼠的名字叫鼹。鼹长得和人家的老鼠一样，只是尾巴比较短。鵌的外形类似燕子，呈黄色，能够穿过地下几尺的深度。鼠居住在内部，而鸟则居住在外部。鸟类的雌性常常与鼠类的雄性交配；而鼠类的雌性也会与鸟类的雄性交配。

    从阴山到崦嵫山，进行祭祀仪式时，都会用一只白色的鸡，祈求以稻米为食物，用白菅草制作席子。西北地区有一种野兽，外形像老虎，长着翅膀能够飞行，它常常飞过去捕食人类，并且还能听懂人说话。当听到人们互相争吵斗殴时，这种野兽只会讨厌那个理直气壮的人，并想要去吃掉他。当当听到人类表现出忠诚和诚信时，这种野兽就会飞出来吃掉他们的鼻子。当听到人们恶逆不善的行为时，这种野兽就会咬杀他们，并将他们的尸体拿去喂食其他野兽。这只野兽的名字叫做穷奇。这只野兽经常从北方飞来，禹王说：“这是天下最悖理最恶的生物。”于是命令禺强去射杀它。禺听到这个命令后，便勇敢地挑战穷奇。穷奇没有预料到箭矢的到来，被禺强一箭射中胸膛，跌到地上还没有死去，禹王下令烹煮它来惩罚这个罪恶的生物。

    话分两头，在西部山海之外，向北有一个名为奇肱之国的地方。大禹王看到这个国家的人一个手臂上长着三个眼睛，其中有一个阴性的眼睛长在上方，一个阳性的眼睛长在下方。还有一种鸟，长着两个头，它们的毛色一半是赤色，一半是黄色，总是跟随着这个国家的人民来回穿梭。奇肱国人非常熟练巧妙，能够轻松地捕捉各种各样的鸟类。许多禽兽都能够飞行，那么奇肱国的人是如何捕捉它们的呢？原来这些国人会制作飞车，并且能够顺着风远行，所以即使这些鸟类有翅膀也逃脱不了他们的追捕。当时有一个叫做形天的人，与神帝争夺神位，神帝将形天斩首，并将其尸体埋葬在场羊之山上。虽然形天在与神帝的争斗中失败了，但他并不肯轻易死去，于是他在场羊山里苟延残喘地挣扎着钻了出来。形天的特殊之处在于，他的两个乳房可以当做眼睛来使用，脐部可以当做嘴巴来吃东西。他一手拿着干盾，一手持斧，在山上独自舞蹈，口中喊着：“你虽然砍掉了我的头，但我却不会就此罢休！”有一次，章亥不小心撞上了形天，形天挥舞着干盾和斧头向他杀来，章亥赶紧举起刀来抵挡，而形天口中不断地喊着：“你虽然砍掉了我的头，但我却无法罢休！”章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他把刀按在祝形天的斧头上说：“你这个愚蠢的神，我与你有什么仇？我绝不会罢休的。”形天讲述了他与神帝争斗事的经过，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章亥说：“这件事与我们无关。我是为了人民寻找河源而来到这里的。你最好离得远一些，不要再冲撞我们了。”形天听了章亥的话，呼地一声，挥舞着武器向东北方向舞去了。

    另外还有一个国家，名叫女人国，这个国家里没有男子存在。有一个叫做黄池的地方，妇女进入黄池中洗澡，出来后就会怀孕。如果生下的是男孩，那么三岁时就会死去。如果女人国的居民发现自己生下的是男孩，那么全国上下都希望他能够成长为大人，国王也会经常照顾他们。但是，这些男孩都注定不能成长为成年人。另外还有一个国家，名为淑士国，据说是由颛顼之子所创立的。这个国家有十个神明，他们的名字叫做女蜗之肠。女蜗是一个古老的女神，也是神帝的女儿，因此被称为女蜗氏。女蜗之肠的外貌是人面蛇身的形象，而且据说每天能够变化出七十种不同的形态。女蜗之肠的腹部肠子变成了神灵，居住在栗席之野，横行霸道。禹王曾经向它祭祀过后便离开了那里。这就是治理西方山水时遇到的神怪的大致情况。后来的冯犹龙写了一首诗，内容是：“四海之内多怪祟，不逢大圣安能至？兽身人面照山神，婴玉栋米稌陈土地。祀者扞灾能福民，罚因殃民有偏者。玄文绿字古来今，魍魉魑魅从此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