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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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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在京城中煊煊赫赫、炙手可热雍亲王在月前被老皇帝呵斥结党营私, 甚至还被降为贝勒, 闭门思过后。

    一时间雍亲王府改制为雍贝勒府,府前的车水马龙也变得门可罗雀, 就连看门都奴才都由精神奕奕转变得无精打采。

    而府邸的主人更是大病一场, 但宫里却是没一点声响。连太医都未至, 只能让府中的徐府医看诊。但府医生又如何能与宫中太医生相比, 以至于四阿哥至今还是还未病愈。

    苏培盛今儿接到福晋院子里的冬儿传信:事定。冬儿现是福晋的二等丫鬟, 但她是隶属粘竿处, 是主子的人。因主子病得厉害, 粘竿处现暂由他握在手中。

    收到了信儿,苏培盛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端着药碗就匆忙的去了主子的前院。

    却没想到刚到前院的外院门就被守门的小太监被拦下了。

    “哟,这是我们四爷根前的大红人苏培盛苏公公么,小的给苏公公请安了”。小太监伸出手挡在前头,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苏培盛现有要紧的事, 没功夫跟他纠缠这些有的没有的, 直接掏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

    “咱家要去伺候主子喝药,还请这位公公行个方便”,说完还弯腰行了一礼。

    苏培盛心中不得劲, 想他主子得势的时候,他在这府里是何等的威风。就是府里的小主子见着了都要低声问好,现在, 哎, 不说也罢。

    “这也不是咱家要为难您, 实在是皇命难违。要不苏公公你把药给我,咱家辛苦一些,让人去伺候四贝勒就成”。

    小太监施施然的收好荷包,嘴皮子一碰,话说的好听,但就是不放行。他们几个是被宫中的大总管李德全选中,来“照看”四贝勒,这事做的可谓是轻车熟路。

    要是以前皇宠在身的四贝勒,那他肯定规规矩矩、恭恭敬敬把人伺候好了。现在嘛,嗤,落地凤凰不如鸡 ,只要人活着就行了。

    苏培盛心中大恨,这些拿着鸡毛当令箭人狗奴才。但却只能低头,谄媚的笑道:“哪敢耽误了魏公公的时间,这是小的一点心意,还请魏公公抬抬手”。

    苏培盛再次递上一张银票,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太监伸手一抢:“哟,够大方,这两百银子都够兄弟几个过个好年了。行了行,赶紧的,快去快回,别耽搁了”。

    “魏公公,咱就这样放他进去了,都没有搜身,咱要不要跟着进去看看,可别出什么幺蛾子”。另一个一起守门的中年太监担心的道。

    魏太监双眼一闪,想到宫中的的传信,摆了摆手道:“别忘了,这人再如何落魄,也是龙子龙孙,别太过了,睁只眼闭只眼就行”。

    “就是,这府里的弘历阿哥还养在宫中的呢,万岁爷可没让人回来,谁知会不三十年河西,咱就是挣点银子,可还想要命”。那个身形壮硕的太监警告的看了眼四周的小太监,沉声说道。

    苏培盛大步走进前院,一到了寝室就看见主子一人昏睡在床榻上,连寝被都没盖。案桌上还搁着早上没用完的粥,大冷天都已冻成团,屋内冻得跟冰窟窿似的,连碳火都没点。

    他快步上身给主子盖上寝被,伸手探探了主子的额头,还好没烧。

    四阿哥本就睡得不熟,被他这一翻动作弄醒了,厉眸一睁,狠厉的看向眼前的人。看到是苏培盛,心头一缓,而后又是精神大振。

    “怎么样,是不是宫里有消息了”。四阿哥紧紧的抓着苏培盛,热切的盯着他。

    苏培盛被他看得心头一酸,这才几天,他主子原来多风姿俊朗的一个人啊,怎就变得眼窝深陷,面色晦暗枯黄,生生的老了十来岁。

    他忍着眼中的泪意,点点头道:“主了放心,奴才收到冬儿的传信,绿柳他们已经行动了。在宫中有宜妃和惠妃两位娘娘暗中帮忙,那药已经下了两次,都进了那位的嘴里。只剩最后一次。奴才一收到信就赶了过来”。

