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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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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木子欢快的背着包袱回到了阿哥所, 刚进阿哥所的大殿就看到他的主人崩着脸, 一脸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小木子脸上欢乐的笑容立马凝固,一脸讪讪, 双眼不停心虚地瞄着他主人。一步一步的挪动, 直到站到他主人面前才停下来。

    “嘿嘿嘿, 主人, 我回来了, 小木子可听话了。虽然乾清宫的龙气可美味了, 但还是主人您最重要的。”, 他一脸傻笑企图蒙混过关,直到好久见主人都不搭理他,才开始担心起来,踮着脚、呐呐的道:“主人,我错了,不该帮藤女王隐瞒的, 主人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陈程大怒, 他什么都还没问呢,没想到真有问题。他一直为他是小木子自己长歪了,却没想到还有藤女王的功劳。

    还有小木子, 不但会傻笑,还会说甜言蜜语来骗人了,而他这个主人却是最后一个发现了的。娘的, 他可是真无能呢, 身边的人被人动了手脚都不知道。

    他冷着脸, 冰冷冷的道:“说说吧,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有一点隐瞒。我把就把你关到包裹里,把你兄弟放出来也一是样的。

    小木子大惊失色,猛地抬头就看到他主人眼神森然无比的看着他,二话不说就把藤女王给卖了。不但把将藤王在他身上留了一滴血让能他能进化,还把藤女王在他身上留下一缕神识监视陈程的事倒豆子般说得清清楚楚。

    看着主人的脸随着他越说就越冷的脸,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心虚。他好像做错了,他这样是不是等于背叛了主人。

    他从没有如此的认识到,他的主人是眼前的男孩,而不是那个威慑四方、惊天地泣鬼神的藤女王。

    越想越怕,脑抽之下直接抱着陈程的腿大嚎啕大哭:“主人,我错了,呜呜呜,您别不要我。小木子不要被关起来,那里黑乎乎的。况且您把我兄弟放出来谁知道他有没有被藤女王动手脚啊,他笨笨的,还是小木子比较可靠的”。

    居然都学会跟他玩心眼、黑别人了。陈程神情莫测的看着小木子,嘴角提着微凉的弧度。

    真是天道好轮回啊,他刚耍了老皇帝,立马就发现他被藤女王给耍了。真是报应不爽,一报还一报。

    他不由的去想:当初千寻为什么会被藤女王看上时就那么绝然的跳了轮回池,而他上辈子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跟藤女王真正的亲热过,藤女王为什么会这样的监视着他。

    他真的是千寻么,千岁说的话又能信么。还是他只是藤女王找的替身,又或者她有什么阴谋。

    一时间陈程心里充斥着怀疑、惶恐、不自信的负面情绪,精神异能也开始暴动起来。

    他定了定神,压下暴动的异能。直直的看着小木子漆黑的眼睛:“你知道的,对不对。解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小爷我长大后就在这里娶她十个八个老婆,结婚生子,小爷我说到做到”。

    随着他的话一落,小木子原本漆黑的双牟瞬间变得血红暴虐,周身衣袍无风自动,冷洌渗人的寒气充斥着整个殿内,下一秒又恢复了平静。

    理亲王年仅五岁稚龄的幼子被封为瑜郡王的消息,像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京城,尤其是曾经参与弹劾废太子的官员更是震动不已。

    纳兰揆叙、鄂伦岱、阿兰泰及几个八爷党的官员齐聚八贝勒府。一为恭贺八贝勒复出并重新署理内务府总管,二则是打探老皇帝对那瑜郡王的态度。

    八阿哥春风满面地招呼着众人就座,让奴才上了好茶。

    众人先是对八爷进行一轮的恭喜,而后纳兰揆叙就迫不及待的发问:“八爷,万岁爷为何在弘毅阿哥如此稚龄就封王,我等以后该如何行事”。

    他可是身家性命都系在八阿哥身上,废太子的倒台他可出了不少力。现在废太子的儿子如此强势崛起,他能不担心么。

    况且最近宫里发生的事他可是知道几分的,那位小归小,但就是个骄横跋扈、无法无天的主。想到图里探被那位小爷直接切成了太监,图里探可是满族八大姓氏之一的人家啊,那如果知道他

