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得到了传说中能任人施为的禁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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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水门
▼和平if+轻微存在黑泥病表现+纯爱的老梗…总之不要跟白切黑计较……
在某次任务后,得到了能够对任何人都起效,稍微有些不得了的禁药。
好像是用了之后,就会完全听从命令,任人所为,升不起一丝一毫反抗心,在这之后,完全就会成为使用者的俘虏……
在日光下,玻璃细瓶中的粉色液体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拿到这东西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有了使用对象……不,应该说,就是因为那家伙,我才会特地跑一趟。
namikaze minato
恐怕到死,也忘不了这个名字。
从小到大跟随着我,深夜梦回都会恨得牙痒痒的金色阴影。
大概六岁时,从父母的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话。
「水门真懂事啊,这样听话,反而更让人心软了。」
「唉、我们家的○○,这个年纪了还会缠着妈妈不放手呢…」
上忍者学校时,从同桌的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话。
「水门君真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啊!」
「太受欢迎了……啊、我不是说○○不好的意思…」
通过上忍考试后,从同事的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话。
「这样啊…说起来,○○好像是水门的同期吧?」
「哈哈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水门是去年就成为上忍了哦,任务的完成度让前辈我都望尘莫及呢。」
minato、minato、minato。
回过神来的时候,好像大家的口中都只剩下minato了。
虽然在这样说过后,脸上都会真心实意地出现抱歉的神情,诚恳地合掌,甚至还会请我吃饭。
面对这样真挚的态度,我唯一能够挂上臭脸,明目张胆地说这家伙坏话的机会,也就此消散了。
不得不微笑着点头,说『没办法,毕竟是水门』之类违心的话语,哪怕心里澎湃的恨意已经汇聚成为怨念的血河,下一秒就会从双目中流出,化身寻仇的般若恶鬼。
「呼——我早就听说过○○果然和水门的关系很好,这样一看,果然是真的啊。」
从哪听来的?
面对前辈温暖和蔼的目光,我只能勉力维持面上的笑容:『哈哈……是吗……』
完全不是。
此乃谣言。
但不知道为何,如同将我死死压在名为【波风水门】的闪闪发光天才之名下,【○○和水门是关系要好的挚友】,这样子的误解也开始层出不穷。
「唉——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也要去水门那里吃饭呢。」
父母对着孤身回家的我这样说道。
「嗯?好少见啊,只有○○ちゃん一个人,水门君没有跟来吗?还是说在任务中?」
同学对着独自逛街的我这样说道。
「…啊、找到了!麻烦找一下水门,火影大人那里有紧急的任务呢…什、你竟然也不知道吗!?这下麻烦了…」
同事对着一个人整理文件的我这样说道。
明明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和这样子挡在我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散发光热的天才交朋友。
和那家伙共处一片空间之中,只会让我逐年增长的杀意沸腾冒泡。
然而,不知道从谁的口中传出的谣言,却将这一切都扭曲了。
「任务完成了?都这个时间了啊…今晚就顺便去我家吃饭吧?」
『…不、我觉得还是……』
然而,从身后传来了明显压抑着兴奋的声音——
「前辈、没关系!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哦——!」
彼此捂着眼睛,挂着不明所以的奇怪笑容,先前任务中还十分可靠的年轻忍者,就以这样滑稽的姿势,慌不择路地离开了现场。
「哈哈,真有活力呢……我们走吧?」
『唉?…好的。』
碍于突发的情况,没来得及拒绝的邀约——变成了关系很好,甚至饭都要在一起吃的佐证。
「啊……找到了,我可以在这里工作吗?」
「……?但是、」
突然,身边的同事发出了像是腹部被狠狠击打的动静。
「不好意思…○○ちゃん,感觉胃有点不舒服……我换个地方吧……」
露出抱歉的表情,捂着胃部,分明刚才还在流畅地处理着文件,此刻却神色莫名,以与身体不适相驳的速度,猛地抱起纸堆,飞一般地离开了现场。
「——嘿咻,那么,这部分就交给我了。」
「…谢谢?」
碍于已经离场了一位同事,再加上对方主动拿走了部分工作,实在拉不下脸面抱着东西走开——变成了形影不离,什么时候都能看见对方的加料。
「…这个、和这个,更喜欢哪种呢?」
『其实、我的参考意见很……』
瞬间,对面的老板俯下身,颤抖地捂住了脸。
「客人,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喝黑咖啡了,而且是最苦、最苦的那种……」
原本露着大方爽朗的笑脸,介绍商品的老板,如今喃喃着想喝黑咖啡的絮语,露在外面的脸一片通红,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哈啊,完全没办法决定,感觉都适合得不得了…老板,请帮我把这两个都包起来吧。」
「……那个、老板?为什么直接递给我?」
碍于老板头顶已经开始冒蒸汽的不妙状态,只好不明所以地接过包装好的两件饰品,走在回家的路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礼物——变成了感情坚韧,随时都会照顾对方情绪的线索。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已经不知道谁是罪魁祸首,还是说,参与了的大家都是加害者,只有我是无辜受害者?