    四阿哥桀桀的怪笑一声:“哈哈哈,两次了,两次了”。

    “是啊,主子,您可得振作起来,那药您还不知道么,最阴毒不过。食用了两次,就算不死,这辈子也会像奴才这般,您也算报仇了。还有您得想想府里的小阿哥,要是没了您,还不得被欺负死啊”。

    苏培盛擦擦微红的双眼,忙不迭的安慰。一个龙子龙孙落得像个太监一样,就算不死也会被逼疯。

    四阿哥先是一笑,后脸一沉:“爷这病来的蹊跷,怕是没多少日子了。记得,一定要让他死,去了地里那贱种陪着爷不甘心”。

    苏培盛眼眶都红了,心酸的道:“主子,您别灰心,会好的,就是您去了,奴才也陪着去底下伺候,您可别拉下奴才”。

    良久四阿哥才咳着平静下来,看着帮他抚背的苏培盛,眼中暖意渐起,这奴才还算忠心。

    “爷的身子怕是不成了,爷没了后你去跟着老四。弘历人小,没人看着爷不放心。记得爷交待你的话,一定要让他忍,百忍成钢”。

    “等我没了后,他们的日子就会好过了,皇阿玛放心了,对几个小的不过是松松手的事”。

    苏培盛跪在地上抱着他主子的腿哭得不能自已,心中却也是暗暗松一口气,这条

    命是保住了。他命贱,他是舍不得主子爷,但他更想活着。

    后院

    “福晋,这主子爷都病了好些天了,您好歹去看看,总是夫妻,不然将来可如何是好”,赵嬷嬷温声劝说。

    赵嬷嬷忧心的看着几个月前病后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的主子,以前福晋多关心四爷啊,现在病了这些天了,别说去探望,连问都没问一句。

    但她却是不敢多说,只因主子是变了,但也是只变得威严异常,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眸就让人不敢直视。

    四福晋歪在软榻上假寐,听着赵嬷嬷担忧话,眼都没睁,淡淡的道: “看什么,爷病了在前院自奴才照看,再不济,也还有万岁爷赐下的奴才伺候着呢。本我这个嫡妻只要照看好后院也就够了”。

