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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早知道你有很重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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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掉熏香不就是我爹中的慢性毒药吗?这臭老头问这这么详细,是要玩什么花样吗?】

    叶婉云和陆铭渊都在心里给她捏了一把汗,尤其是叶婉云知道药王要收知知为徒,而且只能让她来治沈衡。

    知知爬上她爹爹的床,看了看她爹爹的脸色,然后抬头娇傲地说:

    “赌肆,丫敖。丫敖,肆赌。”

    药葫芦老头捋着山羊胡须,微微扯起嘴角。

    “诶,你刚才不是在学字吗?还读书?我一进院里都听见了,怎么没用心吗?说话还没法口齿清楚?你是说药是毒,毒也是药,对吧? ”

    陆铭渊看到药老头脸上明显是满意的表情,说出口的却是找知知的痛处,说她的不足。

    “不是的,太祖,她学字读经可快了。姥爹爹还说她是天造之才的。她现在是舌头和牙齿没完全长好来的,你要是有什么没听懂的,我可以理解她的说法,我可以给你翻译。”

    “臭小子,这么小就要护着她嘛,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长?”

    药老头轻声揶揄了一句,便接着问道:“那知知,像侯爷现如今这种情况,是该疏还是该堵?”

    【哇,你这是当我行医多年了?我这才接触半年的,又不是啥病人都见过。这药老头,搞啥来着?应该是先堵后疏吧,先补元气,身体要固本回阳。再行疏导之药,清毒排毒。可这么多话,我说不完整啊。】

    “先堵,后疏。”

    不知是药老头说了知知的口齿问题,还是她自己很在意地慢慢回答,这次她的回答,可是清晰清楚的。

    “好,你知道该用什么药去堵吗?又用什么药再去疏?”

    知知直接摇头,用不着在心里想了,她可能闻得到用什么药,但是要她说出来药名,她还做不到。

    药葫芦老头,把他带过来的包裹丢出来,打开,里面包裹了数十种药材,每种都带了一些,好像他把山里有的药都带来了。

    知知的眼睛突然亮了,她好像是进了药炉的感觉。

    “来,药我都带来了,你试试自己找找看。”

    知知没多想,立即凑近药材去一样一样地去闻,还有几样放进嘴里去咬。

    “臭小子,知知选出来的药材,我告诉你药名,你来做记录,能不能做到?”

    “我能做到,太祖爹爹。我叫陆铭渊,不叫臭小子。”

    陆铭渊赶紧去把纸墨备好,在一旁等着知知先开口。

    知知很快便选出来十来样药材放一边,又选出几样放在另一边。

    指着药材多的一边说:“赖祖,补的。”

    又指着药材少的一边说:“赖祖,疏。”

    “天参、肉桂、当归这个药用不太妥,大补的行气的用不得,得用半补半疏的药。药用过后,还要用行针经脉”

    【对的,我不敢用灵疗给爹爹治疗去毒,就是怕欲速则不达,反而催动了毒药快速生效。】

    药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从里头拿出几样药材,又增补了几样。

    “你再闻闻?”

    知知闻了一下药老头放进药堆里的新药,点点头开心地说:“吼吼。”

    药老头就这样一味一味药材的让她闻了,再告诉她药名,并让陆铭渊做记录,写下剂量。

    就这样,两个时辰过去了,叶劲松已趴在茶榻上睡着了。

    陆铭渊在一旁也打着瞌睡,强撑着给知知记录药理和扎针过程。

    叶婉云一直保持精神奕奕的陪着知知和药老头,看着他们选好药,再一起给沈衡扎针,扎完针,眼可见药老头额头冒了微汗,而知知却兴奋得还能再练数十遍的感觉。

    最后药老头累极了,叶婉云亲自带送他去客房休息的。

    然后叶婉云回到主院,看见知知一直在外头看着药煎好,又看着叶婉云把药给喂下去了,知知才肯回房去睡。

    陆铭渊和叶劲松睡在一间客房。

    或许是知知的孝心感动了天,也或许是药王配的药有奇效,翌日清晨,第二轮银针扎完,接着第二碗药汤喂下去不久,沈衡就在众人的注视下醒过来了。

    叶太傅今日休沐早早过来看女婿,叶长松因有了新线索也过来知会一下。

    还有知知的两个哥哥也在场,是知知故意把他们带来,要指使药老头给看病的。

    沈衡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叶婉云,然后眼睛就一直锁定了她,颤抖着手也要伸向她,握住她的手。

    叶婉云是喜极而泣的,她担忧恐惧了一周多,夫君才终于醒过来。

    沈衡眼角也滑下了泪水,经过这样的生死劫,才会明白生命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等沈衡喝下一些稀粥,有了精神,知知也就不守在这个房间,而是拉着药老头和两位哥哥去了她的房间。

    叶婉云的爹爹和兄弟也都一一退去后,只剩下了他们夫妻二人。

    沈衡拉着叶婉云,不让她再离开他身边,而叶婉云同样不舍得放开夫君的手。

    这时,沈衡才轻声说:“云儿,有件事我很早就想和你说说。如果我这次真去了,那今后侯府只有孤儿寡母,这件事便算过去了。但倘若我好起来了,这件事怎样也是躲不过去了。”

    叶婉云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伸过去给他抚平紧蹙的眉头。

    说:“早知道你有很重的心事,还不想说与我知,是怕我多想多担忧吗?那如今生死我们都直面了,你就说说,还有什么我们不敢去面对?”

    “云儿,你知道我爹被封为靖安侯之前做什么的吗?”

    “好像听我爹提到过,是镇西大将军吧,后来回到京都病伤告退,先帝为了抚桖大将军,封赏了靖安侯的爵位,世袭罔替。”

    “这点没错,可暗地里原来的军权还在我爹手上,这些是天家的安排,他对谁都有疑心。他信不过北部的靳王爷,也忌惮着靳王爷在北边的专权和富庶。”

    “那老侯爷病逝之后,军权便落在你的身上?”

    “没错,我年少起就和我爹在西边练兵带兵。京畿处的五万郊兵我们带过,还有西部的二十万西桂军,就在靳北城的边上,有几名将领曾是我爹最忠实的部下,现在听从我的号令。可我爹病退之后,我在旁侍疾多年,早已没有那雄心壮志去带兵。更不想做一枚旗子,参与内斗。”

    “再加上我们的两个儿子出了事,没法正当继承我沈家门楣,也给了我借口,不用去接那兵权,揽那份责任。所以福祸相依相成,我能一直留在京都,留在你的身边,我们两个儿子算是做了大牺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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