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开战前的宁静
“没事，这问题没什么。我是因为在天桥上……”张瑞大概的讲了讲自己身死的经历，略过许多会引起麻烦的细节。
“因为在天桥上看女生所以摔了下去，什么嘛！”吴佩一哑然失笑。
那情景听起来很好笑，不过在张瑞经历的当场，的确是不可抗力。
“那女生一定很漂亮了？”黄姓女孩也问了一句。
“不算漂亮……不，可以说很漂亮了，不过我关注的重点不在这……”张瑞说的含糊其辞，没敢把后来亲手弄死她的故事说出来。
吴佩一却突然收敛起笑意：“张哥，所以这场游戏会死很多人吗？”
这番话引得专心开车的出租车司机都惊讶的望了他们一眼，不过见是几个年轻人，就没太在意了。
这个问题委实难以回答。按照张瑞的经历来说，上一场战斗四个玩家，最后应该只存活了一人，或者全灭。吴佩一神情凝重，这几个互相认识的学生像是很熟悉的朋友……在他们之间，说不定揭开了遮羞布发现任务冲突，还要杀个窝里凶呢。
张瑞不愿把事实说的太凶残，但同样不想把现状粉饰的太美好。
“会死，但不是全部。最努力的人能够活下去，佛系的人也能苟延残喘，”这话说了像是没说，所以张瑞耸了耸肩膀，“我就是例子。”
“听起来很牛逼。”吴佩一竖起了大拇指。
坐在副驾的钱思珞动了，从座位探出头来问：“那，那些小说中出现过的人呢，你接触过他们吧，感觉怎么样？”
“嗯……这个问题。他们人挺好的，可以说这个游戏做的很逼真，他们的表现和原作差不多，不过有些地方更真实一点……你可以用自己的行动影响他们，让他们产生变化，这一点很有趣。”
钱思珞的眼中闪烁着光亮：“那些主要人物也是吗？”
“当然，只要有耐心，你可以影响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张瑞肯定的说。
“有意思，有点意思，”吴佩一啧啧称奇，“我在大学之前就看过龙族，那时候还很中二，每天都幻想着和凯撒楚子航这样的真男人交朋友呢……现在想想怪不好意思的。”
黄姓女孩却愤愤：
“得了吧你，先保命就不错了。”
“说的也是，”吴佩一转而问钱思珞，“你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不过现在我们能力很差，就算接近他们，也不会被放在眼里。”
“确实，”钱思珞坐回副驾，“不过有的人不会。”
这句话表达的意思让人琢磨不清，她有心事的表现也打断了吴佩一发言的积极性。车内气氛低沉了不少。他们不再说话，任由出租车将他们带往目的地。
在旅行的途中，天色就暗了下来。密云低垂，一副风雨欲来的景象。熟悉剧情的都知道，一场大暴雨要来了，而楚子航即将趁着夜色出发，在大厦高层表演一波蜘蛛侠。
没过多久，他们抵达了目的地，出了出租车，从下往上观看眼前的这座三十多层建筑。放在现实中，因为年代更替，这种高层建筑早已不稀奇，但放在零几年的时候还是蛮气派的。
润德大厦高21层，最下面五层是底层商铺，中间的第十层和二十层设有避难层。从底层坐电梯达到最高层需要换乘两次电梯，并经过四个关卡；走步梯更是要三次转折才能上去。而这座建筑的最顶层，就是猎人组织一员“唐威”公司的所在地。整座大厦的安保均由唐威的公司负责，所以一旦上行的层数过高，难免引起怀疑。
因为外面的天空已经在滴落淅淅沥沥的雨点，他们出了车就进入大厦底层商铺避雨。一行人进入大厦范围的瞬间，手腕上的表不约而同的响起滴滴的提示声。
接到新任务了。
张瑞以手遮腕，匆匆看了一眼，是和夺取文件相关的支线任务。这次的任务日志写的稍详细一些，还标明了任务地点和具体目标人。在大厦的12层有一名加图索家族的成员马提恩-加图索，张瑞必须协助他拿到对楚子航不利的文件。
看完任务简报之后，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几个学生已经讨论起来，打赌谁能第一个看到楚子航；楚子航的颜值究竟是8分还是9分。
“当然是9分，真搞不懂你们女生，干嘛纠结这个问题。原作中写的明明白白，靠颜值就秒杀了仕兰中学一群人。”名叫陈西门的男生说。
“你懂什么，”钱思珞跺了跺脚，“楚子航才不是那种单纯靠脸吃饭的小白脸，人家是8分颜值，其余靠实力打拼，才不是那种偏科花瓶。要我说，抛开颜值不谈，他努力的那部分才最帅了。”
“我倒觉得9分以上吧，说不定十分。”黄绣乐却不同意。张瑞终于搞清楚了她的名字。
“9分加上打拼，所以才那么完美。”
和这些叽叽喳喳满脑子兴奋地新手不同，其他几个老手已经四处游荡查看地形了。
张瑞和钱莆组队，装作在查看一层开敞小商铺里的化妆品，同时用余光观察商场中需要被注意的异常。
润德商厦的一层和常见的那种大型超市没什么不同，首层空间比较开敞，都是些卖化妆品和首饰的商铺，客人的数量比较多，但很少停留。除了大门前的两名保安之外，没看到其他保安在场。不过摄像头的数量是真的多，但凡是通道口，包括厕所入口在内都被监视着。
“这层看不出什么，我们最好多上几层看看。”张瑞说。
“确实，距离行动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吧，我记得原作是晚7点左右。”
“嗯，不过那也得尽快了，我怕耽搁时间最后来不及安排行动……”张瑞说。
“哎呀，这个色号好漂亮，我可以试用一下吗？”
“当然可以，请顾客您坐在这里。”
“好好，求求你不要只上一边，我想看看效果……”
张瑞看着钱莆被服务员上妆满头黑线，都什么时间了还试这个，真入戏呀！
钱莆脸上刚被抹了几道，就被张瑞拖走。
“哎呀，你烦死了，这么好品质的眼影回到现实可没地方买，这个品牌14年之后就换配方了，我用的可是绝品……拉我走了你要陪，待会给我买！”
没想到钱莆这女孩还挺喜欢撒娇的。
“好好，给你买，待会想要多少给你买多少。”张瑞搪塞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