    赵嬷嬷一噎,万岁爷赐下的那不是奴才,那都快成了祖宗了。福晋这里有乌拉那拉的家生子照看着,奴才不敢放肆,前院那里奴才都快翻天了。

    四福晋着欲言又止的嬷嬷,摆摆手让她下去。

    待赵嬷嬷下去后,四福晋才睁开淡古无波、死寂一般的双眸,她不由捏了捏双额。

    没想到她还能回来,但她也回来迟了。她的弘辉早没了,当了九年的皇后,病逝后魂魄困于皇宫不得解脱,她的心早就冷硬如石。

    她这个皇后当得可真是一点滋味都没有,上有宠妃,下有依仗着龙子横行的宫妃。而她这个无子又不得宠的皇后可不就是摆设一般,每日都过得战战兢兢。

    最后连病逝都没有看到万岁爷最后一面,这个皇后,不当也罢。

    还有弘历,可真是好儿子啊。当初为了得到乌拉那拉全族的支持,娶了她的族侄女为侧福晋,是怎么对她保证的。

    最后呢,堂堂一国之后,死后不设神牌,也无祭享。棺木更是被塞进了纯惠皇贵妃的地宫,位于一侧,堂堂的一国皇后反倒居于皇贵妃之下。

    而十二阿哥永基,则是活得连个奴才都不如,最后连一个子嗣都没能留下。

    想到弘历她就不由想到钮祜禄氏这个贱人,还在府邸的时候在她跟前乖的像条狗似的,一入宫就露出了獠牙。

    四福晋似笑非笑的想到她族侄女病逝的那天,宫里的钮祜禄氏那得意非凡的笑脸,还有那喃喃的自语,就让她恨入骨髓。

    她红着眼,耳边至今还响起那贱人得意的喃喃自语:“主子娘娘啊,哀家在藩邸对您卑躬屈膝的活了整整十八年啊。您去得早,哀家找不着您的不自在,但让乌拉那拉堂堂一个皇后俯身在哀家脚边,十八年活得像条狗似的,那还是可以的”。

    “皇后又怎么样,嫡子又怎样,只要哀家不乐意,那她们就得给哀家跪着生,悲着死。现在也有十八年了,乌拉那拉皇后的□□哀家也享受的差不多了,那就得乖乖的让贤去死了不是”。

    “您是嫡妻又如何,是主子娘娘又如何,哀家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好儿子啊,接下来该是乌拉那拉家族了,哀家会把这些年受的屈辱通通都还回去,还回去,哈哈哈哈哈”

    而不久乌拉那拉一族就因皇后之事,在皇帝的打压、满朝的沉默中全族彻底没落,不复往昔光荣。

    四福晋袖中的右手狠狠的攥在一起,长长的指甲直刺掌心,没过多久就流出一道道殷红,但她却是没感觉似的。

    她睁着一双恨意十足的双眸死死的盯着皇宫方向,弘历还是没了好,而四爷得了这样的结局其实真的很不错呢。

    当皇后哪有当四福晋安好,至少能保家族如昔。

    至于钮祜禄氏这个最有福的太后,慢慢来,有的是时间,不急。

    “来人,把这本金刚经、还有这框佛豆给钮祜禄格格送去。让她在一个月内在佛堂抄二十遍佛经、和捡九十九次佛豆为病中的主子爷祈福,还有这期间让赵嬷嬷照看着,可让她别累病了“。

    “她是有福之人,心诚一定能使用主子爷全愈。对了,礼佛就该有礼佛的诚心,这个月钮祜禄格格茹素,月例减半,以后在补上就是了”。

    话刚落,就有奴婢忙着张罗去了。这个奴才也咋舌,福晋怎么就想起要折腾钮祜禄格格了呢。

    这手段可真是,大冷的天在佛堂受罪,还要月例减半,只怕减的碳火是重中之重呢,那还不得丢了半条命。还让赵嬷嬷在一旁“照看”,这连病都不能了,不然就是心不诚,啧啧啧。

    而接到命令的钮祜禄氏:“”

    “阿玛,大事不好,儿子收到消息,说是弘毅小阿哥不好了”,赫舍里穆武闯进书房禀报,一脸的惊慌失措。

    赫舍里长泰是族长,他此时正和府中的幕僚下棋。手执黑子,眼看就要吃掉白子的半壁江山。

    听到长子炸呼呼叫嚷,连眼皮都没抬,稳稳的行了一子,才抬手让幕僚先行下去。

    他几近冷漠的看着这个急得就差抓耳挠腮人长子,冷冷的道:“看你那像什么样,弘毅他姓爱新觉罗,好与不好自有人去关心。用不着你这个姓赫舍里的外人来操心。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关心你儿子进学的进度,那才是我们的根”。

