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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饲养我的恋人(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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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鱼走了,门口一群保镖觉得无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保镖头子余光不经意扫到房间门口的林溪知。

    林溪知站在门口前,鸭舌帽拿在手中,脸上还戴着口罩,目光清凌凌的看着他们,弯曲的眼睫在眼下覆下一层阴影,脸上仅仅露出的一点皮肤瓷白光洁,让人想到触手温凉的白玉。

    他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上衣扎进裤腰里,柔韧狭窄的腰线让人忍不住伸手丈量。

    保镖头子强哥狠狠咽了咽唾沫,直到林溪知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眼神还有些发懵。

    小弟推了推他,取笑道:“看什么呢强哥,你不会看上那丑八怪了吧?”

    强哥回过神来,也不否认:“别说那小腰看着是真带劲,估计还没我两手宽。”

    小弟撇撇嘴不以为意道:“反正我是吃下去,看着那些伤我估计会吐。”

    强哥没说话,只是很淫邪的笑了笑,这些小子还是道行浅了点,伤有什么关系,把下半张脸蒙住,不照样能玩。

    而且看那双眼睛,他总觉得这人不会丑到哪去。

    啧,这肉被他瞧见了,不尝尝他真的心痒的很,得找个对方落单的机会。

    沈怀砚上完厕所提着裤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林溪知正目光充满杀意的坐在沙发上玩刀,他突然觉得裆下凉凉,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屁股坐过去,“媳妇你干嘛呢?”

    林溪知目光从刀尖移开,用一种透着古怪的眼神从沈怀砚的脚看到头顶,又从头顶看到脚,最后落在他档位,然后很浅很淡的勾了一下唇,没有说话,手法娴熟利落的将刀收了回去。

    沈怀砚:“???”

    严鱼刚到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周生便派人叫他过去,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丝毫不留面子的嘭的将门关上。

    到实验室的时候,谢少宗和周生正在盯着dreamy三代针剂的临床试验,这一次的针剂效果明显比之前都好了不少,试验的cake刚注射完不到半个小时,就对提供血液的fork产生了依赖,毫无知觉任人摆弄的亲吻安抚。

    严鱼木然的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阵作呕。

    周生很满意这次的针剂,他转过身看着严鱼,很温柔的笑了一下,“看到了吗?这都是你的功劳,你晓云阿姨可以回家了。”

    严鱼脸色苍白的捏紧了拳头,“晓云阿姨遇见你,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周生愣了一下,也不生气,很轻的笑了一下,叹道:“或许是吧。”

    他和林晓云这辈子没能有个孩子,刚将严鱼带回来时,他也带严鱼去看过林晓云。

    林晓云一直是挺渴望成为母亲,所以她对严鱼很好,每次去都会给严鱼做很多很多好吃的,抱着他讲故事。

    只是后来严鱼慢慢长大,在这些人里他最信任林晓云,所以他会将自己每天被抽血打针的事,会所里那些孩子的遭遇倾诉给林晓云听。

    林晓云自然可以推理出这其中的怪异,为了这事不停的闹,看见周生就不停的干呕,甚至自杀过好几次。

    周生用指尖轻轻叩着桌子,笑道:“知道我叫你来这做什么吗?”

    严鱼:“有话直说,何必在这里卖关子。”

    “你立了功,我要送你一件礼物。”周生温和的笑着,声音轻和的像在哄着不听话的孩子。

    “从今天开始,我放你自由,我给你一笔钱,你可以随便选择去找你哥哥生活,或者跟着那姓沈的走,我都不会干涉你。”

    正常人被关久了,突如其来自由了,都会充满警惕,严鱼也不例外,他道:“条件呢。”

    周生没直接回答他的疑惑,而是挥了挥手,助理递上来一管针剂,周生拿起针剂,二话不说扎进自己的臂弯提取血液。

    严鱼被他这举动惊的猛退了一步,他心里有一种恐怖的猜想。

    周生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这便是你新的镣铐。”