    纳兰揆叙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呸,我看你的胆子全往女人身上使了。不就是个毛孩子,怕啥”。鄂伦岱悍然的道:“他还不是太孙呢,就是以前的太子如何,那可是万岁爷捧在手心长大的。最后呢,还不是成了废太子,真当咱们是吃素的”。

    他是出身佟佳氏,是老皇帝的母族。老皇帝对母族众人一向优容,诸位皇子见了他都得恭敬礼让三分。至于那个不礼让的太子,哼

    万岁爷儿子多,可是母族可却只有一个,他是众人中最轻松的。如此想着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上首一脸笑意,温文尔雅八阿哥。

    要不是这位皇子出身低微,身后没有依仗,性子也好掌控。以后就是登基了也还是得依靠他们这些王公大臣,不然他才不会自降身份与一个宫奴之子来往。

    原本孝懿皇后的养子四阿哥最为合适的,但四阿哥生母尚在,一个不小心就会为他人做了嫁衣。二则四哥性子太硬,搞不好最后会被反咬一口。

    鄂伦岱端

    起茶盏,又吹了吹茶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浮沫,垂眸将眼中的轻视收敛殆尽。

    阿兰泰及刚想反驳,就被作阿哥含笑地摆手打断:“诸位可有想过,为何皇阿玛如此纵容我那大侄子。先是火烧御膳房、杀官员、大闹永和宫最后却得以封王,诸位可有想过这其中的奥秘”。

    这,他们以为不过都是老皇帝的爱子舔犊之心罢了,理亲王的儿子就只剩下那么颗独苗苗,再怎么宠都不为过,难道这有什么是他们没看透的。

    鄂伦岱和揆叙对视一眼后,看着八爷拱手道:“还请八爷明示”。

    “无他,灵药也。其一:据本贝勒所知,皇阿玛身子骨变好了后,弘毅的身子也开始健康起来,这其中是否有联系。其二:皇阿玛对弘毅那几近是纵着捧着的态度可比对二哥有过之而无不极,这真是舔犊之情,只怕不然。其三,本贝勒接到密报,皇阿玛和弘毅身子变好的过程可都是一模一样。”。

    随着他的话刚落,书房内的所有大臣眼中精光大盛,脸上满是垂延欲滴的蠢蠢欲动。都不约而同道:“当真”。

    八爷笑而不语,端起茶从容的喝了一口。

    那可是能让人多活二十年的灵药啊,谁能不动心,要是真能得到,任何手段都可在所不惜。

    鄂伦岱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那笑容从来都没有落下过的八贝勒一眼,只觉心惊胆战。他虽混,但不傻。这位想暗示或是想明示什么,看来他怕是看走眼了。

    他抬起袖子掩面,不让众人看到他的惊心的神情。

    众人已无心在商议下去了,都迫不及待地回去思量该如何拿到这灵药,一个个都起身告辞。

    出来八贝勒府,看到众人那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的架势。鄂伦岱不由开口警告:“灵药之事真假还尚且不知道,就算真有灵药,以那位小爷的性子。他要是以灵药为引,挑拨离间让人除了我们这些昔日都对太子落井下石的人,又或是他直接动手杀人,诸位又能如何”。

    众人心头一凛,那据为已有的心不由沉寂下来。是了,那位别看人小,但却是残酷无情心狠手辣之人。他要是下狠手,最后只怕会是不了了之。

    鄂伦岱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八贝勒府,幽幽的道:“诸位开口或是办事之前可得要好好考虑身后的家族,可别被人当了枪使,做了那出头之鸟”。

    说完也不管众如何想,上了马,一马当先的走了。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神色凝重的走了。

    府里的八阿哥送走几位朝中大臣,心情不由愉悦几分,脸上的笑容都真实了多了,双眸中也染上了点点笑意。

    再受宠又如何,当他那大侄子被群起而攻之时,倒要看看他那皇阿玛还能不能护住那“瑜郡王”。

    八贝勒府的大管家何玉柱一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声道:“主子,九阿哥这个月可没有送银子来,默行那已经让人来问了”。