    赫

    舍里穆武看他阿玛这冰冷的态度,顿时就急了:“阿玛,弘毅他好歹也算了我赫舍里一族的阿哥了,他要是没了,我们可该怎么办”。

    想到赫舍里一族被老皇帝打压得不成样,穆武狰狞着一双眼。

    “也许他没了我们会更好呢,他没了,废太子算是断了根,对谁都好。这样万岁爷放心了,我们也安心,不是更好么”。

    赫舍里长泰闭着眼,不让长子看到眼中的狠意。废太子曾是他们一族的荣耀,也是祸根,这根断了,对谁都好。

    那些人为什么能那么轻易的将药送进去,不过是他大开方便之门罢了,好歹他们一族出了个元后,现还有个平妃在宫中立着呢。

    穆武被他阿玛语中的恶意吓着了,哆嗦着道:“阿玛,您您是说”。

    没出息的东西,赫舍里长泰在心中轻斥一翻,但他还是对长子那惊慌的双眸肯定的点点头。

    确定了心中所想,穆武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眼,崩溃的道:“可是阿玛,您怎么能确保一定能事成了,儿子可是从侍卫中了解到小阿哥身边有能人”。

    “您想想宫中得罪他诸人的如何了,特别是图里探,不过是听令行事就落个三族流放蒙古塔的下场,而他更是,更是”

    “这要是成了倒是一了百了,要是不成,我们可就把他给得罪死了。这可是个特别邪性的小阿哥,最算是皇家的孩子也没他这样的,这可是要怎么办啊”。

    最后竟是失声大哭起来。

    听到长子的哭声,赫舍里长泰嘴角不由抽了抽,这没用的东西。他心中长叹一声,这是他长子啊,以后家族的族长,他以后能担起这个重任么。

    他抚额,起身踢了踢瘫在地上的长子怒道:“行了,起来。这事你老子我有分寸,不会像图里探那蠢货一样害及家族”。

    看到长子那不信任的眼眼神,他真想仰天长啸一声,揍死这蠢蛋。在心中拼命的说:这是他亲儿子,亲的,亲的。

    “这事我没有动手,不过是旁观罢了。动手的是四阿哥、八阿哥。和宫里的那几位主子,况且宫里那几个奴才都已灭口。此事现在是只有你知我知,闭紧你的嘴就是了”。

    随后他顿了一下,又喃喃自语:“如果那位真有本事过劫,看看他如何对待此事,如可行,我们举全族之力支持他。如果渡不过,那也怨不得人,本事不济罢了”。

    这父子俩在商议以后的行事,没发现案台上的绿植曾左右晃动。

    “主子,查出来了”,明公公满脸怒容,愤限的道:“动手的是四贝勒,八贝勒则是推波助澜,宫中的宜妃和惠妃也参与了”。

    小伍子在一旁神色扭曲的补充:“是弘历阿哥的大丫鬟,接应的是内务府的奴才,那狗奴才让人暗中威胁钱喜来。而将药送进宫中的则是宜妃的人,而慧妃则暗中示意巡逻侍卫放行,那侍卫曾在直郡王旗下”。

    说完他还气愤在地上狠狠的跺跺脚,主子可是这他所有人的根啊,主子要是没了,他们怕是

    想想都觉得后怕。

    “那药让黄太医生查过了,是前朝的菱伏。此药只要服用三次就能让人无声无息的毙命。第一次服用则身没有任何不适,第二次却能,能、能让正常的男子变成天阉”。

    明公公想到主子已服了第二次了,深深的低头。气得眼都红了,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都是他们这些奴才不得用,才让主子中了招。

    听到明公公的回话,陈程眼中红光一闪而过,殿内顿时煞气冲天。

    他这具身子是百毒不侵,但他不会中毒是一回事,别人有胆子害他又是一回事。

    那他就先处理了那些罪魁祸首,既然都想要他的命,那就拿命来偿。

    他当着所有奴才的面放了小木子和另一个傀儡人小林子出来,冷着脸,沉声吩咐:“小林子出宫,先去我四叔府上,把这个罪魁祸首的脑袋给小爷我拧下来,然后给我的皇玛法送去”。

    “八叔么,痛快点,送他一程,至于大伯、五叔和九叔。惠妃和宜妃虽然想要我的命,但我没那么狠。既然这药第二济会让人变天阉,那就让这三位府上的所有子嗣包括我那叔伯都服两次。还有,四叔府上的子嗣亦然”。

