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送上门的线索
“接还是不接？”郭以沫拿着手机问道：“这号码没有备注。”
姜一息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这号我也不认识，要不咱们就接通，先听听对面说些什么？”
郭以沫点点头，姜一息滑动屏幕接通了电话，同时她还把免提功能打开了。
“许山河你个狗娘养的东西，这两天敢跟老子玩消失！”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欠老子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我告诉你，我可知道你家在哪，我要是再见不到你人，就把你家里那个小娇妻绑走，让她好好给我们哥几个服务一下，服务完再把她送去肉偿！”
见这头两人都没应声，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显暴躁：“狗杂种，你怎么不说话？我就给你半天时间，立马带着钱来找我，你要是不……”
对面话说了一半，许山河的手机也因为两天没有充电自动关机了。
“看来是许山河的债主。”郭以沫说道：“很大可能昨天那两个人就是打电话这人的手下。”
“许山河欠的债，让他们找许山河，我不管，咱们不用理这些人。”姜一息收起手机，继续操刀切着肉，经过太阳两天的照射，这肉变得非常紧实。
“你没听见电话里说要绑了你？”郭以沫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这许山河欠的债多半是高利贷，要不然也不会和这种混混扯上关系，现在害的姜一息也身处危险之中。
“我又不出门，他们怎么绑我？”姜一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过切着切着她突然想起昨天郭以沫说过，他在猫眼里看见的人和五金店老板看见的人是同一个，假如这两人真的过来绑她，这反倒是一次找寻那黑色铃木车的好机会。
“你昨天说，在门口嚷嚷的那两人跟铃木车有关系，那他们如果真的来绑我，反倒是一件好事。”姜一息拿着手里的水果刀，简单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把上门的人给绑了。”
“好，我早就有这意思。”郭以沫本就认为这两个人会再来，所以事先准备好了那些扳手和高压电棍等工具，为的就是能把这两人抓住，以便问出来些什么。
“我去找个充电器，给他这手机充上电，兴许以后还有用。”姜一息想着顺带也给自己的手机把电充上以备不时之需。
郭以沫则是回到客厅继续锯着许山河的肋骨，大约又锯了十来分钟，这右边的肋骨才一根一根的掉下来，当时由于肋骨罩着，而没有拿出来的器官都有点干瘪了。
“这肋骨还挺趁手。”姜一息充好电，决定帮着郭以沫先把这堆骨头处理掉：“要不拿着当武器？“
“不行，杀伤力不够。”郭以沫指着地上的高压电棍：“咱们把这个高压电棍一人一个带在身上，扳手和钳子一个藏在客厅，一个藏在卧室。”
“好主意。”按照郭以沫的分配，姜一息把扳手藏在了客厅沙发的坐垫下面，钳子则在卧室的桌子抽屉里藏好。
“你家里有绳子么？”郭以沫问道：“要是真抓住了这两人，肯定要绑起来。”
“有。”姜一息说着，找出她之前上吊用的那条窗帘做的绳子：“这样的就行吧？”
“你怎么把窗帘做成绳子了？”郭以沫随口问道：“结实就行，不过单这一个还不够，再整一条吧。”
姜一息没有回答为什么她会把窗帘做成绳子，她只说了个‘好’字，就走进卧室，把上面挂着的另一半窗帘给摘了下来。
她找到剪刀，熟练的进行裁剪，没用上五分钟，又一条绳子大功告成，姜一息把每一段窗帘上下连接，绳子的长度也就够用了。
“绳子放卧室就行。”郭以沫看着姜一息捧着窗帘做的绳子称赞道：“你这手工活可真厉害。”
“这有什么难的，就是简单剪了剪。”姜一息把绳子放在那床头桌上，这样在用的时候就方便拿取。
“好了，咱俩把这骨头赶快锯了。”姜一息心里开始期待起昨天的两人再度上门，对许山河的尸体反倒是没了什么兴趣。
“行，那咱们俩从两头锯。”郭以沫从脖颈处开始，并且仔细给姜一息做了动作示范。
按着郭以沫的姿势，姜一息从腹腔处开始锯肋骨，这过程大概花了十几分钟，许山河的二十四根肋骨全都拆卸完毕。
“怎么样，这些肋骨能放进冰箱么？”郭以沫问道：“需不需要再把这些肋骨断成两截？”
“放得下了，他那剩的肩胛骨和胸椎什么的，也差不多折一折，一并能塞进去。”姜一息打量着这些骨头和冰箱的尺寸，想到最下面两层的空间应是够的。
“好，那咱们快收拾一下，你放骨头，我把这地上的碎渣和血迹也收拾收拾。”郭以沫此前只擦了卧室的血迹，客厅的一直没来得及，正好这回就能一并收拾了。
“你随意。”姜一息打开冰箱，开始将骨头往里转移，至于地上的碎渣和血迹，其实她根本不在意，因为她打算好了，只要是有人进来，那就全都杀掉。
两人正收拾着，郭以沫听见走廊外传出微弱的电梯声。
“嘘。”郭以沫叫停姜一息的动作：“别出声。”
走廊里又传来昨天那两个混混的声音，先是一个沙哑的嗓音说道：“这许山河不但不还钱，还把老大电话给挂了，你说他是不是活腻了。”
“这种人我见多了！”那个大嗓门的声音让郭以沫确定，就是昨天来的那两个人。
“他许山河不见棺材不落泪，等咱俩把他老婆绑架过来交给老大，就不怕他许山河不还钱。”这大嗓门的男人在说话时毫不避讳，甚至是害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一般。
‘砰砰砰！’这两人又对着房门拳打脚踢：“开门，快给老子开门！”那个沙哑的声音喊道。
“许山河，你不开门别以为我们没有办法！”那大嗓门的男人说着，拉动了电锯的拉绳，门外传来油锯发动机的声音。
“我去卫生间，你去开门。”郭以沫用手对姜一息比划着。
姜一息点点头，看郭以沫躲好之后，大声喊了句：“是什么东西在老娘门前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