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32 找到了，舒适区！
[小丑]：行川老师,我现在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在三次元叫我圈名了。br/>
[小丑]：原来你不是故意的，真的会弄错哎。br/>
[季行川]：我……br/>
[小丑]：我原谅季行川了。br/>
[季行川]：我不是故意的。br/>
[小丑]：人海茫茫，两个一次元大佬能出现在同一师门的概率,比季行川平地摔跤的概率还低。br/>
[季行川]：你真的原谅了？br/>
[小丑]：嗯嗯！冬季老师，一次元是温暖的大家庭,我们像家人那样好好相处吧。br/>
[小丑]：小雪花会保护好你的声音的。(▽)br/>
方知然又燃起来了。br/>
“你们两个,怎么一直低着头。”一旁，甘婉禾的声音响起，“手机那么好玩吗？”br/>
“手机能不好玩吗？”方知然说。br/>
甘婉禾：“……”br/>
无法反驳。br/>
“快吃点东西。”甘婉禾催促，“潘栩都快整盘端了。”br/>
潘栩放回了手中的盘子。br/>
“师兄。”潘栩热情地站起来，“刚上的鱼,吃点？”br/>
潘栩拿了个新碗，用公筷夹了块鱼，递给季行川。br/>
“慢。”方知然抬起手，劫走了小碗。br/>
他捧着小碗,拿出了做实验的科研精神,仔细端详。br/>
“有辣椒，不好。”他转头跟季行川说,“我替你吃。”br/>
潘栩再接再厉，继续讨好今天买单的季行川：“师兄,这道炒藕不错,我给你夹点。”br/>
“慢。”方知然再次劫走小碗，仔细端详。br/>
“方太医。”潘栩说，“要不要我给你来根银针,用眼睛看多费劲啊。”br/>
方知然：“……”br/>
“方知然，我还什么都没吃。”季行川将声音压得极低，“饿死了,声带直接没了。”br/>
方太医觉得有理，他退开了，但依旧盯着。br/>
嗯，冬季老师不会喝任何冰水，但是好像会吃一点点辣。br/>
“辣好吃吗？”他问。br/>
“辣不知道。”季行川说，“但你盯太密了，我好像在嚼蜡。”br/>
方知然：“。”br/>
好嘛。br/>
“等下吃完饭，要不要出去找点乐子？”姜枫问，“平时大家闷在学校里，也都挺无聊的。”br/>
“你们去。”潘栩说，“我写不完了。”br/>
“你的小论文还没写完吗？”甘婉禾惊呆了，“那我们去玩。”br/>
“我也不去。”方知然说，“我想回去学习。”br/>
学习凛钦的最新操作手法。br/>
“啊，季师兄去吗？你应该不去吧。”甘婉禾问，“那我来数数我们去ktv的人数。”br/>
方知然：“？”br/>
ktv啊。br/>
“一共10个人。”甘婉禾数完了，“那么……”br/>
“你数错了。”方知br/>
然说，“12个！”br/>
季行川：“？”br/>
“饭后消消食。”方知然窃窃私语，“对你的声音好。”br/>
“我不太会唱歌。”季行川说。br/>
方知然：“不，你会。”br/>
季行川：“……”br/>
这顿饭结束，潘栩挥泪和大家告别，剩下的一行人继续今晚的下半场，由甘婉禾带领着，钻进了学校附近的一家ktv。br/>
方知然刚进ktv，室友的消息就来了。br/>
[何旭阳]：几点回啊？br/>
[小丑]：不知道啊，跟师兄师姐们出来唱歌了。br/>
[何旭阳]：咦，我记得你向来不爱去ktv的，你上次说几乎没有喜欢的歌。br/>
[小丑]：但现在有了喜欢的歌手。br/>
[何旭阳]：？br/>
方知然确实不爱来ktv，因为他只会唱点动漫的op和ed，再加几首古风，经常把热闹的包厢唱到冷场。br/>
不过，他想听冬季老师唱两句。br/>
“想喝点什么吗？”ktv的服务员来了。br/>
“我们要果汁。”甘婉禾说，“小然，你和季师兄呢？”br/>
“温水。”方知然推开酒水单。br/>
“点心呢？”服务员说，“有什么需要的吗？”br/>
甘婉禾照例问季行川：“薯片，鸡米花，薯条……”br/>
“给他来一把润喉糖。”方知然说。br/>
季行川：“……”br/>
“我给你点个冰糖雪梨吧。”甘婉禾说。br/>
甘婉禾把包放在沙发上，转身招呼大家点歌。br/>
“小然来个什么？”甘婉禾问，“高难度炫技热歌，嗨翻全场的那种？”br/>
“行。”方知然说。br/>
方知然：“给我来个《数鸭子》。”br/>
甘婉禾：“……”br/>
耳边忽然有声很轻的笑，方知然抬起手，揉了下耳朵，侧过头看冬季老师。br/>
本音也很好听的。br/>
方知然的脸上就这么绽放了迷之微笑。br/>
“季师兄，我随便给你点了啊。”甘婉禾在点歌屏幕上戳来戳去，“经典歌你应该会唱一些。”br/>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ktv里飘着歌声。br/>
方知然唱完歌，用胳膊肘戳了戳冬季老师。br/>
“来两句？”他问。br/>
季行川：“……”br/>
刚数完鸭子就开始赶鸭子上架了是吧。br/>
次元壁打破的好处就是，方知然对“季行川”没那么孝了，对“冬季老师”也没那么小心翼翼了。br/>
坏处是，坏处是他的头可能经常要疼一疼。br/>
季行川扫了眼屏幕上的歌名，某热播剧的片尾曲，他听俞今唱过几回，只能说是不算陌生。br/>
“老师，自信点。”方知然说。br/>
“因为我的声音吗？”季行川问。br/>
“不是。”方知然说，“这歌我没听过，你的发挥空间很大。”br/>
季行川拿起了麦克风()，开始写歌。br/>
