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来钱了
中午，两人在食堂吃了一顿\"海陆空\"豪华大餐。
海里的虾酱，陆上的鸡…蛋，空中的苍蝇…
嗯…这个是食堂老板加的菜。
两人回到宿舍\"哐哐\"干了一暖瓶水，主要是午餐太咸了。没办法，不咸点，菜实在有些不够吃。
按照分工，两人约定了五五开的分红比例。
自行车，箱子，牌子，电源灯等硬件由李飞提供。
方程算是技术入股，并负责提供工具。至于作为原材料的手机膜，先由方程出资，然后再从利润中扣除。
不错，手机贴膜是两人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赚钱路子了。
两人在简单吃了晚饭后，便匆匆去开业了。
在商业街街口，两人各负其职。李飞拉客，方程干活。
\"南来的北往的，还有国外来访的。上学的下班的，还有工地搬砖的。恋爱的分手的，没有对象乱瞅的…\"
李飞在边上撑开了场子，打起了江湖把式。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
\"高端手机膜，征服道与佛…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还别说，很快就有生意上门了。
方程也不含糊，早就在网上看了相关的贴膜视频。本来就没有太多难度的工作，再加上系统的小小加持，那活儿干得是又快又漂亮。
街上的人流渐渐少了，李飞喝了一大口水，润了润嗓子，低声问道：\"现在多少钱了？\"
方程也没有细数，大概估摸了一下说道：\"大概有个小三百了吧。\"
李飞一听，顿时笑的露出了后槽牙。
\"兄弟，咱打个商量，哥哥先预支一百怎么样？\"
方程瞥了他一眼，然后打开钱盒子，把里面的钱都装进了自己口袋。
\"没了！\"
李飞恨恨地竖起大拇指。\"行！算你狠！\"
又过了好一会儿，两人见时间也不早了，便准备收摊回校。再晚了，宿舍楼就要关门了。
\"能跟两位聊聊吗？\"一个女声在旁边响了起来。
方程抬头，只见一位身着半身百褶裙的女人正看着他。
\"美女，你要贴膜吗？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我给你打九九折！\"李飞在旁边接话道。
来人正是宋颖。本来她还想着怎么找到方程，没想到今天方程就在街头摆摊了。
开始的时候，宋颖也没有在意。直到那女营业员下班回家时看到了方程，就连忙给宋颖打了个电话。她这才知道，原来来时觉得挺有趣的两人之中，竟然就有她要找的那个。
宋颖也没有拐弯抹角，将来意说了一遍后，等待方程的答复。
方程其实是有些心动的。如果真如宋颖刚才所说的那样，又能扬名又能挣钱，傻子才不答应。
只是…能给多少钱啊，你倒是给个准确的数啊！
要不说打虎亲兄弟呢。李飞见方程没言语，马上问道：\"美女，对方能给多少钱？刚才你也看到我们的生意多火爆了。实不相瞒，我和方子还想着半个月打下全市市场，然后开连锁，拉融资，争取三年内上市呢\"
宋颖\"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方程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伸手拉了拉满嘴跑火车的李飞。
李飞\"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三年有些快哈，五年，五年就差不多了。\"
宋颖笑着摆了摆手，对方程说道：\"这样吧，明天先带你去看看，如果大家觉得合适，价钱你们双方谈。如果不合适，我个人补偿你们一天的损失。\"
话都说的这份儿上，自然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
大家约好了时间，就各自离开了。
第二天，两人一早便起来了。吃了个丰盛的早餐后，两人便各自捯饬了起来。
方程没有打扮的习惯，可李飞却又是打啫喱，又是拔胡子的，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
还别说，李飞这家伙打扮好了还真跟个牲口似的。特别是那大背头，绝对像狗舔的一样。
当两人来到校门口时，宋颖的车也正好过来。
两人上了车后，宋颖一边开车一边抿着嘴笑。李飞好奇问她，她只是笑而不语。但看她一路颤抖的手，却是让方程紧张了一路。
下了车，一行三人走进了一家挂着\"金福楼\"的珠宝店。
进了二楼经理室，只见一位跟宋颖年龄相仿的女人已经站了起来。
在宋颖的介绍下，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便直奔主题。
宋兰在看到宋颖一行人进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些没谱了。主要是对方太年轻了。
按照这个圈子里的认知，像方程这个年纪的，鲜有出徒的。即便有，水平也是偏下的存在。
但人来都来了，怎么也要试试再说。堂妹宋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大家简单客套了几句后，宋兰便带着他们去了一楼工作间。
手工活儿，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还是要看活儿才行。
金行里的师傅们都有独立的工作间。这个工作间还是昨天接到宋颖的电话后，宋兰让人连夜收拾出来的。
\"方兄弟，你是自带工具，还是用我们的？\"宋兰问道。
方程也了解过规矩，这行的师傅们都有专属于自己的工具。主要是自己的工具用起来更得心应手一些。
方程昨天还穷的提不上裤子，自然要用对方提供的工具了。
宋兰打发人取来一套崭新的工具后，问道：\"方兄弟你是先用我们的图纸熟悉一下，还是有自己的设计？\"
\"还是用你们的吧。你们参展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就不献丑了\"
宋兰点了点头，女秘书连忙打开一个夹子，将一张设计图纸递了过去。
方程看了一眼后，系统就已经建模成功了。
待方程上了工作台，众人便自动退了出去。李飞原本还想留下的，被宋颖拉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直到坐在电脑前，听了宋颖的解释，再看看监控下的方程，李飞这才明白其中的道道。
越是这种精细的加工活，环境越要安静才行。就像有些大型精密设备的工作环境，恒温恒湿那都是最基本的，有的还要开挖防震沟。
经过系统的不断优化，方程现在手指的协调性越来越好了。这也导致他现在的加工精度的进一步提升。
对方程来讲，时间过得飞快。等他放下手里的工具时，外面已经是中午了。
方程起身伸了个懒腰，宋兰等人就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