生活在这般高压的环境下,我那从始至终都无比脆弱的心脏,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前半生成为了被namikaze minato践踏的残渣,已经是无法改变的局面。
无论是扎小人、画圈诅咒、神龛祈愿,都没办法生效的残酷现实。
那么,现在还能做到的,就只有一件事。
握紧手中的玻璃瓶,深深呼出一口气,尽量使身体保持在冷静的状态。
调查完了,那家伙今天没有出勤的任务记录,工作的内容应该与往常没有差别,按照以前那种不依不饶,做什么都要凑过来的阳角气势来看,应该也会毫无戒心和自觉地坐到我的身边。
……就以泡咖啡为借口,将媚药加入到杯子中。
到了那时,无论是【黄色闪光】,还是所谓的天才忍者……一定也会露出狼狈不堪的表情,就这样,慢慢地、被我摧毁——
「嗯、那个,中午好啊!」
「……哦!是○○啊,中午好!」
「咦!?前辈……!?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中午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从走进火影楼的那一刻起,总感觉同事的表现都怪怪的。
明显极力抑制着什么,却与素日里优异的忍者素质不同,手法跟表现堪称拙劣。努力不把视线放在我的身上,在打招呼时,又好像激动到恨不得跳起来。
「……唔啊啊…你这家伙,表现也太明显了…!?」
「是你好不好!当初上忍考试的潜入是靠作弊才过关的吧……!」
以至于,在与我擦身而过后,还能听见像这样小声的埋怨。
……不。无论怎样想,都不可能是发现了我的计划。
如果按照他们被腐化的想法,连下药都会被认为是感情好的证明……真是受够了。
「○○ちゃん……!」
摩挲着口袋里的试剂,思维慢慢的间隙,传来了熟悉的活跃女声。
『玖辛奈?』
身着上忍马甲,将火焰般鲜红的长发高高扎起,露出元气的美丽笑容,向我挥舞手臂。
看见那样具有活力的姿态,我也没忍住,小小地微笑了一下。
『是有什么事吗?』
「嗯~的确有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呢。」
俏皮地眨着眼睛,在我面前站定的她捂住嘴,面上的笑脸变得有些坏心眼。
『哈啊…』
除去工作外,有时也难以想象到这栋楼里的同事都是值得信赖,实力可靠的忍者。
各种各样的小意外、恶作剧,甚至于聚众赌博…简直层出不穷。
搂着肩膀发出「男人至死是少年」的感慨是挺热血的,如果不是被罚得连裤衩子都不剩的场面,说不定也是能被用来鼓舞人心的佳话。
『…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
「嘿嘿、太上道了!」
亲昵地蹭蹭我的脸颊,她将手中拿着的文件夹递了过来。
「能不能拿着这个,去一趟办公室呢?」
『只需要这样吗?』
「这样就足够了,毕竟现在要做的,是要相信另一个人的实力嘛!」
『另一个人……』
目送着她离开,并在拐角处与另一位女忍欢快地击掌,我叹了口气,暂且把媚药的事情放低了等级,老老实实地前往了她口中的目的地。
——以上,姑且就是所谓「受害者」的心路历程。
靠着桌子的边缘,攥紧文件夹,大脑是过载后高温的浆糊。注视着眼前的人,不清楚手心里的热度是来源于怎样的心情。
『…………』
『…那个、我好像没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与我对上视线的,是一双含着笑意,仿佛盈着汪粼粼湖水的蓝眼睛。
在还小的时候,我也曾许愿波风水门以后变成丑八怪,但对于少年时就已定型的秀丽骨相来说,往后经历的岁月只会让其从可爱演变成清隽,最后蜕化成站在我面前,每根发丝都闪闪发光的超级大帅哥。
……太可恶了。
不仅事业上占风头,就连这种方面都不罢休吗?