    随着他的吩咐,明公公和小伍子脸色剧变。

    “主子,奴才知道您受委屈了,但这事可不能这样办。您交给奴才去办,奴才会暗中给你报仇,这要是要皇上知道了,他怕是饶不了您啊。奴才都命贱,但您可不一样,您可是理亲王唯一的根啊”。

    明公公满脸是泪的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脚,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陈程冷着脸不为所动,看着还要在劝的明公公,他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放心,就算杀了他们,小爷我也一样没事。除非我皇玛法不想要剩下那十五的命了,不然”

    明公公听闻后双眼一亮,原来如此,但想到主子的命是没事,他们这些奴才难道还能保住,又不由暗了下来。

    看到明公公的神色,陈程一想就明白了:“放心,小爷我上次能保下你们,这次也行,最糟糕的打算不

    过是带着你们出宫罢了”。

    “小木子的本事你们都是见过的,小林子也不差。小爷我都准备好了,宫里不能呆了就带着你们出去浪,放心,死不了”。

    听到主子的解释殿内的所有奴才都一振,可不是,小木子的本事他们都知道的,现在还来个小林子,大不了闯出宫去。

    挥挥手让小林子先去办事。

    “小木子和小伍子跟着小爷我走,我们去阿哥所会一会弘历和弘旺,明公公守家,还有把我们的银子和贵重的东西收一收”,陈程说着不等明公公的反应,就带着一大串人去踢场子了。

    吴书来在百无聊赖在给他主子弘历守门,最近他主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跟绿柳那丫头在书房嘀嘀咕咕的,还每次都把他赶出来在门口守望着。

    他察觉不对,抬头就看到那在宫中有煞星之称的弘毅阿哥,一脸狠戾地带着一大群人向他这边冲来。

    之前这位就这般模样的去找永和宫德妃的麻烦,然后就没有了德妃,他们府上的的雍亲王也变成了四贝勒。

    想到这他犹如惊弓之鸟般的跳起来,转身就往他主子那里跑。边跑带边哆嗦地大喊:“主子爷,不好了,那,那煞星,那煞星冲咱们这来了”。

    弘历大惊失色,内心不由心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虽然他面上对弘毅不屑,但其实心中也清楚那杀星手真辣,心也够狠。这次冲他来,怕没好事,况且他现在心正虚着呢。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吴书来这头刚惊魂未定的闯了进来,那杀星就阴森着脸带着人到了,一大帮子的人将大殿堵了个水泄不通。

    弘历颤抖着手指着陈程,色厉内荏的大声道:“弘毅,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内务府的那些奴才,可任你欺凌”。

    然后他转头拼命的对身边的吴书来使眼色,低声道:“去,让人通知皇玛法”。

    可惜吴书来刚动就让人堵了个正着,而其他奴才在四福晋的使力下更是没一点忠心,现在都不知道上哪去了。

    绿柳刚想动,却被木子一闪上前就动手拧断了脖子,身子倒在地上无声无息。

    这奴才虽然是听令行事,但却也是直接对主人动了手。最近他主人正看他不顺眼,今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出来,怎么能不好好的立功。

    小木子眼珠子一转,处理了这奴才就咧着嘴对陈程讨好的直笑。

    陈程鸟都鸟他,就当没看到。变机灵了就了不起啊,切。

    小木子看他主人这模样则是愁眉苦脸的低头,而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抬头。眼冒凶光的盯着弘历,还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弘历看他那凶神恶煞的向自己走来,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这才是真正的杀神,图里探就是他动的手,还有刚刚闷不吭声就拧断了绿柳的脖子。