    “周生,你这个畜生!” 严鱼彻底忍不下去了,怒骂一声,举起拳头冲了上去。

    可惜他身板瘦弱,两个保镖冲上来一人架着他一只胳膊将他摁在地上,他不停的挣扎着,贴着地面的脸部皮肤擦出好几条血痕,血珠子不停的往外冒。

    周生淡定的拔出针管,用棉签摁住手臂上的血珠,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地上的人,轻声道:“这个世界上就算是亲人也会背叛对方,单凭口头承诺我不相信你,我错过了晓云半辈子,下半辈子我想和她好好享受在一起的日子,所以我不能容忍有任何潜在的风险。”

    “艹!”

    严鱼呸出口中的血沫,冷声道:“你害了这么多人,研究出这种恶心的东西,你现在想脱身过好日子了,你扪心自问配吗?”

    “配不配,不该属于我的这些问题年轻的时候我就已经看透了,我只知道有些东西即使注定不属于我,那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周生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所以你的手段就是去害无辜的人,来达到你的目的是吗?”

    周生被质问的顿了一下,黑色的瞳底闪过一丝类似抱歉愧疚的情绪,但可惜稍纵即逝,他道:“无所谓了,一切都要结束了,你放心,这个地方以后也只会是一个简单的娱乐场所,那些事会永久埋在黑暗里,不会有人知道。”

    说着,他拿起那支与他血液完全融合的dreamy针剂,缓缓朝严鱼靠近。

    严鱼黑色的瞳孔剧烈的颤动着,他浑身布满冷汗,紧紧盯着那支注射剂,脑部神经狠狠抽动了几下,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但喉咙依旧干涸得疼痛。

    嘭——!

    实验室大门突然被猛地撞开,只见一道灰白毛发的哈士奇如闪电般冲向严鱼的方向,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张大嘴巴朝严鱼脚下一咬。

    严鱼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了十几秒都不感觉身上哪里疼,耳边传来咔咔的咀嚼声,他惊愕的睁开眼睛,困了自己十来年的镣铐此时已经变成一堆废铁。

    006咔咔的将东西放嘴里嚼了嚼,没味道不好吃,又吐了出来。

    “卧槽,这是什么狗! 这都咬的动。”

    实验室的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都傻了,都愣在原地,还是谢少宗先反应过来,眼尖的看到狗子藏在毛发里的摄像头,他眉毛一拧,指着狗子命令道:“快,给我把狗抓住!”

    保镖们扑上去,可惜狗子十分灵活敏捷,像条鱼似的穿梭在人群之间,保镖们什么都没抓到,只收了一手的狗毛。

    狗子跳上实验台,针孔摄像头对准放在桌面的各种实验记录文件。

    此时,宁城某繁华大道上,高楼上的大屏自动播放着这一幕,视频里出现了周副市长和谢少宗等人的脸,高楼负责人发现不对劲,让人去关电子屏,但是控制中心就像被某道神秘的力量控制住了,怎么也关不上。

    “这是在做什么?”

    “这不是副市长吗?什么dreamy针剂实验,cake溶血反应”

    “啊,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东西?”

    路边的人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掏出手机录屏,有好奇的,有觉得气愤恶心的,人群中也不乏有些fork对dreamy针剂产生了好奇心。

    想到dreamy针剂会让cake遭受到什么,一些cake脸色苍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加快步伐跑回家。

    周生也发现不对劲,还没反应过来,助理拿着平板冲了进去,“周副,不好了!”