但是,在当下,注意力无法被这样格外优异的外貌转移——
「我说的是。」
呼出胸膛里淤积的气息。
那样的态度看上去再自然不过。
「请跟我结婚吧。」
……
…………
………………
……搞什么啊!!!?
反复确认着放在左手口袋的玻璃瓶,并没有投入到任何液体中,也并没有被人喝下…既然如此,为什么会说出这种离谱的荒唐话!?
张开嘴,不知道为什么,无法正确地发出声音,只能零星地冒出一两个相当破碎的音节。脑袋…脑袋总感觉晕乎乎的,说是蒸在炉子上,煮得稠浓的甜汤也不为过,只知道黏糊糊地,冒出一个又一个的泡泡。
呼吸、对,首先先是,控制好自己的呼吸……但为什么,我会不自觉地抬起手,捂住胸口呢!这不简直跟话本里娇羞无力的女主人公一样!?
『我、我们…?』
「是的,是“我们”结婚哦。」
『可是…交往的时间是……?』
「…我记得很清楚,是3年又26天11小时48分。」
抬头看了一眼挂钟,他以轻描淡写的神情,给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致答案。
『好沉重、记得太清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扇动着长而浓密的睫毛,曲起指节,轻轻挡在嘴唇前,有些羞赧地笑起来:
「因为那时的你,实在是非常、非常可爱。」
「……无论如何,也无法忘却那样的心情。」
宕机的大脑拼尽全力地运转着,原本带来紧张心情的媚药反而变成了冷静的道具,将发量的玻璃外壳摸到散发与体温相同热量的程度……
拿文件夹抵着额头,我使劲地眨了一下眼睛。
好像想起来了。
三年前,那是首次作为上忍执行任务的契机。
同行的搭档正是被寄予厚望,前途一片光明的天才同期。
需要两位实力上流的忍者出马的,必定不是什么轻松写意的事务。
……仗着自己会时空间忍术,把搭档往身后一丢,毫不犹豫地留下断后的白痴。
「…对不起、对不起?」
「拜托了……不要不理我呀。」
听完这句话,我猛地松开了背着人的手。
正对着夕阳落下的余晖,在我的影子里,他蹲坐在地的形象堪称狼狈。只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就小腿处的骨折,也不过是随意地捡起一块木板,撕下衣服的边角,勉勉强强固定好。
可是、
可是。
哪怕是在这样的时刻。
哪怕是这样的不堪、这样的情形。
为什么要冲我笑呢?
……为什么你依旧闪闪发亮,没有阴霾呢?
无法理解。
无法做到。
明明我这么久以来,所遭受的全部……都是因为你这样子的天才大人。
对于徘徊在那扇门前,只能听见笑声的我来说。
你一直是——
『最讨厌的人。』
在这句话之后,他悄然地睁大了眼睛。
终于不再是一望无际,澄澈宁静的碧蓝天空。被不知从何而来,梅雨的季节覆盖,卷起层层叠叠,饱沾湿气的漩涡。
『我明明…一直、一直都,那么讨厌你。』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一直追逐着你呢?