    他心中凉气直冒,这会侥幸的心都没有,弘毅怕是知道了。

    “你,你别过来啊,本阿哥,本阿哥是可龙子龙孙,可不是那些奴才可比的。你,你,你要是向我动手,弘毅他可保不住你”。

    弘历越说越觉得是这回事,心中底气越足,他理直气壮的指着这些奴才道:“还有你们这些大胆的狗奴才,是闯后宫闯上瘾是吧。今儿你们敢动本阿哥一根寒毛,就等着皇上诛你们的九族吧”

    他自己说的尽兴,但陈程带来的那些奴才根本不为所动,俱是一脸平静的。

    陈程冷着脸看着弘历表演,等他话停了才挑了挑眉,深深的看着他道:“放心,小爷我不像你,想杀个人还要找奴才用这些鬼祟的手断,小爷杀你会亲自动手”。

    “你想要小爷我的命,那小爷也要了你命,这很公平不是,小木子,动手”。

    陈程话一落,小木子就像鬼魅般闪到弘历的身边,快速的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并使坏地往里用力一压。

    弘历双手剧痛,脸蓦地一白,登时豆大的冷汗就落了下来。

    弘毅那煞星是真要杀他,他剧烈挣扎着失措的大喊:“你不能这样,你动了我皇玛法不会放过你的。我死了,你一样没命,况且你这不是没事么”。

    陈程冷笑:“没事,小爷我可是服用了两次,怎么会没事,下地狱都要拉着你们”。

    弘历听到他服用了两次先是一喜,眼前这人是废了。但听到后面那句又吓得丧魂落魄,生怕自已步上后尘,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这时有小太监端着药碗上来,上头的药还冒着热气。

    陈程端起碗,平静无波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现在你还债的时期到了,放心,这药小爷我让人改动了下。喝下去很快就不疼,一下就好”。

    弘历眼里带着刻骨的仇恨看着他,剧烈的颤抖着身体。张了张嘴,却因惊吓过度而无法发出声音。

    陈程掐着他的嘴,将药一丝不苟,全部都到他嘴里。而弘历则是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声息全无的倒在地上。

    吴书来则是吓得面无人色的躲在角落里,身下还留着一滩黄液。

    陈程没看他,直接带人出去了,刚好小伍子带人从弘旺那走出来。

    “主子,奴才亲自把药灌到他嘴里,盯着他咽气才出来的”,小伍子脸上

    还带着兴奋的潮红。

    皇孙又怎样,得罪了主子,他这个奴才也能要了他的命。

    陈程点点着,带着人回了阿哥所等小林子的消息。

    “你说什么,什么叫老四,老八没了。什么叫老大、老五、老九全府都被人灌了前明秘药菱伏”。

    老皇帝目眦欲裂,暴怒的等着李德全回话。

    李德全只觉满嘴苦涩,灰着脸低头道:“ 九门提督科隆多,宗人府阿尔江接到各府报案,现已在外候着。还有这事应是弘毅阿哥让人干的,小阿哥刚带人到弘历、弘旺两个小阿哥那走了一圈,现宫人回报,两个小阿哥也没了”。

    说完直接趴在地上装死,他真没想到这个小阿哥那么能啊。上次对奴才下杀手就就算了,这次居然对皇室的人动手,而且还一下就杀了四个。

    也不知道今儿自己知道了这事,命还能不能留下。

    什么叫两个小啊哥也没了,老皇帝听到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京城发生这样的大事,一般的高门大户都听到了风声,全都惊若寒蝉。

    连京里有名的执绔子弟全都龟缩到家中,战战兢兢的等事态过去,就怕被暴怒中的老皇帝抓了个正着,抹了脖子。

    没有人能想到那稚气满满的小阿哥,会如吃了雄心豹子胆这般直接对他的叔伯动手,还如此干净利落。最让人诧异的是,他居然办成了,那些奴才也吃了天大的胆子么。

    一时间所京中所有的人都盯着紫禁城方向,看看老皇帝会如何处理此事 。

    而那理亲王留在人间唯一的血脉又会如何。

    所有人都静静地等着事态的发展。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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