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惨遭蹂躏
老毛子来到我们的国土,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人口的置换。其最大目的就是,来个鸠占鹊巢,最后占领这里。
当然诸如三姐这些人,哪能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他们所到之处就是,办学校、修教堂,这是一种文化的侵略,相比战争更为可怕。
在他们的骨子里面,没有宽容、没有包容、没有多元文化这类词组。
有的只是与他们,不一样的黄种人,黄种人就是他们的敌人。
他们来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对我们的骚扰,也在不断的发生着。引狼入室站稳脚跟,即便想驱逐出去,也是不可能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臣民,在自己的国土上,在渐渐的消失。
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们开始逃避。
可以说将自己苦心经营的家园,随便跪地拱手的相让给,这些穷凶恶极之人。
没有抵抗、没有愤怒,本土民族的人渐渐少了起来,同时也失去了力量。
这无疑也助长了,老毛子心里嚣张的气焰,占领已成必然,没有任何未知的悬念。
三姐十几岁出嫁,在家排行老三,所以三姐名字的出处就在这里,本来没有名字,叫习惯了也就是名字了。
是的,女人是不配有自己的名字的,有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也一样能够走过一生。
到了出嫁的年龄就要嫁人,原生的家庭不养闲人。她所嫁的男人,是一个好逸恶劳的渔民。一家的收入刚好维持住,灵魂和身体躯壳不分家。
在那个男权的社会里,三姐同她身边的姐妹们一样,每天都小心谨慎地活着,从来也不敢招惹是非。
她的肚子倒也是争气,结婚一年到头,便给婆家生了个女孩,但被一向重男轻女婆婆的教唆下,她的男人毫不在乎地,扔进了汹涌中的江水中。
一个无辜的生命,经过怀胎十月,顺利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真正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也体验到人生的美好,就这样的被夭折了。
话和翠芬说到这里,三姐眼里的泪水,在情不自禁中流下不止。转年同样的事情,更不凑巧,又生下了一个女孩。
在家人冷漠和厌烦的目光中,经过她苦苦的哀求,才留下孩子的一条性命。就这样她在自己的家里,永远抬不起头来,地位急剧下降。
甚至不如拉套耕地的牛马,干的是最重的活,吃的是最差的饭菜。原因就是生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男孩来。
那是一天的傍晚,晚霞升起的时候,嗜酒如命的男人出去喝酒了。三姐一个人单独在家,借着霞光补织渔网。
一双灵巧的手,使网梭子在渔网里钻来钻去。她在编织命运,在编织美好的生活,畅想到未来的样子,心里立刻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突然间三姐看见家里,闯进一个年轻的老毛子,满脸络腮胡子、金黄色的头发、碧蓝瓦亮的眼睛、高高的个头、一身强健的肌肉。
老毛子左右巡视,发现这个简陋的屋子里。除了一个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外,就是三姐一个人女人单独在家。
这个野兽面目开始狰狞猥琐,绿色眼睛的眼睛冒着火花,直勾勾地盯着三姐,并且频频发出食肉的信号。
三姐在这个时候,已经意识到大难临头,因为这几年老毛子,经常欺负东方大国女人,这样的事情在身边时有发生。
这样的事情也是司空见惯的。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事情,终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男性和女性之间,除了生殖器官上的差异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差异,比如力量就是其中一种不抗拒的差异。
老毛子一脸怪笑着,一步一步走到身体柔弱的三姐身边。事情来的太过于突然,快到她来不及考虑,是选择逃走还是反抗。
此时的三姐,就像一条不幸的小鱼,与一只巨大的鲨鱼,关在一个水塘里,时等待着的就是死亡。
面对一个身材高大的野兽的凌辱,这对于一个柔弱娇小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人力与天力的对抗,获胜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面对着娇嫩欲滴的三姐,老毛子很容易有那种开疆拓土冲动。处在惊恐中的三姐,心跳骤然加速,面对突然间的惊吓。
她的大脑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怎么样逃跑,当然也没有想到其他的东西。
相反就是一片空白,甚至是僵死的,不是她不想反应,而是面对突发其来的危险,大脑来不及反应。
三姐的嘴里甚至都没有发出,叫喊的求救声音。她首先想到了,嘴里发出很大的声音大声寻求帮助,可是发现自己的声音,被生命的绝望所淹没。
三姐在那一刻,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被困在这个陌生,而残酷的世界里,无法忍受这种身体折磨,同时也无法找到,那个逃脱的出口。
一个人在一个安定的环境下,遇到突如其来的侵袭,每每的反应就是这样。她的思维好像脱离开自己的肢体,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动作。
三姐的内心极其的恐惧,心跳加剧之时,也是绝望的到来。身体僵硬无法动弹瞪大眼睛,目光呆滞的三姐,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的,反抗和逃离的能力。
身体羸弱的女性,是抵挡不住一个雄壮男性攻击的。她只能在不知所措间,被迫接受了他的行为。
她只能木然地躺在炕上,身心感到极度的无助,眼泪在在悄然间流了下来,但这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这时候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的东西是什么,不是生活的艰辛,也不是什么世事无常。
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未经过允许的情况之下,野蛮地靠近自己。就这样这个年轻的老毛子,顺利地完成了,对一个异国国年轻女人,平日习以为常的蹂躏。
完成了动物般的泄欲,然后提起裤子满意地离开了。这同时也让三姐,深深陷入了,一个不能自拔的泥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