既没有天赋,又缺乏勇气,揣测着你的一切,嫉妒着你的一切,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承认自己是一个卑劣的小人,阴暗地活下去也好,但是我——
『…我又是为什么,要为所你遭受的不幸而悲伤?』
真讨厌、真可恶、真恶心。
咬紧牙关,也无法抑制从唇齿中泄出的呜咽,聚集的云朵挤压彼此,碾出夏日第一份闷热潮湿的急雨。
附着、相拥、坠落。
如今我的模样,也一定算不上好看吧。
破破烂烂,满是血污,说出了这样的话,还不知羞耻,自顾自地痛哭流涕。
「我知道的。」
挠着脸颊,有些无奈地苦笑。
「其实,我也一直都清楚,这样的事情。」
「但是——」
他伸出手,刚好接住了一颗滴落的泪水。
「我喜欢你哦。」
……啊。
从那张嘴里,又一次说出了,没办法理解的话语。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无论再怎样讨厌我,再怎样厌恶我,都没有问题。」
擦去不断流淌的眼泪,尚还朦胧的视野,美丽动人的蓝眼睛,一眨不眨,温柔地、专注地,几近使人窒息地。与我对视着。
「…至少在这方面,我是和天才无关,庸庸碌碌的蠢货啊。」
拉住衣角,一点、一点,因为那样的力量,不得不弯下腰肢,缩短彼此的距离。
温暖的指腹抹过眼睑,擦去残余的几滴泪水。
「所以、没事的。追逐着你的人,不就是我吗?」
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
不知道心中膨胀的,酸涩痛苦的东西是什么。
不知道近在迟尺,神经跳动的危机感是怎么回事。
任由他的手掌贴上湿漉漉的脸颊,我慢慢地、呼出带着颤抖尾音的湿气。
『……随便你好了。』
…………
……
似乎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看上去是释然了……哈哈、根本没有!在这之后,那样新生的朦胧心情又迅速被无情的现实消除,变成更加澎湃扭曲,熊熊燃烧的恨意。
好恨…把我作弄到今天这副田地,不仅没有反省,还擅自发展成了……什么东西啊!
我明明说得是「讨厌」吧!?
虽然说是这家伙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可、可是,如果按照这个说法,那在这之前、他难道以为我们一直在交往吗?
那些交往要做的,牵手、拥抱、亲吻、约会、送礼、一起吃饭,做想做的事情……这些事情、这些事情……
「全都做过了?」
『不是、等等!kiss…亲吻!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睡得迷迷糊糊起来的时候。」
『…趁人之危?』
「主动的。」
『……』
『…那么,父母呢!爸爸妈妈他们也还不知道这件事吧?我突然就要结婚了之类的……!』
「已经同意了。」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次拜访的时候。」
『……』
『我、我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之类的话……!』
「一直【讨厌】我也罢,我也会保持着相应的耐心,永远地爱着你……这就是我的答案。」
口齿不清,说出去的话全被一一驳回,脸在发烫,呼吸也随之变得紊乱。
事到如今,是怎么变成生米煮成熟饭的情形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用文件夹轻轻拍着脑袋,总感觉能听见咕咚咕咚的水音,视线慌乱地四处漂移,找不到可以聚焦的点。
『如果拒绝了……?』
「是我还不够努力吧…我会加把劲的。」
『……不、拜托,请不要再努力了。』
「那就是答应的意思?」
『…不是!…但如果答应了…?』
「里面装着的就是婚姻届呢。」
听见这句话,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手上拿着的薄薄黑壳。
打开后,无疑是一式两份,洁白的纸张。
值得一提的是,除却留给女方签名的地方外,其余的信息早已全部填写完毕。堪称完美无缺。
『……』
『…………』
唉、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着?
……啊,是的。是我最讨厌的,一直很嫉妒的那家伙,突然向我求婚来着…
冲击力太大,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那么,抛开这件事不提,我原本是要……对,是要装作给他泡咖啡,然后把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个禁忌的药物…
没错,不管再怎么混乱,只要给他喝下这个东西的话…一切也都能迎刃而解了,喝了这个之后,哪怕是波风水门,也会乖乖地听我的话,不会再做出让人思考不能的事情…
『……先不提这个,你……有没有稍微感到口渴呢……?』
『我、去冲咖啡吧?』
主人公
自认为人生被波风水门毁掉了,嫉妒心稍微有些强,对待感情是不自觉的轻微傲娇系。
其实是温柔的好孩子,哪怕有些说不清道不楚,也会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不自觉地关心和照顾。
被那过于旺盛的情绪覆盖,没有察觉到满脑子都是对方的这个客观事实。
过于混乱的情形下自暴自弃地投入使用了禁忌的药物,这之后……
被讨厌的人
真正嫉妒心旺盛的人。
被别扭的外表下潜藏的真心所吸引,一步一步发展到今日的重症。
讨厌我也没关系,憎恨我也没问题。因为我一直一直喜欢着你,只要有爱,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
很奇怪的谣言从哪来来的?没有退路又是因为什么?
这之后,或许就应该能明白了吧?
周围的人
一直以温暖的眼光注视着,干劲十足的应援组。
根本没有察觉到其中一方意不在此的事实(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