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纯熙被打
天玄 永昌侯府
雪纯熙走进永昌侯蓝北初的书房,蓝北初眼中满是怒火,脸比锅底还要黑,右手拿着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打左手。
雪纯熙朝蓝北初行了一礼:“夫君万福。”
话音未落,蓝北初一鞭子狠狠地甩向雪纯熙的脸蛋,雪纯熙被打倒在地,脸蛋火辣辣地疼,而且伤口不断往外渗血。
“嘶!”
雪纯熙捂着自己的脸蛋,眼中泛着水雾:“夫君这是何意,可是妾身做错什么了吗?”
蓝北初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贱人!
你今日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雪纯熙忍着疼痛站起来,不卑不亢地说:“妾身今日去了来福茶楼,以诗会友,与茶楼里的书生吟诗作对,畅谈天地人生。”
蓝北初一脚将雪纯熙踹倒:“果然是个水性杨花,不甘寂寞的贱蹄子。
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待在家里守着自己的夫君,成天想着跑去外面,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说不定你这个贱人在心里盼不得我这个夫君早点死,好让你和外面的野男人双宿双飞。
是不是啊,我的好妻子?”
雪纯熙摇摇头,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夫君,妾身没有,妾身真的没有。”
蓝北初一鞭子毫不留情地甩在雪纯熙身上,一鞭子打完又想打一鞭子,但这次鞭子被雪纯熙紧紧地抓住了。
“贱人,放手!”
雪纯熙抬头望着蓝北初,紧紧地抓着鞭子:“妾身素喜爱诗文,前几日听说来福茶楼要举办诗会,所以妾身就想去瞧瞧。
妾身也只是与那些书生吟诗作对,谈论了一些人生的感悟,天地的无穷罢了。
妾身并未做出什么不妥的举动,并且妾身与那些书生说话都隔了一米的距离。”
蓝北初使了很大的力将鞭子抢了回来,雪纯熙一个踉跄向前扑到在地,脸蛋与地面紧密接触。
“诗会,那是你一个女人能去的地方吗?
身为一个女人,你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织布绣花,相夫教子,而不是出去抛头露面。”
雪纯熙轻嗤一声:“笑话!
从古至今有哪条律法规定我们女人不能去参加诗会?
凭什么我们女人要沦为男人的附庸?
我们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出去游玩交友?”
蓝北初狠狠地甩了几鞭子到雪纯熙背上:“ 雪纯熙,你既然已经嫁进了永昌侯府,那你就不再是你了,只是我蓝北初的所有物。
我蓝北初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
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日后你就好好地待在这永昌侯府里,不准踏出府门半分,否则我蓝北初就会让你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雪纯熙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望向蓝北初的眼神中射出一道道寒芒:“我雪纯熙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附庸,更不是你的所有物,你凭什么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想出去就出去,我不想出去就不出去,你休想控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