    周生看着平板里播放的画面,脑袋轰的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栽倒在椅子上,还是谢少宗及时扶住了他。

    全完了。

    想到还在医院的林晓云,他缓了缓沉住气,指了指严鱼,黑着脸沉声道:“把他给我抓过来,狗杀了。”

    严鱼刚转身想跑,脚步一顿,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他的脑门,他不敢轻举妄动,周生一手拿着枪,一手抓着他挡在自己面前,在他耳边幽幽道:“老实跟我走,不然我直接打死你。”

    保镖们没能抓住狗子,恼羞成怒掏出枪朝着狗子嘭嘭开了几枪,没打中,狗毛似柳絮般在空中乱飞。

    严鱼急道:“别管我,跑。”

    子弹乱飞,狗子猝不及防还是被打中了尾巴,它听话的翘着受伤的尾巴跑去找沈怀砚。

    而此时在会所某包厢内,林溪知神情淡然冷静做着人体器官组织分割手术,刀法利落如鬼魅,手起刀落,下一位续上

    一旁看戏的两位感同身受的同时嘶了一声,沈顾墨眼里写满了不忍直视,拍了拍沈怀砚的肩,感叹道:“就凭你对他的事,他没把你片成北京烤鸭,真是奇迹。”

    沈怀砚腼腆道:“我们是真爱。”

    沈顾墨:“”

    主厨掌厨时,锅里一只螃蟹趁着对方不注意小心翼翼的探出逃跑的爪子,刚呼吸了口新鲜空气,林大厨便拿着刀走到他身边,一脚踩在螃蟹爪子上。

    林溪组织神情依旧冷淡如水,蹲下身看着强哥,欣赏着强哥眼里的恐惧,然后悠悠开口:“你刚才拿的那只手碰他?”

    “放过我,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裤裆一阵湿热,强哥吓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林溪知问:“是左手吗?”

    强哥吓得话都说不清了,“我我不记得了,我记不清了,不对,不对,我没有碰到他,我还没有碰到他。”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他的手腕生生被切断了一半,甚至能看见骨头,强哥疼的都快昏死过去,听见林溪知冷声问:“现在确定了,是左手还是右手?”

    “是左手,是左手。”强哥连忙回答,与其右手同样被切断,还不如罪全让左手受了。

    林溪知手起刀落,一声凄惨的哀嚎之后,人彻底昏死过去。

    地上躺了一地预备公公,沈怀砚抬腿朝林溪知走过去,掏出手帕仔细的替他擦拭指尖沾到的血渍,林溪知看着他,很轻的勾了一下唇,问:“觉得我恐怖了吗?”

    沈怀砚没有立刻回答,继续低头仔细检查他手上还有没有血,林溪知的手长得十分好看,十指白皙纤细,一点都看不出是长期玩刀的手。

    确认擦干净了,他突然抓住林溪知的手,放在唇边手心手背指尖都吻了一遍,神情虔诚温柔到极致。

    电流自指尖传输到心脏,林溪知心口一烫,想抽回手没抽动。

    沈怀砚歪着脑袋笑:“我宝贝真聪明,没收作案工具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

    好像他做什么,沈怀砚都能夸的十分坦然。

    林溪知脸上难道出现一丝局促和羞涩,他故作生气的抽回手,“谁准你亲的。”明明摆着生气的姿态,可是一只手拿着的刀却悄悄将刀尖换了个方向。

    真是可爱极了。

    一旁沈顾墨麻木的看着两人,脑海里默念了几遍百万年薪,百万年薪。

    会所里乱成一团,只是进来简单喝杯酒的顾客刚知道这家会所还干这种缺德事,生怕被沾上,吓得赶紧跑路了。

    趁乱之中还有一些之前谢少宗宴请的老总请来的人,想趁乱找出谢少宗神的资料。

    三人正准备出去找严鱼,沈怀砚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还是沈顾墨眼疾手快将人扶住。

    看他额头冷汗津津,沈顾墨:“肾虚?”

    沈怀砚疼的咬牙,反驳道:“滚蛋,老子肾好着呢。”

    林溪知各瞪了两人一眼,“闭嘴。”

    他看着沈怀砚,有些紧张问:“你哪里受伤了?”

    “不知道。”沈怀砚脸色有些白,摇摇头,说不上来,就是突如其来的疼。

    他在识海中呼唤中呼唤狗子,结果没回应,他感觉到是狗子出事,卧槽,这系统出故障,宿主还要一起遭罪吗?

    狗子从实验室跑出来,它是系统不会有痛觉,顶多就是休眠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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