姜枫端着杯梅子气泡水[(()，正要往嘴巴里倒，忽然愣住。br/>
甘婉禾正嚼薯片，也愣住了。br/>
“好听，天籁之音。”方知然鼓掌，“物理学院好声音。”br/>
甘婉禾：“……”br/>
季行川缓缓放下了麦克风。br/>
小师弟盯着他，左眼是美颜滤镜，右眼是高光滤镜，在那双眼睛的倒影中，季行川看见自己已经站上了歌坛的领奖台。br/>
季行川悄悄动了动手指，把进度条推进了舒适区。br/>
“太好听了。”方知然连连点头。br/>
甘婉禾：“？”br/>
这帮学术人平日里关久了，出来了就可劲儿撒欢，包厢里的最后一首歌播放完毕，已经临近1点。br/>
“该回去了。”季行川说，“早点休息，明天下午2点进实验室。”br/>
方知然：“好的。”br/>
群聊[逢考必郭]（27）br/>
[老郭]：[照片]，阳光不错。br/>
[小丑]：老师，我们这儿现在是深夜呢。br/>
[老郭]：我看到婉禾的朋友圈了，小丑今天玩得开心吗？br/>
[老郭]撤回了一条消息。br/>
[老郭]：小然今天玩得开心吗？br/>
[小丑]：(▽)太快乐了。br/>
[小丑]：睡觉去了，郭老师晚安。br/>
[姜枫]：00br/>
[小丑]：枫师兄还不睡吗？br/>
[姜枫]：叫姜师兄。br/>
[姜枫]：最近看了个小说，等个更新我再睡。br/>
[小丑]：姜师兄晚安咧。br/>
br/>
冬季老师的声音，是催眠的电子中药。br/>
白日里被灌了太多的中药，方知然凌晨2点，刚到宿舍，就开启了一键昏睡模式。br/>
早晨，他醒来的时候，手机屏幕上有一排消息。br/>
[季行川]：[一段语音]br/>
[季行川]：[又一段语音]br/>
方知然瞬间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戴上了耳机。br/>
这是什么晨间问候？br/>
“我们课题组有个基金项目需要赶进度，下午两点你过来帮忙。”br/>
“按我发送的关键词，检索一下现有文献。”br/>
方知然：“……”br/>
方知然摘下耳机，把手机扔床上，让季行川慢慢说。br/>
“季行川是真恐怖啊。”何旭阳感慨，“一大早发语音布置这么多任务。”br/>
何旭阳：“你都要累死了吧？”br/>
方知然在回消息——br/>
[小美]：(▽)我马上来。br/>
他爬起来，往学院楼的方向蹿，一路冲上楼，撞开了办公室的门。br/>
“早。”他说，“只有我来了吗？”br/>
“……门后边还有一个。”季行川说。br/>
扁扁的姜枫飘落在地上。br/>
“小br/>
()然()，下次开门轻一些。季行川给出建议。br/>
方知然退出了办公室()，抚摸着门把手，轻轻地推开了门。br/>
季行川：“……”br/>
“桌上的酸奶和蛋糕是给你的。”季行川转身去套实验服，“吃完了进实验室来找我。”br/>
方知然点了点头。br/>
冬季老师，知道他没吃早饭啊。br/>
一上午的时间，他都泡在实验室里，帮季行川忙，也给自己的实验修修补补。br/>
刚过午后，他从食堂回来，就拿着整理出来的文献资料找上了季行川。br/>
“季，这个实验过程没咋看懂。”他说。br/>
季行川：“……”br/>
多聪明啊。br/>
短短的一天时间，他就从“冬季”和“季行川”中找到了共同点，并正式开始运用了。br/>
“给我。”季行川接过文稿，“我看一下。”br/>
方知然搬了把椅子，挨在桌边，看着季行川在纸上画了示意图，把实验拆开了讲给他听。br/>
“不怪你不懂，他放的实验步骤不算完整，你看，这个地方，我们要……”季行川的声音停住了。br/>
方知然半闭着眼睛，脑袋逐渐下沉。br/>
【我们要进行多次实验，才能得出结果。】br/>
方知然猛地睁开了眼睛。br/>
谁？诺尧的声音？！br/>
季行川嘴角微扬了下。br/>
【关于这个思路，有一本书专门讲这个，我等下拿给你。】br/>
方知然：“……”br/>
“不困了？”季行川切回了本音。br/>
方知然：“……”br/>
本来是有点困的，现在睡意全无了。br/>
冬季老师，您在用您的声带干什么？br/>
隔着耳机听和真人现场是有区别的，何况这还是真人还就在他耳边。br/>
季行川吓完人，再看过去时，小师弟眼睛里的zzzz已经变成qvq。br/>
“好厉害。”方知然攥拳，“呜……”br/>
“嗯？这就算厉害了？”季行川问，“这只是很基础的。”br/>
“基础的已经很爽了！”方知然揉耳朵。br/>
被贴脸这么来了一下，真的会耳根发软。br/>
季行川：“这里太简陋，下次可以去我家……”br/>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披着白色工作服的甘婉禾进来，潇洒地摘了手套，冲他俩的方向露出点笑容。br/>
一声若有若无的“嘿”过后，甘婉禾抬脚离开了办公室。br/>
季行川：“……”br/>
方知然：“？”br/>
“你要是想听的话，下次可以去我家。”季行川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或者跟我去录音棚，音效会好很多。”br/>
方知然：“这不太好吧。”br/>
“作为粉丝，怎么可以打扰冬季老师呢。”方知然打开手机地图，“季行川，你家坐几号线能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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