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喜获限定皮肤
因为长时间趴着,韩远忍不住睡着了,地下城没有白天黑夜之分,韩远醒来时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他发现老幺还守在他旁边观察着;韩远醒来并未发现自己有何异样,并且之前后背的那种啃咬感觉已经没有了,于是他侧头问道:“前辈,有效果了吗?”
老幺点点头,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显得很开心;
“伤疤的痕迹不是很明显了。”
听到老幺这么说,韩远也是十分的欣喜,因此他没有注意到老幺脸上凝重的表情。
韩远急忙坐了起来,但随后他便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他不敢相信的抬起双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前辈,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韩远惊慌道。
说完后,韩远立马跑到铜镜面前,铜镜里一团黑影映入了韩远的眼中,他不敢相信自己不过是睡了一会,醒来后居然换了个肤色,如今他比非洲人更非洲人了。
“我刚才也说了,你身上伤疤的痕迹不是很明显了,也算是达到了祛疤膏的疗效了。”老幺一脸平静道;
“这能不遮疤吗?都黑的跟个煤炭一样了,谁还能注意到身上的疤痕啊!”
韩远心里崩溃的想着,他恨不得一拳抡死这老幺,他试药前想过最坏的结局,不过就是皮肤溃烂或者是药膏有毒,自己中毒罢了;他是万万没猜到能给他换个皮肤,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如果不是这房间里点了好几根蜡烛,韩远都怀疑是否能看见自己的手臂。
“前辈,您可别吓唬我了,这哪是什么疗效,这不纯纯医疗事故吗?有什么办法能换回我原皮肤吗?”韩远急切的说道;
“发现你皮肤变黑的时候,我便觉得不对了,因此就在等你醒来,现在需要从你身上割一点皮肤下来,我去检测一下是因何引起的。”老幺淡然说道;
“将我叫醒啊!你可以叫醒我啊!难道你还在等它自己褪去吗?”
听到老幺的话,韩远内心无比的乏力,他此时开始后悔了,后悔没有再去多问问几个炼金术士,万一老幺没办法将他变回原样,他可不想日后就以一个大老黑的样貌出去见人;
就如今他这个色号,若是将衣物全部脱掉,哪怕是白天,他躲在阴暗处,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他,更别说夜晚了,估计梵塔黑遇见韩远,也得跪下喊声大哥!
韩远没有回老幺的话,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老幺面前,然后伸出手,意思很明显,他这是让老幺自己动手;
老幺也不磨叽,从随身背着的小布袋里,掏出了一把类似手术刀的小刀,然后在韩远小臂上割下来一块指甲盖大小皮肤。
老幺拿着那块皮肤便进了那间小屋,韩远则止住血后,在外面等着,他担心自己跟着进去,先不说受不受得了那个气味,他怕自己这个伤口到里面就直接被感染了。
一个小时后,老幺从那间小屋出来了,韩远便急忙走上前询问结果如何,是否有解决办法!
这一个小时的等待,韩远宛如等待了半个世纪一般,他在这里无力又彷徨,悔恨又遗憾!
“放心吧!有解决办法了!”老幺说道;
韩远闻言,急忙说道:“请前辈讲明?”
老幺坐下后,缓缓说道:“应该是膏药的一味成分添加过多引起的,我在刚才你割下来的皮肤里面发现了黑蟾的唾液;黑蟾的唾液能为自身消除伤疤以及躲避天敌的攻击,所以我发现它这个功效时,便决定用黑蟾的唾液做主要成分。”
韩远在资料上面倒是了解过黑蟾,知道这是一种剧毒的蟾蜍,长得与地球上的癞蛤蟆差不多,但却是通体漆黑,连眼珠子都是黑的,他没想到这膏药的主要成分竟然会是来自于黑蟾;
于是韩远又问道:“那我现在该如何恢复呢?”