    默行是暗中为那八爷收集情报的暗卫组织,平日的花费都是从九爷送来的银子出。现缺了九爷的银子,一下就有点不不凑手了。

    八阿哥脸上的笑容一滞,半天才缓过来:“好像这个月都没见九弟、十弟登门了”。

    他怎么会将这两位弟弟忽视了呢,不过想到九弟十弟感情好,而九弟却是逃不出他手心的,心头又是一松。

    何玉柱点点头:“主子,刚才庄子上的人来报,九爷那门人昨天没了”。

    “没了,怎么会没了呢,不是让人看好他么,他的家人呢”,八阿哥一惊,即随大怒,这人于他有大用。

    何玉柱一呆,白着脸道:“听庄头说这人当天神色平静,还让人上了一桌好酒好菜,晚上不知为何悬梁自尽,第二天发现尸体都硬了”。

    随后看了看脸色越来越平静的八阿哥,不由跪倒在地上道:“那门人的家里前几天起了大火,现在都不见了踪影,奴才该死”。

    他跟着主子那么多年,越是平静说明心中怒气越盛,他心中也越是忐忑 。

    八阿哥没理跪在地了的奴才,不知想到什么,倏地站起来。转身绕过屏风,走到书房里间一处,移开花瓶,开启暗格,赫然发现那手书也失踪了。

    “好、好、好,真不愧是爷的好弟弟呢”,八哥脸色森森,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那好弟弟啊,背后给他来了一刀。

    他马上转身走到外面对何玉柱道:“去把府上九弟、和十弟的人全都清理掉,要快、特别是刚刚有在屋内伺候的那些奴才”。

    何玉柱闻言立马着手去办,但还是迟了一步,已有钮祜禄旗下的奴才将消息传了出去。

    接到下面传来消息的十阿哥看八贝勒府方向,平日憨厚的脸此时尽是冷酷:“好八哥啊,让弟弟我送你一份大礼,不然怎么对得起你这些年对九哥的“照看”呢”。

    阿哥所,陈程正让人伺候着吃饭。突然有小太监进来回禀:御膳房总管钱多金求见。

    陈程有点懵,钱多金现在来干嘛,现在他不是正当忙的时候么,但他还是让人传。

    钱多金胖胖的身子冲进来后,看到这位爷在喝汤,心头大惊。礼都没行,直接冲上去伸手打翻了那碗汤。

    “啪”的一

    声,美味的汤汁洒得一地。

    “放肆”,小伍子上去就是一脚

    陈程摆摆,平静地看着钱多金在这大雪天居然出了一头的细密的冷汗,就知道这中间怕是有什么事了。

    “说吧,这是怎么了,这汤”,好么好的汤真是可惜了。

    钱多金快速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语气惶恐道:“主子容禀,奴才今儿发现我那徒弟钱喜来神色不对。便让人暗中跟着他,没想他居然身上藏着药包,奴才已让人对他用了刑。钱喜来才吐了口,说是有人给他五百两,把药下在主子的膳食里,那狗奴才正是把药下在了这汤中”。

    随后他不断的磕头,不一会头上就染了血:“奴才有罪,请主责罚”。

    陈程定定地看着他,双眉紧蹙,眼中煞气一闪而过。他才把小木子关起来没几天呢,就发生了这种事,他还是太弱,太依赖外物了。

    最后他抬手,让人把钱多金给扶起来:“行了,起来吧,责罚以后在说,给我查”。他看着明公公:“去找黄太医,看看这药有什么用。还有配合钱多金,给我狠狠的查,到底是谁,看小爷我不弄死他”。

    他幽幽地看着乾清宫方向,他有预感,这次他要大开杀戒,只怕和老皇帝连面子的情份都维持不住了。

    陈程睁着一双血红的双眼,宛若魔物。他本就因藤女王这事心绪不宁,现在更是陷入了魔障。

    脑子一直充斥着:杀光他们,大不了就不轮回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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