老幺却没有回答韩远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别着急,我说了有办法自然就有办法,我先将膏药的里成分配比重新调整一下,先将膏药试好,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如何恢复。”
韩远有些不相信老幺了,他担心老幺是在诓骗他,于是他怀疑的说道:“前辈,您说的可是真的?”
老幺斜了他一眼,他掸了掸衣袍说道:“我用得着骗你个后生吗?我说了有办法就一定会让你恢复如初,我现在对这个膏药也有些头绪了,你还要不要试了?”
没办法,为了珠珠,韩远只能无奈的点点头,他也只能相信老幺了。
“那你便在这里等着吧!那柜子里面有吃的,饿了你就自己解决吧!”
老幺指着那一旁的柜子,然后起身又回了那间房间,想必应是重新去调试药膏去了。
老幺进去之后,韩远这会也没心情吃东西,于是便盘坐在凳子上开始打坐起来,他只想尽快将此事给弄好,他心里觉得这老幺十分的不靠谱,在这里待久了保不准还能发生什么事情。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幺从房间里出来了,韩远听见动静便睁开了眼;
“趴那里!”老幺没有废话的直接说道;
韩远闻言,便自觉的脱掉上衣趴在了那里。
“怜儿,这都已经过去三日了,为何公子还未回来?”珠珠坐在上床问着琉怜;
琉怜这时正在收拾房间的卫生,听到珠珠问自己,便放下手中的扫帚回道:“哎呀!小姐!不是跟你说来吗!姑爷走的时候说了要过个几日,你怎么这么着急呢?”
珠珠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摸着自己脸上的纱布,当琉怜告诉她韩远去为她去寻药时,她内心既欣喜又忧愁;
欣喜是因为韩远为了她去寻药,虽然自己所受的伤都是因他而起,但是韩远的此番举动还是让她内心十分欢喜与愉悦,这让她觉得韩远心里也是在意着她的;
忧愁则是因为自己需要的祛疤膏药,她是从未听闻哪里有此膏药,因此她觉得韩远能寻回此药的机率极小,想着自己将带着这一身伤痕渡过余生,便让她无比忧愁,她不知道拆下纱布之后,该怎么面对韩远。
“怜儿,你说公子真的能寻到祛疤痕的药物吗?”珠珠看着房间门口说道;
琉怜闻言,继续挥动着扫帚打扫着,然后说道:“我相信姑爷,既然姑爷说去为小姐你寻药,那他肯定是有把握能寻回来,小姐你就安心的先将身子养好吧!”
也不知道琉怜是安慰珠珠,还是真的相信韩远。
就这样又平淡的过了几天,珠珠的伤势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之前脚上的伤口还未愈合,如今已经能下床走路了;脸上的鞭伤也已经结痂,因此她将纱布给拆了,并戴上了面纱;
琉怜扶着珠珠在屋外来回走着,珠珠虽然伤口已经好了,但是现在走起路来伤口处仍旧会有些发疼;
琉怜察觉到珠珠走路时的异样,便说道:“小姐,要不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珠珠看了眼远处,但并未发现有人往这边来,便摇了摇头,说道:“这几日身子已经躺乏了,虽然还有些发疼,但总比在床上躺着舒服,再扶我走一会吧!”
琉怜闻言,便也跟着看向远处,她知道珠珠在期待着什么,因此并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搀扶着珠珠继续走着。
这时,诸星楼正门口,一位头戴黑色帷帽,双手戴着兽皮手套,腰间系着长剑的人被门口的守卫给拦下了,他们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可疑的人,还未等他们询问此人身份,这神秘之人却先开了口;
“老棍,老邵,是我!韩远!”
此人正是韩远,他从地下城出来前,特地从老幺那里拿走了一顶帷帽和一副兽皮手套,为的便是不被人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毕竟他现在这副黑人模样,走到哪里必定是焦点,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韩远便只能如此了。
两人见对方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很是困惑,然后听到这人说自己是韩远,则更为惊讶了;这时他们才注意到韩远腰间的赤阎,以及韩远身上熟悉的气息,因此他们便放松了下来;
那名叫老棍的守卫疑惑的问道:“韩大人,您这是什么情况?”
“哎!一言难尽,让我先回去吧!过几日空了请你们喝酒再聊,对了,我之前带回来的姑娘,她们还在吧?”韩远说道;
“在的,两人今日并未离开!”老棍回道;
“行,那便好,我就先进去了。”
韩远说完,便往里面走去,老棍两人并未再拦着他,只是好奇的看着他走远。
“怜儿,有些累了,扶我去门口坐着吧!”走累的珠珠对琉怜说道;
琉怜点了点头,便扶着珠珠到房门口坐了下来,珠珠坐下后,琉怜又回到房间给珠珠拿了杯水递给了她;
珠珠接过水杯并没有喝,她看着杯中的水,时不时的侧头看向远处,期待那熟悉的身影出现。
忽然远处一道身影出现在她视线之中,那身影她看着那么熟悉,但对方却戴着帷帽,让她看不清楚轮廓;等那人走近之后,她看着那柄熟悉的剑,她欣喜的站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脚掌上传来的疼痛。
琉怜也认出了韩远,便扶着珠珠说道:“小姐,这下你便不用每日再那般思念了。”
珠珠闻言并未说话,只是抓着琉怜的手显得无比紧张与激动,一滴泪从她脸颊划过,滴落在了面纱上。
韩远也是远远便看到了珠珠二人,脚步也是变得稍快了一些;看到珠珠脸上的面纱,他内心又是一阵愧疚。
“你伤口还没完全好,怎么不在床上好好休息?”韩远走近后,便对着珠珠说道;
珠珠还未回答,琉怜在旁急忙插嘴道:“还不是因为姑爷你迟迟未归,小姐在床上如何能安心等待!啊?小姐,你捏我作甚?”
琉怜吃痛的捂着刚才被珠珠捏的地方,委屈的看着珠珠;
珠珠羞红了脸低下头没有说话。
韩远笑了笑,便说道:“进屋说话吧!伤势还未好,要注意不要着了风寒。”
三人进屋之后,韩远并未脱下帷帽,因此显得格外突兀,刚才在屋外,珠珠两人倒未觉察奇怪,但一进屋,见韩远依旧戴着帷帽与手套,便心生疑惑;
于是珠珠开口道:“公子,进屋了,这帷帽可以脱下来了。”
被问到这个,韩远则显得有些尴尬,但是珠珠两人肯定是看不到韩远脸上的尴尬,哪怕韩远将帷帽脱下,两人也是看不出的;
“暂时有些不方便脱下,怕惊吓到你们,还是就这样吧!”韩远回道,然后便从赤阎空间里拿出了那瓶药膏放在桌上,继续说道:“这是祛疤膏,我已经试过了,应该是有效果的,你晚些让琉怜替你擦拭一下。”
珠珠看了眼那药膏,她没想到韩远竟然真的为她找到了祛疤膏,但她是何其的聪慧,看到韩远如此怪异的打扮,一下便猜到了缘由;
于是珠珠急忙问道:“公子,是因为这药膏的缘故,所以你才这般模样?”
韩远没有否认,他只是说道:“放心,没什么事,过几日便可以脱下来了。”
珠珠闻言,眼角的泪水瞬间便流了下来,她不知道韩远为了她寻这药膏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于是她抽泣的说道:“公子,能否让我看一看你?”
韩远知道珠珠可能误会了,以为自己为了这药膏受了伤,于是他笑着安慰道:“真的没事,我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这药膏之前未在人身上做过试验,我现在只是因为一些副作用,不方便见人罢了,过几日这副作用退却了,我便会将这帷帽脱下的。”
韩远自然是不会让自己这副模样让人见着,哪怕是萧筱也不行。
之后任由珠珠如何乞求,韩远是丝毫不松口,只是说让其放心,自己没有骗她,等两三日之后,一定会脱掉帷帽让她看个清楚,并告诉她缘由;
珠珠见状,便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